30 他的少年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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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發少年用奇怪的眼神望了他一眼,頓了一會,道:“這里是哪里?” 環顧周遭,只見不遠處是燈火通明的建筑,但是他從未見過。 松華來到他身旁,想牽他的手,卻被少年一個警告的眼神嚇得放下手來,“這是未來的世界,2千多年后?!?/br> 少年不知他在說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著陸盲手里的剎魂鈴,道:“那東西著實難聽,你把它打爛?!?/br>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盲瞅了瞅手里的剎魂鈴,又抬頭望著少年,“小子,人不會怕這東西,只有鬼才怕,你果真是鬼?!?/br> 話音剛落,一個無形一掌掃來,“啪”的一聲,他被打在地上,剎魂鈴從他手里拋了出來,滾在少年腳邊。 少年彎腰想拾起來,指尖還沒碰到,身后就響起了聲音,“阿泗不要動,臟?!?/br> 少年斜眼一望,便看見長得還算過眼的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塊干凈的白色手帕把剎魂鈴包了起來,然后遞給自己。 就著男人的手,少年用纖細的指尖挑開手帕,取出剎魂鈴,搖了搖。 霎時,剎魂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如同百靈鳥的清叫,蕩人心脾,煩躁不安的心都安定了。 但是,躺在地上的劉穩卻抱頭發狂,“不要搖了,不要搖了,停停?!?/br> “哦?”少年像是發現有趣的事似的,接著搖晃剎魂鈴,“靈靈....”的聲響穿過森林,打破了黑暗帶來的沉寂。 松華怔怔地看著少年終于染了笑容的臉,眼底的憂郁散盡,只留下溢出來的寵溺。他想抬手撫摸少年的臉,卻被一個眼神嚇得縮回手。 “你想干嘛?”少年用疏離的語氣說。 “我很想你?!彪m是疏離但對松華來說非常的熟悉,所有的等待在這一刻都值得了。 “哼!”少年用余光向他一瞥,眼底浮出的是不屑。 隨后,少年走到陸盲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讓你聽聽它真正的聲音?!?/br> 話畢,又搖鈴了。 “住手!”原來剎魂鈴能發出這種清亮的聲音,陸盲又氣又惱。他努力屏蔽感知,不去聽鈴聲。因為鈴聲入耳,他的腦子一陣劇痛,五臟俱損。 必須搶回剎魂鈴。 陸盲目光定在剎魂鈴上,卻在動手的時候,被松華揮掌打在了樹上。 陸盲爬起來,扶著樹歪歪扭扭站著,望著朝他走來的松華,道:“我還是小瞧你了,竟然還能找到這里?!?/br> 在他出來的時候,故意引誘松華去了相反的反向。這么做,是因為他發現劉穩身邊纏著一個女鬼,另外,他還想收阿泗的靈魂煉做法器。 道士的靈魂要是能煉成法器,將會有無窮的威力。 但沒想到此阿泗、彼阿泗,不知誰是誰?還有那么大的能耐。 “本來還不想殺你,但是現在留不得了?!彼扇A站在他面前,倨傲地看著他,語氣威脅。 說罷,手掌匯了黑氣,正要下手之際,小女孩一聲大叫,“他暈倒了!” 松華回頭,只見阿泗暈倒在地上,剎魂鈴從他手中滑出。 趁這個間隙,陸盲急忙逃跑。 * 夜黑風高,初山別墅只留了幾盞路燈,飛蛾盤旋,突然一陣震動,嚇亂了飛蛾你追我趕的嬉鬧。 “你是誰?為何睡在我身旁?” “阿泗,是我,松華?!彼扇A被一腳踢下床,站在床下,不知所措。 少年及腰的銀發散在肩膀上,白如冰雪的肌膚在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添了幾分柔和,眼眸也因睡意染了幾分人氣,微微泛紅。 他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指著門口,“我不認識你,滾!” 聞言,松華握緊了拳頭,但是在看到少年的臉時,種種的旖旎風光浮現在腦海中,拳頭又松開了,試探性地坐在床畔邊,“你還記得什么?” 少年纖長的睫毛微微扇動,似乎擋住了某人nongnong的愛意,勾起了昏倒之前的回憶。他記得攝魂鈴聲鉆進耳朵的時候,成千上萬的陌的畫面成碎片一般的涌進腦海中,最終不堪負重,竟然暈倒了。 這副身體真不行。 少年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臂膀,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看著少年沉思的神情,松華心頭一緊,但見對方望自己一眼的時候,他指著墻上掛的炸毛貓畫像,道:“這幅畫……你還記得嗎?” 少年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緊蹙的眉頭微微一抽,“這般丑陋!”隨后,他轉頭望著窗外,道:“那個女鬼怎么樣了?” 聞言,松華眼底浮現出失落的光,“劉穩殺人的事已經交給警察處理了,死去的顧嘉佳已經超度了?!?/br> 頓了一下,又道:“阿泗,對不起。其實這件事我一直知道?!?/br> 少年目光挪到他身上,眼底寫盡唾棄,但是卻不說話。 房間陷入沉寂,突然,松華站了起來,道:“太晚了,你先休息吧?!?/br> 話畢,他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他有意包庇劉嘉佳,是因為劉嘉佳的眼睛和阿泗太像了。為了留住這雙眼睛,他愿意去保護她。 現在想想,他們一點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