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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共享欲望(骨科)在線閱讀 - 軍訓憋尿

軍訓憋尿

    大學宿舍是按專業分的,兩個人雖然在一個校區,但是宿舍樓并不在一棟,領到軍訓迷彩服的時候,江愉正好在江悅的宿舍幫他歸置衣服,晚上就要換好軍訓服去集合,江悅一直扣不上他褲腳的扣子,江愉非常自然地蹲下幫他扣好,看得其他幾個室友羨慕得直起哄。

    雖然大家都是同齡人,但是江愉身上的氣質更穩重一些,室友都想跟著江悅叫哥哥,才叫了一聲,江悅臉色就變了。

    “自己家里沒哥哥嗎,怎么還上趕著來搶別人的?”

    “你自己都不叫,還不準我們叫了?”

    “我叫不叫關你們什么事?”

    江悅手里的水杯用力摔在桌子上,語氣又有點沖,宿舍里的氣氛突然凝固下來。

    江愉趕緊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又轉頭跟他室友解釋,“都是同年級的同學,大家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br>
    江悅這輩子頭一回住宿舍,在家里任性慣了,壓根沒想著要忍讓,還是板著張臉不說話,仿佛全世界除了他誰都不能叫江愉哥哥似的。

    最后還是江愉說晚上解散了請大家吃西瓜,寢室的氛圍才緩和一些。

    江愉明白這些人情世故要怎么處理,高中的時候沒朋友,只是覺得沒必要,懶得費心思,但如果是為了江悅,他很愿意做這些事情。

    大學生活從為期兩周的軍訓拉開序幕,新生們看什么都新鮮,江愉也覺得生活和從前截然不同,好像逐漸淡忘了很多羞恥而尷尬的回憶,卻沒想到憋尿這件事情也跟著自己走進了大學校園。

    學校的宿舍都有獨立衛生間,大家生活節奏不一樣還能錯開,但是軍訓讓每個人都按同一個生物鐘生活,每天早上起來排隊上廁所就成了大問題。

    江愉又不是能把撒尿這種事掛在嘴邊的人,在江悅面前或許還能自然一些,但是在剛剛認識的室友面前,他還是沒辦法開口,如果實在搶不到廁所,也只能憋著。

    好在平常都是六點集合早訓一個小時,再放他們去吃飯,江愉如果沒趕上起來的時候尿尿,也可以勉強忍過那一個小時,趁吃飯的時候趕緊去廁所釋放。

    只是軍訓快到尾聲的時候,各個學院的領導約好了過來突擊檢查,說是要看看軍訓的成果,順便慰問一下同學們。

    江愉提前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還在帶著膀胱里隔夜的尿水站軍姿,軍訓不能戴手表,江愉只能靠直覺估計現在的時間,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尿格外難耐,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多吃了兩塊西瓜。

    應該快要解散了,江愉在心里默默地盤算著,每次教官一說解散,他就會跟著人群沖向食堂,只是別的同學都沖向打飯窗口,他卻是轉頭扎進樓梯邊的廁所。

    其實也不止他是這種情況,有時候身邊也會站著其他同學,掏出yinjing就開始唰唰唰地放尿,大概也都是憋了一晚上吧。

    江愉每次聽見他們的尿聲,都會忍不住用余光去看濺起來的尿水,朝陽透過廁所里高高的窗戶投射進來,能把每一滴微小的尿珠都照得清清楚楚,江愉看著尿花飛濺,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被迷彩褲子吸收。

    自己的也是這樣,尿聲交織在一起,仿佛聽見了自由的交響曲。

    今天早上是唯一的例外,江愉覺得自己憋得guitou都隱隱發疼了,卻還是沒有聽見解散的哨聲,反而看見幾個教官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么。

    江愉在心里默默地數數,還沒數到一百,就聽見連長中氣十足的聲音,說是院領導馬上過來視察,就從站軍姿開始檢查,讓大家再堅持半小時。

    江愉的yinjing都跟著抽動了一下,像是在反抗,像是在告訴江愉,該去尿出來了,真的不想再憋著了。

    江愉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可連長是出了名的嚴厲,昨天才親自去廁所逮住了好幾個趁著尿尿偷懶的學生,板著臉說軍訓期間不許請假去廁所,兩個小時會休息一次,想尿就休息的時候再去尿,哪會兩個小時都憋不住。

    這件事昨天江愉還沒往心里去,哪知道今天遭殃的就成了自己。

    且不說連長是不是真的不允許請假去廁所,至少今天早上,迎接領導檢查的這種節骨眼上,是絕對不可能準假的,方隊排得整整齊齊,少了誰都無比顯眼。

    江愉的心都沉了下去,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

    甚至都沒有辦法好好調整一個憋尿的姿勢,雙手緊貼著褲縫線,連抓住自己的褲子用力都不敢,不安分的手指只能在迷彩褲子上小幅度地摳動,兩條腿套在寬松的褲子里緊緊地并在一起,怕是塞進一張撲克牌都能緊緊地夾住。

    這樣的姿勢站軍姿最費力,江愉沒一會兒就覺得雙腿發軟,膠鞋的鞋底太薄,站在塑膠跑道上腳底板生疼,江愉有時候會想,自己真的是在西安被養得嬌氣,以前穿的膠鞋都是用膠水沾了又沾的。

    但是以前沒有人不許他去廁所。

    即便是憋尿,也可以稍微用手幫幫忙,不用像現在這樣,只能任由yinjing藏在內褲里,連發力點都找不到。

    真的好想去尿尿,軍訓服配了統一的腰帶,剛好就扎在肚臍眼的位置,江愉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吸氣的時候小肚子跟著鼓起來,占據了留給尿水不多的空間。

    江愉是很容易養成生物鐘的人,他現在連起床都不需要鬧鐘就可以自然醒,更不要說連著小半個月每天都是七點多就能排尿,現在只要到點他就覺得尿道括約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唔…嗯…”

    不受控的括約肌好想突然就想直接罷工不干,江愉覺得一小股尿水已經沖進自己的尿管里了,可是教官還在隊伍的左邊走來走去,江愉連彎腰緩緩都不敢,只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猛地捏緊了大腿外側的肌rou,靠這一陣劇痛來調動全身的力量,右腿稍稍往里蹭了蹭。

    江愉半晌都沒敢松手,直到腿上的鈍痛把他叫醒,小腹的酸痛和尿道的憋脹都還在,認真感受了一下,幸好沒有漏尿,只是大腿被掐得好疼,即便是松手之后,那一塊都已經麻木得沒什么感覺了,江愉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只盼著領導能趕緊來視察,視察完了放自己去尿尿。

    重新恢復到最標準的軍姿,表情依舊沒什么變化,木然地看著前方,只是越發脹痛的小腹不斷地提醒著他,里面還有洶涌的尿液。

    “院長和書記過來了,大家拿出精神面貌來!”

    “是!”

    軍訓就是這樣,教官不管說什么,學生都要用最大的嗓門回應他,喊口號和唱軍歌都是這樣,不管你跑不跑調,只要聲音大就行,可是江愉現在的狀態,哪里還容得下他大聲說話,哪怕是嗓音往下一沉,他都懷疑自己的尿會直接噴出來。

    幸好周圍都是些精神頭上的大小伙子,少他一個人跟著喊話,也沒什么區別。

    領導們站在升旗臺上,所有的新生都站在跑道上,跟著回答一句句的慰問。

    “同學們辛苦了!”

    “老師們辛苦!”

    “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江愉躲在一片綠油油的軍訓服里跟著張嘴,喉嚨里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耳邊是陣陣的風聲,逐漸又變成嗡鳴,可能是沒吃早飯引起的低血糖,也可能是憋尿太久導致大腦缺氧,江愉被吵得眼睛發花。

    他下意識側頭,看向江悅所在的連隊,其實根本看不見對方站在哪里,可就是突然好希望江悅能在自己身邊,哪怕不能靠他的肩膀,不能讓他伸手幫自己捏住,只要他站在自己身邊,好像就會安心很多。

    沒看到人,尿還是很急。

    “江悅…”

    江愉的嘴唇還在無意識地開開合合,但其實輕聲叫出了江悅的名字,隨后又淹沒在口號聲中。

    “齊步走!”

    喊完口號之后就是走方陣,一隊一隊地出發,要求正步走過升旗臺,在齊步走到原地,江愉的精神甚至有些渙散,沒聽清教官的聲音,慢了半拍才跟著抬腿。

    可是抬腿之前卻忘記了自己還憋著尿,右腿幾乎是邁出去的一瞬間,洶涌的尿水就找到了可趁之機,直接將尿管撐開,瞬間就已經沖到了尿道口,江愉下意識想收回腿,可是他站在隊伍中,如果他不動,一定會被后面的同學撞倒。

    江愉的腿最后也沒收回來,硬著頭皮繼續抬腿往前走,只是趁著擺臂的機會,左手使勁地在襠部壓了一把,很使勁,幾乎是要把yinjing都壓進大腿根里的力道,可是齊步走起來就必須按節奏,才剛剛按了一下,就必須邁出另一條腿。

    “嗯…不要…”

    漏出來了…

    江愉有感覺的,guitou的地方溫溫熱熱的,內褲都被打濕了一點點,可這已經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不能失禁,剛開學就在院領導視察的時候失禁,他無法想象之后的大學生活要怎么度過。

    邁出左腿的時候,右手往前擺,江愉每一次都要刻意地從自己的yinjing上壓過去,可即便如此,每一次抬腿,還是會有一小股熱尿漏出來。

    實在是太憋了,完全沒有繼續存住尿的空間。

    而且回憋真的好痛,尿道里面被撐開,不能用手去捏住尿口,只能用掌根的力氣胡亂壓下去,整根yinjing都被他壓得發疼。

    “嗯…呼…”

    江愉都能聽清自己的喘息聲了,聲音一大,他就會咬住嘴唇忍一忍,至少不能讓身邊的同學聽見。

    又漏出來了,離主席臺還有好遠,內褲前面都已經濕了一片,江愉想低頭看看自己的襠部能不能看出失禁的痕跡,可是大家都昂首挺胸地往前走,他連低頭都不敢。

    不能做出任何不合群的動作,不能引來教官的注意,江愉已經不奢求自己能把一肚子的晨尿完全憋住,只希望不要把褲子弄濕,不要散發出尿sao味,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窘境。

    因為按不住馬眼,江愉只能靠蠻力,用yinjing的疼痛來幫助括約肌用力,可是他竟然逐漸在這種疼痛中,品嘗出奇怪的快感來,或者說江愉沒什么快感,但他的yinjing還是興奮了。

    變粗,變燙。

    江愉衡量自己失禁程度的辦法,就是靠自己的手,還沒摸到迷彩褲上的濕意,就說明還沒有漏到外面的褲子上,但是他能清楚地摸到,自己的襠部好燙,yinjing也在變粗變硬。

    還沒想到勃起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只是覺得,更壓不著馬眼了。

    勃起的yinjing被濕熱的內褲包裹住頭部,像是夏日淋了一場帶著熱氣的大雨,既不能緩解暑熱,反而沾了一身的黏黏糊糊,很不舒服,很想伸手進去…撥弄一下,哪怕只是調整一下yinjing的位置,往下壓一壓,可是不行,隊伍已經快要走到升旗臺了,江愉聽見教官在變化口號,讓大家開始走正步。

    意味著腿要往前踢得更直,手要往上抬到胸前,再也沒有按住yinjing的機會。

    主席臺前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在江愉看來卻是前所未有的遙遠,正步邁出第一步,右腿直直地往前踢,江愉就覺得尿管里的尿也跟著往前沖出去了。

    又尿出來了嗎,不知道,江愉內褲已經濕了一片,再多打濕一點點,江愉也感覺不出來了,尿管里的尿就從來沒有減少過一滴,一直都是憋脹又刺痛的感覺,不能用手幫忙,也不能停下腳步。

    江愉只覺得自己的四肢像是被設定好程序的機械,只是跟著平時訓練的條件反射在踢腿和抬手,明明大腦發出的指令是捏住尿道口,可是一邊站著教官,一邊是升旗臺上的老師們,江愉連慢一拍都不敢。

    尿一點點出來也沒關系,只要褲子上看不出來,只要不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弄濕一條內褲也沒關系,江愉這樣安慰自己。

    用力地收緊尿道口,但還是有尿水從縫隙里溢出去,不知道走到哪一步,抬起的腿架起寬松的內褲,漏出來的尿沒有馬上被內褲吸收,而是順著內褲的空檔直接滴到了大腿根部。

    “嗯…嗯…”

    溫熱,很癢。

    原本已經要軟下去的yinjing又因為這樣的刺激重新興奮起來,卡在內褲里輕輕地抽動了兩下。

    那幾滴尿水還在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像一只手在搔抓著自己的大腿根,像一只小蟲子從肌膚上爬過,江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跟著打了一個細微的尿擺子,差點沒站穩。

    太癢了,江愉感受著尿水流到自己的腘窩,小腿的皮膚沒有大腿敏感,終于算是松了一口氣,在教官發出口令讓大家的敬禮的同時,流進了襪子里,消失不見。

    隊伍在主席臺前站定,江愉不著痕跡地并緊大腿根,相互蹭了蹭,將尿水劃過的痕跡用褲子擦干,不然風吹過來,大腿內側總有一條涼颼颼的水路。

    短暫敬禮的幾秒鐘,至少可以兩腿并攏地站一會兒,靠著大腿內側的肌rou收緊,江愉總算是截斷了漏出來的尿流,像是重新調整好狀態,繼續往前走。

    快了,他們本來就是排在后面的隊伍,只等敬完禮走過去,站定了再聽領導說幾句場面話,就可以了。

    說起來失禁這件事很奇怪,明明都已經尿出去一小部分了,為什么反而覺得膀胱里更加急迫呢,江愉也想不明白,只是繼續木然地抬腿往前走,走過主席臺又開始小幅度地漏著尿,濕噠噠的內褲貼在大腿根,旁邊的同學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勁,江愉也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原地立正站好,江愉的手又捏住了自己大腿外側,趁著教官轉身看向主席臺,趕緊用手壓了壓自己的yinjing,壓到腿根處靠大腿根擠著這根漏水的roubang,這才勉強又憋了回去,但是太難受了,從小腹到yinjing都像是要爆炸了似的,除了排尿,江愉腦子里什么念頭都沒有,領導拿著話筒說話的聲音在cao場上回蕩了好幾圈,江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太急了。

    已經漏出來好多了。

    快點解散吧,再不解散就要尿出來了,江愉懷疑自己如果再次失禁,可能都不是漏尿,而是直接射出來,甚至會穿透自己的迷彩褲。

    不行,不可以,嗯,憋回去…

    領導走過場一般說了幾句同學們都很優秀,夸了幾句精神面貌,為了體現自己的平易近人,最后還說了讓大家趕緊去吃飯吧。

    教官得到指令,大聲喊道:“解散!”

    這是江愉聽過最悅耳的兩個字了。

    幾乎是聽見這兩個字的同時,尿意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尿道口一陣火辣辣的刺痛,緊跟著就是一股尿從馬眼里射出,不是漏出來,是一大股,幾乎要穿透內褲射出來,江愉沒辦法,只能裝作低血糖,右腿彎曲、膝蓋直接跪在了跑道上,左腿緊緊地往內側夾,一只手撐在地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緊緊捂著跨間,外人看來也只會覺得他是捂著肚子。

    周圍的同學圍過來問他有什么不舒服,江愉的手還隔著褲子捏著自己的guitou,生怕被同學看出什么不對勁來,鼻梁上都滲出了一層薄汗,江愉咬了咬牙,勉強把還在往外滲的尿憋了回去,抬頭說了句:“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了…”

    聲音軟綿綿的,看著眼睛也不聚焦,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跟周圍的同學晃了晃,繼續說:“我吃點糖就行了,你們先去吃早飯吧,真沒事?!?/br>
    大家也沒想太多,他室友還想過來扶他去一邊休息,可是手才剛搭到江愉的胳膊上,就刺激得江愉整個人打了個哆嗦。

    同桌看見的,還以為他是不舒服所以抖了一下,實際上江愉全身都跟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連yinjing都躲在內褲顫了顫,就那么在他的手里,又吐出一股尿來。

    除了江悅,他還是沒辦法接受別人碰自己。

    剛開始軍訓的時候,教官想上手糾正他的站姿,他都渾身不對勁,更何況現在還憋著尿。

    “真沒事,我在這緩一緩就行,你先去吃飯吧…”江愉的聲音都沉了幾分,除了江悅,他現在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只要大家都別再管他就行。

    剛剛開學,也沒有多深厚的感情,室友再關照他幾句,也就走了。

    身邊的人逐漸散去,江愉手上的動作也敢在大膽一點,隔著褲子精準地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感受著泛著濕意的褲襠,深吸兩口氣,用力地往guitou上捏了兩下。

    “嗯…啊…好急…嗯…”

    “憋回去…嗯…”

    憋不回去了,實在是擰不緊了,江愉只能把yinjing的位置調整一下,guitou朝著左邊的褲子口袋,手就能從口袋里伸進去捏住,至少這樣可以站起來,至少這樣不會徹底失禁。

    江愉緩緩地從cao場上站起來,膀胱里的尿水順在重力的作用往下沉,還是覺得好疼,江愉躲在口袋里的手再用力捏了捏,還是有尿在漏出來,但是已經很少了,江愉便轉頭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

    他這個樣子,不可能去食堂的。

    就連掏出門禁卡的時候,江愉都覺得自己的手在抖,用力堵住馬眼,也能再堵回去一些,可是真的好痛,江愉看著電梯終于停在七樓,往宿舍的每一步都覺得無比艱難。

    腰帶是在電梯就已經完全解開了,虛虛搭在褲子上,但他還是沒來得及脫下內褲。

    宿舍的獨立衛生間里裝的是蹲坑,沒有小便池,江愉推開宿舍門的同時就已經完全控制不住的失禁了,捏也沒用,堵也沒用,就是不停地往外流。

    再推開衛生間門看到蹲坑的瞬間,馬眼里又射出了一大股尿,迷彩褲上瞬間就濕了一大片。

    江愉還記著一會兒要下去繼續軍訓,不能把褲子弄濕,尿已經停不住了,只能迅速將褲子往下一扯,寬松的褲子掉在腳面上,就那么隔著內褲尿了出來。

    “唰唰唰…”

    剛開始的尿又兇又急,直接穿透了內褲射了出來,沒辦法對準,尿得窄窄的衛生間里到處都是黃色的水跡。

    尿得太急,又沒吃早飯,江愉甚至有些低血壓,側身靠在衛生間的墻上,腿根和yinjing都被熱尿包裹著,江愉緩了緩,在尿流慢下去之前,終于把射著尿的yinjing從內褲里掏了出來,對準了蹲坑繼續尿。

    還沒尿完,江愉揉著自己的小肚子,靠在墻上喘著氣,連身后的腳步聲都沒聽見。

    “你沒事吧?”

    “啊…嗯…”江愉被這突如其來的問候嚇了一跳,尿到一半的尿流瞬間被截斷,強行回憋的刺激下,尿道口又是一陣刺痛。

    等到從回憋的疼痛中緩過來,又變成驚嚇,剛剛忘記反鎖宿舍門了,他從這個角度也看不見是誰進來了,可是自己這副模樣,不能被室友看見,直到那身迷彩服逐漸走近,江愉突然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是江悅來了。

    在主席臺前一邊踢正步一邊漏尿的時候、在cao場上捏著guitou還是沒辦法憋回去的時候,都沒有此時此刻,更難過。

    不是難過,是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所以不用強撐著給自己打氣了。

    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這么依賴江悅的呢,江愉已經想不起來了。

    他只覺得自己渾身放松,被江悅扶住了肩膀,括約肌都跟著失去力氣,沒尿完的尿液繼續往外沖,江悅的另一只手扶住他抓著yinjing的那只手,什么都沒問,只是跟他說,“你都尿偏了?!?/br>
    “咚咚咚…”

    尿進蹲坑的那灘水里,發出極其響亮的聲音,江愉聽得耳根發燙。

    “把衣服也脫了吧,洗個澡,然后換條內褲,軍訓褲子來不及洗了,我幫你用吹風機吹干?!?/br>
    江悅冷靜地規劃著短暫的休息時間,他是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江愉的室友,室友沒分清他倆,問他好點沒,江悅皺著眉問怎么了,這才知道江愉低血糖。

    可是江愉沒有低血糖的毛病啊,回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的yinjing好像勃起了一小會兒,江悅當時還以為是因為太久沒自慰,又起得太早,就沒往心里去,聽室友一說,瞬間就想到江愉可能在憋尿。

    軍訓不能帶手機,連電話都不能給江愉打,完全憑著第六感找人,江悅回到cao場沒看到人,想著他如果已經憋到用低血糖這種借口搪塞室友的地步,應該也不會去cao場周圍的廁所,否則尿濕了褲子沒法換,想著他應該是回宿舍了,剛走到江愉宿舍門口,聽見響亮的尿聲,就知道江愉今天一定憋得不輕。

    江悅幫他脫衣服的時候,看見他大腿外側一片明顯的青紫,心里都跟著發顫,“怎么弄的?”

    江愉的理智還沒完全回籠,問什么都老老實實地回答,“實在憋不住了,自己掐的…”

    “怎么一早上就憋成這樣?”

    江愉打開淋浴,沒再說話,江悅識趣地拿著他的衣服出去,給他找好了內褲…和紙尿褲。

    是備用的,江悅開學的時候買了兩包,兩人的宿舍各放了一包,沒想到這么快就能用上,江愉憋得這么難受,今天一天肯定都會一直急著上廁所,但是他不強求江愉穿紙尿褲,所以把內褲和紙尿褲都一起遞進了衛生間,讓江愉來選,自己則安心地幫他吹著尿濕的褲襠。

    晨尿的味道要重一點,江悅不僅沒覺得惡心,反而用手描摹被濕透的范圍,估計著江愉到底憋了多少,肯定是早上沒來得及尿尿。

    江悅自己也住宿舍,其實多想想就能知道今天早上發生了什么。

    很多男生為了早上多睡幾分鐘,也會不尿尿,甚至臉都不洗,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去食堂尿,自己在宿舍也是每天晚上洗澡都要排隊,上廁所也要排隊,昨天隔壁的人還憋得不行跑過來借廁所。

    江愉那樣的人,是做不出捏著yinjing跑到隔壁去借廁所這種事的。

    褲襠被慢慢吹干,江悅甚至還湊近了鼻子去聞了聞,沒有很明顯的味道了,剛好衛生間的水聲停了,江悅把褲子也遞進去。

    江愉出來的時候,已經重新穿好衣服,手上拿著一條內褲,和紙尿褲的包裝。

    意味著,江愉穿了紙尿褲。

    只是包裝不能扔在宿舍垃圾桶,會被室友看到的。

    江悅的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褲襠,試圖看出一點鼓囊囊的痕跡,可是什么都沒看出來,反而看得自己的yinjing都跟著在內褲里跳動了兩下,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還有十分鐘,你過來吃早飯,我給你吹頭發?!?/br>
    食堂的雞蛋餅,江愉每天都吃的那種,是江悅順路給他帶上來的。

    江愉沒推辭,心里也暖呼呼的,出來上大學之后,大概是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兩人的關系明顯親近了很多,有時候江悅犯懶,不想手洗衣服,樓下洗衣機還得排隊,就會拿到江愉宿舍來求他幫忙。

    江愉也不在意,軍訓服而已,順手就給他洗了,還會問他內褲需不需要幫忙。

    室友們都羨慕得不行,一直問江悅哪能找這么好的哥哥。

    那一整天,江愉都是穿著紙尿褲度過的,他站在cao場上,時不時就會漏出一小股尿,根本不受控制,明明小腹里沒有裝很多尿,卻還是忍不住,學生會的學長學姐們去送水,他也沒敢喝,只是抿一小口,潤潤嘴唇,感覺自己都快被太陽蒸干了,可尿管里還是會漏水,每次漏尿他都會渾身一僵,然后寬慰自己,沒關系的,至少沒有尿在褲子上。

    上廁所的時候要換紙尿褲,都必須躲到隔間里,紙尿褲用黑色垃圾袋裝好,自己去扔掉。

    晚上的時候江悅還發消息提醒他,讓他看看下面有沒有捂出痱子,太熱了,光是穿著迷彩褲都熱得想裸奔,更何況包了一整天的紙尿褲。

    江愉沒再覺得他是取笑自己,想到早上沉著冷靜的江悅,反而品出幾分關心來。

    其實江悅也在成熟,只是平時都有自己擋在前面,所以他可以任性,但是只要自己需要,江悅也可以獨當一面,自己對他從來不是哥哥對弟弟的照顧,更像是兩個完全平等的人,相互體貼、相互扶持。

    江愉低頭在衛生間里看了半天自己的yinjing,最后還是如實回復了江悅。

    -沒事,就是那兒有點發紅,可能是早上捏的,明天就好了。

    -我不信,發個照片讓我檢查一下。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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