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到十二點
幾乎每個周末,兩個人都要這樣坐在一起學習、喝水、憋尿,剛開始的時候,江愉要尿兩次,江悅才會感覺到尿意,江悅就像算數學題一樣計時間、找規律。 如果江愉第一次憋得太過,還沒對準就忍不住在漏尿的那種程度,那么第二次尿意更快就會達峰,更容易大失禁,江悅總結說是因為他的括約肌沒有力量,所以要求他尿尿的時候也要刻意地掐斷尿流,說是這樣才能鍛煉到那里的肌rou。 江愉聽著就覺得很無奈,有人練腹肌,有人練二頭肌,誰要練括約肌啊,而且…尿到一半強行憋回去,真的好痛… 尤其是剛尿出來,尿柱最粗的時候,強行要停住根本不可能,越用力越能感受到里面的尿柱在強行擴張,兩相對抗受折磨的就只有尿管里薄薄的肌rou,好幾次江愉都覺得自己的yinjing要被尿擠破了。 偏偏江悅還要一直站在門口喊,“我聽見尿聲了,你用點力??!” 江愉有時候會吼他一聲閉嘴,有時候根本沒力氣,自己都要扶著水箱才能站穩,多來這么幾次,聽見江悅的聲音就會跟條件反射似的,尿眼猛地收緊,滴滴答答地流出去幾滴。 江愉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愿意配合他,但是一看到江悅眼里因為自己憋尿而燃起的興奮,就覺得好像多憋一會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覺得江悅鍛煉膀胱和括約肌的法子不一定真能擴張他的膀胱,但是真的改變了他對憋尿的看法,以前的時候,每次憋尿好像都會伴隨著尷尬的失禁和射精,弄得褲子里一團糟,身上也是掩蓋不住的sao味,所以一有尿意他就會很慌張。 江悅在不知不覺間改掉了他的條件反射,現在每次有尿意,他都會側頭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江悅,知道他會關注著自己,再慌張也會逐漸平靜下來,哪怕最近都不穿紙尿褲,也還是能盡量把尿水管著住。 他也逐漸適應了憋著尿看書做題的感覺,甚至愿意去撫摸自己曾經的傷疤。 江悅要求他憋到十二點,這是精準計算過的時間,喝同樣的水,逐漸往后推移十分鐘,上次江愉只在內褲上留了個小小的濕斑,還是因為站在馬桶前解褲子的時候沒憋住才不小心漏出來的。 所以這次應該也沒問題。 但膀胱卻不是可以被精準預測的儀器,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前的牛奶代謝太慢,江愉十一點就已經感受到了強烈的尿意,yinjing根部都有了隱隱脹痛感。 “江悅,我今天可能憋不到十二點…” “怎么可能,你上周末都可以的,咱們今天必須到十二點?!?/br> “可是我…我現在就很急了…” “那是你的錯覺,你就是不相信自己?!?/br> “不是,我…” 江愉想說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是尿都快要沖出膀胱了,話卻被江悅突然的動作打斷,他竟然直接伸手過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明明都沒有很漲啊,你的極限絕對不止這么點,咱們接著做題吧?!?/br> 被他摸到的一瞬間,江愉整個人都打了個尿顫,膀胱和尿道都如臨大敵似的開始收縮,無處可去的尿水無處翻滾,帶給他持續的刺痛,到嘴邊的話又被咽回去,好像就再沒有開口的機會,江愉也沒辦法,等到那一陣尿意好不容易平復之后,只能重新拿過手邊的卷子,夾著二郎腿,重新開始讀題目。 但其實他的心思已經不在卷子上了,左手一直搭在大腿上,手指毫無節奏地敲擊著,很想…很想去捏住自己的yinjing,但是還有一個小時,如果現在就用手幫忙,肯定沒多久就要尿出來了。 其實他真的強行要去衛生間,江悅也不能攔著,但他知道今天江悅為什么這么堅持——能憋到十二點,就意味著江愉可以半天不用去廁所,這已經是正常人的膀胱容量了,像是個小小的階段性勝利,兩個人都不謀而合地想突破這個關卡。 可是膀胱真的不配合,江愉也沒辦法,才過去十分鐘,尿好像已經從膀胱里擠出來,開始流進尿道了,小腹底持續性的酸麻,光靠自然關閉的括約肌根本已經擋不住了,江愉必須有意識地用力收縮尿眼才行。 一條腿被壓得有點發麻,江愉想換個姿勢坐著,抬腿的時候就差點奔潰,屁股趕緊往前挪,用椅子邊緣去抵住自己的會陰處,好像能從那里把尿流截斷似的。 “嗯…啊…” 可是收效甚微,江愉就那么扭著屁股,原本不見天日的會陰處被磨得生疼,可是再疼也比不上尿道里的難受,好像有個小人在不停地揮舞著錘子,敲擊自己的尿眼。 腿根緊緊地扭在一起,才勉強止住了這一次失禁,他的呻吟已經吸引了江悅的目光。 “真有那么急嗎?”江悅覺得納悶,這幾個星期的鍛煉都挺有效的,不至于會這么快就堅持不住才對。 江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怕他像剛剛一樣摸自己的小腹,便用左手虛虛擋在膀胱前面,緩緩才吐出來三個字:“我盡力…” 之后江愉就一個題都沒法再做了,完全一心只在憋尿上,身體后仰靠在椅背上,手還在前面護著自己的肚子,活像個累極了的孕婦,連呼吸都開始變得粗重。 江悅聽不得他的這種呼吸聲,一聽就會有反應,看他憋尿看了這么久,原本以為會有抗體,不會跟剛開始那樣毛毛躁躁地心跳加速,可是好奇怪,只要是江愉那張臉,做什么動作都讓人覺得看不夠。 幾乎每次聽完他尿尿,江悅晚上睡著了都會遺精,有時候還會伴隨著稀奇古怪的夢,然后早上起來跟江愉解釋自己沒有手yin。 江愉也不惱,就是看著他笑,讓他趕緊去洗內褲。 江悅察覺到自己yinjing微微發硬,也扯了扯自己的褲襠想擋住,不再寫卷子,看著江愉想跟他說點什么,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為什么我最近遺精你都不生氣了?” 江悅比哥哥遲鈍得多,至今還沒發現江愉已經察覺了自己的小心思,甚至還能問出這么直接的問題。 “你…你又沒有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有點欲望…嗯…我也理解…”被尿意和江悅帶來的欲望雙重折磨,江愉連句整話都說不利索。 “我以前影響過你嗎?我是說你沒回西安之前…” 江愉的腿又纏在一起緊了緊,就連腳尖都勾住小腿,跟麻花似的夾著自己的尿管,白了江悅一眼,“廢話?!?/br> “你…你能跟我說說嗎?”江悅其實對他的過去很好奇,但是又怕戳著他的傷心事,兩人也很少有這樣坐下來談心的機會。 “說什么?” “就是…第一次,我記得我第一次手yin應該是初二…還是初一來著?那時候你是不是還沒開始發育???也會射精嗎?” 手yin、射精,這種帶著yin穢色彩的詞語,江愉每次聽見,尿水都會跟著翻滾一圈,小腹的刺痛越來越疼,yinjing也開始躲在內褲里發顫。 他不想說,不想去回憶那次在食堂里的失禁,生怕自己多想一秒,尿眼都會立馬罷工任由尿水射出來。 “我…忘記了…” “怎么會忘記呢,你又騙我!” “閉嘴,背你的單詞?!?/br> 江愉不想提以前的事情,他的過往狼狽又凄慘,翻出來只會讓江悅愧疚,沒必要再提,包括他為什么憋不住尿,江悅問了很多遍他都沒有正面回答過。 其實江愉知道原因,那年在食堂,也不是他第一次射精。 嚴格說起來,江悅的第一次射精才是被江愉所影響,兩人之間奇怪的聯系,應該是在十歲的時候就萌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