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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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昭,召來!” 晏九歌的誅邪,是一把劍,而他又在這些年棄了琴,同時修刀道,刀劍雙修,故而有兩把本命武器。 一把“誅邪”,一把“永昭”,前者萬物可斬殺,后者用來封印鎮壓,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親手斬殺這兩個親手折辱過他的人! 他為此布局五年,成敗在此一舉。 一個霸道至極,刀鋒凌厲,一個盡顯殺伐之意,刀與劍輪流交鋒,一刀一劍,全是殺機。 天璣的面容逐漸陰沉,“你要殺我?!天道已經落勢,你為何還要殺我,九歌!” 晏九歌覺得他問得可笑,“昔年你羞我辱我,今日我讓你付出代價!”他一刀揮砍過去,天璣身形變成殘影,躲過那一擊。 晏九歌一手握刀,一手持劍,兩把不同武器的特質被他運用自如,刀的霸道,劍的鋒芒,不斷的與天璣交手,一直用靈力格擋的天璣突然被刀鋒劃破了掌心。 見他露出破綻,晏九歌繼續迎上,左手的刀卻被打飛出去,他當下結印,無形的壁壘擋住了天璣的一腳,與此同時,飛出去的刀回旋著,再次回到他手上。 他是真的想殺了自己,天璣在這一刻徹底明了晏九歌的恨意,那雙黃金瞳立刻變成了野獸的豎瞳,無情而充滿冷意。 他不再忍讓,晏九歌很快就落了下風,被擊退之后,手中的劍立刻被折斷,他只能握緊手中的刀,在強勁的一踢中,刀尖插入墻體中穩住身形,在下一擊到來之前,立刻躲開。 “轟——”一聲巨響,墻體轟塌,地上四面八方的裂開,晏九歌心驚天璣的實力,逐漸以退為進,不再強攻。 明明都是化神期,為什么天璣的實力遠在他至上?! 晏九歌也是化神期,兩個化神期打斗,本該勢均力敵,怎么會是一方碾壓一方?! 他們兩個打得激烈,整個蓬萊都能看見那最顯眼的上仙峰被硬生生劈開,一分為二,建立在峰頭的房子直接下墜,卡在了縫隙之間,不一會,徹底化為烏有,兩道光芒不停的在空中碰撞出火花。 晏九歌渾身傷痕累累,衣衫破裂,他已經完全落了下風,再打下去,吃虧的是他自己,勉強接住天璣的一招,他的刀竟然出現了裂痕。 劍已經斷了,他不可能讓刀也碎掉,晏九歌最終收回武器,打算先逃。 天璣冷笑一聲,“你逃的掉嗎!” 晏九歌暗道不妙,他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天璣身上,卻猛地撞上另一個人的胸膛。 “蠢貨,你眼里只看得見他,卻忘了本尊?”天樞一把抓住他,禁止他再次飛走。 晏九歌大喝,“開陣!” 數道金光升起,連成一個星陣,無數的長槍涌出來,天樞輕蔑的眼神落在晏九歌身上,“不知死活?!?/br> 晏九歌根本無法跟兩個人對戰,他已經力歇,連維持飛在空中都有些吃力,天樞攻過來時,他抵擋不住,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落下。 一前一后的兩個人同時將他接住。 誰也沒有想到宴九歌都這樣了還想著殺了他們,并且是抱著同歸于盡的絕訣。 左右他都是落敗的一方,而敗者從來沒有什么好下場,宴九歌不想受辱,便打斷自爆靈丹,拉他們兩個墊背。 但他終究慢了一步,被率先反應過來的天樞一掌擊落。 他本就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周身靈力匯集,被一掌擊落,他徹底落到地面上去,將一片狼藉的地面變得更殘破不堪。 而他也背靠著殘垣斷壁,吐出一口血來,白衣染血,如同天山雪蓮那般開敗,染上艷麗的紅。 天樞落地后,一腳踩在他肩頭,語氣譏誚,“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自找的?!?/br> “咳……呸!”宴九歌吐一口染血的唾沫在他身上,“二打一,算什么本事?!?/br> 天樞陰沉著臉,徹底將他踩在腳下,“還沒吃夠苦頭?” 天璣在一旁道,“就算他不插手,你也不會是我的對手?!?/br> 宴九歌如何不知?他只是痛恨自己從前無力,被羞辱也就罷了,不曾想就算是化神期也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耙獨⒁獎?,給個痛快?!?/br> 天樞抓著他的頭發,將他拎起來,嘴角一抹笑意,眼神卻冰冷得很,“想求死?著什么急,自然會讓你……”他刻意放緩了語氣,有意恐嚇宴九歌,“生死不能,求死不得?!?/br> 宴九歌眼中閃過一抹恐懼,從前的心理陰影太深,只是這樣一句模糊的話都能讓他心靈顫抖,臉色煞白。 天樞看著他明明都怕得要死,還在故作高傲姿態,覺得好笑,一身白衣染血的戰隕的模樣很容易勾起他心中的破壞欲。 不免殘酷的想,宴九歌都已經這樣了,那就再弄壞一點,未嘗不可。 他也很久,沒有嘗過宴九歌的滋味了。 那雙冰冷的黃金瞳染上濃郁的欲望,宴九歌察覺到了什么,掙扎起來,但他已經強弓之末,靈力被封,再沒有辦法抵抗著實力懸殊的男人,只能被徹底鎮壓。 魔神向來隨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的唇舌霸道又專橫的闖入宴九歌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中彌漫,最后被吞咽下去。 唇齒磕碰在一處,磕出了血腥味,就連唇舌也被吸允得發麻作痛。 這個親吻毫無溫情和克制,只有掠奪和蠻橫的放縱,肆無忌憚的索取。 宴九歌所有的力氣都在抵抗,他太害怕了,那模樣仿佛要被什么怪物吃掉……充滿了驚懼厭惡。 “滾開……!”他不惜被咬破舌頭也要分離,分開的瞬間拉出一道染血的銀絲。 他厭惡的表情讓天樞徹底沒了憐惜他的心情,厭惡嗎,那又怎么樣?他冷酷的想,還不是要成為他胯下的雌受,和數萬年前一樣。 天璣在他們激烈親吻交纏的那一幕,也被勾起了別樣的心思。 數萬年前,戰敗的人皇,也是這樣……被他們壓在破敗的王座上疼愛,如今這一幕,與當年沒什么區別,不過是歷史重演。 他逐漸被兩個人包圍,昔日里那些被羞辱被褻玩的記憶涌上心頭,他偽裝的鎮定脆弱得像一面鏡子,輕易就碎了。 宴九歌雙手撐在身后,身體不斷的往后退,他本來就處在斷壁殘垣的角落,又能退到哪里去?很快就被抓過去。 他被抓住腳踝拖出去,宴九歌奮力掙扎,大聲道,“我已經不是爐鼎了,對你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為何還要辱我!” “你是不是爐鼎并不重要,僅僅只是我們想要你,明白么,況且……你可以重新變成爐鼎?!?/br> “……”宴九歌的重點只在于那句要將他變作爐鼎的話,他臉色更白,幾乎是沒什么血色。 宴九歌已經顧不上什么風度,用盡一切能反抗的力量,最后抓住機會從他們之間掙脫,但他沒能跑出去又被抓回去,天樞牽制住他的雙手,將他往回拖,宴九歌這一次再沒能輕易掙脫,而另一個人卻強行扳開了他的下顎,給他灌下不知名的東西。 宴九歌死死的咬著牙不肯開口,腹部遂不及防的被毆打一拳,他全身的力氣瞬間消散,那東西就這么被強行喂下去。 他瞳孔激烈收縮,幾次想要吐出來,卻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天璣摸了摸他的頭,“你會成為我們的雌蛇哦,九歌?!?/br> 宴九歌拼命的搖頭,被死死捂住的嘴巴發出幾聲可憐的嗚咽聲。 “不怕,那個東西,你吃過的,你忘了么……”他的手指順著他掙扎扭動的身軀逐漸下移,最后停在他的雙腿之間,“用這里?!?/br> 宴九歌身形猛地僵住。 他想起來了,曾經天璣把那東西塞進了他身體里,每隔一段時間他雙腿隱隱作痛。 天璣騙他是穩固靈力的丹藥,實際上那是改變他體質的東西。 他被清靈道人虐殺的那一天也是如此,雙腿化作了蛇尾。 原來由始至終他都是被欺騙的那一個! 腹部一陣灼熱,與當初第一次察覺身體有異的感覺那么相似。 不! 他們似乎卡著時間,完成的那一瞬間,終于放開了宴九歌。 宴九歌作嘔不止,他悲憤的道,“你們殺了我吧!” 天樞趁機將他壓到在地上,雙手禁錮在頭頂。 “自然是要殺了你,一寸一寸,一點一點,慢慢的……殺?!弊詈笠粋€字落下,他狠狠的咬住了宴九歌肩頭上的rou。 宴九歌吃痛的悶哼一聲,那種被冰冷毒蛇纏繞的窒息感再次襲來。 他用力并攏的雙腿被天璣輕而易舉的分開,宴九歌的褲子在靈力的切割下變成了碎布,修長漂亮的雙腿又一次對著男人打開。 他搖擺著腰臀,本意是為了逃離,卻不知道這樣有多yin蕩,仿佛是在勾引和邀歡。 宴九歌驚懼萬分,頭皮發麻,近乎尖叫著,“放開我,滾開——??!” 粗糙的尾巴毫不留情的撐開他的下身,一直往里頂,濕熱的液體流出。 鮮紅刺目的血跡順著縫隙和尾巴流出。 天璣隱隱后悔用尾巴破了xue,抽出去后,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灼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