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伸手不打笑臉人
被玩了一通的大狗呆頭呆腦的看著主人給自己穿褲子的動作:“主人,別....別給穿上啊,沒尿尿呢?!?/br> 楚子鈺很是理所當然的給人回復了一個讓陳毅然無法接受的陳述句:“你現在尿尿也疼,主人看著多心疼啊,你舍得讓我這么心疼嗎?你不舍得,所以呢,別尿了?!?/br> “...............”陳毅然徹底懵逼了他覺得,主人的這個思維邏輯簡直無懈可擊。但是他想尿尿!尤其剛才尿了一半之后他現在覺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剩下的尿液了,陳毅然破罐子破摔的想,要不就努力一下直接原地尿吧,反正主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失禁了還是自己尿出來的。雖然尿尿確實很疼,但是總是要比這樣一直憋著束縛。 說干就干,然而正在陳毅然剛準備尿出來的時候,楚子鈺突然手里的動作一閃,陳毅然身下啪的一聲傳來劇痛,陳毅然沒忍住喊出聲差點跳起來打回去,一身冷汗的蹲下身子用雙手捂著雙腿間的性器,大狗以為是自己的小心思被主人看透了讓主認不滿意了,忙不迭的跪在地上磕頭認錯:“不敢了不敢了,您別打?!?/br> 單純只是突然想看狗狗慘兮兮喊疼的楚子鈺:“??????” 幾日后嘉月最終還是離開了血狼的基地,只是經過陳毅然各方面的努力協調,嘉月最終的去向是陳毅然掌控范圍內的,拜師學藝的地方也是血狼內部的訓練基地。據說這件事還是在某一天楚子鈺沒有跟著陳毅然身邊時,陳毅然解封了自己被壓制的血脈把凌風和嘉月兩個人懟在辦公室一頓臭罵給罵成的。楚子鈺知道這件事之后很是郁悶,楚子鈺把自己大狗壓在身下一口咬到大狗rutou上:“為什么不給我看你兇巴巴的樣子,我都沒見過,我跟了你這么多天你不罵,我睡了一個懶覺而已聽說你罵了半個血狼高層?” 陳毅然這幾天就一直沒有什么機會正常的尿過幾次尿,每次都是被自家主人百般調戲各種刁難之后才能尿一點點,美名其曰他尿尿疼,主人不忍心看他因為尿尿這點小事疼的滿頭大汗,但是陳毅然現在的尿道口分明已經消腫了根本就不耽誤尿尿了,而且這尿是沒尿了,但是主人天天追著他喂咖啡,喂水果,喂茶的時候可以從來都不考慮他過后會不會尿尿的這個問題??!陳毅然最開始還慘兮兮的變著各種方式求饒,后來他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求繞不求饒的事,陳毅然覺得他之前的想法是錯的,根本就不是主人發現自己的身體憋尿有快感之后他會很慘,事實是,他的身體就算憋尿沒有快感,主人想這樣做就會這樣做,他這主人根本就不征求他的意見!陳毅然仰面朝天被主人壓在身下,原本漲滿的膀胱又開始傳來洶涌的尿意,這種感覺在這幾天里面已經成了家常便飯,陳毅然夾緊了雙腿悶悶的哼一聲將原本已經快沖出體內的液體又一次緊緊的關了回去:“主人想看的話可以看監控,您在旁邊狗狗發抖罵不出來?!?/br> “廢物,有什么好抖的?!背逾曌隽艘粋€很不滿的表情在自家大狗的腰側捏了一把。陳毅然小聲的嗯了一聲撇撇嘴:“您一跟著就不停的喂水,尿憋的沒法不抖。狗狗還看到您往狗狗水里放利尿劑了,您別這樣笑,哼!狗狗那天在辦公椅上尿出來的時候您都笑出聲了!” “你那種時候還有心思觀察我啊?!?/br> 說到這個陳毅然很是別扭的點點頭:“狗狗喜歡您那種眼神,感覺您又被狗狗討好到?!?/br> 楚子鈺深深嘆了口氣用手捏了兩下陳毅然的囊袋語氣里有一絲淡淡的遺憾:“過幾天我就走了,就沒人這么管你了?!?/br> 陳毅然原本也不討厭主人這樣管自己,這會聽主人這樣說以為又是在逗自己,趕緊把自己微微鼓起一個小弧度的小肚子往人手邊送,過大的動作讓陳毅然原本就近乎失守的尿道口涌出一股溫熱sao臭的液體,陳毅然紅著臉輕咳了一聲:“沒人管才好,誰家主人連尿尿這種事都管啊?!?/br> 指尖涼涼軟軟的囊袋被換成了一個鼓溜溜的“小氣球”,尿sao的味道鉆進鼻尖楚子鈺抬手拍拍陳毅然的小肚子,漲的滿滿的小腹因為這敲擊發出叩叩的聲音,原本已經有過一次失禁的尿道口再一次涌出一股尿流,楚子鈺覺得自己身下的人都跟著這次失禁渾身一顫:“我是真的要走,沒開玩笑的?!?/br> 聽到主人說沒開玩笑這下大狗不干了連原本急迫的生理需求都拋到腦后了,三兩爬起來四腳著地使勁的用自己的身體往主人身上貼,被尿濕的下半身一整個全貼到了楚子鈺的身上,一雙好看的眼眸里滿是錯愕,楚子鈺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對震驚的瞳孔在眼眶里劇烈的顫動:“您……您……”陳毅然似乎很緊張舌尖不停的舔著早已經被他舔的水潤粉嫩的唇瓣:“狗狗伺候的不好……讓主……讓您委屈了?!?/br> 楚子鈺知道自己家這大狗腦子間歇性的抽風,這會連白眼都懶得翻了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狗腦子給我正常點!法定假日!母后傳喚,我敢不回去,我媽敢追著打我八條街!” 陳毅然沒有那種被mama追著打八條街的經歷,她的母親給他的唯一母性光輝就是那扇被堵的嚴嚴實實的厚鐵門,陳毅然看似很乖巧實際上很迷茫的點點頭。他其實很清楚追著打八條街只是一個說法實際很可能壓根沒發生過,只是主人一向都很喜歡聽從母親的這方面的要求,只要mama有這方面要求幾乎從不拒絕,但陳毅然從來都不是很能完全的明白在執行這種這種所謂的“母后懿旨”時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具體情緒。 陳毅然:“那主人,您還回來嗎?” “看情況唄,到時候再說?!背逾曀坪醺揪筒幌氚蚜奶斓臅r間浪費給這種事抬手揮了兩下:“別研究這沒用了的了,快來妞兒,給爺香一個,過幾天香不著了?!?/br> 楚子鈺最近迷上這句話,有事兒沒事兒就要說一遍,但是他又不喜歡頻繁的親陳毅然對楚子鈺來說那天親的那幾口就已經夠了,他喜歡陳毅然沒錯,但是他覺得表達對陳毅然的喜歡用親吻就很古怪,用巴掌和各種鎖來表達才是正確方式,現在情況特殊這鎖用不上,于是楚子鈺就單方面的宣布把親親換成了耳光。 陳毅然紅著臉將自己的一側臉頰貼到主人手邊,一記又響又重的耳光打的陳毅然腦子都懵了一下,大狗狗很是不情愿的哼唧一聲,主人打的越來越重了。這到底是哪門子親親,為什么所有情侶的親密小活動到他和主人這里就這么奇怪。 陳毅然看著主人勾動的手指嘿嘿兩聲又樂呵呵的把剛剛挨揍的一邊臉湊過去:“主人~” 依舊是響亮的一聲耳光,只是這一次只是聽起來響,實際上卻根本不疼,陳毅然討好的伸出舌頭舔舔自家主人的指尖,看來伸手不打笑臉人在主人這里也很適用嘛! 陳毅然伸手抓著楚子鈺的手拉到自己依舊圓鼓鼓的小腹上:“爺,走前不再來一次嗎!” 陳毅然滾的一身全是尿sao味叉著雙腿在主人面前搖著屁股求歡,楚子鈺皺起眉抽抽鼻子:“大叔,你現在是真的sao透了?!卑胝谘诘拇昂煴煌饷娴囊魂囄L偷偷掀起一個角,窗子外面青壯年訓練時的口令聲從外面悠悠蕩蕩的傳進來,屋里的地板上陳毅然一只手扶在小腹上主動在自己的自己主人身上不停的起起伏伏, 動聽獻媚的呻吟聲在唇齒間壓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