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 在春夢里尿床的丟人狗狗
陳毅然迷迷糊糊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什么東西綁在床上,四肢牢牢地固定不能動彈,身下卻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恍惚的在進入自己的身體,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可以看到自己的xue口被撐開,腸壁被人用涂滿潤滑液的手指來回涂抹,四周昏沉黑暗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陳毅然就是可以確定這一定是主人,陳毅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很久沒跟主人見面了一樣,嘴里拼命的想喊一聲主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嘴巴就是張不開,怎么努力都不行,只能發出嗯嗯的鼻音,陳毅然下意識覺得一定是主人封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說話,于是就委屈的低聲嗚咽幾聲,主人在床上一向都不怎么喜歡搭理自己,這會貌似更是懶得搭理他,只是一味地低頭做擴張,xue口噗噗的水聲開始越來越明顯,陳毅然從來沒有聽過這么清晰的聲音忍不住臉色通紅,身體里的燥熱也更加急迫起來。 他覺得今晚自己的這副身體很奇怪,像是被禁欲了很久一樣的急迫,幾乎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被什么東西狠狠地貫穿。感覺身體里存了無數的多余精力想釋放,整個身體似乎是很久沒被玩弄過了一樣,連被主人輕輕觸摸一下都恨不得自己整個人貼過去才好,陳毅然覺得自己的主人在輕輕地撫摸自己,從腳腕開始一直到大腿內側,動作輕緩溫柔讓自己本就yuhuo高昂的身體更火熱了,陳毅然嘴里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身體也扭動得越來越厲害,不知怎么就突破封禁一般的張開了嘴,陳毅然意識到自己可以張嘴說話之后立馬喘息著祈求:“主人,cao進來,求您了cao進來?!?/br> 那邊聽了陳毅然的請求動作更是不緊不慢了起來,還用手指揉起了陳毅然的xue口,陳毅然快被這種感覺逼瘋了,明明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捅進來滿足自己,但是就什么都不給,陳毅然恨不得用自己的身體去靠近自己主人的手指,想主動去吞那個在自己xue口徘徊就是不肯進來的手指,但是四肢卻被捆得分外牢靠無論自己怎么努力都沒辦法挪動半分,陳毅然眼角都被逼的有些濕潤,身下的xue口不停的收縮分泌出更多的腸液,陳毅然被逼的實在沒辦法只能再次出口懇求:“主人求您了,狗狗好饞主人的大jiba。您就進來一下也行啊~” 黑暗里楚子鈺似乎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然后才慢慢地扶著性器塞進來,楚子鈺活動的動作不算快,也并沒有任何大力沖撞的動作,但即便是如此陳毅然依舊是被這種填充的感覺深深地吸引住了,陳毅然滿足的放松著身體想要讓主人的沖撞更容易一下,嘴巴被什么東西重新堵住,陳毅然再一次失去語音能力,只能唔唔的用鼻音來請求自己的主人cao弄的更狠一些,終于狂風暴雨的cao弄從身下傳過來,他甚至可以看到主人巨大的性器被自己的xuerou緊緊困住,被自己xue道里的yin水包裹,陳毅然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腰肢只希望主人可以cao弄的更省力,cao弄的更久一些。他實在是太渴望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體里的jingye在翻滾,時刻準備著沖出自己的體外。他甚至已經開始可以想到一會即將到來的高潮到底是多么的刺激熱烈了。 身下的快感潮水般的涌上來逐漸將陳毅然的理智淹沒,他覺得自己逐漸地失去思考的能力,身下原本有力的撞擊也逐漸被慢慢涌上來的尿意占據,陳毅然很想開口讓主人放自己去尿尿,但是這會嘴巴被賭的牢牢的根本就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陳毅然難耐的扭扭腰身,無論是這樣憋著被cao也好,還是放自己去尿尿都可以,只要讓自己釋放一下怎么都可以,但是四肢被捆住,嘴巴也被堵著他根本就沒辦法讓自己有任何方式來表達這些,陳毅然感受著小腹里越來越洶涌的尿意更著急了,不停地發出唔唔唔唔的聲音,努力地想讓主人注意到自己急切的情緒,終于在自己的奮力掙扎中他覺得自己身下一松,洶涌的尿意也找到了出路順著自己的尿口緩緩地流了出來,陳毅然對尿任何地方都沒有什么心理負擔,畢竟他的主人在以前就經常強迫他尿在各種地方,但是這一次他卻越尿越覺得不對勁。 溫熱潮濕的感覺從自己雙腿間慢慢擴大,身下也漸漸變得越來越難受,幾聲輕微的敲門聲徹底把陳毅然從夢境里拉出來,陳毅然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渾身上下的情欲被身下散發著尿sao味的被褥驚退得干干凈凈,門外敲門的人沒有聽到應聲,敲門的力度和節奏都急促起來:“老大您在里面嗎?您怎么了啊?!?/br> 陳毅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夢里到底發出了什么奇怪的聲音,也不知道門外巡邏的人到底是聽到了什么聲音才會跑來敲門詢問,身下的被褥上涌著不正常的潮濕,陳毅然漲的雙臉通紅,皺著眉頭喘著粗氣:“沒怎么,無事?!?/br> 門外的巡邏守衛應了一聲轉身離去,陳毅然看著自己床上尿濕的被褥,又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夢里的場景,又羞又氣,嫌棄的伸手將自己在夢里尿濕的內褲扯下來,然后暴怒的垂床怒吼,垃圾桶和桌子掀翻了一大片,于是原本已經離開的巡邏隊又折返回來敲門詢問,陳毅然雙眼羞的通紅,當然不可能讓巡邏的人進來,惱羞成怒的伸手拿起一個花瓶哐的一聲摔到門上:“滾!別特么煩老子!” 玻璃破碎嘩啦啦的散了一地,門外巡邏的人自然沒敢開門尋晦氣,嘀嘀咕咕的離開跟同隊念叨著為什么老大最近越來越暴躁了,明明之前還沒這樣呢。 陳毅然聽著門外巡邏的離開雙腿一軟跪到床邊,鼻尖自己的尿sao味充斥在鼻尖,陳毅然狠狠抽動了兩下鼻子,抬手狠狠地把床上的東西盡數扯到地上,然后就這樣站在地中間跟自己生氣,腦中不停地閃過剛才夢里的場景,自己甚至還在夢里腦補了自己被綁住,腦補了自己的媚rou是怎樣吞噬的著主人的性器。陳毅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洗澡的冷水拉到最低都不夠給自己羞得火熱的身體降溫的。陳毅然很是泄氣的靠在浴室墻壁上,真是氣死人了,他真的活在真實的世界嗎? 他到底做錯了什么??!狗狗為什么這么難?。?!照這個夢的劇情發展下去,他就算不尿床也會在自己臆想出來的春夢里射出來。陳毅然很生氣地將毛巾團成個球不輕不重地往自己身下錘了兩拳。 真是賤死了,但凡有點臉也不至于干出這種事來,真是太特么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