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知狗莫若主
陳毅然慢悠悠的從刑凳上把自己的挪下去,跪到地面雙手接了水淺淺的抿了兩口,過了好一會才扶著身邊的刑凳齜牙咧嘴的往前挪了兩步:“主人,一會還打嗎?” 楚子鈺低頭用手指給自家大狗梳理著被汗水打濕的發絲:“你還想挨嗎?” 陳毅然將自己扶著的凳子拉的更近一些幾乎半個身子都趴在了上面:“還想挨一頓這樣的,但是那樣主人您今晚就沒法回家了。狗狗就會徹底昏死過去的?!?/br> “不回就不回吧。偶爾一次也無妨?!?/br> 陳毅然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自己整個上半身都掛在刑凳上:“主人,您一會兇一點,狗狗快不行了?!?/br> 楚子鈺打量了幾眼陳毅然的狀態,干脆拉了一把更穩當的椅子坐下:“別趴那了,你趴不住的,來主人懷里吧,摟著你揍?!?/br> 陳毅然看起來似乎眼皮都在打架掙扎了好半天才緩緩挪動了幾步,又費力的挪動幾步之后氣鼓鼓的四條腿支撐著地面:“您就不能把狗狗抱過去,真的要趴不動了?!?/br> 楚子鈺四平八穩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家大狗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往自己這邊蹭:“不能,你自己要挨的,自己爬?!?/br> “呼,真的累死了?!贝蠊纷炖镆贿叡г怪贿呉徊揭徊脚赖街魅藨牙?,頂著一個青紫青紫的屁股在自己主人懷里拱來拱去。 屁股肯定是不能再繼續打了,再打下去就真的成往死里揍了,楚子鈺很快就把目標放在了陳毅然的臀腿交接處,這一次再落板陳毅然明顯就沒有剛才那么老實了,可能是因為趴到了自己主人懷里的原因從第一板下來就嚷著疼,抱著楚子鈺的腿就不松手,被打到后面的時候干脆哭著叫主人,每打一下就夾著哭腔委委屈屈的喊一聲,每一板子疊上來就要喊一聲,聲音不大nongnong的鼻音聽起來格外的嬌氣。打到五十下的時候楚子鈺有些不舍的停手就干脆假裝沒到數一樣用板子重新照顧了一下陳毅然的整個后身,原本剛才已經沒有挨打的臀峰和屁股兩側也被很認真的重新關照了幾遍著才結束。 這次欠揍的小狗似乎是真的被滿足了,趴在沙發上,半個身子都在楚子鈺懷里一句話也不說了,楚子鈺扯了個毯子輕輕蓋在大狗身上,毯子毛料跟傷口接觸陳毅然老大不樂意的重重嘆了口氣,隔了好久才慢悠悠擠出一句話:“主人晚安,狗狗想睡覺了?!?/br> “好,狗狗晚安,乖乖?!?/br> 陳毅然這會剛剛挨了一頓揍睡的無比踏實,倒是楚子鈺看著睡著的陳毅然很無奈,這個調教室只有一個沙發可以供人休息,這會兒沙發整個被陳毅然霸占,楚子鈺就沒了休息的地方,自己又不能再這枯坐一宿,楚子鈺把手搭在自己大狗的后背上干坐了一會,確定陳毅然已經睡熟了,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子給陳毅然腦袋下換了一個小抱枕。開門站在門口,陳毅然還在屋里他也不好走的太遠,但自己在屋里又確實過于無聊,但好在調教區中間有幾排小桌椅,楚子鈺就隨便挑了一個桌子坐下在手機上呼叫辰風和阿唯。 在這個時間里阿唯似乎也被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在來的時候面色潮紅,還時不時的發出小聲的驚呼,楚子鈺撐著頭打量著阿唯:“阿唯,你又玩了什么好玩的?!?/br> 這是他們幾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一種另類“互相幫助”阿唯就是喜歡有人問,雖然他很害羞,很膽小,哪怕一個跳蛋都會臉紅心跳,但阿唯恰恰是因為這樣他很喜歡被別人問自己玩了什么,感覺非常的羞恥刺激。 阿唯雙手緊緊抓著辰風的衣角不放低著頭哎呀一聲:“沒玩什么?!?/br> “沒玩什么是玩了什么啊?!背逾曊瞄e的無聊倒也樂意逗著阿唯玩。 “就寫了一會字?!?/br> “寫字?”這次楚子鈺是真的沒明白,轉頭看了看辰風臉色都有些迷茫了起來:“寫什么字?” 辰風把阿唯抱壞里捏捏了阿唯水嫩的小臉蛋:“你自己跟楚楚說,你用什么寫的字?!?/br> “用。。。。用屁股夾著筆寫的字?!卑⑽ㄕf完用雙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臉:“哎呀,沒法玩了根本寫不好,還要挨揍?!?/br> 楚子鈺看著阿唯用一根撿來的花枝戳戳阿唯:“我很好奇最后寫不好的原因是你屁股夾不住筆,還是你流的水太多把紙弄濕了啊?!?/br> 阿唯看著輕松猜到了真相的楚子鈺,羞的小臉通紅,白嫩的小臉蛋上滿是羞澀的紅暈但依舊還是嘴硬的辯解:“什么??!我哪兒有那么多的水,你不要胡說,你快去逗你自己的奴隸去?!?/br> 楚子鈺將花枝掰成好幾節在桌上來回擺著玩:“我的奴隸睡了啊?!?/br> 辰風抱著阿唯扭頭看著楚子鈺擺的圖案:“你又把人家揍那么狠,你倆不能這樣,等他年紀大了挨不動這么重的板子了你倆怎么辦?!?/br> 提到這種事楚子鈺也是很無奈:“我哪兒知道怎么辦,這玩意又沒有人出書給我參考,又沒有教科書給我學習一下。那他現在還能挨的動,他又覺得爽就讓他挨唄,挨不動了再說?!?/br> “你又打的哪兒啊?!?/br> 楚子鈺答的理所當然:“屁股啊?!?/br> 辰風瞪了楚子鈺一眼“那你倆明天咋回去啊,你還打算在這住十天半月啊,你也不怕你媽報警?” 楚子鈺回答的一臉真誠“坐車回去唄,雖然打的慘了點,但讓他睡一會還是能坐回去的,你要相信他,他愿意,愿意到我都怕他射車里?!?/br> “。。?!?。。?!?/br> 阿唯從來不是重度的奴隸,平時打阿唯最大的錯也不過就是打的顏色重一些就要嚇的不行了,根本不會有什么主動想挨打的事情,辰風也自然無法理解楚子鈺的“迷之自信”,但是很快第二天辰風就真的體會到了什么叫知狗莫若主,陳毅然確實是在車子的整個行駛過程中無數次提出來想跪著,不想坐著了,也全程表情都很緊張拘謹,但是倆下下車的時候陳毅然坐的位置皮質座椅上確實又留下了好大一攤水亮亮的液體。辰風覺得媽的楚子鈺說的真是太對了,他甚至都有權利懷疑陳毅然真的在某個顛簸的時候被刺激到射出來,這。。。。楚子鈺不是把他的狗鎖上了嗎,據說除了清潔平時不開鎖的吧?這人....被鎖著也能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