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身份置換」H 被涂上辣辣的藥汁的祭司
夜半,幽暗的森林中,瑩瑩晃動著一點星火。 飽經風霜的旅人揮起手上的鎬子敲開面前阻路的巨大亂石:“夠倒霉的,到處都是這些該死的石頭?!?/br> 在不知劈開多少石塊后,他終于如愿尋到了一顆參天的樹的樹干,精疲力盡的靠著休息。 寂靜的夜空中,忽然從他頭頂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 他警覺的抬頭,繁茂發葉影交錯搖曳,有一個突兀的、黑色的影子隱在其間。 是什么?蛇?還是樹袋熊? 正當他疑惑之時,那個黑影自己晃了晃從樹上砸了下來。 正好砸進他懷里。 弗里德下意識的托住手中的東西,那不是蛇也不是樹懶,而是個活生生的人。 那人似乎摔的特別痛,極其痛苦的哼哼了一聲,嘴里含糊的喃喃著:“快……快走、帶我……走……” 弗里德將燈火移近,融融火光點亮一張帶著半張面具的側臉,高高束起的白發像是流瀉的瀑布被弗里德攬在雙臂間,下半邊臉露出流暢骨感的下頜,以及禁抿的薄唇。 那唇雖然蒼白淡然,但卻形狀姣好,讓人很想親手為它碾上朱砂。 火光再往下,是一身輕甲,有一片暗紅的血跡滲出。 怪不得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弗里德腹議一句。 還是個騎士? 弗里德懷疑地捏了捏這人勁瘦的腰身,還不如自己,這樣的人真的可以當騎士?不過身段倒是不錯嘛……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被揩了油,本來已經蔫了的人又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走……快走……” 這人傷重的都暈過去了,丟在這必然活不了了吧。 弗里德人在樹下坐,禍從樹上來。 “行吧,誰讓神愛世人呢!本以為從神殿里逃出來就能躲幾日整天拯救別人的日子,沒想到……我這為世人的幸福獻身的命運啊……” 只能自認倒霉的把行裝整理背上 打橫抱著人在這荒郊野嶺去尋找水源為他清洗傷口。 好在命運眷顧,真讓他在這里找到了一片湖泊。 弗里德一件件的為他脫衣,他的 外衣幾乎都被血色浸透,可白色的內襯上卻只有零星幾道血跡,最嚴重的只有一截離心口很近的斷箭。 看來并沒有傷得很重,身上濺得都是別人的血啊…… 弗里德拔出那截箭。 “呃……”箭簇離開他的身體,他直接痛得呻吟著睜開了眼。 弗里德一邊調配傷藥給他解釋情況: “傷口沒有很嚴重,只有那根箭有點棘手。不過進的不深,之后上過藥靜養幾日就能好全了?!?/br> 那個人動作優雅的頷首:“謝謝你救了我。來日必有重酬相謝?!?/br> “區區小事。談什么報恩?!备ダ锏聰[擺手,更何況他本是祭司,這本來也算他職責所在。 但他還有一點很好奇:“就這么點小傷,你至于昏過去?” “有……人在搜尋我的蹤跡,要將我抓起來。我在那樹上不吃不喝撐著躲了五日,沒等到我的軍……援助。這才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彼惶_定的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比湖泊還要湛藍的瞳色冷不防撞進弗里德眼底,他老毛病犯了的戲言:“先生,這種搭訕的套路可太俗套了?!?/br> “我叫伊西?!币廖鳑]有因為他的玩笑而生氣,淡淡道:“我真的見過你?!边@張臉他有印象,只是不大記得是什么情況下見過的了。 “行吧行吧?!备ダ锏乱矝]有太糾結,畢竟他這個職位參加的拋頭露面的活動也不少,他道:“醒都醒了,自己去把傷口洗干凈來上藥吧?!?/br> 也不管他有沒有異議,轉過身就開始倒弄路上采來的藥草。 過來半晌,嘩啦啦的水聲在弗里德背后響起。 又過了一會,水聲停了,傳來伊西醍醐灌頂的聲音:“弗里德?!?/br> “你是圣堂大祭司,弗里德?!?/br> 曾經一次出征前,他曾遠遠見過這位祭司,在神壇上為他祈福。 弗里德下意識的回頭去看他,恰好看到他為了方便洗漱摘下面具的臉,他也驚愕:“你……” 那張臉眉目勝畫,淡然若雪。 尤其是眼睛,無悲無喜,如蘊山河。 弗里德曾心里想過身段不錯的身體此刻半隱在湖水間,白發流瀉,在月光與粼粼水光下,他像出水芙蓉,更像幽媚的山妖。 還是伊西先輕咳的一聲,道了聲“失禮”,轉過身去撈起破破爛爛的衣服穿上。 弗里德也意識到自己直勾勾的目光有些冒犯,但并沒有移開。他一向是個隨心所欲的人。 既然想看,為什么要假惺惺的移開目光呢? 等到伊西穿上衣服回來對上他直白的目光,有些耳熱:“你的做派,看起來真不像圣堂的大祭司?!?/br> 弗里德道:“圣堂是怎么樣?大祭司又該是怎么樣?” 他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無論是圣堂還是祭司這個職位對他而言都只是一種束縛,他并不喜歡循規蹈矩的生活,所以他才會從神殿逃出來游歷。 雖說是游玩,但他也沒有真正的自由放任過。 因為他知道自己遲早要被找回去的,所以要守的戒律他也沒少守。 又將面具帶回臉上的伊西非常認真的打量了他好一會,回答道:“應該禁欲刻板圣潔,不可侵犯?!?/br> “我原先這樣以為?!?/br> “但見了你現在的樣子,我突然覺得也不是不能是你這樣的?!?/br> 伊西很少認真的去記憶某個人。但他對那次遠遠的一瞥至今難忘,弗里德在神壇上金發璀璨,圣光赫赫的樣子非常具有原古神性的粗礦的美感。 誰說能跳一手好悅神舞的健碩祭司不能是離經叛道的不羈旅者的樣子呢? 他追求自由的樣子才令人印象深刻。 “說到我心里去了?!备ダ锏聹惤骸盀槭裁磶婢??你也是因為崇敬帝國的那位將軍,才換名染發的嗎?” 在他們的帝國有一位無人不曉的傳說級別將軍叫做伊西,他從不以真容示人,以雷霆迅捷的作戰方式聞名,曾一日內連攻下三城,讓所有騎士軍官無不向往他。 所以弗里德也合理的認為他是憧憬這位將軍才裝扮成他的樣子的。 伊西也不否認,他平靜地道:“若那位大名鼎鼎的將軍,就長成我這樣呢?” “那有什么不好?”弗里德想也沒想就說:“既然有我這樣出格的祭司,為什么不可以有個面容姣好的將軍?” 伊西不置可否,但卻柔柔的笑了。弗里德看不清伊西面具下的眼睛,但他知道此刻那雙眼睛一定是微微瞇著,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那兩泓月光一樣的眸光,映襯著滿天星光,閃閃爍爍的,晃啊晃啊…… 很想看一眼…… 弗里德忍不住伸出手去摘掉他的面具。 銀制的面具落在草地上,那雙如他所料的漂亮眼睛露了出來。 纖長的雪白睫毛受驚蝴蝶般輕輕顫了兩下,不解道:“怎么了?” “你猜,”弗里德看著他,情難自禁的輕輕摸上他的唇:“我現在想干嘛?” “我不猜?!彼f話間毫無防備地張開唇瓣,弗里德險些想將手指順著捅進去。 他忍不住眼神暗了暗,加重了點力道,蒼白的唇在按壓處浮現出些血色。 “你在干什么?”伊西皺眉。 弗里德這才反應過來,把手撤了下來:“沒事。我給你上藥吧?!?/br> 他們兩這一番折騰,參星橫斜,天際已經泛起魚肚白。 弗里德解開他破爛不堪的衣服,借著微微的光,才看清他身上新的、舊的、仍在流血的、已經結痂的、或是留下疤痕的傷口。 “抱歉,我這一身猙獰創口,是有些嚇人的?!?/br> 伊西看他看的出神,以為是他被嚇到了:“要不我自己來就好了?!?/br> “不用,不嚇人。我可以勝任?!备ダ锏聦⑻幚磉^的藥草抹上他身上的傷口,隔著一層薄薄的藥液感受手指底下的溫度,他突然靈光一現:“你不會?就是那個伊西吧?那個帝國赫赫有名的將軍?” “幸會。有名稱不上?!币廖髦t遜道:“你不是以為我是他的仰慕者嗎?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弗里德笑了笑:“你身上這些疤痕的故事連街上剛會說話的小孩也能道出幾個來?!?/br> “肩上這個是在毗里國單挑十大勇士時被留下的傷?!?/br> “單挑?”伊西驚訝:“稱不上。當時身邊還有兩個侍衛的?!敝徊贿^一上場就被殺了。 “腰上這個……”弗里德說到那手指便點到那:“是獵場獵熊時被撓傷的。那只野熊襲擊了陛下,將軍如同天降神兵,一箭射中熊的要害。正要上前查看,被那裝死的野熊一爪撓傷了腰際?!?/br> 伊西被人這么夸,有些不太自在地紅了臉:“咳。也沒有那么神乎其神?!?/br> 弗里德微微傾身,兩人近的呼吸相聞。指尖游移觸上他被拔出斷箭的地方,那里已經止住了血,藥草的汁液抹上去涼絲絲的。 “將軍,這里以后會多出一個跟我有關的故事嗎?” 伊西如實道:“應該不會。你是圣堂的祭司,被人知道從圣堂出逃,影響不好。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可是我想,”弗里德又湊近了幾分,碧色的眸鎖定目標一樣志在必得發盯著他,他能感覺到自己手指下心臟的鼓動,挑逗的在上面繞著圈:“我想在這里,留下一個故事。親愛的將軍?!?/br> “你是……什么意思……” 弗里德飛快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就是這個意思?!?/br> 伊西一下子推開了他: “你你你……”他不敢置信的抹著自己的嘴唇:“你是祭司……你怎么可以,你……” “我是什么人這重要嗎,將軍大人?!备ダ锏赂F追不舍的靠過去:“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br> “我不害怕神的懲罰。不怕圣堂的指摘。我想為了你,打碎欲望的枷鎖?!?/br> “你愿意把自己交給我嗎?” 弗里德從前雖然覺得圣堂的規矩嚴苛到有些沒有人性,但并沒有留心去掙脫什么。 因為那些戒律所禁止的,本也沒有他想要的。 他一向清晰的看清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知道,眼前這個人,這個獨特的將軍。是他想要的。 伊西是調動他的欲望的、值得他破戒的、引導他走向解放的。 伊西沒有明確的拒絕,他又退了一分,手撐在褪下的衣服上:“可我們,才第一次見面……” 弗里德雙手撐在他身側,讓他被迫在身下直視自己:“那又怎么樣?有些人相識是十年也說不上交情,有些人一眼即可定終生?!?/br> 弗里德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竟然一點不輸于武者,從容地把握著曖昧的氣氛。 “真是狡猾?!币廖餍÷暤溃骸罢f這樣的情話?!?/br> “你就喜歡這么狡猾,”弗里德的手探到他的身下,彈了彈那個悄悄翹頭的玉莖:“不是嗎?”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興奮起來了……而且因為上藥的緣故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有什么反應都是一覽無余。 “你!”親愛的將軍大人感受到了屈辱:“太過分了……” 弗里德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了上去,舌頭舔開緊閉的唇縫,撩動他的軟舌與自己交纏,伊西cao控著自己的舌頭想將他推出去卻被他卷住攪動挑撥。 等到弗里德放開他時,他已經難以呼吸了,正撫著胸口喘氣。 原本淡色的唇終于被染上濕潤的嫣紅,弗里滿意地道:“明明你也對我有欲望,為什么不順從它?順從自己呢?” 作為一個慣會開導人的祭司,從他嘴里說出這樣的話,天然帶著蠱惑人心的能力,實在是有點犯規了。 弗里德俯下身去親了親他暴露在外的乳珠,然后舌頭一卷含住輕咬。 “啊嗯…”伊西從沒被這么對待過,他畢竟是將軍,沒人敢侵犯他的權威。 但弗里德敢,那顆小巧粉紅的乳珠被他用虎牙輕輕的磨著嬌嫩的奶孔。那樣的地方被牙齒摩擦的麻癢感覺讓伊西忍不住叫喚出聲。 很奇怪……但是并不討厭…… 弗里德牽著他的手摁住另一邊被冷落的朱點,用力的揉搓摁壓,乳珠陷進乳暈又彈出來,很快就充血挺立。 “別……我不想……嗯嗯……你不要拉我的手……”伊西漲紅了臉。 怎么能……自己揉這個地方……太、太不合禮數了…… 弗里德離開時,可憐的乳尖紅腫脹大到了花生米的大小,像是已經成熟的果子,都不用人采擷,被晨風一拂就要帶來麻痹的快感。 顧忌著他有傷,弗里德脫了自己的衣服將他墊在上面擺成一個半趴半伏,較為容易承受的后背位。 “你想的,你明明很想要我?!备ダ锏碌氖种敢呀浢髦竭M了那口從沒被人開發過的軟xue,一只手揉他玉白嫩滑的臀部,另一只手模仿著交媾的動作抽插開擴。 伊西咬著自己的下唇,由于姿勢的緣故只能高高翹著白嫩的屁股任由他擺弄,那雪白肥軟的臀rou在他的手指下變幻著形狀,被大力的揉紅了一片。 因為擔心傷著他,弗里德用手沾了些藥汁捅進他的xue內,用作潤滑。 伊西感受到柔軟的內壁忽然傳來一陣涼意,睜大了眼睛:“……好涼……你……把什么東西放進去了……” “我這可是好藥。什么外傷都能治好,不過嘛……”弗里德笑了笑:“大概要委屈將軍大人多受點罪了?!?/br> 很快,伊西就知道何為受罪了。那陣涼涼的感覺刺激的內壁索瑟著翕合,弗里德帶著火熱溫度手指按過哪里哪里就短暫的溫暖,可是那點溫度一旦離開,伊西就更渴望有什么東西能讓他暖起來。 饑渴的xue內被弗里德簡單的幾次進出,竟然已經分泌出了晶瑩的汁液,一股股流出xue口。 弗里德也沒有想到他這么快就適應了,褲子里掏出早已經硬如烙鐵的性器,頂在他xue口摩擦盈出來的腸液。 失去了手指的腸rou空虛地流出更多蜜液,將弗里德碩大的guitou也弄得亮晶晶的。 因為體位的緣故,伊西看不到他已經提槍上陣了,xue里涼意折磨的他快瘋了,需要有什么熱燙的東西熨平那陣冰涼,他失去理智的央求:“嗯嗯……別、別……嗚……走……” “將軍大人,要求人還是把話說明白吧,不說明白我是聽不懂的?!备ダ锏掠庙敹宿D著圈磨蹭褶皺的xue口,時不時頂開一個小小開口,又很快退出來,誘惑道:“說你要我,我就進來?!?/br> 伊西繃緊腿根,把眼一閉,口不擇言地叫:“弗里德……嗯嗚……我要你……” “要我干什么?” “嗚...請進來吧……”伊西不管不顧地懇求:“祭司大人,啊……請、滿足我……” 弗里德沒想到他會叫出敬稱,忍不住想逗逗他: “既然知道我是祭司。意味著也知道這是勾引神職人員,是褻神吧?” 碩大的陽具頂開饑渴的xue口,直直捅進深處,被熱情的xuerou包裹住吮吸,弗里德喟嘆了一聲:“真是天賦異稟,全部吞進去了,伊西將軍?!边@具青澀拘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更加能讓人興奮。 被填滿的陌生快感與被劈開的痛覺隨著脊髓攀上,伊西難耐的皺著眉:“我……嗯、沒有想褻神……嗯??!” 聽到他這么說,弗里德懲罰性地往里一送,居然正好在撞上凸起的敏感點。 伊西嘴里立馬溢出了一聲軟軟甜膩的呻吟,微不可查抖了抖,差點架不住曲起的腿。 弗里德敏銳的觀察到了,就用手托著他的腹部一邊撫慰一邊cao干,摸到自己在他小腹處頂起一塊微微的凸起,得意道:“還說沒有,罪證都在你身體里?!?/br> 伊西被他頂弄抽插得整個人都顫顫巍巍的,只留著一線不知何時會崩斷的清明。 伊西渾身都燥熱起來,他的手像是帶著火,所觸及的地方都有熱流翻涌而上,小腹被他摸過的時候,會忍不住羞澀地縮一下,連帶包裹著他的xue內也收縮夾緊。伊西渾身都燥熱起來,身體食髓知味的扭腰去貼那只放肆的大掌。 感受到他的變化,弗里德笑了笑:“這么敏感???被摸都會有感覺嗎?以后會不會離不開我了?那些你帶領的士兵知道他們的將軍這么浪嗎?” “嗯啊……別……啊啊啊……別說了、”伊西那里聽過這種調情的話,受不了的只想捂住耳朵。 奈何弗里德愛的就是他這副樣子,爬伏在地上,毫無顧忌漏出流暢腰線和后背的將軍像是完全被他征服的俘虜。想到這,他心血來潮地拍了拍翹起的rou臀,夸贊道:“乖孩子?!比缓蠹涌炝顺椴宓念l率。 伊西應該無力糾正自己比他大一輪,還被他叫“孩子”這個錯誤了。 已經散開的烈性藥汁在打磨下逐漸生效,熱辣辣地燒灼柔軟的xuerou,弗里德還要故意快速抽送,將那藥汁的藥性更多的激發出來。 “啊啊啊……嗚、好辣……弗里德……太、太快了……嗚嗚……不、不行……嗯嗚……”伊西散落的發絲被他撞得一下下掃過胸前紅腫的乳珠,細細蜜蜜的快感發散,遍布情潮紅暈的臉上爽得淌下淚水,清絕的容顏早已是一副被徹底弄亂的樣子,只能呻吟著抒發太過熾烈的快感。 被刺激的xuerou狡緊弗里德的性器,連普通摩擦都受不住的媚rou卻被辛辣的藥液涂滿了全部,再加上弗里德毫不留情的抽送,伊西被巨大的快感吞噬,瀕臨高潮,跪也跪不穩的腿軟摔了下去。 弗里德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將他按在自己懷中,熱烈的吻住懷里的人,一刻也不讓他喘息。 他與伊西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青澀又無饜的渴求著彼此,毫無章法地本能撫摸索取。 伊西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被cao射出來的時候口里還含糊不清的念著弗里德的名字。 弗里德被他這樣稱得上是無意識的依戀般的舉動撩撥的不能自己,忍不住想將白濁全灌進他的體內,但又怕這荒郊野外的弄進他體內不好清理,只能忿忿的拔出來,退而求其次的射到了他白嫩的股間。 “以后再補我一次吧。下次我要弄在里面?!备ダ锏乱灾父鼓﹃⑽⒓t腫瀲滟的唇,他眨了眨眼,蠱惑道:“可以嗎?” 伊西有點沒由來的氣惱,氣息不穩地道:“你……就是為了干這個事情才救了我?” “當然不是?!备ダ锏掠H切的湊上去先一件一件的替他穿上衣服,每套一件就說一句:“還想在床上、溫泉里、軍帳里、祭壇上……”他每說一句伊西的臉色就陰沉一分,弗里德臉不紅心不跳的接上:“干你?!?/br> 趕在伊西翻臉前,他又道:“還想你邀請我喝下午茶,然后我再回請你吃晚餐。想你帶我去你的莊園,然后我再帶你來圣堂在神像下和你交換誓詞……” “不僅想干你,想和你一起干的事情也很多?!?/br> “油嘴滑舌。戰場上的生活可沒有你想的這么悠閑?!币廖鲊@了口氣,垂下頭看著心口的位置,苦笑:“刀劍無眼,連我也不能保證下次箭簇不會扎進心臟,你又怎么敢和我暢想未來啊……” “這有什么的。我是神使,一定會庇佑你安然無恙的。這次不就是我救了你么?”弗里德完全不覺得這屬于值得考慮的范疇,他喜歡伊西,伊西也喜歡他,那為什么不可以不顧一切、撒潑打滾的把他弄到到手呢? 他這種自信到自負態度也確實讓伊西受到感染和帶動,他笑了笑,柔若春風,湖面泛起波瀾:“西城有家我去過的咖啡館,下午茶很出名?!?/br> “你說什么?”弗里德迫不及待的想要確定。 “有機會我帶你去?!币廖魇钦娴暮苷J真的在考慮:“喜歡卡布奇諾還是熱可可?” 弗里德正打算回答,一開口,周遭的環境突然極速的褪色。 弗里德猛的坐起身,睜開眼,哪里還有什么森林湖水,看到的是他寢殿里的琉璃吊燈和刺目的晨光。夢醒了。 弗里德用手探了探被窩,正好摸到坐在床邊看書的伊西垂在一邊的手,插進他指縫里和他十指相扣。 伊西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做了個特別的夢……”弗里德懶懶地道:“怎么起得這么早?” “我也做了個特別的夢?!币廖髅ダ锏萝涇浀慕鸢l,有些突然地問:“你喜歡卡布奇諾還是熱可可?” 弗里德眼睛一下子亮起來,像是得到了喜歡的玩具的小孩子:“卡布奇諾!祭司大人,我們今天去吧!西城的咖啡館!” 伊西沒想到弗里德竟然知道他夢里咖啡館這個細節,不確定地問:“我們夢到的……是一樣的內容?” 弗里德把玩著他的指節感慨道:“即使身份不同,我也還是會對你一見鐘情啊……” “嗯……”伊西被他突然的表白弄得心跳加速,腦袋空白地盯著書頁裝作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如果要去下午茶的話,最好現在就去將堆積的政事處理完……” 弗里德不滿地把他的書奪走:“下午茶的事情一點都不急……”他握著伊西的手移到自己身下:“現在重要的是這個?!?/br> “祭司大人,我硬了?!备ダ锏乱蚯橛蛦〉穆曇魷惖剿叺?。 “明明昨晚才……”伊西覺得不可思議。雖然說弗里德是比他年輕,但怎么能精力旺盛到這個地步??! 弗里德無辜地道:“都是因為夢里的祭司大人太吸引人了?!?/br> 伊西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被弗里德吻住了。 接著被子被拉起蓋住兩人的動作,只有床榻吱嘎的響著,以及被子里蓋不住的喘息吟哦在房間里回蕩。 春光正好,暖衾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