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策馬」H 馬背play 懷孕幻想有
伊西一年多來唯一給弗里德回了一封信,和那半邊兵符一起寄了出去。 信上只有兩個字:“一樣” 是在回復那句念你。 情理之外卻又意料之中的,弗里德有了伊西給的一半兵符幾乎是毫無阻礙的進了城。 宮中封鎖消息做的很好,百姓們不知道這是逆臣,仍舊以為是功臣凱旋,打開城門夾道相迎。 伊西站在人群中,弗里德一眼就看到了他醒目的白發。 他并沒有下馬,經過時直接伸手把伊西拽上了馬鞍,伊西顯然被嚇了一跳,微微睜大了眼。 弗里德笑得開懷,調轉轡頭揚鞭一抽馬肚,馬兒廝鳴一聲竟然轉頭向城外奔馳而去。 伊西:“去哪兒?” 弗里德不應聲,只把他圈在懷里,繼續傻兮兮的笑。 他們甩開身后的道路、城門、人群,伊西掙扎累了已經安分下來了,不知跑了多久,連馬兒也疲倦了,弗里德終于放下馬鞭,任由馬兒自己散漫的行著。 這里是一處牧場,人煙稀少,只有零星幾只綿羊悠然的在吃草。 “這里是你的莊園?”伊西忽然福至心靈。 “也不完全是,是繼承我那位公爵父親的?!备ダ锏抡f著,抱著他的手也沒有放開。 伊西還有些腿軟,從前哪怕是巡游時他也沒有坐過這樣的烈馬,如此矯健有力,顛的人頭暈。 弗里德注意到了,問了一句:“不舒服嗎?” “……還好?!逼鋵嵱行╇y以啟齒,他的腿內側被馬鬃刮的有些難受。 “是哪里不舒服?”弗里德直接無視了他的回答,目光梭巡似的檢查:“是這個姿勢不舒服?還是頭暈?” “沒有。也許是不太適應,過一會就好了?!币廖鞒吨e道。 “前言不搭后語的,還學人撒謊呢?!备ダ锏滦α诵Γ骸坝惺裁春貌缓靡馑嫉?,你要不說我等會把你扒干凈了一寸一寸檢查?!?/br> “你總這么輕浮?!币廖鳠o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弗里德親了親他的耳垂:“你不懷念嗎?不想我嗎?” 伊西沒有辦法描繪看到他那一刻的驚喜。 云如輕舟,人潮擁擠。他眼里卻只看見了弗里德,他其實很想他。 可他生性不善言辭,只是揪住弗里德的披風,將他扯近自己,像那天臨行前一樣,親吻了他的臉頰,輕聲道:“歡迎回來?!?/br> 弗里德受寵若驚,從身后抱住他,手繞到身前解開了他的外袍,探進衣襟里撫摸想念已久的肌虞。 觸手溫潤,縈懷都是他獨特的氣味。 弗里德把他抱在懷里像捧了一手天山上最圣潔的白雪,讓他愛不釋手。 伊西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不會是想在這里……” “美人在懷,氣氛正好。有什么不可以的?”弗里德已經剝開了他的上衣,衣服半掛在他手肘,裸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 “至少,……先下馬?!?/br> “沒必要啊,祭司大人?!薄∷氖种敢呀浬爝M褲中挨著軟彈的臀rou擠進那處幽xue:“這樣也別有一番趣味不是嗎?” “會、有人?!币廖鬈A起眉,臉上染了一層霞色。 “我早派人傳信把人全趕走了?!备ダ锏碌氖种冈诶镱^匆匆戳刺開闊了幾下,得到伊西低促的悶哼后,吻了吻他的發旋,繼續道:“你只需要,抱好我,感受我就行了?!?/br> 伊西還沒來得及追究他的早有預謀,身體里作祟的手指就撤了出來,換上了更熾熱粗大的東西,急切地一下頂入半截。 草草開擴的xue眼敵不住這般攻勢,緊閉的xue口被撐平了褶皺。 “嘶!”伊西驚得捏住了他的小臂:“你別亂來?!彼拖骂^,白發摟在前胸,漏出一片脆弱的后勁,看上去比最光滑的奶糕還要瑩潤光潔,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弗里德是這么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他輕輕在他后頸處咬了下去,像是大貓叼住只屬于它的獵物,留下一圈標記似的淺淺的牙印。 伊西衣衫半褪,裸露出結白的胸膛,綢褲掛在膝彎,被他咬的微疼,卻只是夾緊腿,一言不發的受了。 伊西覺得自己今日實在太不應該了,連這么白日宣yin不知廉恥的事情都縱容他做下了。 不,其實他從遇見弗里德起就一直在不斷的讓步破例。 從那支他從不應邀的舞,或者更早開始。 想到這里,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竟然退讓了這么多。 在神也看不到的地方,許他特例,為他偏愛。 “嗯!”弗里德突然狠狠挺腰,伊西嚇得驚喘一聲,飄遠的思緒被拉回。 “怎么在走神?”弗里德從背后看不到他的臉,只看見絲縷白發遮掩下清雋的下頜:“我這才走了一陣,已經這么沒有吸引力嗎?這種時候還在想什么?” 看得出來弗里德不滿他的分神,進出間用了點狠勁,賭氣般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留下一個個斑駁的吻痕。 伊西被他撞出斷斷續續的輕哼,但仍是執意把白發捋到一側肩頭,好讓弗里德看清自己的側臉,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真誠坦言:“只是在想你?!?/br> 誠實也是神使的美德之一。 弗里德不發一言,只是抽了一口氣,喉結滾動一圈,然后揚鞭策馬,把韁繩遞到伊西手里,任由良駒自己馳風跑起。 “你在干什么???”伊西驚慌道,馬匹的顛簸讓他總有一種要跌落的感覺,他的長發被風揚起絲絲縷縷的拂過弗里德的臉頰,像細語,又像一種無聲的引誘。 “別怕,我抱著你?!彼膭幼髯兊眉ち?,和著馬匹的躍動仿佛每次都要貫穿他一般抵到最深處,壓著最讓他崩潰的一點狠狠擦過。 “啊……啊啊……別……嗯……”伊西沒有任何可以憑依的物什,只能徒勞攛緊韁繩,將身體的全部重量交于弗里德的懷抱。 馬匹因為受了刺激,跑的也十分激烈,弗里德有意無意的迎合著顛簸的頻率抽送,只要輕輕一撞便借力頂到深處,交合處水聲噗嗤,濕滑的液體蹭在馬背上,讓他羞憤欲死。 伊西瀕臨崩潰,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知是不是錯覺,竟覺得被頂的凸起一小塊,他斷斷續續討饒:“別、這樣……啊……嗯……要、要死了……” 誰料弗里德聽到這話,反倒是火上澆油,手臂緊緊居住他的腰,撞的更重,啞著嗓不住的逼問:“誰把你弄死了?” 伊西實在受不住,一汪春水被撞得盈出眼眶:“是你……嗚……別、嗯……是弗里德……啊啊……” 弗里德看到他仍搭在腹部的修長指節,忍不住調笑:“祭司大人,捂這么嚴實,是怕自己懷孕么?” “不著邊際……”伊西顯然不想接他茬,將臉撇向一邊:“別……呃、……胡思……哼嗯、亂想……” 弗里德偏愛看他裝作冷淡自持的樣子,于是一邊抽插一邊繼續道:“哪里胡說,我這么晝夜不休的干你,祭司大人早該懷上了?!?/br> “男人是……不會、懷孕的?!奔浪敬笕松燥@語塞。 “誰說不會,你是神使,萬一神就是偏愛你呢?!备ダ锏赂采纤氖?,尾音上挑,略顯愉悅道:“那時你就挺著肚子挨我cao弄,也很活色生香,是不是?” 伊西本不想搭理他,奈何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朝著他的描述去想象。 加之身后催促他回答似的狠戾頂撞,輕易將他壓抑的呻吟逼得高亢,酥麻的快意流經全身,眼尾飄紅,身體崩的像拉扯到極致的琴弦,后xue淌出滑膩的汁水,咬緊了弗里德的性器。 弗里德知道他要快要高潮了,壞心地堵住微張的玲口,不讓他射出來。 伊西紅著眼眶去扒拉他的手,卻被他另一只手抓住。 “你也很喜歡,對么?”弗里德情動拉著伊西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前,指尖恰恰抵著粉嫩的、還未被玩弄的乳珠,出言調戲:“祭司大人,這顆精致的小玩意能喂飽孩子嗎?” 祭司掙扎著想要脫開他的手,但怎么抵得過身強力壯的將軍,反被他帶著揉弄起自己的乳尖:“能產乳嗎,揉出來給我看看?” 伊西被他帶著那樣煞有其事的揉弄擠碾,仿佛不弄出些什么絕不罷休的樣子,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自己托著微微拱起的小腹,發漲的乳rou從紅腫嬌嫩的乳珠里被他擠出白色的乳汁,身后還順從的吞吃他的性器,口里yin蕩地發出不堪的呻吟。 伊西被自己這番想象雷得有些發抖:“放開!你、是真瘋了嗎?” 弗里德粗重的喘息噴灑在他的耳畔:“嗯……我們、一起瘋?!?/br> 說罷,放開堵住他的手,伊西呻吟著射了出來,弗里德也將jingye盡數射進那仍在收緊的熱軟腸道里,讓他痙攣的xuerou又一次攀上快意的高峰。 弗里德將他抱下馬,太過激烈連續的快感叫伊西有好一段時間只維持著呼吸倚在他懷里,腦子一片空白。 伊西好一陣才緩過來,一把把弗里德推在一邊,自己仔細地整理衣服。 弗里德盯著他一昧的笑,像一頭饜足的獅子,伊西都快幻視出他搖晃的尾巴了。 “怪蠢的?!薄∫廖鞅蛔约旱幕孟攵簶?,笑意淺淺:“不過不討人厭?!?/br> 不知在說什么。 “喲,笑了呀。很高興嗎,祭司大人?”弗里德雖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大祭司可是難的一笑,弗里德看了也覺得高興,語氣上揚的逗他。 伊西點頭道:“嗯?!?/br> 他也說不上來什么感覺,流云,微風,牧草,遠處的風車,陽光,還有比陽光更燦爛的他的發色。 明明是平凡無比的事情,稱不上激情或者浪漫,但卻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晴空萬里,云卷云舒,是個很適合互道想念,互訴愛意的天氣。 但伊西還是累的,于是他選擇繼續靠到弗里德身邊,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靠著睡得著么?”弗里德貼心道:“躺在我腿上吧,給你當枕頭也算一種殊榮?!?/br> 按照伊西行事作風,主動靠他肩膀已經是下了很大決心了,他并不那么想給別人添麻煩。 “不好意思?”弗里德好像會讀心一般,一下就把他戳穿了,碧眸光澤瑩瑩:“難道大祭司覺得……我是外人嗎?” 伊西果然還是受不了他這樣說話,哪怕知道他是故意服軟示弱討自己歡心,依然忍不住會讓步。 他嘆了口氣:“好……” 說著輕輕側躺下去,把頭枕在弗里德的大腿上。 這個角度的伊西腰線起伏看的分明,蓋不住的頸脖上有幾點歡愛過后的痕跡,長發萎頓在草地上,延展開一片積雪似的白。 弗里德也不再吵他,一縷一縷的把他的發絲攏起來,思維發散的給他編發。 他五指成梳,順毛似的一下一下的撫摸伊西的頭發,發絲從指縫流瀉,比天邊的云還要柔順軟和。 發辮漸漸成型。 弗里德取了他的發帶綁上結,小聲說:“傳說中的精靈族成年后,為他編發的除了自己只能是他的愛人,你要是精靈,肯定要跟我結婚的?!?/br> 伊西并沒有接他的話,呼吸平穩,精致的睫毛垂著。 弗里德忿忿地戳了戳他的臉:“聽見了嗎?你這懂魅惑術的漂亮精靈?!?/br> 陽光太好了,伊西恍惚間睡著了。 模糊只聽到弗里德嘴里念了幾句精靈什么的,就以為他在給自己講故事,于是迷迷糊糊“嗯”了一聲作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