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人」祭司想著將軍自慰
弗里德走后,伊西一個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想著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把今天的事情回溯了一遍,腦子里忽然非常清晰的浮現了斐爾亞帝那張輕浮風流的臉。 “一定要遠離弗里德將軍?!痹谘鐣线@個黑發青年說。 再然后是,弗里德出現,喊他:“斐爾”,斐爾與他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耳語的畫面歷歷在目。 莫非?斐爾亞帝竟……也是弗里德的情人?這么說來一切就說的通了。 他讓自己遠離弗里德是對情敵的警告,弗里德愿意輕易的放他睡覺,說不準也是為了去陪這個情人。 也是……弗里德可從沒說過只有自己這么一個情人。 伊西搖了搖頭,暗暗自嘲,他那樣一個會在認識第一天就草率的和自己做的人,有很多這樣的一夜風流也很正常吧。 也好。 高局圣堂的祭司,和枕尸懷骨的將軍,本該涇渭分明。 他摸上自己的胸膛,里面是鼓動的心臟,酸澀的脹疼。 像是突然被從一場琦麗的夢境抽離,跌落云端的感覺讓人悵然若失。 伊西在床上碰到一個硬物,取出一看,是那支被他藏好的木槿。 木槿被摘下枝頭就失去了生命力,干枯頹然。 他突然想起在那個溫馨簡樸的院落里,青年將軍褪去一身鎧甲和銳氣,像個再平凡不過的普通人,洗手作羹湯。 在月光下孩子氣的索要一個晚安吻。 這些……他也都和別人做過嗎? 想著弗里德細碎的金發,和深情款款的碧瞳,早在宴會上被挑逗起了欲望的伊西終于再忍不住了。 伊西想,他真的很討厭,長著這么漂亮的眼睛,還老是用一往情深的表情看人。 “唔……”他解下衣扣,顫抖著手探向下身,握住了早已挺翹的玉莖。 他是頭一次自褻,不得其法,一頓胡亂taonong反把自己弄得欲求不滿又瀉身不得。 性器吐出透明的液體,xue口也早已泥濘不堪,伊西將自己的下身搓的發疼也沒有要瀉的意思,他不得已放開那根可憐的玉柱,轉而以手指撫慰自己的身體。 “哈……啊……”白皙的手指撫弄過同樣白皙的胸膛,卻仍得不到疏解,于是他試著掐了下自己的乳珠,想像成是弗里德的動作。 有些疼,但是非常有感覺,伊西忍不住叫出聲來。 那感受真的過于深刻,他沒有想到,這具身體竟然如此迷戀這樣糜爛的快感。 “嗯……嗯……”他一只手在胸前揉朱搓粉,另一只手分開自己的雙腿,探進更隱秘的地方。 手指沾到滿手滑膩,他撐開緊閉的xue口,兩指進了xue內。 軟和濕熱的rou壁將他兩根手指吃的死緊,兩根手指比起弗里德的性器顯然小的多了,可竟然也是寸步難行。 此刻的伊西身上仍然掛著半褪不脫的凌亂衣物,半倚床頭曲起的腿大大敞開,一只手遮蓋腿間的風景伸到飽滿臀部的股溝間。 他不知怎么動作,手里只好胡亂進出插弄,帶出些透明腸液,裹在他漂亮的指節,像抹了蜂蜜的茶點,惹得人食指大動。 不行……還是射不出來…… “嗯……”他急得身上沁了一層薄汗,另一只在自己白皙的皮rou上又摸又掐,留下了微紅的掐痕,xue里的手指也增到了三根。 “弗里德…哈啊……”他微闔了眼睛,睫毛顫動,想象著是弗里德在撫摸他,cao弄他。 手里拘束的動作總算放開了些,手指搗弄間碰上一塊不能碰的軟rou,叫他急促的喘息了一聲,腰肢也軟了下去,xue內吐出一波透明的液體,濡濕了床單,僅僅是被自己撫摸敏感點,竟然就達到了小高潮。 明明是會讓自己如此失控的地方,但他還是忍不住食髓知味的去觸碰,手指毫不憐惜的在上面捻轉揉弄,如此直接的、極致的快感讓他繃緊小腹,蜷著白玉般的腳趾,嘴里呻吟著:“啊嗯……不要了……弗里德……啊啊??!” 最后的一下抽插,伊西終于痙攣著射了出來,他癱軟在床上,不知是累的還是爽的,連手指也曲卷不得。 釋放后的空虛感又那么折磨人,讓他不得不輕聲念著那個人的名字,不太安穩地睡過去,度過漫漫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