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管教(略狠,打手心,自愿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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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秒?!?/br> 時刻在倒數的數字容不得云初平細想,稍怔過后,他只能一閉眼,把衣服也脫了,跪坐在床上。 全身赤裸讓他陷入了巨大無比的羞恥中,雙手控制不住地絞著。 那人只是把椅子轉了個方向,依舊斜撐著,目光如炬。 “手放背后,握起來?!?/br> 他只好極不情愿地把手挪到身后,左手握著右手手腕。隨著兩手臂的移開,他的前身再無任何遮擋,從脖子到前胸到腰、到腿以及下身,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洛飛面前。 這又讓他想起和洛飛的第一次實踐,當時把臀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日日爭鋒的死對頭面前,也是羞恥到腳掌發麻。 而這次,竟是一點保留都沒有了。 他的背挺得很直,這是習慣使然??蛇@卻使得他上半身越發得往前挺,像是供奉自己身體一般。意識到這點的云初平連忙低頭,微微含胸,不敢再看再想。 “抬頭?!币话鸭氶L的竹尺把他的下巴挑起來,視線被迫抬高,落入那人的眼中。 眸色漆黑,像夜色下無人行走的小路,偶有風聲陣陣,卻愈加顯得深不可測。 云初平當然不知道自己身體已經白里透紅,像初春的花苞,惹人憐惜,也誘人指摘。 就連看向洛飛的雙眼也染出了桃花似的緋紅。 洛飛突然咳嗽一聲,神情出現一絲懊惱,“跪著反思,”他丟下一句話后,轉身就出了房門。 既然是說好的懲罰,那他也只好遵從命令。云初平以前瀏覽社區時,也見過一些管教型主貝。很多貝在犯錯被管教時,都被勒令下跪,以示尊敬和服從。好一點的話,會跪在墊子上。 云初平看了眼鋪著柔軟被子的床,跪在上面完全不會難堪,甚至他都不知道這算不算所謂的下跪。 心底微癢,洛飛雖然人不在,但他的房間,他的被子,他的床,都有一種獨屬于他的溫度,把他安安穩穩地包裹著。 連懲罰都這么細致,又怎么會不溫柔呢。 既然是洛飛,那他沒什么可怕的。 云初平似做了重大決定一般,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走下床。他走到剛才洛飛坐過的那張凳子前。 一秒,兩秒...... “咔嗒,”門開了。洛飛換了身衣服進來,上身還是襯衫,開了2粒紐扣,褲子純棉寬松,身上還有些洗完澡后的水汽。他看到站在房里的云初平,略微一怔,斂了表情,大步走到椅子上坐下。 云初平沒想到他回來得這么快,還沒開始的動作被打斷,有些尷尬。 “怎么了?” “我覺得跪床上......”他抿抿唇,不知道要怎么說。 “不喜歡?”洛飛想了然,說道:“不喜歡那就......” “不是,”云初平的臉有些紅,“我覺得不太正式?!?/br> 說完,他再不勉強,深深看一眼洛飛。 后退半步。 然后。 跪下。 他聽見了洛飛的抽氣聲,清晰明顯。 咚...咚...咚...... 云初平強壓下心頭的緊張,抬頭看向那人。平常抬高的角度只能看到洛飛的衣領,以及粘著水汽的鎖骨。他只能再抬高,終于在一個仰視的角度,看到了他。 他似乎知道為什么有些人甘愿匍匐于地,因為當你只能仰視另一人時,那種渺小,那種卑微,那種無處可藏的境地,早已在掙扎前就把自己全身心交付。 而當溫熱的手掌輕揉自己的頭發時,滋滋生長的眷戀與歡喜又隨著手心的溫度傳到他的心底。 洛飛撫著他的臉頰,似在疼惜一塊珍寶。 云初平忍不住用臉頰去蹭他的手心,他連眼尾都帶著依戀。 洛飛進門時還拿了一件短上衣。 “穿上吧?!?/br> “別著涼了?!?/br> —————————— 穿好衣服后,云初平發現洛飛在打量他,最后定格在他的膝蓋。 不知是不是眼花,他在洛飛眼底窺見一絲笑意,很快。 “跪直了?!甭曇暨€是冷冷的,似乎剛才的柔情撫摸只是一場夢。 他把身體挺直,棉質的上衣很舒服,不過這件比較短,只垂在了他的小腹處,小腹往下,則再無任何遮蔽。 “兩只手伸出來?!?/br> 云初平把手伸出伸直。 “舉高,與眼睛齊平?!?/br> 這是要干什么?他把左手和包住了紗布的右手平舉高,但這個姿勢有點累。 “左手疼還是右手疼?”洛飛突然問他,明明很嚴肅,但卻隱約覺得話里頭有熟悉的不懷好意。 “右手?!彼麄氖怯沂?。 “接下來你的左手會更疼?!?/br> 話音剛落,一把竹尺打向他的手心。 “啪!” “啊......”從來沒被打過手心的云初平驚呼出聲,手里是熱辣辣的痛。 “舉高?!甭屣w沒有理會他收回去的右手,只用那把竹尺把他的左手托高,再往下砸。 “啪!”“啪!”“啪!” 云初平疼得像火燒,在第五下來臨前猛地把手一縮,讓手離開了擊打范圍。 “伸出來?!甭屣w的表情有些涼。 戒尺打手心的訓誡感實在太強,每一次敲下的時候,都提醒著云初平此刻的受罰。 他顫抖著把手往前送。 竹尺在他的手心上掠過,接著是手指。他聽到一句警告:“十下。手縮了就重來?!?/br> “啪!”“啪!”“啪!” “??!”云初平哭叫出聲,但是他不敢躲,他知道此時的洛飛說到做到。 可是他真的好疼。 十指連心是疼的,可是他明明只是手心挨打,怎么也這么疼。 “啪!”“啪!”“啪!”“啪!” 手心越來越疼,他覺得自己要控制不住手指了。 “啪!” “嗚嗚......”云初平的手指猛然一縮,反應過來之后,又迅速地攤平了。 但這不可能逃過洛飛的眼睛。 他停了下來,看著那個跪在地上,舉著手心略腫的左手,才挨了幾下就滿眼淚水,此刻戚哀又害怕地看著他的人。 他聽到自己說:“重來?!?/br> “嗚嗚......洛飛,”那原本盛在眼眶里的淚水滑落下來,更加可憐地看向他:“好疼......” “我說過,你的左手會比你右手疼?!?/br> 為避免云初平又縮手,甚至打到手指,洛飛把云初平的手抓住,逼他攤開。 “啪!”“啪!”“啪!” 8下竹尺快速而準確地落在他的手心,紅痕腫起,云初平根本跪不住,哭著想要把手抽回。 “洛飛......嗚嗚......不要打手心好不好......”這太痛了,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 洛飛放開了他的手。 云初平似感應到希望般抬頭。 “最后兩下?!甭屣w說。 “自己伸直?!?/br> “躲了重來?!?/br> “輕一點好不好......”云初平的希望破碎,但還是吸著鼻子把紅腫的手緩緩往前挪。 “啊.......”回應他的是重重一擊,這一次比之前打得都要用力,都要疼。 他的手像被砸壞一樣拼命下沉,另一只包著紗布的手托著它,把它攥在手心,沒有任何勇氣再托起。 洛飛只是看著他。 眼淚一滴滴地落,像好看的珍珠。但這只是今天懲罰的開胃菜而已。 “三?!?/br> 云初平哭著搖頭。 “二?!?/br> 他把承受最后一次的手奉上。 閉上眼睛。 “睜眼?!?/br> “好好看看怎么被打的?!?/br> 他只能被迫睜眼,手掌通紅發抖卻只能撐開,腫起的掌心攤開時就已經夠疼。 洛飛抬眼看了下他的狀態,隨即,毫不留情地把最后一下甩出。 “嗚嗚嗚嗚......”云初平抱著手,蜷住身子哭泣。 洛飛起身,又回來。 一杯水端到他的嘴邊。 云初平扭頭不理他,只是自己哭。 “喝點,3分鐘后罰屁股?!?/br> ———————————— 他被安排在床邊的角落,跪趴的時候手心太疼,只能用手肘撐著床,腰部下榻,臀部翹起。他知道洛飛對于姿勢的執著,這個時候更加不敢違抗他。 一塊落地鏡被搬到床邊,正對著他的前方。 他已經很久沒有對著鏡子挨打了,甚至不知道洛飛這是在羞他還是在罰他。 鏡子里的人只著一件短上衣,跪伏在床上,眼睛濕濕的,臉頰紅撲撲,明顯剛哭過一輪。 可是那翹起的臀還是雪白的,它該受的懲罰甚至還沒開始。 鏡子里出現了另一個人,他的手干凈而有力,此時從淺色的罐子里卷了一塊膏狀物,抹在了他的臀部。 細膩的膏體帶著淡淡的玉蘭香,均勻地涂抹在雪臀上,幾番往來,甚至在大腿后側也用心涂抹??赡侵皇謪s沒有太多留戀,仔細地把身體乳在臀、大腿上抹均后,便離開了此地。 云初平忍不住把臀部撅高,迎接的卻是冰冷的戒尺。 還是剛剛打手心的那一把,掌心到現在還有點熱,他有些后怕。 “躲一下加10下?!苯涑咔昧饲盟砗?。 “姿勢塌了不算,眼睛沒看鏡子不算?!?/br> “嗯......” “看你的左手邊?!?/br> 床上擺了好幾種工具,最顯眼的的是一根細竹藤條,接著便是皮帶,亞克力拍,長木拍和小皮鞭。云初平還沒揣測洛飛的想法,就已經后背發涼。 洛飛拿起了那只藤條。 “還怕嗎?” 云初平搖搖頭,復而又點點頭。 “不是那種怕......”他已經不怕那些可怖的歲月了,但是依舊懼怕藤條。 “懲罰專用?!甭屣w說,“能接受就點頭?!边@意味著以后每一次可能的懲罰都會有藤條的到來。 云初平艱難地把頭點下。 “除了竹尺,剩下的,自己選兩個?!?/br> 這一瞬間,云初平覺得懲罰太難挨了。皮帶、亞克力板、長木板和皮鞭,以洛飛的手勁,對他來說,哪個都不是容易受的。 再難挑,他也挑了兩個。 皮帶和亞克力板。 加上藤條和竹尺,一共四樣,云初平的內心微微發苦。 “啪!”竹尺打斷了他的思緒,云初平被打得往前一晃,又趕緊恢復姿勢。 按正常流程,都會先熱身。在平常的實踐中,洛飛都會用手掌給他熱身,一邊拍一邊調笑一邊揉??墒墙裉旌孟駴]有巴掌了,只有冷硬的戒尺。 云初平悄悄從鏡中分辨洛飛的表情,可是鏡子里的人依舊是冷淡的,只有手中的利落與干脆能覺出他的毫不憐惜。 這把尺子前不久才打腫了他的手,現在又被人牢牢地控制著,狠狠地教訓他的屁股。 僅僅一把小尺子,就把他訓得疼痛不已。 白臀已被均勻地覆上一層淺紅色,竹尺熱身也是常見的方式,洛飛知道這比以前下手重,他瞥了眼鏡子里委屈的人,但這也是一種警示。 “講講,錯哪了?”洛飛把皮帶也拿在手上。 這是檢討反思了。云初平思路清晰,“第一,我不應該手傷了不管不顧?!?/br> “啪!”竹尺狠抽在泛紅的臀上。 “繼續?!?/br> 云初平不敢在這時喊疼,“第二,我不應該害你擔心?!?/br> “嗖—啪!” “嗖—啪!” “嗖—啪!” 三下皮帶攜著風聲貫穿了整個臀部,云初平第一下就被抽得倒在了床上,還要被抽第二、第三下,像一條撲騰的魚。 “嗚......”好疼,他能感受到,自己真真實實地被責打著。 “姿勢”。 “我再好好想想......”云初平慢騰騰地爬起。 “嗖—啪!”又是一下皮帶把他抽趴。 “姿勢?!痹獠粍拥脑?。 他顫著身爬起,廢了很大力氣才把自己的腰塌下,臀部往后撅,挺到那個方便讓人責打的位置。 連續的幾下皮帶聲清晰又響亮,紅球上赫然腫起了一道道紅痕。頂著紅球的主人默聲哭泣卻又不敢閃躲,只能打著顫接受著皮帶的親吻。 “想清楚了再說?!甭屣w似乎對他的態度滿意,停了手。 停歇的間隙使得原本被忽略的酸疼如海潮般襲來,他被打出的眼淚來不及擦,還得分心去思考洛飛想要的答案。 下一秒。 帶著薄繭的手從他的眼下把淚水撫走,觸到溫度的云初平心中凄然,執拗地把臉埋在那人的手心里,低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