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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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氣放蕩不羈攻X傲嬌別扭班長受 洛飛X云初平 這是云初平第一次穿丁字褲。 手拎著幾道拼在一起的長條的布料,掩下某人注視下指尖的顫抖,把兩條腿穿插進去。 洛飛選的是純白色的款,說從最簡單的開始。穿上以后四面透風,只余前方一些少得可憐的布料,四周那有彈性的白色皮筋,纏繞在他的臀部周圍,似乎把后方圓潤處更明顯地聚起來,暴露在中心處任人處置。 那人坐在一個凳子上,一直盯著他,一動不動,眼神略深。 洛飛買了一整個抽屜的內褲,有四角的、之前來時穿過的三角的,現在又多了一批丁字褲。 洛飛買的丁字褲還有很多款式,他雖羞恥,但還是略略地看了一眼,有細絲帶的,有帶著毛絨兔子尾巴的,有蕾絲蝴蝶結的,各式各樣。 ……他是去搞批發了嗎? 感覺到云初平的眼神,洛飛解惑道:“都是按照你的碼數買的?!?/br> 云初平一怔,洛飛一手拿藥,一手把云初平拉到身前,讓他伏在自己膝上,邊抹藥邊說:“反正衣帽間大,塞你一點褲子足夠?!?/br> 什么叫他的褲子? 云初平想辯駁,但臉紅紅的,屁股還在人的手上,暫時經不起折騰,索性閉了嘴。 洛飛的腿很壯實,撐在地上,再承著云初平時,能看到一塊一塊的肌rou。 臀部在被人用輕柔而有經驗的力道揉搓著,他的手無處安放,只好和臉一起,一個貼、一個搭在那強健又有熱度的大腿上。 洛飛無論什么時候,都是熱的。 像個火爐。 —————————— 云初平睡著了。 運動折騰了一下午,大概是累了。 他把云初平抱回房間,把睡著的人兒放在床上,安置在里頭靠墻的位置,跟上次他睡的地方一樣。 他知道這種位置更容易有安全感。 現在還是盛夏,雖不冷,但也容易著涼。他沒真讓他光著,拿了件自己的干凈T恤給迷糊貓套上,再給他蓋好被子。 把泳池邊放著的檸檬蜂蜜茶拿到床頭柜后,洛飛就去了洗澡。 醒來時天色昏暗,云初平從床上坐起,不自覺地揉揉眼睛。 “餓了嗎?” 聲音從身邊發出,洛飛坐在床上沒睡,靠著枕頭,一邊拿起手機打字,一邊看他。 “有點兒?!痹瞥跗綄嵲拰嵳f,“你在干什么,點外賣嗎?”他湊近手機屏幕。 洛飛馬上把手機向下往床上一扣,速度極快,擋了個十成十?!安挥?,已經送過來了,在下面爐子里,熱一熱就行?!?/br> “哦?!眲偹训脑瞥跗姐裸碌?,沒有探究。他起身,穿上床邊的拖鞋,發現自己已經套了一件T恤。 這衣服起碼比他大兩個碼。 他心想到。 衣服把他身后基本遮擋住了,云初平垂眼。 但洛飛不說,他就不動。 去到廚房時,果然爐子里面已經放好了一疊一疊的菜,云初平啟動爐子加熱。垃圾桶里還有酒店外賣的包裝盒,仔細一看,價格都不算便宜。 有菜有rou有湯有海鮮,云初平無奈一笑。 菜一會兒就熱好了,云初平拿著布,托著碟子端到飯桌上。 兩人三菜一湯,真是洛飛會有的手筆。不過還行,每份的量不多,沒有特別浪費。不過相比于平常煮個面就應付晚飯的自己來說,豐盛很多。 飯廳的等便橘黃色調,打在餐桌上,像夕陽的暖意,溫馨又平淡。 當洛飛下樓時,正好看到云初平把最后一碟菜端到飯桌上。他放的位置偏飯桌的中間,手不夠長,要整個人端著往前伸。 云初平把菜放好時,洛飛的手也到了云初平的腰上。 “別動?!甭屣w說,“就這個姿勢?!?/br> 他把擋住美妙地方的T恤下擺拉起,卷高,塞進丁字褲上方的皮筋帶上,借著燈光,手指戳戳點點,仔細檢查他的傷勢。 良久,他聽到身后人發出一聲意料之外的輕笑,“恢復得挺快呀?!?/br> 才短短幾個小時,紅腫就已經完全消了,被打紅的那邊,只剩淡淡的紅印。而只在剛開始挨了幾下就慘遭冷遇的右臀,現在已經光潔如新了。 云初平睫毛微顫,他也不知道是藥特別好,還是他剛才睡得好。 “啪啪!”洛飛往那一直沒被照顧到的右臀扇了兩下,云初平就算有準備,也不小心有些踉蹌。 力道不大,但響,跟撓癢,又跟故意羞他似的。 兩下后,洛飛就收起了手,他接受到云初平的目光,笑道:“先吃飯?!?/br> 一頓飯吃得慢慢悠悠,洛飛不停地給云初平夾菜,“試試這個” ,“這個對身體好”,“多吃點”。 最后云初平鼓著肚子擺手,說:“真的吃不下了?!?/br> “這點東西都吃不了,”洛飛吐槽道:“你平時一個人有沒有好好吃飯?” “有?!痹瞥跗近c頭,肯定般說道。 “素葷搭配?” “看情況?!?/br> “營養豐盛?” “看情況?!?/br> 他問這么多干什么? “好吃嗎?”洛飛的眼睛幽幽的,不知在想什么。 “好…好吃?!逼鋵嵥际请S便應付,哪管好不好吃。 “這頓好吃還是你平時自己吃的好吃?” “這頓?!边@是實話。 “噢?!甭屣w的筷子被他捏在手里前后轉了幾下,眼珠也似乎轉了下,“吃飽了那我去洗碗?!?/br> 這不太像洛飛平常的作風。 云初平本來想說他來洗,結果一看洛飛,沖刷幾下,把碗碟全放洗碗機里了,熟練又迅速。 “來,看電視?!甭屣w見人呆呆地在看他,挑挑眉,把人拉去沙發上。 “累壞了?” “沒有?!甭屣w的生活其實有很多他的意料之外,很正常。 洛飛本想找點有趣的節目,調來調去,都沒找到合心意的,體育臺云初平估計又不感興趣,于是把遙控器給云初平。云初平搖搖頭,也沒有拿遙控器的意思。于是洛飛隨便調了個音樂臺。 沙發大而軟,洛飛沒有姿態地靠著沙發,松松散散。瞧一眼說著沒興趣又直直地看著電視的云初平,手一拉,再一攬,人就靠在了他身上。 云初平竟也順從地依偎在他身上,沒有反抗。 他摸著云初平軟軟的頭發,還是一樣的柔順,溫和妥貼。這人涂藥時就睡著了,剛從泳池里出來,頭發還是濕的,他不得不把人的頭發洗干凈,再吹干,再抱他上床。 迷糊貓從頭到尾沒睜過眼。 客廳的燈也是暖色調的,云初平感受著壁火般的暖光,在洛飛的肩上想著,這柔和溫暖的裝修風格,是不是這個家里原本的女主人設計的——洛飛每次提到她時,眼里明媚溫暖,又瞬間暗淡。 洛飛抓了抓他的后頸,跟抓貓似的。云初平無奈,轉頭看他,沒說話。 “該實踐了?!闭f完就看到那人瞪大的眼睛。 “喂”,洛飛笑道,“你不是都恢復了嗎?” 云初平白他一眼,沒說話。 “這次我們主要打右邊行不行?”洛飛說著就拉高了原本卡在皮筋帶上的T恤下擺,一直拉到了腰部,見云初平仍皺眉,但也沒完全拒絕,半哄半威脅道:“之前說好了穿這褲子任我折騰的……” 云初平不喜說太多話,所以洛飛總是觀察他的表情,只見小貓悄悄地紅了臉,把臉撇向一邊不看他,也沒其它動作,他就知道,云初平是接受了。 于是順理成章地把人按到自己腿上,揚手一拍,“啪!” 接連著,就是洛飛慣用的連拍,“啪!”“啪!”“啪!”“啪!”“啪!” 他似乎沒下狠勁,沒有以前欺負他時那么疼,但響是無疑的,這種回蕩著的響聲提醒著云初平—— 他正在客廳里被人打光屁股。 他差點奮力拒絕要求回房間,下一秒又想到了這兩天阿姨不在,整個屋子只剩他和洛飛兩人。而洛飛,又極喜歡這樣做。 算了,既然說了補償,那他就得說話算話。 兩邊圓潤都被拍熱了,粉粉嫩嫩的,很漂亮。洛飛每次實踐,體驗都實打實的滿足。云初平嘛,形狀好,上色好,手感好,姿勢好,恢復還快。 平時冷冷清清一個人,誰都不搭理,被欺負時眼淚一顆一顆掉,委屈得要命,瞪著你掉眼淚,撒嬌而不自知。 手機鈴聲響了,是洛飛的。 他看一眼,打開了免提。 是關隨的聲音。 “老大,你在干嘛呢!我跟你說……” “啪!”洛飛用動作回應了他。 云初平正認真聽著電話內容,猝不及防地被打一下,差點發出聲音。 “啪!”“啪!”“啪!” 洛飛邪邪一笑,繼續了手上的動作,說道:“什么事呀?” “你在實踐?” “你說呢?!甭屣w的回答懶懶的,但手的力氣卻越來越大了,好幾次云初平想呻吟出聲都死死咬住。 “躲什么,”洛飛按住云初平的腰,往最紅的地方快速連打五下,“撅高一點兒?!?/br> “你這次是在跟誰實踐呢?”關隨十分好奇,“別人躲你都不生氣?” 就罰五下? 這是他老大嗎? 他們的對話沒停,洛飛的手也沒有停。巴掌捆rou的聲音,清脆而有頻率地成為了背景音。 “老大你下周三有空嗎?羅余要辦生日會,他是你以前的好朋友,我想……” “可以啊,到時我們一起去?!?/br> “老大……你這是……跟誰實踐呢?” 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 老大不是最喜歡聽反饋的嗎? “在跟誰實踐……”洛飛看了看云初平,云初平咬著牙斜視他,眼神不屑?!拔乙膊恢?,”洛飛忽然燦爛一笑,“你告訴他?!?/br> 云初平又怎么會在同班同學面前開口,直接理都不理。 不理的結果就是屁股又遭毒手。 這回洛飛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竹尺,照那紅彤彤處一下一下打著。 “脾氣倔得很,”洛飛似介紹道,“還不快把光屁股撅高,對、再高點?!?/br> “不聽話就該好好被罰?!?/br> “聽聽,別人都聽到你被打多少下了?!?/br> 為什么他還是覺得他老大溫柔了好多,以前實踐有這樣過嗎…… “老大,”關隨靈機一動,“你這半學期換過貝沒有?” “沒有?”洛飛思考道。 “那現在跟你實踐的,是不是白沙?” “就是上次我加了他說想三人一起的那個!” “我記得他!后來我怎么給他發信息他都沒有回復我了?!?/br> “脾氣也不太好,沒想到老大你原來喜歡這款……”關隨口無遮攔,突然想起當事人在場,連忙收了話口。 “為什么不跟我實踐嗚嗚,我等你好久了……”一般關隨說這些話,洛飛都愛理不理,今晚心情好,又突然想逗某個人,開口緩緩說道,“人家條件好?!?/br> “啪!”一個響亮的掌摑。 “你聽聽這聲音,多好聽?!?/br> “??!是挺不錯的,我能感覺到他的屁股蠻挺的……” …… “真羨慕白沙,可以跟你做長期?!标P隨來了一句總結,“哎,老大晚安?!?/br> 電話掛斷后,洛飛拿起手機,故意對著麥克風細細聲地說,“我在跟誰實踐?在跟我們的……班長大人呀?!?/br> “你說是不是,白沙?”這名字還挺好聽,雖然他沒印象了,洛飛故意湊到云初平耳邊說道。 哪知云初平一點反應也沒。 洛飛突然感覺到沙發略潮,心漏一拍,連忙把云初平拉起。 云初平雙眼紅腫,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知流了多少淚,甚至聲音也沒發出來,只默默地又不斷地掉著眼淚。 洛飛心一痛。 “怎么了?” 他急忙攬著人。 輕哄道: “我的班長?!?/br> ——————— 他的敏感無法控制,若是不在乎一個人,那可以關閉閥門,事不關己;.若是在乎,他本人也無法阻擋閥門的開關。 是的,他在意洛飛,很在意。 想著剛才電話免提時,洛飛的自如與洽談就像一根針,生生地撬開了他的鎖,淚水再控制不住。 滿是羞恥地穿好要求的褲子,無羞無躁地光著屁股在屋內亂逛,在沙發上撅起屁股被打——這一切他都可以接受,因為這是他們兩個人做的約定,互相的承諾與期待。 也有他私心的妥協。 可是,電話是免提的,巴掌聲是能被聽到的……他一邊默默地受著掌摑,一邊聽著洛飛給關隨的科普——有關他這個貝的質量,屁股有多翹,多容易染色,性格怎么樣,還一邊說一邊掌摑以示證明。 他不像一個人,像一個東西,一個能當談資,能示范科普的東西,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只是一個貝,洛飛千千萬萬中的一個。云初平閉緊眼,他又想起來洛飛上課時與以前的貝在QQ里聊天,關系密切自然,與以前在圈子里實踐過的關隨聊天天打球,甚至形影不離。 那他又算哪部分呢? 他又有什么資格發脾氣呢? 夜晚的溫度是低的,即使暖光燈能稍微給人光明與舒適,但它終歸離得太遠,只能盡量分你一點視目的光線。 真正的熱源——他感受到洛飛把他抱在懷里,緊張地問他,小心翼翼地哄他。 他的淚又滑下來了。 他能說嗎? 他能說什么呢? 說自己無處安放的敏感、給人帶來麻煩的脾氣,還是毫無道理的想法和要求。 他最后還是說了。 洛飛抱得他很緊,把他的淚都抹去了,把他捂得很暖。 他感到萬幸,自己說出來的話是有技巧的。 他說。 “我以為今天只有我們兩個人?!?/br> “所以我自己滿足了你的要求,竭盡所能的?!?/br> “但我覺得你把我當一個所有物,一個東西,隨便向人介紹?!?/br> “我覺得我在實踐里,沒有存在感的?!?/br> 他感到恐懼,因為他僅剩的邏輯已經不足以支撐他把所有東西講完。 他聽見自己說。 “我不喜歡這樣?!?/br> 洛飛反應實在太快,他連忙把云初平圈緊,說:“以后不這樣?!?/br> “我、不喜歡他們……” “以后沒有他們?!?/br> “我想和你一起……” “我們會在一起?!?/br> “我……”云初平語塞,他要說什么呢? 思及洛飛的大大咧咧,也不知道洛飛究竟能聽懂多少,只留兩行淚,惶然道:“我……我很在乎你?!?/br> 洛飛猛地捂住他的嘴巴,眼神深不見底,像風浪來臨前平靜的海面,又像只留一道搖搖晃晃獨木橋的山谷。 最終,那人靠在了他的額頭上。 “別說話?!?/br> 離得很近,聲音很輕,卻很穩。 “你要什么,我答應你?!?/br> 他仿若被那片深不見底的大海卷走,一下子卷入海底深處,不復出現。 待他淚腺再次啟動時,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悄然丟下桎梏,轉而向他的眼淚抹去,輕柔細致又熟練,不急不躁,仿佛是在做一件最平常又最熟悉的事情。 直至現在,云初平才近距離又清晰地看到洛飛眼里的柔情與疼痛,被遮擋在平日一次次的調笑和狀似不耐煩之后。 以至于洛飛輕輕說“別哭”的時候,他似通電般心臟微微顫疼,接著又涌上無限的酸楚。 “我舍不得你這么難受,害怕的事,都讓我來做?!?/br>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