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耳語(預警:偽窗臺,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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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氣放蕩不羈攻X傲嬌別扭班長受 洛飛X云初平 洛飛帶著云初平一路狂奔。說是狂奔,其實速度并不快,就只是跑著。剛才在拱橋上呆了太多時間,這會兒突然想起去超市買點東西,擔心超市關門所以只得跑著過去。 云初平鍛煉比較少,體力也沒那么好,所以基本上是洛飛在前面牽頭,拉著云初平在后面跑。 云初平一邊跑,一邊看著那一只快把自己右手包住的手,手指和手心外沿還有些繭,可能是平時打籃球留下的。 他的手蠻大的。 明明也就是比自己高一點點……好吧,高一些些。 這次是手掌與手掌的直接相扣,所以能明顯地看到差距。但他好像很早知道就知道洛飛手掌的大小了,是什么時候呢。 ……他想起來了。 洛飛的手掌往下一扇,就能照顧到自己半個臀瓣。只要他的手張開,對準,再落下,自己身后那半塊地簡直無處躲藏,無論從哪個方向,都會被扇得直響。躲得越厲害,那激起來的波漾也就越明顯,還會被手的主人壞心思地調笑。 云初平心中羞澀,手心漸熱,也沁出了汗,想把手甩開,奈何洛飛牽得太緊,怎么也不放手。 他為什么要牽著自己的手呢,拉著手臂不是也能跑嗎? 不過洛飛大大咧咧的,可能一直都這么不計較細節。 還沒等云初平盤算個什么東西出來,超市就已經到了。洛飛放開云初平的手,熟練地拿了部推車,回頭招呼云初平跟上。 見云初平站著不動,洛飛趁其不備又順手地把人的手拉起,“我帶著你走?” “不、不用了!” 云初平反應過來,連忙甩了手,推著推車就往前走了。 超市的空調很足,大概是偏晚的緣故,人不算多,于是云初平略為自然地推著小車走,洛飛跟在后面。為什么是略為自然而不是十分自然呢?因為云初平沒有忘記來這趟超市的目的——買趁手的實踐工具。 “這邊?!蓖栖嚤宦屣w擰了個頭,轉向左邊。往里走,就是越來越多的洗浴工具。云初平心中有些疑惑,但沒出聲,只是順著路線走著。 洛飛看這人逛超市只會直走不拐彎,低著頭連路都不看,不由輕笑,只得抓住推車的頭,牽著推車連帶這個人往牽要去的地方。 澡巾、浴球、肥皂等都整整齊齊地排列在貨架上。云初平正打量著,洛飛就從貨架上拿出一個浴刷,木質的,呈橢圓形,新穎干凈。 “這個怎么樣?”洛飛翻看著手里的浴刷,問到。 “隨便吧?!痹瞥跗降皖^,臉上有些紅,幸好周圍沒什么人。 “你喜歡大一些還是小一些?”洛飛繼續問。 “都……都行?!痹瞥跗娇炊疾豢?。 “那比一比?!?/br> 話音剛落,洛飛就已經竄了過來,把手上的浴刷放到云初平的身后一比,感嘆到:“這樣看的確還行,”又說:“再看看更大一號什么效果?!?/br> “夠了……”云初平反手一抓,就把那浴刷扔到推車里,“哐當”一聲,手有些燙燙,“行了?!?/br> 洛飛沒想到云初平反應這么大,“好吧”,又笑道:“今晚你說買什么就買什么,隨你喜歡?!?/br> 又說:“自己挑的東西不能反悔噢?!?/br> 那人果然還是沒理他這句話,他也不計較,推著云初平就往下一個貨架走。 畢竟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 —————————————— “可以了,回去吧?!痹瞥跗侥恳暻胺?,看著結賬臺說道。 洛飛偏故意地把推車上的東西拿出來看,一個浴刷,一把膠尺,一根細竹棍。 “這尺子,”洛飛在手上試著凹了凹,看著尺子頗有韌性地彎折著,“幾下就斷了吧?!?/br> “不知道?!痹瞥跗桨櫭?,他沒認真買過這些工具。洛飛剛剛一直看著不說,快要結賬了反倒來挑三挑四。 “這竹子,”洛飛揚眉,拿起來揮了揮,風聲刷刷,“你不嫌它疼嗎?” 云初平一把摁住細竹竿,“這個不是買來實踐的?!?/br> 洛飛挑眉。 “我想給班旗換一根桿子,”云初平覺得解釋也是一種麻煩,尤其是洛飛不懷好意地盯著的情況下,“結束后班旗就要還回去了?!?/br> 洛飛眉頭輕皺,似是不耐,“所以你只挑了一把尺子?” 云初平稍頓,隨后反駁道,“不是還有刷子嗎?”聲音卻沒有平時大,可能底氣也有些不足:“況且你還有手呢……” “噗嗤?!甭屣w深吸一口氣,直接上手捏住云初平的臉頰,直把云初平捏到眉頭如山峰,笑罵道:“云初平,你想累死我???” 在云初平的多次拍打下,洛飛放下了做惡的手??粗瞥跗剿赖芍嗄樀臉幼?,洛飛興趣又起:“被捏個臉又怎么了?” 他話語不停:“你吃多點,臉太瘦了,不好捏,”又輕輕吹一口氣,跟吐煙似的,吐出幾個極輕又極隱晦的字:“還是另一個地方好捏?!?/br> 剛說完,他就早有準備般地攔住了推車和云初平所有的路,迎著云初平不滿的眼神,瞧著他略紅的耳根,說:“別急嘛,我們來一趟超市,買點吃的再回去?!?/br> 說完又牽著推車走,走兩步,回頭:“走啦,這么個出力法,不買點吃的我會餓死?!?/br> —————————————— “你還要吃水果?”云初平看著推車里的薯片,汽水,巧克力,懷疑這人只是想吃零食。 “來,挑一個吧?!甭屣w在零度保鮮的水果冰柜架前,給云初平拋了個選擇。 “挑什么?”冰柜前是一排排的桃子,看起來很新鮮,特制燈光的襯托下,紅的青的,一個個桃子看起來鮮艷又誘人。 “你不會挑桃子?”云初平問。 洛飛嘴角微掀,又漸漸往下,裝作平穩道:“嗯,你挑個顏色?!?/br> 見云初平真的認真選起了桃子,洛飛忍不住暗示:“你挑個適合今晚的顏色?!?/br> “這種桃子,紅色的基本都是成熟的,偏白偏青的大多沒熟?!痹瞥跗揭贿吿粢贿呎f,“今晚吃就挑紅一點的?!?/br> 這人倒真的認真挑起桃子來。 洛飛想笑,忍了又忍。 最后還是怕逗人太過,到時不好收場,只得說出來:“你挑什么顏色,今晚就什么顏色?!?/br> 云初平扭頭。 眼睛眨一下,兩下。 撒下桃子,掉頭就走。 “誒誒,”洛飛又把人拉回來,哄騙道:“選一個吧?!?/br> 這人氣鼓鼓地轉身,挑了個最白的,只染一絲粉紅,放在了車里。 洛飛耐心地把白桃子放回貨架上,“這種桃子不好吃,可是你說的?!庇职言瞥跗絼偛盘舫鰜淼奶易右粋€個放進塑料袋里,還晃了晃袋子,“這些才好吃,不是嗎?” 那些桃子長相又好,多rou又對稱,最重要的是,它突出的圓潤處又紅又鮮,中間凹陷的縫隙處甚至深紅,簡直桃子中的佳品。 然后最紅最圓挺的桃子被洛飛拿在手上,認真研究般問,“這個形狀比較像你,就以這個為標準好不好?” 云初平頰若初桃,閉眼直推洛飛往外走,“快走快走,煩死了你?!?/br> ————————————— 回到酒店的時候,云初平讓洛飛先去洗澡,原因是還有些班級的東西要在手機上交接。 洛飛洗得快,云初平進浴室時,他坐在窗臺不知道在擺弄什么。 浴室里有塊很大的鏡子。 洗完澡的云初平抹了抹鏡子上的水汽,便抹出一個同樣水汽彌漫的人。他拿錯衣服了——本來拿的應該是當成睡衣的T恤,現在卻拿成了明早打算穿的白襯衫。 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接受的是,他因為今晚的實踐而緊張,甚至拿錯了衣服。所以他也不想讓洛飛找衣服給他。 他套上白襯衫。 這件襯衫雖然有形,但所幸還比較柔軟,不扎人。 出了這道門,就開始實踐了。 洛飛估計等很久了吧。 他看著鏡子里那個猶豫至極的人,以及架子上放著的沒拿錯的下半身衣物。云初平做了幾個深呼吸,轉身,打開門,走出浴室。 第一次……實踐前沒穿褲子。 甚至……內褲也沒有穿。 洛飛不是總嫌脫來脫去麻煩嗎……也的確是麻煩,對于實踐來說。 那他就稍微試試看。 雖然心中冰火交接,但云初平面上還是平平淡淡的,他走出門后甚至沒看洛飛,打算直接先干自己的事情。 云初平走出門時,剛洗完的頭發還是濕濕的,滴了一點水在襯衣上。 或許是不在外面,所以云初平襯衫上有兩顆扣子沒扣,露出一點兒鎖骨。襯衫下連著兩條白而筆直的腿,因為剛洗完澡而暈著一點粉紅。 洛飛眼睛沒動,“你……你怎么不穿褲子?” “方便?!痹瞥跗浇廾p顫,臉色冷淡的同時白了洛飛一眼,“不是你說這樣方便嗎?” 云初平拿毛巾隨意擦了擦頭發,就爬上床,拿起放在床頭充電的手機,趴著回復消息。 他先用膝蓋跨上床,再慢慢地挪到床頭。 天知道這是一幅怎樣的場景! 本身云初平就是膚白腰細,跨上床時那飽滿的圓潤剛好往后翹,襯衫下擺微微一揚,底下蜜桃般潤澤的翹臀就一覽無余了。又因著剛洗完澡的緣故,洛飛甚至還能感覺到那粘濕的水汽和溫度。 那臀不是白皙的,是紅的,粉嫩的紅,為什么呢?因為臀的主人今天下午正在這間房的門后,一邊應付著門外的同學,一邊撅起雙丘接受過他的錘楚。 順著他一步一步往床上爬的動作,那襯衫下擺隨著他的動作忽起忽落,里面的風光時隱時現。等他終于拿到手機趴在床上玩時,那飄忽的襯衫也終于落了下來,安安靜靜地貼在那人的身子上,散漫又自然地勾勒出一個美妙的弧度。 最讓洛飛心震的是,襯衫因云初平的伸手而向上提起,臀腿處的粉嫩自然而然地顯露出來,同樣顯露出來的,還有往上的一點極致弧度。再往上,就被半白半透的襯衫覆蓋住了。 洛飛屏住呼吸,隨著房間里暖黃的燈光灑下,那人的衣,臀,腿似鍍上一層輝光,似日出前重重疊疊的山巒,最高點映著最多的光,從側面或者上方看,愈加跌宕,也愈加迷人。 他甚至覺得自己在欣賞一幅世界名畫。 而畫中人渾然不知,抬手動作間,又挑亂了光影,只留明暗交雜。 在這靜美又撩人的時刻,他的心被熾烈灼燒,反復煎熬。 既想保持靜默,獨自欣賞這名畫的一動一靜。 又想把名畫撕碎,看他掙扎,看他落淚,看他丟棄一切的淡漠與靜好,看他驚動失措被迫承受苦痛,看他忍耐煎熬無助只能苦苦哀求。 他想看云初平哭著求他。 這是他最初與云初平實踐時的妄想與狠絕。 隨著時光的侵入,他漸漸地被越來越多的好奇所吸引,被愈來愈深的情愫所包裹,于是把爪牙悄悄收斂,只流出點點滴滴裹了蜜的歡喜與哀愁,偶爾再不痛不癢地捉弄人一番。 他快忘了本來的欲望。 那是作為主才能體會到的極致快感。 察覺到洛飛靠近時,云初平終于肯扭頭分一個眼神??蛇@看的一眼,云初平猛得一怔,心頭一跳,好像哪里不太一樣。 洛飛把手貼向他身后時,他甚至能觸到久未深沉如此的壓迫感和侵略性。 “今天不準躲?!彼f著,就把云初平潔白的襯衫下擺往上翻,“提住,別讓它掉下來?!?/br> 當若隱若現的屏障終于被掀開,呈出的便是一個嫩滑彈性的雙丘,似剛出爐的雞蛋剖了殼。 這染著水汽的雞蛋被一只有力的手上下狠捏著。來回折磨下,居然沒有掉出蛋黃,只是白凈的蛋白快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 “唔……”洛飛好久都沒試過這么大的力氣了,云初平感覺還沒開始,自己身后的兩團rou就要被揉爛了。 回頭一看,那地方果然已成了粉紅,手指大力揉弄時留下的斑駁指印清晰,昭示著這一小塊地方所經的遭遇。 這一頓看來不好受。 等雙丘終于只被一手就蹂躪到完全粉嫩時,那只手才緩緩地離開圓潤處。 一離開,被折磨得看似塌陷的圓潤瞬間回彈,恢復了它的挺翹。 它順著圓潤延伸的方向游走,在白凈的大腿上撫動兩圈,而后再離開。雖然順著臀部撫摸大腿在實踐中是正常的事,但洛飛從來沒這么做過,云初平不由奇道:“洛飛?” “嗯……”回應云初平的是一聲意味不明的應答。 “你怎么了?”云初平問。 “我想……”洛飛眼神晦暗,轉瞬又變得亮堂,只是那亮堂里依舊有些隱秘,“我想,今晚把你扌丁哭?!?/br> 這人心里藏一堆東西,想得又多,貿貿然地把人扌丁哭說不定又會想寫什么。于是他用了最大的耐心壓制沖動,提前預告,也算是與人商量。 “可以嗎?”他垂眸。 “……跟平常有很大差別嗎?”洛飛這鄭重其事的樣子……是想抽他多狠? “我還想看你哭著求我?!彼麚嵘狭巳说哪?,剛才這臉還被他掐過。 “我知道你喜歡這個……”云初平無奈:“你是不是受什么了刺激?” “是?!甭屣w笑。 “你太漂亮了,所以想看你更漂亮的樣子?!毕肟茨憧?,想看你哭著求我。 漂亮? 云初平心下微妙。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默的涼夜。 會太過分嗎?洛飛轉了個心思等著。 “我聲明,我是中度,不是重度?!痹瞥跗铰赃t疑,“你要是用中度的程度,用我同意的工具,折騰一下……也行?!?/br> “超過中度我就直接拜拜?!?/br> 洛飛低低地笑了起來,“就你,我用手都能給你扌丁哭?!?/br> 云初平下巴一抬,“有本事你全程用手???” 說完就被洛飛一扯,整個人趴在了洛飛膝蓋上,“啪!”是完全沒有放水的一下,突如其來的力道惹得身后微微一縮。 “啪!”“啪!”“啪!”“啪!” “我才、不、全程、用手?!?/br> 每停頓一下,洛飛就往云初平的雙丘上一抽。 整整五下,云初平就覺得身后麻了。 “買了、工具、不用、我是、傻子?!?/br> “啪!”“啪!”“啪!”“啪!”“啪!” 完了洛飛這家伙,難道以前都在留力嗎?為什么現在就幾個巴掌能這么疼? 自己不會真的要被手扌丁哭吧? 云初平的小腿不太敢蹬,只敢稍稍摩擦一下。 “啪!”“啪!”“啪!”“啪!”“啪!” “別亂動?!?/br> 懲罰似的五下,全扌丁在一塊地方。云初平甚至覺得那一塊小地已經微腫了。 這樣都不給,洛飛今晚怎么那么兇。 又連續落了二三十掌后,圓滑的雙丘已經櫻紅一片,顏色均勻,再也找不出一絲白皙。 云初平在洛飛腿上喘著氣,身后是大片面積的酥麻,熱騰騰的。 手掌熱身結束了吧,他可沒哭。 下一瞬他就整個人被人橫著抱起,然后放在了窗臺上。 窗臺大概有兩個座位和一個茶幾的寬度,上面鋪了毛絨絨一層毯子,原本放中間的小茶幾被洛飛挪到窗臺的一邊,云初平整個人伏趴在上面時,剛好能把窗臺占滿。 茶幾上又被放了一個枕頭,于是云初平的上半身就理所當然地被壓在枕頭上,腹部被人抬起,使得身后漸高,兩腿并攏,形狀美觀。 最后一步,腰被按塌,雙臀被迫抬高朝上,再往上,直被壓著翹高到頂點,弧度飽滿。 洛飛又手把手地調整了他的姿勢,那么多次了,每次被按著腰往后撅時,也依舊羞恥萬分。 酒店挺高,他們的層數也不算太低,窗臺外面對著的就是商業街,即使是深夜人流依然不少,云初平跪在窗臺上,似乎能聽見下面人的談話聲。 窗臺有兩層簾子,一層擋光,又厚又實;一層防塵或裝飾,只薄薄一層蕾絲。 當洛飛的手提起窗簾邊的時候,云初平的心差點跳出來。只見他提起那層擋光簾,慢慢地,緩緩地,拉開——就像舊火車的輪子在云初平的心軌上吱呀吱呀滾過。 他把頭埋在臂彎,雖然知道還有一層簾子,但遮光簾的滑開依舊讓他有種在眾人面前裸露的錯覺。 不得不說洛飛對他的底線很熟悉,把握得十分精確。 “啪!”狠厲的巴掌雖遲但到,云初平輕顫,不是因為被掌摑,而是因為在窗臺——他甚至覺得這聲音極大,下面的人說不定會聽到,好奇哪來的聲音。 “啪!“啪!“啪!” 當他們四處張望沒發現異常時,就會抬頭,一抬頭——這薄薄的蕾絲層雖然能擋住房間里的景象,但卻擋不住光影,外面的燈光照進來時,他的身形,那人的手掌,甚至每一個掌摑的動作和頻率,都清晰可見。 “啪!”“啪!” 是誰在窗臺被扌丁屁股? 下面的人會不會這樣問? 洛飛看著人鴕鳥似的埋頭樣、通紅的雙耳和脖子,還有一直輕顫的大腿,不用猜都知道他的羞澀。 他揉揉那薄腫的圓球,似安撫,又似為新一輪的攻擊蓄勢待發。 洛飛玩味一笑,“你可以掀開一點窗簾看看的?!?/br> “不要!”云初平鴕鳥式拒絕。 “看一下嘛,”洛飛糊弄,“很有趣的?!?/br> “你趕緊的,別那么多廢話?!?/br> “哎,”洛飛惋惜道,“多好玩的事,你都不愿意?!?/br> “一會兒別后悔?!?/br> 云初平不服,懟道:“你不是說你的手很厲害嗎?這么久了,我怎么不覺得?” “喲,”洛飛看這人膽子大的,“我本來想慢慢來,你還不耐煩了?!?/br> “別急,有你慢慢哭的?!?/br> 說完他就一手摁住云初平的腰,一手調整位置,挑著角度往那紅丘上狠狠一甩。這是挑了角度,也用了巧勁?!芭?!”那紅球被抽得左右一顫。 洛飛連續落了十掌,在同一位置。 “疼嗎?” 那人不說話。 “別說你,”洛飛輕笑,“我都疼了?!?/br> 他稍微照顧一下紅丘的其它地方,便又往剛剛那處落掌,依舊是用巧勁,挑角度,那小小的一塊地方,頃刻便染了艷紅,比周圍腫高許多。 洛飛再使勁一掐,guntang酥麻的地方瞬間如猛蛇撕咬,疼得云初平抑制不?。骸鞍 ?/br> 但洛飛沒有停手,掐過以后,深吸一口氣,畜足力氣往飽受摧殘的那塊繼續下狠手。 云初平難耐地在臂彎里搖搖頭,他沒想到洛飛會這樣做。不過他平常就慣會耍各種花招,自己又怎么比得過他呢。 身后本是一層或深或淺的酥麻,現在有一處卻像是被投中了炸彈,炸得屋瓦全塌,rou體橫飛。 他的眼眶已經濕潤,只是一直忍著不讓水珠落下來。 把那一小塊地方照顧得更艷更紅時,洛飛稍頓,片刻后還是一狠心,往下一掐一擰。 已經紅腫異常的臀rou哪里受得這樣的折磨,云初平淚水簌簌而下,只是嘴唇緊咬,不想讓聲音發出也不想讓洛飛看到。 但洛飛下了多大的勁他自己是知道的,云初平怎么可能沒反應。 他把一直窩著的人強硬地拉起來,把擋臉的手臂分到一邊,拇指抹了一把人臉上的水珠,眼底笑意細碎,“瞧你倔的,這是什么?” 云初平咬著嘴唇不說話,不服氣又有些委屈,一委屈眼淚又直掉。 是眼淚。 他被洛飛用手扌丁哭了。 ————————————— 洛飛掏出新買的浴刷和膠尺,消毒,并放在一旁。 先拿起膠尺,往那塊臀上落。剛才有很多地方沒有顧及到,現在可以上上下下都照顧一番了。 洛飛下手還是狠的,只不過跟剛才比疼痛沒那么突出了。無需多時,云初平的雙丘一番艷紅,一片腫起,也算是均勻的美感。 剛才都已經當著洛飛的面流過淚了,所以現在云初平破罐子破摔,想哭就哭。又被尺子抽了一頓,疼死了。 “行了嗎?”身后火辣辣的,云初平問。 洛飛眉毛一挑,“你不應該問我,應該看這個桃子?!闭f著,他就拿出了在超市時說的那顆紅桃。 云初平從來沒覺得桃子的紅會這么刺眼,那上面的艷麗都是他要受的捶扌丁。 洛飛把桃子往云初平手中一放,“去,”他指了指衣柜旁的全身鏡,“去看看一下還差多少?!?/br> 云初平怎么可能愿意比對,他甚至想把桃子摔了。洛飛看他一臉憤然,只能親手上陣,半催半強制地把人推到了鏡子前。 云初平只好背對著鏡子站定,然后轉頭。他一手把襯衫下擺撩起,一手捧著紅桃顫顫地托到自己的紅丘旁。 一大一小的兩個桃子,一個鮮艷腫脹,一個大紅緊致,兩個都非常亮眼,也非??蓯?。至少洛飛是這樣認為的。尤其是一手撩襯衫一手托桃子的人,臉上又紅又濕,盛了那么多的水珠的眼睛不甘又委屈,那氣氛的怒瞪像是在撒嬌。 “還差一點兒顏色?!甭屣w下了審判。 “別扭過來,看著鏡子?!甭屣w拿起木質浴刷,往那紅球上一抽,嘴里還不放過,“你看著鏡子,我只負責揍。什么時候覺得顏色夠了就跟我說?!?/br> 可憐的云初平只得一邊忍著疼,一邊看著自己被揍,再一邊捧著桃子分辨顏色。 “對了,”在感受木質橢圓烙印的間隙,云初平聽見洛飛說:“你得求我,哭著求,我才停手?!彼穆曇魶鰶?,話語不容置喙,又含著熟悉的調笑。 什么時候就變成這樣了呢? 云初平默想,他怎么越反抗,就越被欺負狠了? 而且他居然還順著洛飛來。 現在為了身后那一席的安康與舒適,就不得不舍棄更多的東西,“洛飛,夠了?!彼麊镜?。 洛飛看著鏡子,又捏捏紅丘,“的確夠了?!?/br> “不過?!?/br> “啪!” 他換了手,“你不求我我怎么停?!?/br> 云初平狠狠地閉上眼睛,眉頭緊皺,又挨了幾下,才吐字道:“可以……停下嗎?” “班長,”洛飛嘴角輕綻,“這算什么求人?” “可以……不扌丁了嗎?”云初平咬牙,“……很疼了?!?/br> 回應他的是掌摑的啪啪聲。 那被折騰了許久的圓丘,早已脆弱不堪,稍微重一點的擊扌丁云初平就直顫。 他知道洛飛想聽哪種類型的求饒,那必是最羞恥,最可憐的那一種??墒撬呀浺运姆绞角筮^了,為什么就不能通融一點兒呢,本來也就只是實踐。 他是真的很疼。 之前洛飛又說什么實踐會照顧他會疼他估計都是一時興起,欺負他倒是實實在在,膩了以后,說不定就跑去找關隨實踐了。 到時自己又該怎么辦呢? 云初平臉上劃下一滴淚,他說:“求求你了洛飛……不要再扌丁了……我知道錯了……饒、饒了我吧……” “我……我、好疼……”最后這句話,云初平幾乎是哭著說的,疼字一說出來,心里仿若被箭八面射入,穿心而過,只??帐幨幍娘L和孤零零的人,滴著血與無人訴著痛。 下一瞬他就落入了洛飛的懷抱中,暖意哄哄,可他還是覺得冷。 “怎么了?”洛飛又把他的淚抹去,“不是很早就沒哭了嗎,怎么又哭了?” 他的眼淚斷了線,無聲的,是委屈,是不安,是疼痛,是珊珊來遲。 現在才是真正的哭泣。 “你在想什么???”洛飛聲音無奈,熟悉地輕嘆,又關切道:“我跟你玩一下而已?!?/br> “很疼嗎?”他上手細細地揉著人的軟柔,紅腫不消,“那是我下手重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br> “你別哭好不好?” 洛飛拍著人的背,順勢把人抱回到床上,讓人靠著自己。 云初平這時候乖乖的,不反抗也不動,只是哭,安安靜靜地哭。 “你起碼跟我說句話吧?”洛飛有些擔心,“罵我也行啊?!?/br> “你……”云初平稍稍止住情緒,他不是故意晾著洛飛,只是他的內心太復雜,太高傲又太卑微,反復又無趣,他不愿開口。 “你……你能陪我玩多久?”云初平聲音輕輕的,像下一秒能被風吹散似的。 窺到那人眼底的黯然,洛飛兩只手摟著他,說:“你想多久就多久?!?/br> 懷里的人看他,不信任的眼神。 “我說真的,多久都行?!?/br> “除非你不需要我?!?/br> 需要這個詞像一根細小的針,扎進了云初平的心臟,酸酸疼疼的,又有些暖意,像病床里的人被針扎進皮膚輸入藥物一般。 洛飛他居然明白自己對他的所求。是癖好的相逢,是碰巧的傾聽,是無限的懷抱,是溫柔的疼惜,是自信與張揚,是藐視一切灰暗對生活無限熱愛的勇氣。 他羨慕又嫉妒。 似一個黑夜里挖墻的小偷,很多次想撬走那屋里的光,但他拿不到,只能遠遠看著,再偷走一兩塊磚,說不能讓他好過。 屋里的主人卻請他進去,給他毛毯,幫他擦藥,給他想要的一切東西。他再一次觸碰到那無限的光熱時,不敢盜竊,也不敢獨占,渴求更多又惶然不安,只會沒用地垂淚,痛恨自己的軟弱無能。 他藏在光亮與黑暗的間隙里,顫聲問:“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我愿意?!睙o論什么答案,洛飛都是那么坦然。 洛飛看他一眼,又說:“你很好,我還可以欺負你,為什么會不愿意?!?/br> 云初平抿著唇,沒說話。 洛飛把人翻了個身,讓他伏在自己腿上,一邊揉著他身后,一邊給人上藥。藥水涼涼的,洛飛的手是熱的,搓開時冷暖交替,溫涼又力度適中。 “睡覺吧?!甭屣w摸摸這人的軟發。 “因為我比較好欺負,所以你才愿意陪我一直實踐?”云初平又問。 “不是這樣,”洛飛哄道,“快睡吧,睡著了我告訴你?!?/br> 睡著了怎么知道……洛飛說話越來越不過腦子了。 算了,反正自己也是多嘴問的。 云初平翻個身,從洛飛腿上直接滾到床的另一邊,拉起被子就睡了。 洛飛關了燈,也窸窸窣窣地躺下,靠在他身后。 窗外街道的商店燈光閃爍,還在熱熱鬧鬧地接待著來往的客人,室內漸漸安靜,有綿長而均勻的呼吸。 洛飛悄然撐起身,看著云初平溫和的睡顏,把耳邊的幾根碎發別到耳后。 他看了一會兒,終于俯下身。 極其輕柔,似初雨的風,在那人的耳邊輕輕一吻。 他輕輕說。 “因為我喜歡你啊?!?/br> “傻瓜?!?/br> 風不留痕,吹過了便沒有痕跡。 洛飛說完,兀自笑了笑,也沒看云初平,盯著地上的影子看了會兒,便輕輕地躺下睡覺了。 所以他錯過了一道痕跡。 云初平眼角處。 新劃過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