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更多的體貼
顧長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發現自己手機沒電了,在床上被男人拉著歪膩了半天,剛把手機充上電開機: “滴滴滴……”“叮叮?!薄扳忊忊彙?/br> 各種留言信息炸成一片,讓他差點以為是手機中了病毒。 懵逼地從留信中了解到發生了什么,顧長安給經紀人去了個電話,又配合地錄了視頻發布到社交賬號上。 視頻里,素顏出鏡的青年沒有妝容的刻意強調,少了些孤冷,多了點知性,笑起來有種淡淡的書卷氣,依舊帶有幾分疏離感,卻柔和了許多。 顧長安在視頻里承認了那個街拍的路人歌手就是他,并把歌曲完整演唱了一遍,最后溫良有禮地對大家表示了感謝,感謝眾人能把關注點放在他的作品上,而不是私生活上。 “如果這才是Andy的原本性格,我覺得也挺好呀,公司不要再經營虛假人設了!” “愛了愛了!以前是很欲,現在是又純又欲!” “路人,單就歌曲來講非常棒!請趕快出正式版!” 當然,在大多數正面評論中也夾雜有懷疑的聲音。 “和他之前的音樂一點不像,真的是他自己寫的?” “新形象很不錯嘛,新粉喜歡,老粉也不感覺維和,公司玩的真溜!” 但無論如何,這首歌的品質毋需置疑,正式版一推出不僅立刻登上各種排行榜的榜首,還在大街小巷傳唱,連很多幾十歲的長輩也被旋律打動,愿意跟著調子哼哼幾句。 隨后,綜藝也在這波不斷檔的熱度中播出了。 真人秀雖然有作秀的成分,到底還是會展現出一個人的不少真實性格,顧長安這種象牙塔中的小王子,許多人原本以為會帶著股“仙氣兒”,卻沒想表面冷淡的青年敏銳又隨和,既能主持大局又能和他人玩到一起。 “從Andy出道就陪著他的老粉表示,他私下就這樣,公司覺得他性格太好不夠突出才給他立的孤高人設,是不是很諷刺?” “我才知道顧長安居然是漢諾威音樂學院畢業的![驚訝]異國他鄉獨自生活這么多年,自理能力能不好嗎?” “我就想問第三期中他一邊洗衣服一邊唱的歌能不能出個單曲?[滑稽]” 節目組也跟著觀眾玩梗,把顧長安在旅途中哼過的曲子剪輯了一個合集,并@他:“Andy,新專輯的歌目已經給你整理好了”。 合集再次火遍國內外。 而當節目終于把那段吊人胃口的采訪播出后,顧長安徹底完成洗白。 “丁先生是我的資助者?!辩R頭前的清雅青年毫不避諱地說道,“丁先生有一個私人基金會,專門幫助那些有才能卻無力進修的人,基金會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但只要有心去找,就一定能查到?!?/br> “所以之前那次你們真是朋友吃飯?”話外音問道。 青年思考了一下,露出苦惱地神情,“這樣說也不對,除了丁先生,其他人我都不認識,但要說商演,他們確實不是通過經紀公司正式約談的?!?/br> 苦惱的青年盯著鏡頭,無辜又無奈的模樣,“如果大家非要用‘陪酒’這個詞,我還真沒辦法反駁?!?/br> 「現在事情算圓滿解決了吧,顧長安明明已經是頂流了,世界的氣運為什么還沒穩定?」丁氏集團大樓的頂層辦公室,已經被某人摸魚摸得發不出脾氣的系統不解地問看視頻的宿主。 美景加美人兒,看節目看得笑盈盈的丁奧隨意答道:[當然是因為還有不穩定因素存在。] [什么因素?]系統問。 [我呀。]丁奧反手指了指自己鼻尖,[頂流又如何,還不是資本的玩物,如果我現在封殺他,最多半年,他就會從大眾視野里消失。] 丁奧輕嘆口氣,按下暫停鍵,屏幕定格在清俊青年淡淡微笑的臉上,[這個世界是真的任性呢,趨利是資本的本性,它卻想要一份純粹的“價值”,那我也只能用人性給它表演這場博弈了。] 系統:[……] 怎樣才能優雅地不懂裝懂?求一個從小白到大佬的全攻略! “哐!”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撞開,一個和視頻里青年年齡相仿的男人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青年把手里的一大疊文件甩到辦公桌上。 丁奧抬頭,先是對緊張跟來的工作人員做了個安撫的手勢,示意他們出去順便把門帶上,然后淡定地掃了一眼文件,臉上神情分毫未變,“就是上面所寫的意思?!?/br> 頓了頓,他加了兩個字,“弟弟?!?/br> “公司資金鏈有問題?你唬我嗎!”丁弟激動得一張臉漲得通紅,飛濺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丁奧臉上。 男人稍微移動座椅退后了幾分,保持著優雅風度的形象,“怎么會是我唬你?這明明是上面查出來的?!?/br>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公司或許會破產!”丁弟雙手拍在桌子上,發出“啪”地一聲巨響。 “當然,連你都明白了,我怎么會不知道?!倍W從辦公桌一角的文件堆里翻出一份放到青年面前,“這里有公司的詳細估值報告,你可以看看?!?/br> “你是故意的?!”丁弟吃驚地瞪大了眼。 “不然哪來那么多拋售的股票讓你接呢?”男人毫不在意地揭露弟弟的小伎倆。 眼看憤怒的青年就在跳起來暴打男人一頓,男人不慌不忙指了指屋頂角落的攝像頭,“我的律師不僅精通經濟法,也熟讀刑法,我相信你不會想讓爸媽去局子里看你?!?/br> “哥,我可以為我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但你不能這樣對公司!”面對穩如泰山的男人,丁弟怯了場,態度不自覺軟下來。 “我的生日是什么時候?”男人突然問了個完全沒相關的問題。 “哈?”青年一臉茫然。他和男人一年見不上幾次面,腦子里完全沒有這種記憶。倒是他每年生日男人都會送些沒什么用的小玩意兒,他嫌棄占地方,過不多久便會清理掉。 男人輕笑了一下,笑容淡漠,“你看,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又怎么勸得動我?” 青年噎了一下,爭辯道:“其實我是羨慕你的,我也希望爸媽像要求你一樣嚴格要求我?!?/br> 一絲陰霾從男人的眼底滑過,“那你不如回家問問他們為什么不呢?” 交談不歡而散,青年咬牙切齒摔門而出。 男人閉眼靠在椅子上。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 男人沒有動。 鈴聲響到停止,幾秒鐘后,又響起。 男人終于看了眼來電人,他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些,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耳邊,“怎么了寶貝兒?” “哥,我今天工作提早結束了?!鼻辶寥彳浀穆曇敉ㄟ^話筒傳進男人耳朵里。 男人的嘴角不自覺微微揚起,“所以呢?” 電話那頭的人假意“哼”了一聲,對男人的明知故問嗤之以鼻,又乖乖回答道:“我現在去搭最近的航班就能趕在12點前回家,親口給你說一聲生日快樂?!?/br> “好,我等你?!蹦腥苏Z氣輕柔地回復道,眉梢眼角都帶上笑意。 “那晚上見咯?!蹦穷^掛了電話。 [系統你看,這就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丁奧把手機抵在下巴上,笑得溫柔。 [然而氣運之子也只是逢場作戲。]系統語氣淡淡說。 [人一旦有了執念就容易自我催眠,只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丁奧把散亂在桌上的文件收整好,[沒人可以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 顧長安趕在這天結束前到了丁奧的別墅。 “哥,生日快樂!”青年進門便說道。 男人嘴角的淺笑止都止不住,他一邊幫著青年取下鴨舌帽、口罩、圍巾,一邊調侃:“看你這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真怕有人把你當可疑人物舉報了?!?/br> “呵,我這副樣子都是為了誰呀?”顧長安哼唧了一聲,把拎在手里蛋糕放到桌子上,馬不停蹄拆包裝,“趕緊的,不然來不及了?!?/br> 男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站在青年身側,偏著頭,眼神柔軟地看他動作。 插好蠟燭,點燃,青年雙手托著蛋糕舉到男人面前,“許個愿吧?!?/br> 燭光下,青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干凈清澈。 男人輕笑了一下,直接吹滅了蠟燭。 “誒,不許嗎?”青年詫異地問了一句。 “愿望已經實現了?!蹦腥擞檬持改它c奶油,點在青年的鼻尖。 青年眼神閃了閃,把蛋糕放回桌子切塊。 “明天你什么時候開工?”男人問。 “早上9點?!鼻嗄昊氐?。 “給你包個公務機過去?!蹦腥四贸鍪謾C撥號,“你可以多睡一個小時?!?/br> 見青年個睨了個小眼神瞥他,男人抿唇忍笑,改口道:“可以多陪我一個小時?!?/br> 至于這多出來的一個小時最后做了什么…… 寬敞的飯廳里,橘黃色燈光舒適溫馨,赤裸的青年坐在餐桌邊緣,雙手向后撐著身體,生日蛋糕上的奶油已經盡數轉移到了他胸前,香甜粘稠,絲滑濃郁。 男人握著青年纖瘦的腰,用沾著奶油的嘴唇舔含青年的胸腹。青年嬌嫩的小rutou被啜得漲大了一圈,高高挺立著,紅艷的乳尖覆上一層光潤的乳白。 “啊哈……爸爸……啊哈……癢……”顧長安神情迷醉地仰著頭,淺淺喘息,膝蓋虛虛地放在男人胯骨兩側,無意識地摩挲。 “乖寶貝哪兒癢?”男人揉著青年結實圓潤的雙臀,故意問。 “saoxue癢,想要爸爸的大roubang捅進去cao一cao……”顧長安望向男人,挑著男人愛聽的話說。 “那這里呢?”男人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攪了一大團奶油,觸上青年勃起的rou莖,沿著柱身輕輕涂抹,把青年干凈漂亮的性器涂成了一根奶油棒。 青年小腹一緊,喘息又重了幾分,他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輕顫著微微挺腰,嗓音柔媚,“也癢……爸爸再重一點……” 對上青年央求的眼神,男人寵溺地笑了笑,笑容又輕又軟,然后他蹲了下去。 青年感覺到自己的rou莖進入了一片彈性濕熱的柔軟。 “哥!”顧長安驚得瞬間從情欲中清醒。 男人回應他的是重重一吸。 “唔!”青年顫抖了一下,腰軟了下去,他呆呆地看著男人頭頂的發旋,眼中是滿滿的震驚與難以置信。 感覺到青年的出神,男人不滿地咬了咬他的性器,聽到青年顫著聲音求饒才繼續嘴里的動作。 他擴展口腔把青年的性器盡量含到深處,用舌根擠壓guitou,收縮雙頰吞吐摩擦柱身,舌頭繞著圈打轉,一點點把奶油從roubang上舔下來,雙手輕輕揉捏青年兩顆飽滿的睪丸。 香膩的甜味夾雜著體液腥味兒,在男人口中彌漫開,味道不算美妙,但想到能給心愛的人帶去快樂,便又覺得不至于難以忍受。 “唔……啊……爸爸……不行了……”青年很快發出了和奶油一樣甜膩的yin叫,顫抖的大腿夾住男人的頭。男人的koujiao技術其實并不好,但這是青年第一次被口,還是被金主爸爸口,單從心理上就足以讓他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爽快感。 男人抬眼看了看青年潮紅迷離的臉,青年的身體是被他一點點開發,成為了最契合他的模樣。 我能讓他更舒服,男人想著,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屁股,一只手伸出手指,cao入嘴唇下的嫩xue,熟稔地按上青年的敏感點。 “呀!”青年一聲驚叫,整個人彈了起來。 男人收好牙齒,牢牢穩固住青年,跟隨手指按壓的速度前后搖擺頭部。 “爸爸……爸爸……啊……別……要出來了……”青年帶著哭腔叫喊,震顫著蜷曲起身體,手指插進男人的頭發,他修長的雙腿懸在空中,無處著力,只能拼命收緊,腳尖繃得像個芭蕾舞演員。 感覺到青年的后xue開始絞緊,rou莖也一跳一跳的,男人猛地一吸,同時手指重重按壓下去。 “??!”青年全身繃緊,又無力癱軟,過電般的快感沿著他的脊柱竄上大腦,仿佛炸開煙花,他滿是奶油的小腹一陣陣痙攣,嫩xue不斷收縮,前后同時達到了高潮。 男人把嘴里的東西吐到一邊,摟住快要滑下桌子的青年。 青年喘息著,懵懵地看著男人,潮潤的眼中一時沒有焦點。 男人溫柔地擦了擦青年汗濕的額頭,輕撫他的后背,耐心等待他平復。 好一會兒青年才從極致的快感中回過神,他盯著男人,神情一時有些復雜。 “寶貝兒這么舒服嗎?”男人笑著問。 “像是去了一趟天堂?!鼻嗄贻p聲回答道。 男人被逗樂,親了親青年紅嫩的唇瓣,“現在該回人間休息了?!?/br> 嘴里飄進一絲帶著腥氣的甜味,青年眨巴眨巴眼睛,低頭看了看男人蓬勃的欲望,又抬眼望著男人隱忍的臉,表情有些茫然,“爸爸你不要嗎?” “你今晚滿打滿算也睡不足4個小時,一次夠了?!蹦腥说氖种篙p柔拂過青年的眼眶,語氣體貼,“我的等你忙完再補?!?/br> 青年抿了抿嘴唇,真心待人的男人真的很讓人動心,可是…… “那也不能讓爸爸自己解決呀?!鼻嗄晷Φ脣汕?,一邊回吻男人一邊握上了他的挺立。 他對男人的身體同樣熟悉。 男人的呼吸很快急促起來,他把頭埋在青年胸前,用力舔咬青年柔嫩的肌膚,晶亮的津液和光滑的奶油把青年的身體糊得亂七八糟,他粉色小rutou被吃得又紅又腫,顫顫巍巍,像盛開在白雪中的兩朵紅梅。 “嗯……爸爸……輕點……疼……”青年呻吟著,手上的愛撫跟上男人嘴上的節奏。 “安安好甜?!蹦腥说脑捳Z在奶油中也變得黏黏糊糊。 “想要……啊……爸爸給安安……讓安安沾上爸爸的味道……把安安變成爸爸的私有物……”青年誘導的聲音猶如蜜糖,震顫男人的耳鼓膜,按摩一樣刺激大腦,讓男人有種顱內高潮的感覺。 男人射在的青年手里。 制止了青年想為他舔干凈的動作,男人拉著他到浴室好好清潔了兩人黏膩的身體。 “安心睡,明早我開車送你去機場?!碧缮洗?,男人親了親青年香噴噴的臉頰,把他塞進自己的懷里。 好像越來越偏離原軌了,顧長安閉上眼,心中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