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就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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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穿越了。 對,身為二次元死宅的我也被家長一腳踹出家門丟進社會。在這個即將奔二十的年紀,隨時準備為資本家拼搏(雖然我就是個資本家的兒子)為老板提車(雖然我就是老板)積極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普通小市民(雖然我們家里有那么一點小錢) 也就是走出家門與陌生人絮絮叨叨歪比巴卜繞圈子套話,順便在去給自家公司多增添一張張口吃飯的嘴罷了。 也沒什么的。 在我惆悵明天的美好未來,緊張的翻來覆去睡不著時,我就睡著了。 這聽起來很像網上說的“你擱這擱這呢?”。 但是我就是莫名其妙倒床不起。 一醒來我就在垃圾堆里了。 我那紅木高定的大床也消失不見。 真的很奇怪,但多虧我有著豐富的二次元成分,經過簡單的思索,我一拍大腦。 在我們家樓下八十個保安大隊保護下,又有誰能把我迷暈再丟到垃圾場呢?不可能吧。 好說也得敲詐我爸十億元也對。 隨后我簡單的摸了摸睡衣褲兜。 里面除了裝著我半夜從冰箱偷出來的兩塊德不芙,兩張干凈沒用過的衛生紙。 這就是我全身家當了。 不要緊,開局一條狗,裝備一刀九九九。 那么現在就要開始四處轉轉了。 雖然很沒有良心,但是我在心里為我遠在地球的老爸感慨了一聲。 你兒現在遠走他鄉,也不能去繼承你那萬億家產了,只能讓你在外的十幾個私生子承擔這份痛苦了。從此天高任鳥飛。 至于我媽? 我沒有媽啊。 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德不芙,咬了一小塊,從垃圾山上跳下來。 也不知道這有沒有人。 畢竟剛剛他在高處望了一眼,入目皆是成堆成堆的垃圾山。 別說打怪升級,他能不能在這垃圾堆里活下去都是問題。 我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頭暈了就吃點巧克力,在一片死寂的垃圾鐵皮和散發惡臭的食物中穿梭。 真奇怪啊,為什么這里連只蒼蠅蚊蟲都沒有。 很快,就在我散發思維想東想西的時候,我的面前終于出現了一只活著的生物。 是只小白羊。 它站在我面前好奇的眨了眨黑色的眼睛。 看起來很無害。 它的瞳孔是矩形的,兩只小巧的銅角從它頭頂蓬松的羊絨中探出。 真少見啊。我蹲下來看著它的眼睛。 小羊溫順的湊過來在我面頰上蹭了蹭,就跳開了。 就是跳開了。蹦蹦跳跳的,前肢彎曲,后小腿發力,使它像小彈簧一樣一跳五六米高。 在我的視線中漸漸消失。 很活潑的小動物。 我撐著膝蓋起身,照著它跳過的路踩出的土地腳印走去。 因為很無聊。 然后我聽見了人交談的聲音。 他們說的明顯不是普通話,但我本能的就能聽懂,甚至能依葫蘆畫瓢的說出來幾句。 難不成這是穿越帶來的金手指? 我停下了腳步,在好奇心與危機感的選擇下。 那我肯定選擇好奇心啊,不作就不會死,但是不作死怎么推進劇情主線。 我躲在垃圾山后面看了一眼。 哇,一地的小動物呢,他們是在開動物園嗎? 小狐貍,西伯利亞大倉鼠,白色的老虎…… 那只小白羊也在。它似乎注意到了我,腦袋歪了歪。我承認是有點可愛。 在龐大的動物大軍遮擋下,我完全看不到人呢,真是太棒了。索性我還能偷聽到他們說的話。 但是在經過大腦的翻譯之后,那些話聽是能聽懂,就是變成了機翻。 “我們會逃走,在明年?!?/br> 大概就是這種,不管怎么說,聽起來都怪怪的。 我聽了一會覺得挺無聊的,于是朝著他們營地反方向走去。 這群人是住在這里的。 他們短期內不會離開,起碼在明年之前。 他們需要一種叫做“向導”的物品。 這是我聽到的。 2. 我在距離他們營地不近也不遠的地方安了個家。 說是安家,其實也就是找了個能遮風擋雨的方形鐵皮桶。 這個世界的科技似乎很發達,垃圾堆中最多的不是吃的垃圾,而是一些味道嗆鼻的藥劑,是一些依稀能看出艦艇機甲的殘骸。 這塊鐵皮桶的容量挺大,裝上5.6個他都沒問題。 我看了眼昏暗的天空。 這個時間應該算是晚上了,我思索了一下,今天耗費的體力有些多,為了能保證明天的探索,所以我歇了。 就這樣我蹲在鐵皮方盒的角落中湊合著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是被熱醒的。 這個世界的晝夜溫差真的很恐怖,在天空中兩顆紅日高懸天際,讓人沒有直視它的勇氣。 我松開了胸前兩顆扣子,為了我的男德著想,盡管四周無人,我還是沒有脫掉我的睡衣。 好吧其實就是還沒熱到我受不了的地步。 我摸出剩下的一塊半巧克力,把那剩下的半塊一點一點吃完了。 吃完后我就睡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腦子都是脹脹的,有點像睡懵了一樣。 我看向外面,果然,外面兩輪銀色的圓月已經掛在天上,薄云輕輕遮掩住那耀眼的輝銀,一切都是那么平和寂靜,就連溫度都平息了。 原諒我沒有那么出彩的文學造詣,我形容不出這種世界仿佛只剩一人的那種孤獨感。 我走出了鐵桶,開始翻找吃食和有用的東西。 今晚的目標就是一張床,衣服可以不穿,澡可以不洗,飯還是要吃的。但是一張柔軟,綿密,一躺就陷進去的,白綿綿的床,沒有一個人可以拒絕。 我繼續翻找著。 一陣巨大的轟隆聲從遙遠的北面傳來。我停止了動作,找了個高位眺望。 那是一個小黑點,被云霧遮掩,我看不清它究竟長什么樣子。 但我所聽到的轟隆聲大概是它引起的。 總之離我還是太遙遠了。 他現在哪怕徒步走過去,恐怕還沒有看到黑點的身影就已經餓死了。 我收回目光,準備下去。 然后我就撿到了醫療箱。 就在我腳邊的,可能這就是歐皇吧。 我捧著醫療箱,繼續尋找一些對我有用的東西。 一張軟墊,兩盒罐頭,一個醫療險,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被裝進試管里的藥劑。 這是今天的收貨。 趁著天邊微微泛起紅光,我回到了我的鐵皮屋,把軟墊丟在了地上,吃了一盒罐頭,睡著了。 3. 就這樣拾荒了幾天,白天睡覺,晚上起來撿垃圾。 我的生活作息十分規律,且在沒有游戲可以玩的情況下,我自己竟然已經可以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了呢。 在這期間我并沒有去找在我隔壁開動物園的鄰居,他們也沒有來找我,歲月靜好。 到了晚上,在鐵皮房中呆了一天的我打了個哈欠,拖著一個大布袋,開始我的撿垃圾之旅。 不過今天有點不一樣,在月光下,我看見了蹲坐在垃圾堆上的黑貓。 它的四肢欣長,脊骨挺的筆直,銀灰色的貓眼看著我,或許不應該叫看?它在打量著我。 它在上方撇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我放下了布袋,繞過了垃圾山。 它似乎在等我。 看到我來了,它起身邁著貓步往前走。 那個方向正是與那群人類所相斥的背面。 我知道,這只貓不是普通的貓。 它好像要帶著我走向不知名的未來。 銀色的月輝下,兩條尾巴挺立著。 我在心中默默念了句它的名字。 我數著步子,在我累的口干舌燥兩眼發昏的時候。 我只知道無意識的跟著前面的黑影抬步,落步。 它終于停了下來。 我喘了口氣,低著頭喘息。 等緩過來一些時,我才抬頭看去。 它要帶我看的,是一個人。 一個身著黑色貴族禮服,頭帶圓頂禮帽,肩膀披著黑袍的男人。 他的皮膚蒼白,脖子上纏著一圈圈沾血的繃帶。 他坐在那里,銀灰色的眸子無悲無喜的注視著我。 看著他這身打扮,我應該能猜到,這家伙怎么說也得是boss級別。 所以他看著我,我不敢動。 時間久了,久到我都感覺我被他的眼神殺穿了幾萬遍。 他才收回了視線,閉上了眼睛。 我松了口氣,這種感覺就好像被家里老頭一直盯著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頭皮發麻。 黑貓朝著我看了一眼,我莫名的從它眼中感受到幸災樂禍的味道。 它邁著優雅的步伐繞過了那個男人,跳上了垃圾山上俯視。 現在的小貓咪都這么傲氣的嗎,看人都得從上往下看。 我猶豫了一下,注意到男人已經靠著垃圾堆斜側著臉閉著眼眸睡著了一般。 我用撇腳的本地語說了一句打擾了后。 這才小心翼翼繞過對方,爬上了垃圾山。 而那只黑貓依舊懶洋洋的蹲坐在上方。 我終于抓住了它。 它沒有掙扎,整只貓像咸魚一樣任我擺弄。 我用手撫摸著它的身軀。 它的毛沒有那么細膩,相反有些扎手,但是如果順著毛擼的話,就會變得油光锃亮,非常舒服。 我從它的脖頸一路向下摸至臀部,整個手掌包裹住它身體的曲線,身體的蜿蜒美妙感讓我迷醉。 一路向下直至那兩條尾巴的尾巴尖。 黑貓抖了抖,掙扎了一番,發現掙脫不開我,于是乎就放棄了。 在他沒有看到的角落,底下裝睡的男人手攥緊了又松開,反反復復。 我抱著貓擼了許久,玩的不易樂乎,而黑貓也攤成一坨餅狀物,維持不住初見人時的優雅。 我繼續摸著那漂亮的毛發。 摸著那兩條尾巴。 輕聲喊出了我在另一個世界知道的名字。 “貓又?!?/br> 男人的眼睛睜開。 黑貓銀灰色的瞳孔縮了縮。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