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讓人安心的傅銘,合意的浴室play
傅銘自覺自己是個很無趣的人。從小他就是按部就班地學習、工作,除了偶爾的運動之外沒有任何興趣愛好。學生時代他也普通地跟女孩交往過,但最后無一例外,都在女孩們的“你到底愛不愛我”的質疑聲中被甩掉。進入了魏家的公司、喜歡上年輕的總裁,對他來講已經是人生中的意外。 這樣的人就算到了周末,工作也是他的主旋律。他熟練地登錄一些金融論壇檢查輿論,在正經的版面都沒看到什么異常。他例行公事地登錄了八卦版,意外地瞧見了在版首上的標題。 ——魏家的那個帥哥,好像結婚了??! “結婚……”傅銘喃喃,cao縱鼠標點了進去。 ——消息保真嗎???又帥又高又年輕的男主總裁,單身的可是見一個少一個??! ——八九成是真的??!消息來源可靠??!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公布了。 ——話不要只說一半啊,對象是誰知道嗎?得看看會怎么影響市場。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家族出來的,不從商,該干嘛干嘛吧。 傅銘蹙起了眉。帖子里描述得有詳有略,反而相當真實,讓人很難懷疑他的可信度。然而哪怕不提傅銘與魏青冥更深一層的關系,單單站在上司與下屬的立場,魏青冥如果要結婚都不太可能不告訴傅銘。 除非……魏青冥并不是自愿的。 “cao你媽?!备点懭滩蛔〉偷土R了句臟話,拿起手機就想聯系魏青冥。他思考著不會顯得不禮貌的措辭,還沒等編輯完一條信息,門鈴便突然響了起來。 傅銘微微一愣。他的家并不在這座城市,也沒有幾個知道他家在哪兒的朋友,這個時候能過來的人……他立刻起身,三兩步沖到了門口直接拉開了門,果然瞧見那個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就站在門口,無奈地沖他微笑。 魏青冥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一身寬松的白襯衫讓他顯得有點瘦小。一向挺拔的背脊像是被擔子重重壓住一般稍稍弓起,他長長呼出一口氣:“抱歉,不說一聲就過來了……” “先進來吧?!备点懶牡孜⑽⒁怀?,攬住魏青冥的腰讓他進了屋。他正從鞋柜里為魏青冥拿拖鞋,卻被魏青冥從身后輕輕摟住。 傅銘整個人都僵硬了。魏青冥的力道很輕很輕,但傅銘覺得魏青冥好像正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壓力。那些無法向外人言說的東西雖然不會讓他死亡,卻綁住他讓他不斷下墜。他需要抓住什么東西喘口氣,才有力氣游向岸邊。 想著,傅銘的手附上了魏青冥的手背,安撫性地拍了拍。感受著身后的人小動物似的蹭了蹭自己的肩膀,傅銘輕笑一聲:“沒事了,青冥?!?/br> 他沒有叫“魏總”,他也沒有去確認魏青冥的意思。沒有任何背景、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威脅的傅銘是最佳的選擇。傅銘懂得的,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只有自己是最無害的。 握住魏青冥的手,傅銘轉過了身。與魏青冥有些紅的雙眼對視了一會兒,傅銘捧起魏青冥的臉,給予了他一個安撫性的吻。 他不想去問魏青冥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他并不是一個品格高尚的人,無論魏青冥是因為什么貪戀他的溫度,他都會拼盡全力把魏青冥留在他身邊。他希望魏青冥在這種時候依賴的,只有他一個人。 他吮吸著魏青冥的唇瓣,手指一下一下撫摸他的耳根。察覺到魏青冥的身體逐漸放松,傅銘按住了他的后腦勺,糾纏著他的舌尖,時不時地退出描繪他的唇形,讓魏青冥在激烈的親吻中得以喘息。兩個人不知不覺地從玄關轉戰到客廳,一直到傅銘溫柔地把魏青冥推倒在沙發上才分開。 魏青冥有點羞澀地側過了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頭腦一熱過來找傅銘,他只覺得此時此刻只有傅銘能夠接納他。他的手搭在傅銘的肩膀上,聲音里多了點沙?。骸案点?,我昨天結婚了?!?/br> 他知道自己丟下了一顆炸彈,然而傅銘只是埋下身,嘴唇一下一下吻著他的面孔:“嗯,我知道?!?/br> 他居然知道。魏青冥忍不住笑了出來:“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跟你是在偷情?!?/br> “我不介意?!备点懗冻鑫呵嘹さ囊r衫下擺,手伸了進去,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魏青冥的肌rou線條,“只要你能選擇我,我都不在乎?!?/br> “是……你是我選的?!蔽呵嘹ぶ貜土诉@一點,聲音里多了幾分堅定。他環住傅銘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任由已經在性愛之中變得敏感的身體被傅銘挑逗出情欲。 襯衫的紐扣被一顆一顆解開,魏青冥又開始緊張起來。他整個人貼在傅銘身上,似乎想要隱藏起什么,胸膛卻還是坦露在了傅銘面前。他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嗚咽:“別看……” 沒有曬過太陽的白皙皮膚,綴在上面的紅豆,還有……掛在乳珠上的小玉石。只有右邊的rutou被串上了精致的飾品,在室內的燈光下反射著光,看上去竟然絲毫不顯yin靡,反而帶了幾分神圣的純情。傅銘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扣上那根鏈子,指腹細細磨蹭著光滑的珠面。 他的態度非常平和,好似這根乳鏈本來就是魏青冥的一部分一般。魏青冥愣愣地轉回視線,兩人逐漸靠近,再次交換了一個輕柔的吻。他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也真的……腦子有問題吧?!?/br> “可能是?!备点懶α诵?,手背蹭了蹭魏青冥抵住他的凸起。 “啊……”魏青冥顫抖了一下,“還沒洗澡?!?/br> “一起吧?!?/br> 一個人居住的小公寓自然不可能擺得下浴缸。兩個人站在花灑之下,溫熱的水與傅銘熱情的吻混雜在一起,讓魏青冥有些喘不過氣來。身后本應冰冷的瓷磚沾染上了他的溫度,仿佛能把他點燃。在霧氣之中,他看著傅銘拿起沐浴露打出泡沫,當真像是要為他沐浴那般撫上了他的身體。 “唔……” 然而兩個赤裸相待的人自然不可能那么純情。傅銘的手指時不時撥弄魏青冥嫣紅的rutou,手掌抵在魏青冥的guitou上,讓魏青冥奏出婉轉的呻吟,挺腰在傅銘掌心磨蹭,蹭了傅銘滿手的黏液。 “可以嗎?”傅銘喘息著詢問。雖然魏青冥的身上很干凈、沒有任何性愛留下的痕跡,但傅銘知道不會這么簡單。他希望讓魏青冥知道,傅銘的一切都可以交給他支配。 在朦朧的熱氣之中,魏青冥與傅銘對視著。他笑了一下,伸手撓了撓傅銘的下巴:“有時候也不用那么紳士……啊嗯!” 魏青冥話還沒有說完,傅銘已經抬起了他的大腿。粗長的yinjing在濕漉漉的xue口上磨蹭了幾下,直直沒了進去。鵝蛋大小的guitou被痙攣著的yindao按摩,讓傅銘也發出了一聲饜足的喟嘆。 “呵……叫你不用紳士,可沒叫你這么粗魯……啊哈,進、進來了……別揉……!” 傅銘一邊緩慢挺著腰,手指一邊揉捏魏青冥的陰蒂,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魏青冥,微皺的眉、深沉的雙眼,彰顯著他辛苦的忍耐。他用唇一下下啄吻著魏青冥的臉頰,溫柔與狂野結合的動作瞬間點燃了魏青冥的浴火。他咬著牙,手緊緊環住傅銘的脖頸,感受他在自己的身體里進得越來越深,一直抵到最里面。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正想說什么,傅銘卻猛烈地撞擊起來。激烈的動作不止讓魏青冥的下身飛濺出亂七八糟的yin水,他的jiba也跟壞掉了似的甩出些半透明的液體,淋在兩人身上的熱水在空氣中劃出yin亂的弧度。魏青冥覺得自己仿佛上了一艘不太平穩的小舟,他有些暈船,只能被動地感受著混在血液之中蝕骨的快感,迷茫地望著他的船長。 跟上次不一樣,這次他是清醒的,是他自己求來的。面前的人粗重地喘息著,重重吻上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頭與他共舞。在他同樣喘不上氣的時候,傅銘重重地握住魏青冥的roubang飛快地擼動起來,前后夾擊的快感逼得魏青冥忍不住大聲yin叫起來。 “哈……好爽……傅銘,傅銘……好舒服,再、再多一點……別那么快……” “青冥……”傅銘的鼻子拱在魏青冥的脖頸,一手挽著他的膝彎、一手墊在魏青冥的后腦勺上,明明應該做個忠貞的騎士、腰卻越頂越快,一直弄到魏青冥翻白眼,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他的所有占有欲都投在了這場性愛之中,舌尖舔舐著魏青冥脖頸血管的脈絡,想要讓魏青冥的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哼哈……你……”魏青冥努力在熱水之中睜開眼睛。他環上傅銘的脖頸,唇角掛著的笑容有了曾經的幾分高高在上,“你射在里面……沒關系……” 被內射算是魏青冥的日常了,然而自己允許與男人們的自作主張完全不同。他瞧見傅銘勾起嘴角,咬住他的下唇,狠狠往最里面cao了幾下,抵住魏青冥的最深處把全部的jingye都灌了進去。那些液體又多又濃稠,魏青冥的喉嚨里發出幾聲嗚咽,花xue一麻,一大股愛液順著噴了出來,淋在傅銘的柱身上,讓傅銘也發出一聲滿意低沉的嘆息。 每根神經都在叫囂著舒爽,這可能才是“zuoai”最原本的含義。魏青冥喘著氣,他身前的rou根沒有人撫慰,半硬著流了許多水,與花灑淋下來的熱流混在一起,順著傅銘的人魚線滑下。魏青冥瞇著眼瞧著那些水漬,指尖輕撫上傅銘的腹肌。 傅銘在顫抖,明明魏青冥自己也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感覺著傅銘的體溫,他勾起了嘴角,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都在里面了?!?/br> 傅銘吻了吻魏青冥的鼻尖,拿起花灑認認真真地幫魏青冥清洗干凈。強有力的水流打在陰蒂上面,魏青冥悶哼一聲,還沒消下去的情欲混著全新的快感,他靠在瓷磚上側頭笑道:“你是……嗯……故意的吧?” “沒有?!卑攵字母点懱ь^望著魏青冥,眼底如同汪洋一般深沉。他關掉花灑,如同守護財寶的惡龍一般,把魏青冥牢牢圈在懷中。他托起魏青冥的臀部,把體型并沒有比他小多少的愛人放到了洗手臺上,扯過毛巾仔細地把魏青冥身上的水漬擦干。 毛巾蓋在魏青冥的頭上,傅銘雙手的溫度隔著一層隔閡傳過來,暖洋洋的。魏青冥忍住了像只小狗一樣抖抖毛的沖動,抬眼對上傅銘含著笑意的雙眸:“你現在表情好嚇人啊?!?/br> “怎么嚇人了?” “好像快把我吃掉了一樣?!?/br> 傅銘只是笑了一下。他兀然掰過魏青冥的身子,把魏青冥按在洗手臺上,掰開他的臀瓣,已經重新硬挺起來的roubang撐開顫抖的褶皺,把敏感的腸道撐得滿滿的。魏青冥不自覺地翻起白眼,嘴角的唾液無法控制地溢出,一副被cao得失神的模樣。 “比起這個,不如先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傅銘的吐息就在魏青冥的后頸。他抬起魏青冥的下巴,逼迫魏青冥直視鏡子里的身影。 衛生間里沒有散去的霧氣讓一切變得朦朧不清,鏡子卻做過特殊處理,兩人野獸一般交媾的身影偏偏映射得更外清晰。被壓在下面的男人本該高傲,卻被干得臉頰通紅。一雙眸子瀲滟著水霧,滿滿都是渴求與欲望。 傅銘輕輕勾了一下乳珠上的鏈子,滿意地看著魏青冥一下下的抽搐顫抖。他輕柔的吻落在魏青冥的頸側:“你真好看,青冥,我喜歡你這樣需要我的樣子?!?/br> “我……需要你……哈嗯……” 傅銘一向喜歡進得很深,堅硬的guitou總是要頂到結腸才能滿足。他的手指在魏青冥的肚子上畫著圈:“我現在頂到這里了,你能感覺到嗎?你喜歡進得深一點,還是……”說著,他稍微退出去一些,熟練地找到魏青冥的前列腺磨蹭起來,“還是喜歡我cao這里?” 每劃過一次,魏青冥的身體都像是觸電一樣顫抖。他與鏡子里的傅銘對視,傅銘的表情果然還是那個充滿欲求的猛獸,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入腹。傅銘的手指撫在他的喉結上,感受著他的呼吸與脈動,自問自答道:“好,那我兩邊都服務到?!?/br> 我還什么都沒說……魏青冥悶哼一聲,一圈圈腸壁收縮著纏繞在傅銘的孽根上。傅銘也像承諾的那樣,有時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地cao到最深處,有時又退到淺出瘋狂按壓磨蹭他最敏感最爽的那一點。魏青冥一向受不了這樣的雙線并行,偏偏魏青冥溫暖的大手還握住了他流水的yinjing,順著冠狀溝撫慰起來。 “唔……不行了,嗚嗚,傅銘,我快不行了……” “那你好好看著我?!备点懺僖淮翁鹆宋呵嘹さ南掳?。魏青冥看了一眼,只覺得傅銘深邃的眼眸像是最忠誠的騎士,“青冥……我一直在你身邊,一直……” “哈……嗯……我、我……” 可最終魏青冥也沒能說出任何可以稱得上是“回應”的話語。他的兩口xue痙攣著,在感受到注入身體里的液體的瞬間,前面的玉根也噴射出半透明的液體,胸前的乳粒顫抖著,串在上面的鏈子與玉石跟著蕩出yin靡的弧度,仿佛身上的每個角落都在隨著這陣高潮攀上巔峰。他的下巴再一次被轉了過來,舌頭被身后的人糾纏住,吐息變得模糊起來,整個人就像站在云端之上、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我永遠不可能背叛你?!陛p巧地說出有些沉重的承諾,傅銘臉上的笑容溫和又迷人,“我把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魏青冥?!?/br> * “……我們這就是‘白日宣yin’吧?!钡鹊絻蓚€人洗了個不帶情欲的澡,魏青冥躺在傅銘身邊調侃,“不過這樣也不錯,免得你成天到晚都在工作,顯得我這個老板很無情?!?/br> 傅銘笑了起來:“你剛才也算是在‘壓榨’我吧?” 魏青冥不會被這種程度的葷話逗到。他伸手戳了戳傅銘的胸?。骸笆指胁诲e。你哪里來的時間健身啊,我們不都一起工作的嗎?”忙起來總是一起找不著北。 “那我下次健身的時候叫上你?!?/br> “嗯?!蔽呵嘹艘宦?。他自然地靠在傅銘的身上,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你這樣就好嗎?” “你指什么?” “我是說,我真的結婚了。跟雪崎?!?/br> 傅銘握住了魏青冥的手,與他緊緊十指相扣。他沒有出聲,長年來的默契告訴他,魏青冥還有話沒有說完。 “我有點累了?!蔽呵嘹さ拿嫒莺苁瞧胶?。不知道為何,當他發現自己真的跟雪崎成為了夫夫,他好像放下了什么,不自覺地也接受了什么。他貓兒似的蹭了蹭傅銘的側臉,“我不想再去反抗了,我不想我的生活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著怎樣擺脫他。雖然之前的年歲里我認識的或許不是真實的他,但我還是覺得我是了解他的。就算我反抗了又怎么樣,他一輩子也不會放棄。我不想再擔驚受怕,不想讓恐懼與怨懟變成我的日常。我想做魏青冥?!?/br> 魏青冥的眼神堅定又自信,看上去甚至有點自負。這就是最原始的那個魏青冥,他不是個好人,他狂妄自大,喜歡自作主張——不然不可能造成阮子鈺的悲劇。他反省過自己做的事,可也陷入了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但他好像已經想明白了,他就是魏青冥,還是那個自信的魏青冥。傅銘一直在他身邊注視著他,就是看著這樣的魏青冥,看著這樣輕巧地化解一次次可能會讓公司滅亡的危機的魏青冥,才無法自拔地愛上了這個自己曾在心中輕蔑過的人。 “而且……” 魏青冥說著,有點無奈地勾了勾嘴角。傅銘看得懂這個笑容的含義,其實……魏青冥不一定對雪崎沒有好感,只是他沒有辦法再穿越到什么都沒發生的時候去確認了。翻了個身,魏青冥趴在傅銘的腹肌上,笑眼盈盈地望著他:“而且,以后誰掌握主動權還不一定呢,他不可能擁有我的全部?!?/br> “除了我,還有小砂吧?”傅銘摸了摸魏青冥的頭發,半開玩笑道,“看來以后我就是大家長了?!?/br> “是??!”魏青冥點了點頭,攔腰抱住了傅銘,“大家長,你可得好好管家?!?/br> 傅銘沒有回應,只是撲倒魏青冥,把心愛的人抱了個滿懷。 誰不想占有愛人?只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明明一晌貪歡就已經是奢求,現在還能長久地擁有他,傅銘其實沒什么不滿的。 “我明天……想先去見見小砂?!?/br> “好。如果你想的話,我陪你去?!?/br> 聽著傅銘的心跳聲,魏青冥閉上了眼睛:“謝謝……讓我睡一會兒吧,就一會兒?!?/br> 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像只依偎著同伴的動物一般,他蜷起身體,很快睡熟了。 放下心結,他終于可以睡得像個孩子一樣,安心地打著小呼嚕,陷入平靜自然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