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3(雙龍、求饒失禁、彩蛋)
中央智能系統正常運作著,室內濃郁的情事氣味和溫度卻不減半分。 勞倫斯分開腿跨坐在艾德里安身上,微皺著眉,一手撐著艾德里安的胸膛,一手伸入自己的體腔給自己做潤滑措施。 “勞倫斯······”艾德里安斜躺在床上,被拷在床頭的雙手帶著鏈子晃了晃,蠢蠢欲動地說“讓我來幫你?” 勞倫斯呵了一聲,說:“想都別想,你就老實呆著吧?!?/br> 限制一部分艾德里安的行動,就是勞倫斯想到的讓艾德里安收斂點的方法。 后xue還有些紅腫,手指按上去有些酸痛。 勞倫斯不是個怕痛的人,但這個部位過于脆弱,任何一點鈍痛都是對感官神經的折磨。 艾德里安的性器早已興致勃勃地抵著臀瓣,帶著難以忽視的硬度,示威似的跳動著。勞倫斯伸手扶住男人的陽具,一手掰開自己的臀部往下坐,松軟濕潤的xue口被慢慢撐開,緊窄的xue道感受著粗大guitou一寸寸的迫進。 挺直腰腹集中腿部的肌rou力量去支撐身體,過度使用紅腫不堪的xue口勉力吞吃著粗長的rou莖。 “嘖——怎么這么長?”緩慢而漫長的進入讓勞倫斯產生了一種這侵入永無盡頭的錯覺,扶住莖身的手往下摸了摸,發現還有一截yinjing在外面,可guitou已經擦過生殖腔的環口往里深入了。 艾德里安手被鎖住了,其他地方沒有,腰部使壞地往上一頂:“不長怎么把你cao這么爽?” “唔!” 敏感的黏膜被突如其來的一頂,勞倫斯膝蓋發軟,身體一晃脫力般坐到艾德里安身上。 “cao······太深了?!庇勺约褐鲗允碌倪M行,尚能保持清醒理智的勞倫斯罵了一句。 這些惱怒而直白的話語只會讓艾德里安更興奮,更何況這些話本來就是對自己的夸贊。艾德里安大大咧咧半躺著,只有腳跟和臀部偶爾發力應和著勞倫斯沉下腰肢的動作往上頂。 勞倫斯腰腹上、手腕上還有上次艾德里安做得狠了用尾巴勒出的一圈青紫痕跡,如同某種不可祛除的、隱晦的占有痕跡。 帶著紅痕的手腕撐在身上,勞倫斯每次起身又坐下的動作帶著渾然天成的優雅和力量感,騎在艾德里安身上如同在騎一匹馬,身姿矯健,做起這事來理所當然,硬起流水的yinjing沖著艾德里安,帶著坦蕩的情色感。 “唔······嗯——”勞倫斯稍稍停下來喘會氣,清醒狀態下使用這種姿勢,每次被yinjing深入的感覺都清晰到讓人頭皮發麻,高熱粗長的性器捅進身體內部,巨大的壓迫感從下腹直逼喉頭。 艾德里安也喘著氣,調笑著說:“少將——要是累了就換我來?” 說著屈膝輕輕碰了下勞倫斯汗濕的脊背。 這種緩慢又過度清晰的快感讓兩人都不太好受,細水長流的摩擦快感像浮在云端又像隔著薄霧,隔靴搔癢般讓人難耐。 艾德里安拖著長音說:“接下來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碩大的guitou滿漲濕潤緊致的甬道,隨著呼吸規律收縮的xuerou裹著不住鼓脹脈動的yinjing。 只能維持著挺直身體的動作,不然尺寸驚人的性器會帶來更為過分的壓迫感,即使如此也讓勞倫斯腰部肌rou發酸。 勞倫斯挑釁一笑,伸手擦了下額頭的汗水說:“你快點射就行了?!?/br> 擦汗的手輕撫著下滑,滑過喉結、胸肌線停留在肚臍處,勞倫斯手掌往下按了按,像是能隔著一層薄薄的肌rou摸到停留在里面深處的yinjing似的。 “進的好深······你大概進到了、這里?”手掌順著腹部肌rou來回滑動,像在丈量又像在赤裸裸的勾引,比劃的長度比勞倫斯自己的性器要長。 勞倫斯笑得恣意,一切盡在掌握中那樣游刃有余。 艾德里安喜歡死他這樣了,或者說勞倫斯什么樣他都喜歡得不行。 他記得艾德里安對他做的一切事,連這人曾用手在他腹部比劃會進到哪都記得,如今原封不動地,在艾德里安被限制了雙手的情況下還了回來。 勞倫斯滿意地看著艾德里安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只手,牙關咬緊的忍耐模樣,被這張充滿野性鋒利感的臉吸引了似的,身體的熱度再次升騰,腹腔漫上輕微的酸意。 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氣,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感覺要把人逼瘋,被拷住的雙手收緊,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變成了猩紅的豎瞳,腹部現出漆黑的鱗片紋路,在勞倫斯反應過來前毫無征兆地變成了個半人半蛇的怪物樣子。 勞倫斯:“!” 勞倫斯驚訝至極:“這怎么可能——” 可活動空間驟然增加,熟稔地用尾巴卷上勞倫斯的腰,足以絞殺獵物的蛇軀緊緊貼著溫熱的身體。 艾德里安毫無誠意地道歉:“抱歉,身體狀態有點失控,不是我能控制的?!?/br> “你放屁!”勞倫斯毫無形象地破口大罵,因為他開始感覺到另一根涼涼的生殖器抵到了屁股,床伴體溫的變化涼得勞倫斯輕顫一下。 “我的錯,所以——我會好好補償您的,少將?!卑吕锇舱f話時停了一下,全神貫注地指揮自己的尾部繞過勞倫斯的身體一圈后、順著臀縫找到兩人的結合處。 靈活的尾巴尖輕巧探入xue內、往外勾出道縫隙來。 意識到艾德里安要干什么,勞倫斯驚得反手抓住尾巴,拒絕道:“不行,我受不了?!?/br> 緊張得繃緊僵直的身體給尾巴的工作造成了一定的阻礙,艾德里安放輕聲音哄騙著說:“試試嘛,勞倫斯,你的身體可以的?!?/br> 熟悉的聲調讓勞倫斯呼吸一窒,眼底微不可見地閃過恐懼的意味,仿佛一瞬間回到了黑星上動彈不得任人魚rou的時候。 尾部用力推著勞倫斯低下身,艾德里安沒忍住抬起頭親了親勞倫斯的嘴唇,回過神來的勞倫斯偏了偏頭,一個吻落在了嘴角。 結了血痂的腺體暴露在眼前,艾德里安努力支起身體側過頭去舔吻這個地方,費力的樣子宛如虔誠的信徒被鎖住行動能力也要垂下身體去親吻神明的腳背。 努力得脖頸上青筋凸起、鎖鏈被拽的嘩嘩作響。 伸長的尖牙不知輕重地再次咬破傷痕累累的性腺,淡不可聞的血腥味散出來,于性腺上交換的體液成了最致命的催情激素。 勞倫斯默許了他咬破腺體的行為,只在疼痛到來時呼吸粗重幾分。 艾德里安早就知道勞倫斯不會推開他,他喜歡疼痛和快感,這幅身體就是得不停追求更刺激的快感。 人類費大力氣和漫長時間進化出來的腺體反應迅速、效果猛烈,勞倫斯幾乎立刻就感覺酥麻快感順著脊髓爬遍全身每一處,生殖腔蠕動著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從靈魂上帶來的奇異滿足感令人想喟嘆出聲。 尾部順著腰腹滑動一下,扶起勞倫斯,勾著xue口的尾尖更進一步,細膩的小小鱗片擠著腸壁。艾德里安維持插在勞倫斯體內的姿勢,只有細長的尾尖在xuerou里肆意進出、到處勾纏。 由細到粗的尾尖染上體腔的溫度,靈活地翻攪肆虐,xue口被毫不客氣的向外拉開,能看到一寸紅腫的xuerou。 “勞倫斯,”艾德里安突然出聲,尾尖從xue道里抽出伸到勞倫斯面前“低頭?!?/br> 直視前方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放松身體肌rou的勞倫斯低頭一看,彎起的尾尖獻寶似的湊上前展示著鱗片上沾到的水亮yin液。 “別做多余的事情?!蹦樕习l熱,勞倫斯若無其事地伸手把尾尖打到一邊,黑蛇下半身顛簸一下,撞得勞倫斯坐不穩地搖晃一下,體腔黏膜被碾壓了個遍。 艾德里安勾起嘴角,說:“如您所愿?!?/br> 尾尖聽話地收回,鉆進勞倫斯體內,伸入一小截拉開緊緊吸附著yinjing的xue口。 纏住腰部的尾部往上拉了拉勞倫斯的身體,配合地發力支起身體,倒刺刮過黏膜的感覺讓繃緊的大腿微微顫抖,莖身上滿是清亮的水光,黏糊糊地滴在腹部的紅磷上。 第二根yinjing在xue口處不得章法地滑蹭幾下,始終不得而入。 艾德里安開口道:“勞倫斯,自己扶一下?” 勞倫斯瞪著面前這個無恥得坦然的星盜,習慣快感的后xue寂寞地蠕動著,終于伸手后探,扶住了不斷滑過xue口的yinjing。 “僅此一次?!?/br> “唔?!卑吕锇部捎锌蔁o地應了一聲,勞倫斯的身體可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 錐形的guitou并著插擠進入隱秘濕潤的后xue,才進了頭部就讓勞倫斯感到撕裂般的痛楚,更甚艾德里安蛇形的時候,xue口被勒到極致,支撐身體的雙腿痛得不斷顫抖著,隨時會脫力落下般。 兩根yinjing果然還是超出了身體的承受限度,勞倫斯扶住yinjing的手用力就想把yinjing往外弄。 “不行,這個真的太過了——啊——?。?!” 尾部驟然收緊用力往下一拽,艾德里安下腹往上一頂,兩面夾擊同時使力之下,超出了Alpha退化的生殖腔承受能力的兩根yinjing同時cao到了最深處。 勞倫斯瞳孔急顫,眼眶涌出大量生理性淚水來,張著嘴痛得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身體繃直得要斷掉一般,呼吸急促如瀕死之人最后的掙扎,手指還摸著兩人相接的地方,恐怖的壓迫感和身體將要壞掉的恐懼占據了整個大腦。 簡直就像一場情事上的酷刑,兩柄rou刃破開緊窄的roudong,早已習慣被粗暴對待的xuerou自發地、討好地、柔順地貼著滿是倒刺的yinjing。 柔韌的腹部鼓起明顯的弧度,是兩根yinjing完全沒入體內的證明。 “······不······”勞倫斯聲音微弱,像是一用力就會扯得身體壞掉一樣,脆弱而無助地拒絕著。 強忍著弓起身體彎下腰的沖動,僅剩的理智知道這不能緩解一星半點的疼痛,反而會更過分地壓迫體腔。 小腹傳來辛辣銳痛,勞倫斯被這一下捅得眼前發黑,眼淚大顆大顆滴落,滑過俊美的臉龐盡數落在艾德里安身上,沒把艾德里安的四肢都鎖上,情事的掌控權就沒落在勞倫斯手里過。 硬起的yinjing軟下,勞倫斯鼻息紊亂帶著哭音。 艾德里安尾部用力,受壓的腹部內外受力,撐得勞倫斯干嘔幾聲,終于沒忍住微微彎下腰,雙手撐在艾德里安身上,狼狽地喘息著,雙腿肌rou動一下都會牽扯得后xue痛得不行。 “放松,勞倫斯?!迸c之相反,艾德里安興奮得豎瞳緊縮,貪婪地盯著勞倫斯,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微反應。 勞倫斯渾身都在輕輕顫抖著,像是被人輕輕一用力就會整個碎掉一樣,像一只走投無路的,皮毛華美的野獸,被捕獸夾夾中要害,連掙扎都顯得小心翼翼,樣子脆弱至極,又色情至極,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任何人都會為這樣的勞倫斯心軟,但惡人不會,艾德里安就是。 尾部穩穩地收緊,圈住勞倫斯的腰部,他就是故意的,勞倫斯被他逼到了極致。 尾部發力帶著人退出來一點,雙倍的倒刺勾出更多的爛紅腸rou,泛白的xue口有著輕微的撕裂痕跡,幾縷鮮血順著插入體內的yinjing流到了鱗片上。 血液的溫度要把鱗片都侵蝕一樣熱。 “別動······好、痛······求求你——”艾德里安輕微的動作都會引得勞倫斯身體大幅度的顫抖,腸rou痙攣似的抽搐著,戰栗著,聲音里帶著無助和絕望,低聲下氣的懇求著施暴者動作停一下、輕一點,像是在自己已經喪失了所有逃脫的能力,只能乞求別人的憐憫似的。 艾德里安極度興奮時反而面無表情,眼神里帶著可怕的專注力,像是能從勞倫斯絕望無助的反應里汲取某種快樂似的,尾部繼續用力把勞倫斯往下一按,殘忍地再次插進這人身體內部,扯出的腸rou又被帶回體內,響起yin靡的水聲。 “求求你、呃——好痛、不、嗚······我受不了、求求你······”勞倫斯痛得按在艾德里安身上的十指都失去一個Alpha應有的力道,身體內部最脆弱最不設防的地方被殘忍對待,被破開流血,一次次被撐開到本以為不能再過分的限度,連心臟跳動的力度都會扯得身體疼痛似的絕望。 “乖孩子,你受得了的,你體內好緊,好熱?!卑吕锇舱f,尾部和腰部的力量一刻不停,像在使用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用具一樣,持續聳動著胯部插著勞倫斯顫個不停的身體,生殖腔吐出一股股溫暖的yin液對解決這過度的疼痛感毫無幫助。 “啊啊——哈······不、真的、真的不行——求你了······放過我、好痛啊······”帶著可憐哭腔的求饒都像慘叫了,勞倫斯哭得停不下來,身體一上一下地被蛇軀顛簸著,宛如坐在最恐怖的刑具上受刑般,后xue條件反射地抽搐著,xue口傳來火辣的銳痛,小腹也酸澀脹得不行。 無力地垂著頭能看見尾巴未覆蓋的地方,隨著yinjing抽送的動作鼓起又平復的腹部肌rou,讓人毛骨悚然,一個Alpha的身體怎么能被人使用到這種地步,所有拒絕的、逃跑的權力都被剝奪了一樣。 在這噩夢般的性愛里,習慣了撕裂般的疼痛和過度的侵入感,熟悉的酥麻快感一波波沖刷混沌的大腦,勞倫斯哭得斷斷續續,自暴自棄般垂著頭,被顛得發絲一晃一晃的,性器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再次硬起。 發現勞倫斯勃起的艾德里安輕笑一聲,夸贊道:“好孩子?!?/br> 身體的動作越發沒有顧忌地粗暴頂弄著。 勞倫斯根本沒有應答的余地,被頂得顫個不停,抽噎著小聲求饒,身體軟得不行,xuerou卻緊緊地絞著入侵者。 “不、不要······放過我——嗚啊、呃······求······你?!边@太過度了,身體被撐壞、不顧意愿地被人使用,勞倫斯從來沒有遭受過這些,哭得像個軟弱無能的人,手足無措地乞求著。 勞倫斯的聲音無疑是好聽的,動人的,此刻他悲慘的哭聲混雜著求饒的呻吟,帶給艾德里安頂級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一個強悍的、地位極高的Alpha的心理快感。 蠻力而粗暴地cao干著勞倫斯脆弱的、敏感至極的后xue,帶著沒把勞倫斯當人看的冷酷感,cao得人腸rou外翻、絲絲猩紅血液混著大量yin液流出來。勞倫斯渾身濕漉漉的,失去基本判斷力地晃著臀部想要躲避兇狠的入侵者,被圈著腰部任由艾德里安從下至上地cao他。 生殖腔不時被頂開、擠壓,失序般的cao干讓yinjing沒法次次都搗入腔內,蹭過環口時帶來不可忽視的尖銳快感。 yinjing抖動著射出jingye,被頂一下射一點,稀薄的jingye甩到兩人胸膛上、腹部,證明了勞倫斯從這場暴虐的交合里獲得的不純粹是疼痛。 “嗚······停下、啊、不······別再、嗚??!別這么用力——我、我受不了啊······”勞倫斯叫得聲音嘶啞,喉嚨發痛,眼眶滿是澀意,過界的快感帶來毀滅性的高潮,翻著白眼射的斷斷續續,射精的暢快讓大腦一片空白。 “哪里受不了?”艾德里安突然問道,尾巴尖繞到前面圈起半軟的yinjing,刺激得性器抖動一下。 “這里?”艾德里安問,尾尖收緊,“還是這里?”胯部猛地往上一頂,紅磷完全貼著臀rou,撞得腿根通紅一片。 “嗚嗚······不、好痛······要、呃啊——要壞掉了嗚······”勞倫斯根本分辨不了艾德里安的話語,意識混沌,后xue被撐到極致的痛感和快感占據了大腦。 大量的yin液順著鱗片滑落到床上,交合處高熱滑膩,帶著水汽。 后xue要被高速失力的抽插磨壞、磨出血來了,勞倫斯被折磨得一點自尊都不剩了。沖刺時發狠的力道要把腹部捅穿、頂得xue口和肚皮都失去彈性了似的,勞倫斯哀哀地抽泣著,生殖腔被捅得生疼,艾德里安才死死絞著勞倫斯的腰,如絞殺獵物的蟒蛇般,盡數射在勞倫斯體內。 一天下來艾德里安才射了幾次,勞倫斯被cao得記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數,這次情潮射出的第一波jingye都稀薄得不行。又被艾德里安射在體內,蛇類特有的,持續時間過長的射精,一股涼意沖擊著身體內部和生殖腔,凸起的肚子再度鼓起,被人射滿肚子的飽脹感讓勞倫斯恥得不行,翻著白眼張著嘴,哭聲微弱像要死掉一般。 被尾尖圈住的yinjing抖動幾下,失禁地流出清亮水液來。 “嗚······”勞倫斯有氣無力地呻吟一聲,如崩潰之人最后的嘆息,來勢洶洶的情潮被過度的快感蒙混了過去。 艾德里安猶有余力地圈著勞倫斯的身體,欣賞著勞倫斯徹底奔潰昏過去的樣子,兩根yinjing仍插在勞倫斯高熱的體內,滿溢的jingye順著縫隙流出來些許,交合處黏糊糊的一片。 他明知道蛇形狀態下射進去的jingye會凝結成卵堵住xue道,但沒有拔出來的意思,畢竟,被拷住雙手的他也做不到承諾的,幫勞倫斯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