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配小流氓,天生一對(koujiao、腿交射到腰上,把大腿磨紅了)
我面對面跨坐在張然懷里,雙腿一勾他的腰,把自己掛在了張然身上。 雙手捧著張然的臉,我微微抬起他的下巴,壞笑著湊近,“rou不讓我吃,那我要親親作為補償不過分吧?” 張然的眼睛很好看,低調的窄雙眼皮下是一對瞳色比普通人稍淺一點的琥珀色雙眸。 明明是風流多情的桃花眼,配在張然的臉上卻又不顯得輕佻,反而在他整體氣質的加成下有了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這雙眼睛的主人此時含笑看著我,嘴角向上勾起,“接吻狂魔又上線了?” 我的視線又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到他的嘴巴定格。 張然的嘴也生得很好看,唇形飽滿卻不厚重,透著健康的淡粉色。嘴角總是微微上揚,看著就很好親。 于是我有些嘚瑟地挑眉,“知道還問?” 張然把我的手拉下來放到他腰間固定住,又湊過來抱我,把我們倆為數不多的空隙徹底擠滿,“我有沒有和你說過,” 我被他蹭得癢癢,只發出一聲鼻音,“嗯?” 張然貼近我的嘴角,“我也很喜歡和你接吻?!闭f完也不等我回應,親上了我的嘴。 張然先是輕啄著我的嘴唇,等我忍不住張開嘴后才進而對我的口腔發起溫柔的進攻,不管是齒周還是上顎都被他侵略一番,最后勾著我的舌頭吮吸,把我忍不住哼出來的鼻音和呻吟通通吞入口中。 手也不老實地順著腰一路往下,在我腰股間揉捏,最后雙手虛虛托在屁股上,甚至還掂了掂,惹得我一陣驚呼。 好不容易等到一吻結束,我倆才從難分難舍的狀態下分開,我額頭抵著張然肩膀低頭喘氣,正好看到張然朝氣蓬勃的小兄弟和我的互相say hi。 “還說我呢……”我把自己和張然已經充血發燙的yinjing一起握在手里擼動,“你不也忍不住了嗎?” 張然倒吸一口氣,“這種情況下,沒有反應的人才不正常了吧?” 我挑眉,“也是,我就當夸獎收下了?!?/br> 兩根一起擼的花活我還是第一次整,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張然這東西確實比我大得多,青筋虬結的紫紅色yinjing硬得發燙,連我的那處都能感受到它傳遞而來的熱度。 我擼了半天很快手就酸了,有些耍小脾氣地用手指輕輕一彈張然的guitou,“怎么還這么硬???” 張然又倒吸一口氣,捉住了我的手,“說明小凌有魅力?!?/br> “我說,”我笑著歪頭看他,“你今天嘴怎么這么甜?” “雖然我覺得平常我也是這么說話的,”張然溫柔地把我推到在床上,“但如果一定要說的話——” “舍不得分開的人,也有我?!?/br> 說完俯身含住了我的那處。 我被激得渾身一抖,強烈的舒爽感一路從腰椎順著向上傳到大腦,讓我大腦一陣空白。 屋頂的燈光在我眼前晃,刺得我雙眼發熱,我只好用胳膊輕輕擋在眼前遮住那煩人的光,一邊輕輕發出喘息。 真是要瘋了。 我很少給張然koujiao。 不是沒有,我的意思是很少。 他這驢東西太大了,初夜那天他引導我吞的時候我一度懷疑自己下巴會脫臼,而且他時間又很長,會含得我半張臉都很酸。 在他發現我對這個不算十分熱衷之后,就沒再強求過我多做。 我口他都屈指可數,更不提他口我了。 我對這個也不太感興趣,比起koujiao我還是更喜歡他直接cao射我,兩個人合二為一后沖擊前列腺的快感不比這來得爽,所以我更不會主動去提。 但張然今天這么玩……好像也挺舒服的。 我的yinjing被他濕潤又溫暖的口腔包裹著吞吐,很快全身都在這種刺激下到達巔峰,在大聲提醒張然躲開之后顫顫巍巍地交出了精。 張然顯然是聽到了的,但身形沒動,把我射出來的一滴不剩咽進了肚子里,這才抬起頭又和我接吻。 我被迫嘗了一嘴自己的腥膻味兒,大腦又光榮宕機。 張然用手指在我眼下輕輕一蹭,輕聲笑道,“怎么哭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沒出息地哭了。 但這個時候我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又被激起來了,胡亂一抹淚痕后起身把張然推倒,跨坐在他腰上,俯身雙手撐在他耳側,小聲說,“張叔叔把我弄得這么舒服,我怎么好意思不把你伺候到位呢?” “哦?”張然的大手又在我腰間摩挲,“小凌準備怎么伺候?” 我一想到他今天不愿意和我zuoai就無語,但轉念一想,這話完全可以原模原樣轉回去堵他。 于是笑著吻上他的喉頭,在這致命的地方輕輕一咬,“只要不cao我,可不是怎么樣都可以?” 說著我又在他耳邊吹氣,“大腿根、膝蓋窩、手,或者嘴……我哪里都可以啊,全憑張叔叔的喜好來……” 張然的眼中一暗,低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br> 我還沒品出這話有什么深意,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他翻到了下面,雙腿被他握住并攏向上,露出腿縫。 我幾乎是立刻就反應過來他想干什么,不過這個體位的腿交我還沒試過,有點激動。 張然一只手固定住我的腿,另一只手扶著性器插進了我兩腿之間,挺動腰部反復磨動。 張然的yinjing淅淅瀝瀝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讓原本還有些干澀的大腿變得濕滑,更加便于他抽插的動作。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張然的guitou突破大腿rou向我沖來,甚至還會撞到我的yinjing。 “明明……沒插進來……為什么……為什么會這么……” 張然抱著我的腿模擬抽插,怒張的性器不停地剮蹭著我最敏感的隱私部位。 明明是沒有插進后xue的腿交,卻意外地讓我更加完整地感受到了他yinjing的形狀,甚至連柱身上的青筋都被大腿上的神經仔細感知到,后又準確反射到我的腦海中,整個狀態居然比真插進來還要色情。 張然又把我倒了個個,讓我背對著他把腿并起來跪好,隨后又狠狠插進rou縫里繼續征戰。 我原本還能用小臂撐住自己的上身,最后被他插得渾身發軟,最后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撲倒在被子上。 張然見我沒力氣了,輕笑著把我拉起來,讓我后靠在他身上,“這就不行了,怎么伺候好我?” “看來……我還是不夠火候,讓張叔叔……見……見笑了……” 張然聞聲搖搖頭,終于良心發現似的扶著我的胯最后沖刺了幾十下,把白精射在了我的后腰上。 我把氣兒喘勻之后扭過頭看他,撇了撇嘴,“變態?!?/br> 張然笑著打了下我的屁股,在我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沾了一指頭jingye塞進了我的嘴里,“變態配小流氓,天生一對?!?/br> 草,張然你死定了。 張然在我殺人般的目光中把我抱進了浴室,十分熟練地再一次把我放到洗手池上。 剛才情緒高昂沒感覺,現在平靜了倒是覺得大腿間火辣辣的疼,低頭一看,嚯,磨紅了。 “張然,”我恨恨磨牙,“我說這樣還不如直接cao我一頓呢,好歹我屁股已經習慣你了,挨一頓cao不影響走路?!?/br> 我這話可能說得有點太過于露骨,繞是見多識廣的張然也舉著花灑愣在原地。 他順著我的視線也看到了我大腿根的紅腫,有些自責,“是我沒考慮到?!?/br> 我輕輕摸了一下紅腫的地方,好在還沒破皮,涂點蘆薈膠睡一晚上應該能好—— 感謝今年夏天我不小心曬脫皮,去藥店聽了導購的話買了一管蘆薈膠,不然這會還真沒什么能用來抹的。 張然把我洗干凈之后準備放我出去,結果我耍賴不想走,非要鬧著給他洗頭,張然無奈之下還是留我坐在水池子上給他“幫忙”。 我擠出來一點洗發水,打出泡沫之后抹在張然發間,輕輕按摩頭皮,一點一點換位置揉搓。 張然為了迎合我的高度微微躬身,“我還以為你是想給我搗亂呢?!?/br> 我斜眼看他,“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靠譜?” “我可沒說啊?!睆埲恍?。 頭發揉洗差不多了,我松開他示意張然可以打開花灑,順便在水底下把手上的泡沫也沖掉了。 等到張然完全放松下來以后,我從水池邊一躍而下,抱著張然脖子狠狠啃了一口,又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兩下,之后火速溜出了門,留下張然一個人無能狂怒: “沈凌——” 我躲在門后狂笑,“你都說我是小流氓了,那我不做點流氓的事豈不是愧對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