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錯亂的養母女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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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又喝酒了?”少女氣得俏臉發紅,板起臉道,“安安等你等得都已經去睡了,你就是這么當人mama的?” “我吵醒你了?抱歉啊?!弊眭铬傅呐藢λ踬|問的態度不以為意,進門就踢掉了腳上的黑色柳丁高跟鞋,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熟練的在鞋架上勾出一雙家居拖鞋,套上拖鞋以后把手上一串鑰匙隨手丟到了玄關鞋柜上,頭也不回的道,“明天還要上學,快回去休息吧?!?/br> “蕓姐,我在問你問題!”少女極不喜歡對方這樣避重就輕的態度,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只是這不抓還好,一經拉扯,女人肩膀上原本松垮垮披著的卡其色羊絨披肩便滑落下來,黑色一字裙露出圓潤的肩膀和精致好看的鎖骨,上面斑駁的落著幾個淺紅色痕跡,配著鎖骨上方一枚清晰的豆沙色唇膏印,稍微有點聯想能力的人就知道是怎么留下來的。 少女淺栗色的瞳孔見之一縮,心里莫名火起,抓住女人手臂的手不自覺用上了一些力道,“你去,你去和女人……”似乎覺得后半句的內容實在難以啟齒,她說不下去了。 “是啊,我是個成年女人,有欲望去解決很奇怪嗎?”女人被抓痛,柳葉似的眉毛簇起,這樣的表情由她做來簡直風情萬種得讓人心生驚艷,“雯雯,你抓著我,是想聽我說細節嗎?” 聞言,少女如同被燙到一般的縮回手。 見狀,女人發出一聲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了然的輕笑,一手把滑落的披肩扯回去蓋住肩膀,整個人晃蕩著的回了主臥。 少女僵立在原地,直到聽到主臥的門不輕不重的被帶上,她才一臉挫敗的跌坐到客廳冰涼的地板上。 蕓姐全名叫江蕓,雖然不是她的親姐,卻比所有跟她有血緣關系的人對她還好。她mama去世很早,爸爸很快娶了現在的繼母。繼母剛嫁過來的時候還好,生了個弟弟以后卻怎么看她這個拖油瓶怎么不順眼。從小缺衣少食肆意打罵不說,初一的時候干脆連學都不給上,要她輟學出去打工“補貼家用”。父親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湯,竟也容著現任老婆一直以來逼迫自己的親生女兒。就是那個最黑暗的時候,她在打工的餐廳認識了江蕓。一聽說這個事情,江蕓立馬教她收集證據,還找來當律師的朋友,最后走了一套司法程序,把她收養到了自己名下。 那時候江安安才三歲,幸好作為高級服裝設計師的江蕓的工資還算高,同時負擔兩個孩子的開銷也不覺得捉襟見肘。 成為她的“養母”后,江蕓對領養的她跟對江安安似的一視同仁,絲毫不會吝嗇金錢或者關愛,徐雯也投桃報李,盡自己所能的對她和安安好,像接送照顧安安,簡單的家務活這種她能做的事情都會攬到自己身上。三個人溫馨和睦的處在一塊,倒也是個奇特卻幸福的家庭。 這一切的和樂融融在上個月的某個被按下了休止符。到現在,徐雯每次回想到那個夜晚,都覺得臉頰guntang,熱血突突的往腦子里沖。 那天晚上,江蕓告訴她和安安自己要去參加同學聚會會晚點回家,于是她便和安安兩人在家自己解決了晚飯。 說起來,那晚和今晚還有些相似,也是安安嚷著困去睡覺,徐雯因為擔心而守在客廳,江蕓也是微醺著進的家門。 那天的江蕓進門便喊她,“雯雯,拿醫藥箱來?!?/br> “好?!毙祧┞犜挼牡讲鑾椎某閷侠锬贸霭胪该鞯男∠渥?,走過來關切的問,“怎么了?蕓姐,你傷到哪了嗎?” “在小區門口絆了一跤,太倒霉了?!苯|換了鞋便坐到了沙發上,給她展示腳上因為摔跤而扯壞了一大片的絲襪和里面擦破皮的傷口。 “流血了……”徐雯看著江蕓又細又直的雙腿上那幾片血淋淋的破皮傷口,不由得有些心疼,“疼嗎?” “剛摔的時候有點,現在好多了?!苯|從盒子里拿了一根棉簽,伸進瓶子里沾了雙氧水就往自己傷口上戳,大約是力道沒把控好,疼得嘶的倒抽一口冷氣。 “還是我來吧?!毙祧o奈的抽過她手里的棉簽,十分細致的先用剪刀把傷口附近的絲襪徹底剪掉,再將雙氧水倒到了蓋子上,換了一根干凈棉簽細致的幫她把傷口附近的死皮和浮土清理完畢,接著伸手又抽了一根棉簽,把蹭掉了一層皮的傷口再次消毒了一遍。 她的動作十分溫柔仔細,整個過程中愣是一點點也沒讓江蕓覺得疼。 將加大版的創可貼貼到已經清洗完畢的傷口上,徐雯才從專注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抬頭的時候卻正好撞上了江蕓來不及收斂的深遂目光。 “雯雯……”四目相對,江蕓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溫柔的叫她的名字,語氣比起平日聽起來多了些什么沉甸甸的東西。 “……干嘛?”略微坎坷的身世讓已經身為高二生的徐雯在感情方面仍是一張白紙,但這不妨礙青春期心靈敏感的少女覺察出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異樣氛圍。被養母漂亮到幾乎超越性別限制的臉上那雙美目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的心臟一陣不受控制的狂跳。 隨著江蕓的臉越湊越近,徐雯感覺身周的空氣仿佛也隨之變得稀薄……在那雙薄而上翹,看起來尤其適合接吻的紅潤雙唇越靠越近,馬上要貼上來的最后一刻,她慌不擇路的猛地退后了一步,退得太急后腰不慎狠狠的撞上了堅硬的茶幾邊緣,發出“咚”的一聲。 等她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江蕓方才眼中的迷蒙已經盡數褪去,面上還綻出個如夢初醒的笑容來,她一手撩起因為低頭的動作而散落到臉上的頭發,很快恢復了平時那種完美養母最恰如其分的溫柔親切,柔聲道,“雯雯,麻煩你了。明天還要上學吧,快去休息,這里我明天起來收拾就好?!?/br> “哦……”徐雯看著恢復“正?!钡慕|,心里一松,這才遲鈍的覺出后腰劇烈的鈍痛來,“啊”的叫了一聲。 “剛才撞疼了是吧?我看看……”江蕓面上露出心疼和關切,伸手就要撩開徐雯的睡衣后擺查看傷情。 徐雯想起剛才兩人那微妙怪異的狀態,反射性的躲開了她的手。下一瞬間才過來自己這樣可能會有些傷人,抬頭卻正好捕捉到江蕓面上溫柔的笑容慢慢消失,慢慢收回手的一幕。 氣氛一時間冷到極點,兩人同時沉默下來。 “……我沒事?!边^了好一會,徐雯好不容易把這句話從喉嚨里擠了出來。 江蕓點了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站起身,腳步虛浮的回了房間。 徐雯看著她緊閉的房門,只覺得心亂如麻——蕓姐是醉了以后把她當成其他人了嗎? 如果一切停止那一刻,第二天起來兩人或許還可以若無其事的繼續如同養母女般相處吧。 徐雯回房以后在床上輾轉難眠,想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關于蕓姐的事情。不知過了多久,已經陷入半夢半醒狀態的她聽到江蕓房間里傳來玻璃杯被打破的聲音。擔心蕓姐醉后出事,她連忙起身奔向主臥,敲了兩下門里面仍然是靜悄悄的,她于是試著擰了擰把手,房門竟然就打開了。 房間里沒有光源,安靜的黑暗空間讓她心生怯意,輕喊了聲,“蕓姐?” 沒有回應,她于是壯著膽子走了進去。大概是因為小時候飲食不好缺乏營養的緣故,她有嚴重的夜盲,在黑暗中等同于個瞎子。 在她還在笨拙的摸索墻上的臺燈開關的時候,就被人捉住了手肘,用力一把拉到了床上。 一具氣息熟悉卻渾身赤裸的柔軟軀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充滿情欲的熱度隔著她薄薄的睡衣傳到她皮膚上,激得她全身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蕓姐……”徐雯掙扎著,卻只能被身上渾身赤裸得成熟女人死死的壓在床上,沒遇過這種事情的她有些害怕,顫聲道,“蕓姐,我是徐雯!” 聽到這里,一直沉默著壓著她的女人仿佛被按動了什么開關,終于動了起來,她低下頭,胡亂的親吻著對方柔軟光滑的臉頰。 “蕓姐,你是不是喝醉了……唔,不要……”臉上鋪天蓋落下來的吻讓徐雯有些懵,她還想說些什么,對方卻終于用唇瓣捕獲了她的嘴唇。 似是十分精于此道,江蕓的吻技熟練得嚇人,她輕而易舉的的用唇舌撬開少女本就閉得不牢的雙唇,靈活的舌尖勾出對方和人一般青澀的小舌頭,然后含進了嘴里肆意擺弄。 這是個無比成熟的,充滿情欲的漫長濕吻,在結束的時候,徐雯不住的大口喘息,她嘴上仍殘留著那種陌生而奇怪的感覺讓她的臉頰熱得幾乎可以煎蛋,加上初吻被自己最信賴的養母奪走的驚悚感,徐雯又羞又惱,聲音不由帶了點哭腔, “蕓姐……你做什么……”做什么親我。 “雯雯,你聽我說?!焙诎抵?,蕓姐聲音聽起來有種無法形容的深情,她沒有再動,只是用額頭抵著少女的額頭,“還記得那時候我說我不能收養你,我知道你心里難過,卻一直沒辦法告訴你為什么?,F在我可以說了,你想知道為什么嗎?” 聞言,被她壓在身下的徐雯睜大了眼睛。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蕓姐已經在幫她跟父親和繼母打官司了。因為她未成年的緣故,脫離有虐待現象的生父繼母的前提條件是必須要找一位新監護人。她一直理所當然的覺得蕓姐會收養自己,卻在某天放學去找蕓姐時,聽到了蕓姐拜托朋友給自己找合適的養父母的對話。 當時內心長年被繼母慢待而積累出的自卑讓她下意識的以為蕓姐覺得自己是個累贅,又氣又傷心,沖動之下一推門進去就說不用蕓姐給自己當監護人了。 她依然記得,那是個有些涼薄的秋日黃昏,蕓姐當時看著她,深邃的眼睛在黃昏金色日光下的照射下仿佛藏著千言萬語,卻什么都沒說。 后來,在有其他家庭同意收養的情況下,蕓姐還是親自收養了她,并且對她好到可以稱得上視如己出。這根刺卻一直在她心里存在著,她搶著做家務,搶著照顧安安,拼命想要做一個“懂事的大女兒”,說到底也就是潛意識里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負擔,會被世界上唯一肯對她好的蕓姐拋下。 徐雯在黑暗里大睜著雙眼,雖然仍是什么都看不見,但她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沸騰著對這個答案的渴望。 “因為……我那時候已經喜歡上你了,雯雯?!笔|姐比平時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明明那么近,聽起來卻像是在很遙遠的地方,“我知道你怕成為這個家的累贅,但你不是的,你很好,從來就是我自己的問題?!?/br> 心頭困擾了她幾年的迷思終于解開,得到的因為這樣一個,她怎么都想不到的理由,徐雯先是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心里像打翻了調料盤一樣,酸甜苦辣全部漫上心頭,開口卻是沒頭沒腦的問了句,“那……那你喜歡女人?” “嗯?!苯|剛才又喝了點酒,聽到這日思夜想的聲音在自己身下軟綿綿的響起,一時沖動又開始動作,柔軟溫熱的吻連續落在女孩的脖子上,漸漸往下的同時還喃道,“我喜歡你,雯雯?!?/br> 徐雯聽她這么說,突然不想掙扎了,她感受著脖子上令她渾身酥麻得不由自主的親吻,不知為何就覺得很委屈,鼻子酸酸的想哭。事實上,她也的確哭出來了——在江蕓一邊親她鎖骨一邊開始解她睡衣扣子的時候。 她哭著問,“蕓姐,那你收養我,就為了做這個嗎?” 江蕓聽著徐雯帶著泣音的,軟弱無力的質問,全身的動作像是被人摁了停止鍵般停下,被酒精和欲望影響的大腦終于恢復了理智,回想起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是無盡的酸苦和懊惱,幾乎想扇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是瘋了嗎?她連忙松開對身下少女的禁錮,伸手摸了摸徐雯柔軟的面頰,果不其然摸到一手的濕潤。她像觸了電一般的縮回手,顫聲道,“雯雯,你聽我說……我,我喝多了……我……”她胡亂辯解到一半,卻無法再說下去了。 因為她聽見徐雯輕輕的啜泣,那么小的聲音,每一聲卻都重重刺在她心頭。忍著心里一陣密密麻麻的尖銳刺痛,江蕓咬咬牙,干脆伸手打開了光線柔和的床頭燈。 淺黃色的燈光照著床上荒謬至極的一幕:跪在床沿的,渾身赤裸的養母,躺在床中間無聲哭泣的,睡衣扣子被解開了一半的,脖子和鎖骨上滿是吻痕的養女。 一切都亂套了。 江蕓挫敗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只覺得無地自容,再開口聲音有些顫抖,“雯雯,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你不是問我安安的爸爸是誰嗎?我也不知道。jingzi提供者的信息都是保密的……對,安安是試管嬰兒,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前女友想要個孩子……后來她走了,就只剩下我和安安。對,我天生就是喜歡女人的?!彼杨^埋在手心,深深地吸了口氣,“我以為我不會再喜歡任何人了,直到遇到你。剛才我喝醉了,你又對我那么溫柔……唉,我說這個做什么……總之,都是我的錯。你想如何處置我都可以,哪怕是現在就報警抓我,我都不會有半點怨言。我之前想收養你的確是想給你一個更好的家,但現在也被我搞砸了。雯雯,對不起?!?/br> 聽江蕓說了這么多話,徐雯連哭泣都忘記了,她捂著半敞開的睡衣從床上撐坐起來,話音里還帶著哽咽,“我,我不報警?!?/br> “沒事的,你慢慢考慮清楚?!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啞。 “我不會報警的!”徐雯看著江蕓神色黯然的臉,心里竟是比剛才被壓住輕薄之時還要難受許多倍。非要形容的話,是那種弄丟了什么重要東西的失落和恐慌,在這種情緒的驅使之下,她脫口而出,“蕓姐……能不能當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我們,我們還跟以前一樣……一樣好好的,可以嗎?” 江蕓聞言一愣,心里又酸又疼,恨不得把少女揉進懷中,卻又不敢,最后她勉力露出一個笑容,啞聲道,“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繼續當你的監護人。只不過,以后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吧,畢竟我對你……” 除了點頭,徐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從那天開始,江蕓對她的態度明顯有了轉變,從之前的親呢無間變得客氣而疏離,能避免的肢體接觸都會盡量避免,或許這才是正常的養母女關系吧。之前那些親密無間的回憶,都是摻雜了蕓姐特殊感情的,沒辦法為之命名的一種關系吧。徐雯心里一遍遍的努力告訴自己,現在這樣的相處模式這就是她想要的,卻止不住的為蕓姐如今冷淡許多的“區別待遇”感到一次次的失落,更糟糕的是,她開始做和那晚相關的噩夢。 說是噩夢也不盡然,夢里還是那間黑暗的主臥,只是她不但目不能視,還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忍耐著灼熱的吻如同無數溫熱的雨珠般落到她逐漸赤裸的身軀上,她竭力掙扎,卻無論如何都掙不開這溫熱柔軟的天羅地網。 夢醒時分,她從床上悚然坐起,腿間一片如同初潮般的黏濕,卻不是血。 做了好幾晚這樣的夢,她平日里都不敢直視蕓姐的眼睛,幸好對方也避她如蛇蝎,兩人在同一屋檐下處愣是出了相敬如“冰”的感覺,江安安幾乎成了她們唯一能談論的話題。 這樣日子又過了幾周,她的夢又變了,不再是那間黑暗潮濕的房間,夢里卻還是江蕓。江蕓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張高腳椅上,兩條赤裸的長腿隨意的微微叉開,一個穿著單薄睡衣的女孩面對面的跨坐在她大腿上,黑發如墨的腦袋眷戀的向前依偎在江蕓豐滿的胸前。若不是女孩時常發出低低的顫音,她會以為女孩睡著了。 “啊,不行了……蕓姐,我不行了……”女孩突然細聲細氣的叫了聲,無法忍耐什么似的,渾身都顫抖起來。 徐雯才發現,江蕓有一只手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手臂和手肘,其余部分都被女孩的身軀擋住,從姿勢來看……可能是伸進了女孩的短褲里。 這個想法讓徐雯在夢里都羞得滿臉通紅。 江蕓懷中的女孩還在渾身顫抖的低低的哀求,聲音越來越大,聽起來越來越像…… 快醒醒!快醒醒!意識到什么的徐雯不斷強迫自己醒來,卻徒勞無功,她就像一個被強制按在座位上觀看電影的觀眾,眼睜睜的看著一直哀哀低叫著的女孩突然兩條細白的腿開始抽搐,觸電般尖叫了一聲然后整個人脫力般的向后倒去。若不是江蕓及時將她拉住,怕是要整個人滑落到地上。 夢境突兀的開始,又突兀的在這里結束。但已足夠了——在女孩后仰之時,徐雯看見了她的臉……那張布滿紅暈的,鵝蛋型的臉,不正是她自己的嗎? 自己一定是哪里壞掉了。醒來發現自己腿間濕得不可告人的時候,徐雯絕望的這么想。于是,第二天被隔壁班的男生約周末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她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