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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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璽醒來時,他還在帳篷里,只有他一個人。外面是吵鬧的喧嘩聲與搖曳的火光,帳內靠著帳壁燃著幾個火盆,把大帳照耀得非常明亮。 為什么我還在這里? 天璽呆呆地看著尖尖的帳頂,腦袋里一片空白。 難道真的回不去了?難道這不是做夢?難道我真的穿越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為什么我沒有變成超人?為什么我沒有遇到神仙或者擁有異能?或者有蓋世武功心想事成交好運? “璽兒?”帳外傳來徐言之的聲音,天璽垂下眼看向帳篷門口。帳簾一掀,一身黑袍發髻高挽的徐言之走進來。 “你醒了!”徐言之高興地跑過去跪坐在天璽身邊,摸摸他的額頭,“不熱了,你怎么突然發燒?” “不知道?!碧飙t無精打采地說??磥硭⒍ㄒ鲂煅灾呐`了。 “既然身子好了,跟我去吃烤驢rou吧。香極了,保證讓你流口水!”徐言之高興的把天璽拉起來,給他穿上靴子,拉著他往外走,“你不知道你昏倒的時候我有多著急,可是叫軍醫給你看過后卻說你沒病。我想如果今晚你不醒,明天一早我就帶著你快馬加鞭回京城,請御醫給你醫治!” 天璽聽著徐言之地嘮叨,不由自主地露出會心的微笑。如果徐言之能對他好,就跟著徐言之也不錯。徐言之是個大將軍,跟他混總不會餓肚子。 不是他太消極,是被殘酷的現實傷得太深。 天璽的父母離婚,兩個人又分別再婚,最后誰也不理他。高中畢業,天璽跟著一個社會上的哥們去南方打工,結果是被騙去做苦力。 那段日子天璽過得很辛苦,可以說是刻骨銘心的回憶,他也是在那時候變得奇怪。 那是一個悶熱的晚上,天璽迷迷糊糊的起床撒尿。剛把廁所的門推開一條縫,便看到兩個工友抱在一起靠著墻做那種事。天璽沒有覺得惡心或是想立刻逃走,而是躲在門后偷看。當聽到他們達到高潮時愉悅的呻吟,看到他們那一臉享受的表情,天璽的下面竟然半沖動起來,這實在是有點可怕。 一年后,天璽終于逃出魔窟回到家,住在鄉下的奶奶托人在城里給他找了份工作。平穩的做了兩年打工族,天璽開始和老板的女兒交往。老板發現女兒在和天璽談戀愛,立刻把天璽辭了。后來天璽被甩,是因為被女朋友發現他去同性戀俱樂部。 其實天璽會和女孩交往,是想逃避自己開始對男人的身體感興趣的事實。他想用正常的戀愛讓自己恢復正常,可惜最終還是失敗了。 這是一個熱火朝天熱鬧非凡的篝火盛宴,將士們大口喝水大口吃rou大聲吆喝。徐言之拉著天璽來到篝火旁坐下,拿出短刀切下一大塊烤驢rou。一旁烤rou的兵士從水桶里抽出一根削尖的木棍穿在rou上,徐言之便接過烤rou遞給天璽。 烤rou的香味鉆進天璽鼻子里,他急忙搶過木棍就啃。咬了一口發現rou是甜的,便把烤rou遞到徐言之眼前說:“沒有放鹽?!?/br> “你說什么?”因為周圍將士們的嬉笑聲太響,徐言之沒有聽清楚,偏頭把耳朵湊到天璽嘴邊。 “這rou沒有放鹽!”天璽對著徐言之的耳朵大喊。 徐言之被他喊得又是縮脖子又是擠眼睛,呵呵笑起來。兩邊的將士也聽到天璽的喊聲,紛紛停下說笑神色怪異地看著天璽。徐言之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拔開瓶塞,倒出一些粗鹽粒均勻地灑在烤rou上。天璽發愁地看著徐言之小心翼翼的樣子,這么一點點鹽怎么會有味道? 徐言之撒完鹽抬眼看天璽,見天璽皺眉的表情又倒出一些鹽粒灑在rou上,這次的鹽比上次多了點。 天璽忽然覺得不對,好像周圍太靜了。抬眼看看四周,見所有的將士都看著他。不,是他手上的烤rou。 徐言之蓋上瓶塞放回懷里,抬眼一看,便喝道:“看什么看!吃你們的rou!” 將士們又開始吃rou,這次他們不再高談闊論,一邊吃一邊盯著天璽。將士們的表情讓天璽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你吃吧!”天璽嚇得把烤rou塞給徐言之,將士們才移開目光。 徐言之微微一笑:“我們一起吃?!?/br> 場面慢慢又火熱起來,將士們又開始大口吃rou大聲說話。天璽像小孩一樣坐在徐言之健壯的懷里,和徐言之一人一口的吃木棍上灑了鹽的烤rou。 徐言之告訴天璽,鹽在武陽國是很珍貴的東西。武陽國不產鹽,都是從鄰國買。 五年前武陽國和商路要道的凡賽國鬧翻了,凡賽國出兵斷了武陽國的商路,兩國便一直交戰不停。這五年武陽國皇帝收回全國所有食鹽儲備起來,供給軍隊與朝廷食用,百姓只能食用一些帶咸味的東西代替食鹽。 連年征戰損耗,如今武陽國的食鹽儲備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境地,所以剛才他拿出鹽灑在rou上時,將士們才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天璽。如果天璽沒有聰明的把rou讓給他吃,將士們肯定會恨上他。 天璽怪徐言之怎么不早說,在他的家鄉,任何調味品都很充足。 徐言之問天璽他的家鄉在哪里,是不是很富庶。 天璽說他也不知道在哪,不過他家鄉的百姓確實生活的不錯。 這個篝火盛宴一直進行到深夜,天璽吃了很多烤驢rou,不過只有第一塊驢rou有放鹽。徐言之對他很體貼,他總覺得很怪異,徐言之干嘛對他這么好? 徐言之的笑臉很帥,豪邁的樣子很酷,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吸引天璽。 我可以喜歡他么?可以么? 天璽感到很苦惱。 夜深人靜,鼾聲四起,天璽側躺在帳篷里與徐言之相視無語。 天璽不想說話,只想靜靜地欣賞徐言之英武的臉,和徐言之看著他的那雙黝黑的眼睛。 徐言之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天璽,不時地眨一下俊逸的眼睛。 “叫我言之吧?!毙煅灾媚粗该飙t的薄唇。 天璽往后挪了挪,躲開他的手指。 徐言之微微皺眉,抓住天璽的衣領把他拉到眼前:“你要聽話!” 天璽撅撅嘴,老實地開口:“言之?!?/br> “這才乖?!毙煅灾嬲姑碱^笑了。 天璽嘴角抽一下,這個霸王! 徐言之溫柔地攬住天璽的細腰,湊過去噙住他的嘴唇。 天璽吃驚地瞪大眼睛,全身猛的熱起來。 徐言之的嘴唇有干翹的皮,熱乎乎的鼻息噴在他臉上,溫熱濕潤的舌尖軟軟滑滑,來回舔舐他干涸的唇瓣。 “呵呵,瞪那么大的眼睛干什么?親嘴應該閉上眼睛?!毙煅灾蛉さ氐吐曊f。 天璽滿臉通紅,有點眩暈地閉上眼睛。 徐言之的嘴唇又湊上去,噙住天璽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舔舐,把天璽的嘴唇舔得濕漉漉的。 天璽緊張地喘不過氣來,和男人接吻是他的第一次。 徐言之的嘴唇離開了,天璽抓著他的衣服氣喘吁吁。 “別怕,我只想親親你?!毙煅灾煤艿偷穆曇魷厝岬卣f,“就是要吃你也不會在這里?!?/br> 什,什么? 天璽忍不住又睜開眼睛,他想來真的? 徐言之的臉貼著天璽的臉,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帶著nongnong的笑意:“乖,張嘴?!?/br> 天璽很聽話地張開嘴唇,徐言之伸出舌頭,鉆入天璽嘴唇里。感覺到濕潤溫軟的舌尖在口內撩撥,天璽眼神迷離,神色如醉如癡。 “呼——呼——” 他們陶醉地吻著,滿帳都是他們粗熱的呼吸聲。 徐言之的眼睛在笑,得逞地笑,jian詐地笑。他按住天璽的后腦,逼迫他迎合他的吻。他們下面有兩根堅硬的東西抵在一起,互相擠壓,緩緩摩擦。 天璽全身都燒起來,軟軟地發抖,忽然間他哆嗦一下,一股蓬勃的快感噴發而出。 “呵呵呵……”徐言之忽然放開天璽的嘴唇呵呵笑,一只手拉開天璽的褲帶,伸進去摸摸他濕漉漉的褲子,“這樣就出了?” 天璽難為情地垂下眼,徐言之扒下他的褲子,拿塊布巾給他擦擦下面。 “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毙煅灾忾_自己的褲子,抓住天璽的手按在他粗大的分身上。 天璽無力地低下頭抵在他的頸窩里,有些顫抖地握緊手中火熱怒脹的分身,滿臉通紅地閉上眼睛。 徐言之握住天璽的手上下taonong,充滿熱氣的眼睛里閃爍狡詐的亮光。 “嗯……嗯……”徐言之忽然抱緊天璽,發出幾聲低低地呻吟。 天璽只覺手中的東西一陣脈動,一汩汩灼熱的液體涌出來,弄濕他們的手和衣服。 “呼,呼,你的手很軟很舒服?!毙煅灾⒋眠^布巾,擦擦噴出的東西,擦擦他們的手。 天璽只是喘氣,回想著徐言之剛才性感的呻吟聲,臉上更是紅了。 “這里有沒有人碰過?”徐言之的手指陷入天璽的臀縫里,摸摸那緊致的洞口。 天璽全身一僵,頓時屏住呼吸。 他不是剛說過不會在這里那個我么? “我在問你話?!蹦歉丛诙纯谏系氖种?,像根鋼釘一樣狠狠地刺進那弱小的洞口里。 “嗯……”天璽難受地皺起眉頭,抓緊徐言之的肩膀,他的那里可是從沒有東西進去過。 “似乎是沒有東西進去過,你若是不親口告訴我,我可就不客氣了?!毙煅灾吐曂{,手指粗魯的在緊致又柔軟的甬道里亂攪。 “沒,沒有!”天璽委屈地低聲說,一股酸楚升上心頭。 “要學會放松,繃得這么緊會很痛?!毙煅灾寡劭粗鴳牙飲赡鄣男|西,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指,轉而抓住天璽的臀瓣,“真軟?!?/br> 你的屁股是硬的么? 天璽在心里抱怨。 “我們說說話吧?!毙煅灾i間的短發,“為什么你的頭發這么短?” “我們那的男人大多是短發?!碧飙t試著在徐言之地撫摸下放松身體。做下面那個是要學會放松,不然吃苦頭的是他自己。 記得在同性戀俱樂部的時候,有人詳細給天璽講過男人和男人怎么做。那個人知道天璽沒做過,還想出錢買他的第一次,天璽當然不會同意。 “你的家鄉真是奇怪的地方,給我好好講講?!毙煅灾鸨蛔由w住他們,聲音溫柔得像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