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阿云,這就跪不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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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阿云收拾好了?!?,舒云重新回在車上,涼爽的空調也無法壓抑他心里的煩躁,不得不垂下眼避開步重曄的眼神。 步重曄的手撫上舒云脖間的項圈收緊,“戴著項圈還能從宅子跑出去?” 舒云心下緊張,這是要準備算賬了,放軟語調,“對不起主人,阿云不敢了?!?/br> “敢不敢的都先不說?!?,步重曄扯著舒云的項圈將他拉到自己兩腿間,“誰幫你逃出去的?” 舒云背在身后的手指蜷縮在一起,哀哀抬起頭回望步重曄,“主人,是阿云自己逃出去的,沒有人幫阿云?!?/br> “做人太久不知道怎么做狗了是嗎?”,步重曄抬手把舒云的臉打歪,舒云很快重新擺正腦袋,臉頰主動送到了步重曄手里。步重曄用大拇指摩挲著破了的嘴角,“敢不回話了?” “對不起主人。奴隸知道怎么做一條狗?!?,舒云被奴隸兩個字刺得胃開始痙攣,“主人,真的沒有人幫奴隸逃出去?!?/br> “這是第二次?!?,步重曄扣住舒云的下顎收緊,“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主人?!?,舒云皺著眉努力發清楚字的發音,“求您給奴隸一個機會,奴隸一力承擔。那個人冒著生命危險幫奴隸,奴隸再怎么不是個東西,也不想拖他下水?!?,舒云更配合地高揚下巴,眼里滿是脆弱,“奴隸求您的仁慈?!?/br> 步重曄沒有說話,勾起嘴角,眼前的小奴隸抖得跪不住,舒云太久沒有被人逼到這一步,再也承受不住,低下頭,更擠入步重曄腿間,試圖用牙咬開步重曄的褲子拉鏈,步重曄突然散去一身強勢,環抱胳膊,“阿云?!?,瞇著眼看他的顫栗。 “是,主人,阿云在?!?,舒云低聲應到,從這個男人出現,他就難以抑制在抖,他內心深處對他的恐懼鋪天蓋地吞噬了他,“主人,阿云知錯了?!?/br> “回家再說?!?,步重曄見好就收,再逼下去就要反彈了。 “是,阿云謝主人?!?,舒云說不出來自己的心情,但他仍然感激步重曄沒有再逼他。 路上,步重曄不講話,舒云也不敢講,眼觀鼻鼻觀心,把自己當一個假人。 “阿云,學了什么專業?”,步重曄看向窗外,不經意問起。 “回主人,是…社會心理學?!?/br> “呵?!?,步重曄笑了笑就再沒講話。舒云暗自攥緊手指,指尖扎痛rou,舒云還是覺得羞恥,他沒有想到步重曄會問他這個,當初選專業的時候,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選這個,畢竟這個專業,是步重曄的本科專業。 舒云恍惚間,車已經停下,步重曄沒有下車,舒云也還乖乖跪著,車程并不長,短短四十分鐘而已,太久沒有跪過的膝蓋針扎一樣疼起來。步重曄抬起眼,看了一眼后視鏡,司機沉默地下了車,車內空間又變得充滿壓迫感,舒云吞咽幾次口水,安慰自己的緊張。 “阿云,這就跪不住了嗎?”,步重曄的指甲刮過舒云額間的細碎汗珠。 “對不起主人,阿云還可以跪?!?,舒云將腰桿挺得更直,肩膀也更加打開,順服地看向步重曄。 步重曄合攏兩指插進舒云的嘴里,舒云抬起舌頭認真舔弄,步重曄喜歡羞辱他,每次都要求他吸吮出聲,舒云垂下眼看著步重曄的腕表,閃亮的表帶反射出舒云自己的臉,舒云舔得舌根都酸了,步重曄才抽回手,指尖粘連的銀絲讓舒云一下就羞紅了臉,步重曄笑著挑了挑眉,舒云有些意外,從包里取出濕巾,認認真真給步重曄擦手。 “你在意外什么?”,步重曄聲音清冽,這會倒染上幾分笑意。 “我,我以為主人會擦在奴隸的臉上?!?/br> “原來如此,是我的小狗發sao了?!?/br> “對不起主人,是阿云越矩了?!?/br> “走了小狗,爬得慢了加罰?!?,步重曄推開門下了車,舒云連忙用牙咬住包袋,跟在步重曄身后半步。 “家主?!?,顏佟迎了上來,目光緊緊鎖在步重曄的臉上,“今晚怎么安排?!?/br> “顏叔,都說讓您直接叫我名字了?!?/br> “那怎么行,少爺剛坐穩家主的位置,不能讓那些人找到話柄?!?/br> “我倒希望他們能來找我麻煩,顏叔,下去休息吧,我自己回去就行?!?/br> “是的家主?!?/br> 舒云一路爬進熟悉的地方,他在這里度過的日夜原來都清晰記得,甚至,他還產生了一絲久違的安心。步重曄站在玄關,舒云爬著拿過拖鞋等步重曄換上又脫掉自己的鞋。 步重曄沒有等他,徑直走進客廳,在沙發上一坐,舒云也趕忙爬到步重曄腳邊,把包放在地上重新跪好。步重曄抬起手摘下舒云的項圈,丟進垃圾桶,“裝模作樣,半點兒用都沒有的東西還戴著干嘛?” “是的主人?!?,舒云不明白步重曄的意思,他也不用明白,因為只要是步重曄想做的事,沒有什么做不成的。 “去調教室等我?!?/br> “是的主人?!?,舒云吊了一整天的心終于落進肚子,該來的總要來,逃不掉的。舒云咬起包朝調教室爬。 爬到門口,舒云把包放在門口,把衣服褲子所有的一切都脫掉,光著身子爬了進去。還是那樣,厚實的長毛羊絨地毯,充滿壓迫感的布局,還有赤裸著身體的他自己。 舒云把側臉壓在毛毯上,雙手背到身后,腰努力下榻,對著門打開自己的大腿到再也不能分開,小口呼吸幾次,閉上眼忍受這個難受的姿勢。 步重曄并沒有要求他必須這么等他,但他想要討好步重曄,因為步重曄曾經說過他喜歡看這樣毫無保留展示自己的舒云。舒云每一秒都在忍受心靈的撕扯,門外是輕松交談的工人,門里是不知羞恥打開著腿的奴隸。 舒云暗自下定決心,剩余的時間里,他都會想盡辦法再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