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硬上不成反被摧殘
白楊最近感覺到有一對色瞇瞇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徘徊。 他是國家級動物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員,最近還因為顏值優越在媒體上接受采訪被注意到,成為了一個小網紅。暗戀或明目追求他的人不少,但這樣赤裸裸火辣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稍一打聽,那個目光的主人叫施琦,著名家族企業輝盛集團二少爺,據說私生活混亂,貪戀美色,看上的獵物如果得不到還會用強的。 這可有點棘手。 “小白楊!”這天他剛下班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呼喚,循聲一看只見施家二少正靠在法拉利上,穿著人模狗樣,看著自己的神態摩拳擦掌,意圖十分明顯。 人家都叫自己了,不答應也不行,于是白楊露出禮貌的微笑:“請問你是?” “施琦,”對方走上來煞有介事地遞了張名片,上面寫著某私募基金公司經理,一看就是仰仗家里關系去掛的閑職,“之前我們見過,你和你叔叔在輝盛門口說話的時候,還記得嗎?” 白楊花兩秒鐘時間想了一下,原來自己還有個給輝盛集團打工的親叔叔。自從父親過世后他一直和母親住,和叔叔并不熟,那次只是偶遇,至于是不是見過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二世祖,就更沒印象了。 他只能笑著回答一聲“是嗎?”,用清澈無辜的眼神望著對方。 白楊本來就長了一張清純好看的臉,這一言一笑把施琦看得一愣一愣的,耳根竟然紅了,一時支吾。 這二世祖竟然還不好意思了?白楊覺得有點有趣。 “那個,小白楊,我看你一表人才,稍一了解竟然還是個科研人員,真的超級佩服!我從小學習就不好,想著吃個飯,交個朋友,也提升一下自己,你別有壓力?!笔╃剡^神來趕緊繼續套路他。 白楊看了下手表,為難道:“我當然希望交個朋友,但今天我還有其他的事,可否改天?時間你來定?!?/br> 施琦有點不滿:“吃個飯總有時間吧?” 白楊繼續露出為難又無辜的表情:“今天我外婆來家里,我得回去陪老人家?!?/br> “行行,那就明天?!笔╃s緊一口氣答應。 第二天下班,施琦準時在門口等著,依舊穿著一套休閑西裝人模狗樣。白楊看見他后笑了笑,自然地坐進了副駕駛座。 “二少爺打算去哪里吃?” “別叫這么生分,叫我名字就好了,誒我叫你小白楊沒問題吧?”施琦一邊開車一邊樂呵道。 “當然沒問題,”白楊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對方的座駕,買的是最新的限量款,施家果然財大氣粗。 他又看了看這位二少爺的側臉,長得比不上施家大少爺英俊大氣,也比不上那個當了明星的小少爺精致優雅,但還算五官端正,只是仔細看有點土氣而已。不禁感慨遺傳真的偏心。 “這車好看吧小白楊?還是我大哥親自去給我提的車呢?!?/br> “嗯?!?/br> “我爸認得你們梁所長,就是那個禿了頂的科學家,人挺好的?!?/br> 這是算是威脅嗎?白楊心里冷冷一笑,但臉上還是溫和道:“梁所是個有趣的人?!?/br> 施琦又叭叭叭地說了許多他們施家豪門雞毛蒜皮的事,什么老爸老媽又因為畫框的擺放吵架了,他的小侄子在幼兒園又鬧了什么笑話了,施老爺子養了一只鸚鵡打算教它念唐詩了……類似種種。 到了飯店的時候,白楊只覺得耳朵和腦殼聽得都有點疼——敢情這二世祖獵艷的時候還喜歡嘮家常? 前菜已經擺在桌上了,服務生對著兩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立即讓廚子準備正餐。施琦定的是輝盛酒店頂層的餐廳,還是靠窗最好的位置,看來是考慮到在自家地盤辦事方便。 “來,碰一杯?!笔虑檫M展順利,施琦看起來心情很好,用餐的時候嘴也沒停,“小白楊,聽說你是在國外深造什么生命科學的,也太厲害了,你們一般課上講什么???平時要解剖動物嗎?在實驗室里做什么實驗???國外像你這樣的中國學生多嗎?” “我去下洗手間?!卑讞钣钟X得耳朵疼了,找了個借口起身清凈。 他當然不是真的去洗手間,只走到對方的視線死角時就停住了腳步,然后選了一個施琦看不到的地方觀察對方。 只見那二世祖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下四周,然后突然掏出手帕,將里面的小藥丸迅速投進他的酒杯里。 白楊冷笑,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走出去,笑吟吟地回到座位。 “來小白楊,咱再碰一杯?!?/br> “好啊?!卑讞钫f著舉杯相碰,但在酒剛進口的瞬間突然反胃地捂住嘴吐了出來,酒杯直接滑落在地上碎成數片。 “怎么了?!”施琦嚇了一跳。 “這酒怎么有股令人反胃的味道……”白楊用餐巾摸著嘴,眉頭緊皺地咳嗽起來。 “沒事吧?”施琦趕緊過來幫他順著背,手還不忘順便在他腰上吃豆腐,“服務生!這怎么搞的?!” 白楊心里冷笑,趁對方專心揩油時,不動聲色地把一劑藥粉倒在了施琦的酒杯里。 服務員趕緊趕來,解釋道酒不可能有異味,請琦少息怒云云。 “我也覺得奇怪……剛才還好好的,”白楊此時似乎是恢復過來了,輕聲道,“難道是在空氣中放久了?” “不可能吧?”冷靜下來的施琦也覺得奇怪,拿起自己的酒杯聞了聞,然后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這挺正常的???” “先生您是不是最近在吃藥???”服務生問。 白楊搖搖頭,“倒也沒有?!?/br> 施琦臉上閃過心虛,或許在懷疑那藥丸融于水后是不是產生了什么怪味,趕緊到:“小白楊你是不是不能喝酒???那你早跟我說啊?!?/br> 白楊虛弱地又搖搖頭,“應該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想休息一下?!?/br> 施琦一聽趕緊讓服務生準備好一個房間,熱情地攙扶他道:“沒事,你在這住下都行,我讓人安排最好的房間,你剛才吃飽了沒?要不要讓他們上點小吃?” “溫水就好,謝謝?!卑讞畛瘜Ψ叫Φ?,一副虛弱美人的樣子看得施琦又是一陣色令智昏。 施琦一邊扶著白楊走一邊蠢蠢欲動上下其手,但走到一半突然覺得自己也有點暈乎不穩,趕緊加快腳步進了房間。 “奇了怪了小白楊、我怎么感覺有點醉了……誒讓他們送點醒酒茶、誒喲……”施琦說著一個后仰就摔在了床上,渾身酸軟無法動彈。 “你等等?!卑讞顪厝岬卮饝笞叩介T口,叫來一個服務生:“你們后廚有生豬rou吧?大整塊,厚實點,要解凍好的,配上餐刀和一次性手套送過來,琦少要用?!?/br> 服務生摸不著頭腦,不知這琦少爺又要玩什么新花樣,但還是按吩咐端來了好大一塊生豬rou。見白楊笑吟吟地接過道謝,心里不禁感慨:多好一小伙兒,落到琦少這種人手里可惜了。 白楊把門鎖上,將裝著豬rou的托盤放在床頭,冷眼看著床上軟綿綿蜷縮著、低聲呻吟的施琦,后者在驚恐地喃喃:“小白楊、醒酒茶來了嗎?我怎么、怎么感覺眼前那么模糊,我不會要瞎了吧……” “你喝醉了?!?/br> “醒酒茶呢?” 白楊半蹲下來,審視著服了藥后施琦的反應,在對方耳邊柔聲道:“不如咱們做點更有趣的事?” 施琦一愣:“好哇!可……可我得先醒酒啊,不然沒力氣做有趣的事啊……” 白楊聽著好笑,拿起桌上的水杯,又掏出了一袋小藥丸放了進去,瞇起眼看著那東西溶解了,然后慢條斯理地給施琦喂下。 “唔……這是白水、不是醒酒茶???”施琦不滿地撇撇嘴。 白楊沒說話,坐到一邊翹起二郎腿靜靜看戲。 過了一會兒施琦便發覺身體不對勁,渾身燥熱得仿佛有一把火在燒,燒得他難耐地在床上胡亂掙扎,但又因為沒力氣,所以在白楊眼里就只是胡亂磨蹭,仰起的臉上泛起紅潮,一雙看不清的眼更是茫然驚恐:“怎么回事……小白楊、小白楊!人呢?!去哪了?!你給我喝了什么!” 看來比猩猩見效要慢一點。白楊心想,悠然開口道:“放心,比你偷偷放進我杯子里的那種溫和,還沒有副作用?!?/br> 施琦呼吸粗重,瞳孔里的驚恐進一步升級:“他媽的……你敢算計我!” “是誰先算計誰?”白楊聲音驟然冷下來,聽得人一陣寒顫。他走近床邊,拿起豬rou旁的餐刀,抵在施琦的襠部:“自己脫還是我幫你割開?” “你敢!”施琦幾乎喊出來,臉上冷汗涔涔。 “瞧你這慫樣兒?!卑讞钚Φ?。 “別、我自己脫……自己脫!”刀抵上來的恐懼讓施琦趕緊動手,但身體實在使不上勁,脫了半天連皮帶都沒解開,但褲襠已經因為藥效鼓起好大一塊,隱隱還滲出體液。那通紅的臉因為無處發泄而扭曲起來,身體胡亂在床單上磨蹭著。 白楊看著對方被欲望折磨的慘樣,又放柔了聲音道:“要我幫你嗎?” “要……要,快幫幫我!” “我也想,可惜這餐刀劃不開你這質量的褲子?!?/br> 施琦一怔,然后罵:“我cao你——” 人被逼急了也能跳墻,施琦這一發力還真艱難地把褲子脫了下來, 白楊戴上手套,看了一下對方那胯間的東西,拿起刀優雅地在那塊豬rou上切了個圓圈,然后把那圈rou割下來丟到一邊,提著那塊生豬rou走到床邊。 “既然都這樣了,琦少還是將就一下?!?/br> 施琦已經開始神志不清了,皺著眉頭顯然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白楊俯下身,用手撥弄了一下那根玩意兒,然后把冰冷的豬rou直接套在了施琦的雞*巴上:“用這東西降降火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