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早晨(不準侍尿,鞭責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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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人睡下后,衛凝秋輕手輕腳下了床,在床邊跪了半宿。 他微斂雙目,仔細感受著身體上的疼痛。再過幾個時辰,除了背上用魔藤鞭抽出的傷,其他地方都會恢復完全。 又可以讓主人使用了。 這些日子的承恩次數,都快比在魔宮時還要多了。主人現在身旁沒有別的奴隸,自己算是……專房獨寵? 為著這個想法,衛凝秋忍不住歡喜地揚了揚嘴角。 而后,那上揚的嘴角又放了下來。主人縱使如今只想著做一個普通的凡人,可是,衛凝秋忘不了前日,主人只是靜靜坐著,那個叫“韓櫟”的男子就抑制不住貼上來要做主人的奴隸,雖然最后主人對他沒興趣。 可要是主人今后遇著幾個喜歡的呢? 衛凝秋越想心中越是酸澀,不敢再想下去。 魔君從來就不缺奴隸,主人的身邊也不會只有他一個人。 這些他都知道的,他沒有任何怨言,只是、只是心中會有一點點難受罷了,只有一點點。 他只要主人的腳邊給他留一個位置,讓他跪著伺候就好。 不要拋棄他。 . 主人臨睡前吩咐,命他今早叫起。 怎么叫醒衛凝秋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等天色漸明,熹微的晨光照入臥室之時,衛凝秋俯下身,恭恭敬敬磕了幾個頭后,鉆進了輕薄的蠶絲被子中。 被子里的空間悶熱狹小,衛凝秋一邊低低喘著氣兒,一邊緩緩接近主人身下那鼓脹的一大包,用嘴輕柔地解下睡褲。 看到那紫黑色的猙獰巨物,衛凝秋不禁咽了咽口水,臉一紅,湊上去含入嘴中,仔細伺候起來。 胯下的yinjing被一口溫熱的“xue”包裹著,被各種技巧侍弄討好,還在睡夢中的林旭舒服地呼了口氣,習慣性地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 原來魔君的那具身體性欲強烈,早晨是欲望最大的時候,一般都會預備著一些侍奴伺候,嘴上功夫最厲害的那個專門口侍。這是最折磨人的,既不能太輕,讓主人感受不到,又不能太重,刺激到主人動欲乃媚主之罪,那張嘴便不用要了。其余的侍奴則跪成一排接受竹板撻臀,往往當白凈的臀rou被拍打得又紅又腫之時,魔君才悠悠轉醒。 但是,不對啊,他不是任務完成回來了嗎? 林旭猛地睜開眼睛,一把扯開被子。 驟見光明,衛凝秋不禁呆怔了片刻,嘴里還含著半截yinjing,柔軟的小舌慣性般地舔弄柱身。 林旭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奴隸居然是這樣叫醒他的,真會給自己發福利。 “下去,本君都要被你舔尿了?!绷中駴]好氣地說。 “是?!毙l凝秋忙磕了個頭后下床,復又跪到了地上,抬起眼,虔誠地望著他的主人,“請主人允準賤奴侍尿?!?/br> 奴隸主動侍奉那尊貴的性器,一般都是要經過主人允許的。 林旭眼皮跳了跳:“不許?!?/br> 想都別想! 他是用過不少“尿壺”,但那都是按人設行事罷了,他本人始終對這個別扭得很。 總感覺很侮辱人啊。 聽到主人的話,衛凝秋當即換成跪伏請罪的姿勢:“請主人責罰?!?/br> 主人不準伺候,奴隸媚上自然是要受重罰的。當然,主人準了,那也要罰,不過伺候主人滿意了會罰輕點罷了。 林旭上下掃了一眼他,饒有興致地說:“衣裳脫了,把你那根沒用的東西弄硬,不許射出來?!?/br> “是?!毙l凝秋頓時紅了臉,低頭解開了外袍,雙手握住身下沒有用過的玉莖,上下擼動起來。 那根yinjing好看得很,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尺寸是正常男人大小,卻因自小用秘藥浸染,顏色粉粉嫩嫩的,惹人憐愛,也容易激起人的施虐欲。 林旭揮退了甲,沒讓他們伺候洗漱,自己去衛生間上了廁所,快速洗漱了后又去浴室洗了個澡。他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用干毛巾擦拭著濕噠噠的頭發,不經意間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愣住。 鏡子里的人是他嗎? 雖然已經不近視了,卻還是習慣性地瞇著眼睛,眼底深處藏著毒蛇般的狠辣之色。林旭笑了笑,鏡子里的人也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給人一種輕蔑的感覺。 這也太欠扁了,林旭內心吐槽一通。一面擦頭發,一面微調自己的笑容。努力了一會兒,看起來沒有那么欠打后,他才走出去。 主人寧愿自己釋尿,也不賞給他。 這是衛凝秋聽到衛生間里動靜的第一想法,他自然想不到這是主人憐惜他,不愿侮辱了他,在他看來,奴隸能得到主人賞尿,那是無上的榮幸,他自然是十分愿意的,并且求之不得。主人不賞,一定是因為他做得還不夠好。想到這里,衛凝秋越發心急,手上的動作加快,卻不知為何,那根東西始終不見有反應。 林旭走進主臥里,坐到了一張休閑椅上。衛凝秋還在滿頭大汗弄著,手中的yinjing依舊是軟趴趴的。林旭見此,挑了挑眉問道:“怎么?弄了那么久也沒弄硬?” 衛凝秋慌忙道:“主人,奴、奴不知道怎么回事?!?/br> 林旭招招手:“過來?!?/br> 衛凝秋急忙跪行到主人腳邊,雙膝分開,展露出微微發紅的rou莖。 微涼的腳放上去,只是輕輕一踩,yinjing便緩緩抬起了頭。 “真是不知羞恥的賤物,怎么本君才碰一下就有反應了,嗯?”林旭笑罵道。 衛凝秋嚇得都要靈魂出竅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那玩意兒,方才怎么弄它都不行,但只要接觸到主人,它才像是有了自主意識般,自己立了起來等著主人玩弄。 林旭繼續加大力度,狠狠輾壓了幾下那根脆弱的玩意兒:“說話?!?/br> 衛凝秋被刺激得深吸一口氣,悶哼幾聲,聲音斷斷續續道:“主人,是sao奴的賤物不守規矩?!?/br> “不守規矩該如何?” “求您重重罰它?!闭f著,衛凝秋顫著雙手托舉一根短鞭奉上。 林旭接過,卻不急著用,依舊踩著那根東西玩,用腳趾輕輕按揉,時不時用力碾上幾下子,衛凝秋身子抖動得越發厲害,咬緊了牙死死隱忍。 “想射了?” “主人……”這聲音可憐得很。 主人不發話,他怎么敢私自釋放。犯過的錯,他不愿再次重蹈覆轍。 “跪直了,雙手背過身后去?!?/br> 林旭瞇了瞇眼,沒有想立即讓小奴隸爽快的意思。等衛凝秋擺好了姿勢,胯下那根東西還在昂揚挺立時。只聽得“啪”一聲,短鞭不偏不倚地抽在整根yinjing上,留下一道深紅色的細痕。 “啊——謝主人賞賜?!蹦峭α⒌膟injing立刻被打軟了。 林旭繼續無情地揮下鞭子,抽軟了便抬腳去踹,弄硬了繼續抽,看著脆弱的性器受到殘酷摧殘,他越來越興奮,出鞭的角度也越來越刁鉆。鞭梢劃過囊袋,重擊著guitou,偶爾還掃入yinjing下的密縫中。直到整根性器抽成了均勻的紫黑色,像是正常人的顏色了,再無可以落鞭的地方,才堪堪放過小奴隸。 在這場單方面的施虐中,衛凝秋始終死死咬著牙忍受,雙腿疼得打顫也不敢晃動身形,唯恐主人不滿,失了興致。主人停手后,他依舊沒忘了規矩,恭敬地磕了頭,將自己飽受折磨的yinjing送到主人的手邊,求主人驗刑。 林旭把那根被抽得guntang發紅的物件兒握在手中把玩,冰涼地手指揉搓著剛受過鞭打的敏感皮rou,下面果然是一片泥濘,嫩xue汁水淋漓。 他笑問:“還要射嗎?” “主人……求您賞,唔……” 衛凝秋被折騰得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能用眼神哀求著他的主人允他釋放。 細長的手指在馬眼處摳挖,沿著柱身滑下去,探入下面那條幽深峽谷之中。疼,但又爽到了極致。他的身體享受著這股由主人賜予的巨大快感,享受著主人對自己身體的全部掌控,嫩xue里流出了更多的yin汁。 “主人~”衛凝秋的聲音發顫,連尾音都帶上了一點自己察覺不到的媚意。 又玩了一會兒后,林旭把人干凈利落地踹倒在地,從休閑椅上站起來,腳再次踩到紅腫的yinjing上,居高臨下道:“射出來?!?/br> 一股白濁液體從鈴口緩緩流瀉而出,因yinjing一直被碾壓著,其無法一次性泄出來,流了許久才流盡,林旭的腳上不免沾染一些。 衛凝秋發泄出這積攢多時的欲望后,額頭上早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面上浮現出兩團紅色的云霞,眼神渙散,嘴巴微張,只知道呆呆地看著主人。 “啞巴啦?”林旭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阿凝舒服嗎?” “謝主人賞賜,阿凝很舒服,主人,讓阿凝給您清理吧?!?/br> 林旭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點了點頭。得到準許后,衛凝秋顧不得還淌著yin液的兩口xue,膝行近前去俯下身,把主人的腳趾含在嘴里,仔細給主人清理起來。 “阿凝乖?!绷中裉羝鹦l凝秋的一縷發絲,捻在手中細細把玩,“一會兒收拾收拾自己,穿著得體些,我帶你出去?!?/br> “是,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