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也發燒也發個sao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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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淵明著實也想不到,一大清早被爆竹聲吵醒的時候,季孑正在給他koujiao。 “你發什么瘋?” 他一把掀開被子,想把季孑推開但一碰到季孑的身體就發現了不正常的溫度。他生氣地讓季孑躺回枕頭上。牙齒磕到了痛萎了正好。他用欲哭的表情摸了摸季孑guntang的額頭還有季孑冰涼的手,感覺半夜用性在季孑身上發泄不安的自己就是個活脫脫的畜生。 “不好意思啦?!奔炬菡f。 周淵明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他快要恨死那種輕得跟羽毛一般的視線和語氣了,幾乎是咬牙切齒。他翻身下床,調高了房間空調的暖風,就進了廚房。他給季孑喂了一點方便入口消化的粥和湯,還有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到的最后兩粒退燒藥。他把沙發上的厚毛毯也拿進臥室蓋在被子上,收拾了臥室的地面,用過的唯一一只避孕套扔進垃圾桶,穿過的睡衣丟進洗衣機。 本來關了臥室門讓季孑好好地休息,但外面又很熱鬧,隔一會就有或遠或進的爆竹聲響起。周淵明坐在沙發上吸著酸澀的鼻子后悔,要是不答應季孑就好了,又或者別做那么多次就好了,再或者別射進去就好了。別說趙昭知道了,他現在都想把自己閹了。比起做一個男人,還是季孑健康地好好地無病無災地活著更重要。 “我……睡不著?!?/br> 季孑的身影在臥室門后出現的一瞬間,周淵明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簡直要氣死了,氣得七竅生煙。他也很難過,難過得七竅生煙。抱著季孑guntang的身體一起躺在被窩里的時候,周淵明悲從中來。他恨不得現在一把揪住季孑的睡衣領子,強迫季孑告訴他,為什么要突然提出跟他zuoai?為什么永遠都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你到底會不會消失? 你到底會不會消失! 周淵明想像一個落魄的低賤的沒有尊嚴的乞討者一樣祈求季孑。他都不要知道關于喜歡的答案了。要是人都不在了,還要喜歡有什么用。跟消失的嚴重性比起來,不喜歡算個屁算個幾把。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周淵明無助地喃喃自語著。 “別哭了?!奔炬菖闹谋嘲参克?。 周淵明睜著被淚水糊住的眼睛,委屈地說,“你明明就知道我想要聽什么,但就是不說……但就是不說,但就是不說!” 他的月亮沉默著還在拍他的背。 他真的很害怕,特別害怕。即使都上過床,他跟季孑的關系也許都不如季孑跟趙昭的關系親密。他什么也不知道。除了知道有一個人消失了,他對季孑一無所知。那這“有一個人消失了”的情報,他還寧愿不知道。 月亮雖然漠不關心雖然毫無在意,但它有規律的出現有規律的消失,是不可能突然不見了突然消失的。 但季孑是人。人都是會消失的。 他不明白再次遇到季孑到底是福還是禍了??稍僖幌氲揭淮蜷_大門是躺倒的人和紅色的高光,還有季孑脖子上那個不能細想的淡淡的淤青,他真的害怕得恐懼得快要窒息了。 季孑跟消失這兩個字曾經離得那么近。 他都覺得再這樣下去,他還不如自己先死掉好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折磨。他生命中重要的那些人,老媽,趙昭,孫昰森……都離消失還有那么遠。 季孑拍他背的手突然停下來了。他用力地抱著季孑,好像只要夠用力季孑就永遠不會離開他了。 “要不這樣吧?”季孑說。 周淵明下意識都想罵出一句,我才不聽。但話到嘴邊就被咽下了。他有什么資格在季孑面前有恃無恐呢? “你包養我吧。一日三餐加每月一抽屜冰棍就行。我很便宜的?!奔炬菡f。 “你有病吧?!敝軠Y明臉埋在季孑的肩膀上悶悶地生氣地罵。 “嗯?!奔炬蓦S口應道,“我現在沒工作。周大老板就可憐可憐我,寵幸一下我這個小白臉……” “你工作呢?” “去年就辭了?!奔炬葸@回倒爽快回答了?!熬偷戎瞿愕男“啄樐?。我技術應該還行的吧。用過的都說好……周大老板滿意嗎?” “閉嘴吧你?!?/br> “好的,我就當你答應了,金主爸爸?!奔炬菡f。 命運給了周淵明千刀萬剮的折磨,現在又給他的傷口上蓋了一張玻璃紙,愚弄他其實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傷口真的都會愈合嗎?這次的命運的結局又會通向哪里。他不知道。他仍然害怕著。 “我聽趙昭說,龍蝦殼煮粥特別鮮。金主爸爸,我想吃?!奔炬萃蝗徽f。 “發燒了還想吃海鮮吶?還有不要這么叫我?!?/br> “好的,小明?!奔炬菡f,“可是我還是想喝龍蝦粥。海鮮是發物這種說法都是傳統文化糟粕。就跟女孩來月經不能吃冰不能吃辣不能洗頭一樣糟粕!” “行了行了,就你懂得多。等你退燒了再說。趕緊睡覺?!?/br> “金主爸爸會在這里陪我嗎?”季孑問。 “會會會。趕緊睡?!?/br> 季孑紅的燙的嘴唇親了親周淵明泛白的涼的嘴唇,然后季孑閉上了眼睛。 周淵明抱著呼吸輕得跟羽毛一般的guntang的季孑無聲地嘆氣。他真的拿季孑一點辦法也沒有,怎么也不舍得。上個床還發燒了以后上床也不能弄得太過了。他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威脅季孑的東西,但季孑從他這里擁有的所有東西都可以反過來威脅他。面對月亮,潮汐一敗涂地,人類一敗涂地。但能這樣也很不錯了。至少他知道季孑還需要冰棍。有冰棍在,季孑大概暫時都不會消失。他還因為可以買冰棍被間接地需要了呢。這倒要謝謝冰棍。到頭來,季孑還是什么也沒有回答,什么也沒有保證。但周淵明暫時能在沒那么害怕的害怕中堅持下去了。 睡了還沒到兩個小時,季孑就醒了,一看到他就不清醒地喊“金主爸爸”,喊完持續咕噥,“不對啊這絕對是父權社會的封建殘余憑什么就一定是爸爸呢可是叫mama好像有點奇怪……” “周老板?!奔炬莸贸鼋Y論,眼睛還沒全睜開呢,就又在說“我想喝龍蝦粥”了。 周淵明摸了摸季孑的額頭,也說不清燒退了點還是更熱了。他想了想還是去把找退燒藥時一起發現的水銀溫度計拿來了。周淵明看了看水銀的刻度甩了幾下,然后讓季孑張嘴。但季孑不僅拒絕了張嘴還拒絕了抬手臂,就是非要量屁股里的溫度,還非得要周淵明幫他插溫度計。他是病人,只有脫褲子的力氣。 大概是燒得不嚴重,不然哪還有力氣量個體溫都要搞些有的沒的……周淵明在無語中找到了一絲安慰,便同意了。季孑側躺著,褲子脫了一半露出了屁股。被使用了小半個晚上的地方只是微腫。消過毒的溫度計插進去之后,xue口敏感地吸住了溫度計,讓周淵明呼吸一滯。 我真的會下地獄的吧。周淵明邊打開手機定時邊想。 等待的過程中,季孑靠在他懷里,手開始亂摸,“還是喜歡這一根。夠大夠粗夠健康?!?/br> “停一停吧,我的祖宗。你還病著吶?!敝軠Y明捉住那只不規矩的手,還得注意著五分鐘的倒計時。 “我是不是很敬業?”季孑抬頭看著他,“這么敬業的我會有龍蝦粥吃嗎?” 周淵明終于有一回卑微的可以沉默的機會了。倒計時到了之后,他抽溫度計的時候,季孑還哼哼了一聲,跟故意勾引他似的。已經下地獄的正人君子周老板不為所動,看了眼溫度計上超過38的數值,才堅持數了三個小格就無法呼吸了,決定還是直接把季孑帶去醫院。 等掛完水回來后,他給季孑煮了龍蝦粥的平替版排骨蘿卜青菜粥。季孑不滿意地不情愿地吃了半碗就去睡了。周淵明杵在廚房水池前洗碗的時候,一顆心才落回實處,緊接著又有活力地撲通撲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