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點回憶/酒后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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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郁從外面回來,帶著一身酒氣。 他醉醺醺的由吳浩扶著,吳浩也醉得不成樣子了,兩個人七歪八倒的踉蹌走來,居然還堅強地站著。吳浩大著舌頭問管家:“那個孟……孟凡呢,柏郁喝醉了就鬧著見他……” 管家慌忙接過了人,腦內思索一番,想起來那是少爺新收的奴隸。 “請您放心,吳少爺?!笔沽藗€眼色示意旁邊的傭人也扶一下吳浩。喝成這樣想來也沒辦法回家了,管家心想,讓傭人把吳浩帶到樓上的客房去。 管家扶著路柏郁回到房間,古井無波的眼神落在趴在床邊睡著了的孟凡身上。 他纖細的身子窩成一團,光裸的脊背上承載著斑駁的青紫,除了暴力留下的痕跡,似乎還有吻痕。就像一個專用于盛放主人頑劣惡意的,容器。 管家慢慢走近,不知為何腳步也放輕了。其實管家很少在莊園里見到孟凡,大多數時候他都被禁錮在路柏郁的房間。沒人知道他在經歷什么,也沒人在乎。奴隸們過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渾噩的活著,不知怎么就死掉了。 管家回想著少有的幾次在莊園內碰見孟凡的場景,似乎是路柏郁在帶著他散步。短短幾分鐘路柏郁就經歷了從高興到暴怒的轉變,孟凡一臉無奈的望著他,仿佛是一個長者包容著胡鬧的小輩,嘴里低低地說著什么。 意外的是,臭脾氣的路柏郁竟然被哄好了,雖然仍然氣哼哼的樣子,但還是勉強勾起小奴隸的手,別別扭扭的走了。 似乎路柏郁是“上位者”的那一方,但嚴格意義上講,他并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他的情緒很容易被孟凡牽動,明明是很依賴的樣子。雖然不知道來了沒多久的孟凡是怎么做到的,但總歸身份擺在這里,他做不了什么出格的。 “孟凡?!惫芗医谐隽怂拿?,冷漠看著一個激靈驚醒的小奴隸飛快起身,不著寸縷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在房間里他不被允許穿衣服,只是平常路柏郁的房間并不會進人。因此孟凡略有些不安的偷瞄管家,似乎是因為害羞,他的頭垂的更低了。 “怎么了管家先生?!彼聪虮环鲋穆钒赜?,向前一步想要接過醉酒的主人。 管家銳利的眼神鎖定了孟凡:“照顧好少爺?!?/br> 孟凡喏喏應了聲,瘦弱的臂膀意外的很有力氣,穩穩地接住了昏睡的路柏郁。 管家看著軟軟癱倒在孟凡懷里的少爺。路柏郁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此時睡得很平穩。赤裸的奴隸轉身想把人放在床上,因為用力他手臂浮起青筋,嘴唇也抿得很緊。 管家皺眉,他應該離開了。孟凡看上去就很會照顧人,而且他甚至不知羞恥的沒穿衣服,實在不雅觀。但不知為何,他移不開視線。孟凡周身縈繞著奇怪的氣息,蒼白空洞,又因為被日夜索求而充滿情欲色彩。纖細的身體毫無吸引力,卻因為他莫名的氣質顯得有些……不同。 管家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奇怪感覺,有些倉促的離開了,步伐完全沒有以往的優雅。 房間里的孟凡終于脫掉路柏郁的衣服,也累的夠嗆。照顧一個失去意識的醉漢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腦內思索了一下給主人扛去洗澡的可能性,默默打消了這個念頭。 孟凡又去草草沖了個澡,洗去剛剛累出的一身汗,身體剛接觸到柔軟的床塌就睡著了。 托帕星沒有四季,太陽高懸炙烤著干裂的土地,日日如此。 孟凡手里捏著退學申請,后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沒關緊的門吹出習習的涼風,跟外面的高溫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卻不敢進去。孟凡焦慮的摳著手指,他知道沒有轉圜的余地了,這已經是第三次收到了催繳學費的通知。 他被曬得有些發暈,身后的教室已經傳出了讀書聲,他站在一墻之隔的地方,仿佛兩個世界。孟凡有些難過的想,如果再努力一點就好了,成績再好一點就可以申請到獎學金,也許就不用退學了。 “同學,你有什么事嗎?” 孟凡抬頭,眼前的人身穿教師統一的灰藍色制服,但男人身材格外挺拔,把古板的制服穿出了不同的味道。 孟凡搖了搖頭。 男人看見他手里被捏的發皺的紙,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微笑著對孟凡說:“沒事,我們進來說?!?/br> 男人皺眉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成績:“孟凡同學,你為什么想要退學呢?” 孟凡清了清干渴的嗓子,眼神有些閃避地看著眼前沒見過的老師:“因為交不上學費?!?/br> “可是依你的成績完全可以申請全額獎學金,為什么不去試試呢?” 孟凡又不作聲了。他的成績是班上的前三名,確實足夠申請獎學金了。只是他的班主任一直壓著他的申請沒往上報,反而是那些和老師沾親帶戚,成績還不如他的學生最終得到了名額。他不是沒有爭取過,可是他如何能爭過老師呢?反而被老師陰陽了一頓,座位也被調到了最后排。在絕望中被壓抑得太久了,好像就不再奢望了。 男人觀察著他的神情,眼看他越來越低落,腦中也大概有了猜想:“你是劉銳老師的學生吧?”雖然他剛到學校,但已經對這個師德敗壞的老師有點了解。畢竟所有老師提到劉老師都是一副很憋屈的樣子。 孟凡頭埋得更深,明顯是默認的態度。 男人了然,溫聲對孟凡說:“沒事,我會幫你的,孟凡同學?!?/br> 他溫熱干燥的手掌輕輕覆在孟凡用力絞在一起的手,緩慢的分開他攥的發紅的手指。 “請相信我?!?/br> 粘膩的吻落在臉頰,還沉在夢境里的孟凡恍惚感覺一條過于熱情的大狗在舔他,從臉到脖子,還有漸漸往下的趨勢。 路柏郁繼續吻著身下的人,不甚清醒的雙眼看進小奴隸的眼底。小奴隸很快就進入狀態,乖乖的任由親吻,可路柏郁總覺得,孟凡有些悲傷。 他心底莫名感覺沉甸甸的:“怎么了?!笨赡苁亲砭频木壒?,音調也如酒液流淌般柔和。 臉頰染上薄紅的孟凡眨了眨眼,這聲音溫柔過頭了,引得他也有些昏昏欲醉。腦海里還是一些零碎的不成段的畫面,過往時光里唯一稱得上美好的回憶此刻更像是溫柔的凌遲,殘酷地提醒他如今的身份。他只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奴隸罷了。 他咽下一聲嗚咽,輕輕舔上主人的唇瓣。 路柏郁被小奴隸難得的主動整的一愣,隨后更熱切地在他全身不得章法的亂親,下身粗壯的rou刃在小奴隸濕潤的臀縫打著圈戳弄,感覺那個隱秘的洞口難耐的翕張著,仿佛在邀請他進來,于是一舉捅入。 “唔!”盡管不是第一次承受主人的欲望了,但路柏郁的尺寸實在太逆天了,真不是一時半會能適應的。粗硬的jiba在他體內緩慢進出著,帶來撕裂的疼痛。孟凡感覺腦子也被什么東西攪成了一灘漿糊,思緒被捅的七零八碎。 路柏郁含著小奴隸的唇,將他的呻吟吞進肚子里,原本慢慢來的想法在看見小奴隸情動神色時被擊退的潰不成軍,兇狠的把人轉了個身,緊密連接的下體也由此轉了一圈。路柏郁感覺裹著他的緊窄濕潤的甬道猛地一縮,仿佛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一樣。全身的暴躁因子由此被激活,掐著小奴隸的腰就是一頓猛cao。 “主人干的你爽不爽?” “??!嗚……頂到了……”被干的淚水漣漣的小奴隸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粗大的jiba肆意在體內作惡,頂的他無法思考。 漸漸的在這施暴一樣的性愛中,孟凡感覺從后xue開始泛起爽意,疼麻了的小洞開始有了不一樣的感覺,諂媚的流著水。 “小sao貨,就喜歡被cao?啊?”路柏郁眼看著小奴隸由痛到爽的轉變,惡意的在他的敏感點研磨,guitou進的極深,一次次開拓柔軟的腸道。 “主人……不要那里……”小奴隸哭著求饒,被猛烈沖擊敏感點的感覺逼得直翻白眼。他掙扎著想爬出路柏郁的禁錮,又被一下子撈回來,承受著又深又重的頂弄。 路柏郁不知疲倦的抽插著,看著小奴隸被干的哭叫的樣子,只有在這時他覺得和孟凡的距離近了一點。他不停變換著姿勢,把人干的尖叫著高潮了又換成一開始的體位,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小奴隸被干出的高潮臉,然后悶哼著在小奴隸身體里射了出來。 孟凡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感受著后xue內的滑膩還有jingye往外流,自暴自棄的躺在床上不想去洗澡。路柏郁瞥了他一眼,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破天荒抱著小奴隸進了浴室,只是沒忍住在浴室又來了一次,才開始認真的給人做起了清理。 孟凡緊閉著眼,偶爾睜開惱恨又提防的瞪一眼主人,路柏郁被他的小表情整的直笑。 終于做完了清理,路柏郁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嘴還停不下來:“都怪你,我明天還要上學呢?!?/br> 孟凡……孟凡懶得跟他計較,哼了一聲陷入了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