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賞罰分明的主人
臀rou被打的已經發麻發木,深紫色泛著大片紫砂的雙臀高聳著向黛色的山峰,山峰被白色的溶膠棒重重抽打,那富有彈性的雙臀遭受不住如此慘烈的懲罰,被抽打下塌的皮rou遲緩的,將行就木的彈回遠處,然后被溶膠棒更狠的抽打下去,男人的雙臀上遍布著,交錯著,橫七豎八的印著一道道長條形的隆起的鼓鼓的膠棒印,駭人的紫黑色猙獰的腫塊,那雙臀被抽打的宛若發酵的面團。 這個時候蠟燭才堪堪燃燒到底端。 蠟燭燒剩一小段之時,雁瑯用兩根手指在口腔內潤了下,然后手指一捻,那蠟燭就熄滅了,一小段粗蠟燭殘留在男人被折磨的痛楚不堪發紫發脹的xue口,蠟淚將其固定在期間,動彈不得。而男人滿腹的姜汁就這樣被封死在了腸道內。 “做的不錯,沈先生毅力果然不錯,可比我這種自由散漫的人強多了,我可真該像沈先生多學一學啊,我可不能總這樣無知” “所以給沈先生一點獎勵吧?沈先生想要什么呢?” 少年伸手在機器上輕點了一下。 “現在,賤狗,你可以說話了?!?/br> 口枷被摘下,男人大口的把涎水吞咽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氣 “主人,求您讓賤奴排泄?!?/br> 男人口齒不清,成熟的聲線在碰到墻壁后返回到少年耳中,用這種成年男性獨有的富有磁性的聲音說出如此可恥的詞匯,男人絲毫不以為恥,男人聲線不穩,藏納著隱忍多時的苦楚 “主人,賤奴,前后都想排泄?!?/br> 的確,從坐上車到現在,男人一直都沒有解決過生理問題,狗在主人身邊,當然要經過主人的允許才能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主人沒發話,聰明的狗就應該學會忍耐。 男人現在提出來,想必已經是隱忍到了極致。 “想什么呢?” “我說的獎勵,怎么會指這個呢?” 少年說完,機器響起一聲滴答,然后機械臂模仿者人類手掌的模樣,覆蓋上了男人的臀瓣,機器臂是乳膠材質,內里填充鋼筋模仿人的骨骼,此刻機器臂宛若人的大手,輕柔的安撫上了男人飽受蹂躪的雙臀。 機器臂輕柔的安撫,清涼的藥膏涂上了男人的雙臀,男人吐出一口濁氣,趴在懲戒臺上享受著這難得的放松時刻。 而馬上,男人的臉色就變得急遽痛苦,眼底的血絲層層疊疊的迸進,男人下意識的就想弓起身體懸空,保護住自己的小腹,而機器則迅速將男人的腰固定在機械的懲戒臺上。 在男人的小腹處,有另外一只機械臂,此刻正在大力的,毫不憐惜的揉搓著男人飽脹的小腹,男人小腹鼓起的尿包被機械臂強力按平,然后機械臂松開,男人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淚花,這口氣還沒等喘勻,機械臂再次大力按下,男人像是被反復鞭笞一般,渾身發冷,膀胱充盈憋脹,卻遲遲無法得到舒緩,強烈的尿意一次次直沖大腦皮層,此刻就連失禁都成了奢望,因此他的尿道口已經被堵住,機械臂如同人的手,按壓之余還會重重的揉搓他的飽脹的尿包,男人被抽爛了雙臀都能忍住不發出聲音,此刻卻也意識渙散,無意識的隨著機械臂的按壓發出陣陣的呻吟。 “主人,唔….主人,求您打爛賤奴的嘴巴?!?/br> “主人…主人,求您打爛賤奴的爛xue?!?/br> 男人只敢乞求主人能大發慈悲換一種懲罰方式,當然,男人的乞求只能換來機械臂更加大力的揉搓,男人像是溺如水中,隨著機械臂的按壓揉搓沉沉浮浮,男人的意識神經都被這機械臂的動作牽動,這個時候,被擱置在地上的手機,亮了。 “去接電話吧?!?/br> 雁瑯十分大度的解開了男人的束縛,男人赤身裸體汗水淋淋的從懲戒臺上手腳并用的爬下來,然后跪在少年的腳下,嗓音沙啞的接聽了下屬的電話。 “不行,你們自己解決?!?/br> “開會這么大的事推辭掉不好吧?” 男人言簡意賅的拒絕了下屬視頻會議的想法,但是少年卻在旁邊悠然的開口。 于是視頻會議定在十分鐘之后。 十分鐘的時間,足夠男人換好衣服正襟危坐在攝像頭前。 視頻上可以看見男人一絲不茍的發絲和男人的無框金絲眼睛恰到好處的卡在鼻梁,但是沒人知道,男人下半身是赤裸的,男人腫脹能有兩倍大的雙丘此刻密實的擠壓著座椅,男人腹腔內大量的姜汁還沒找到突破口,仍舊在腸腔中流竄,而男人的小腹也是鼓鼓的漲著一個西瓜般大小的尿包。 此刻男人的yinjing卻被迫堅硬著。 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少年單手拎著一根伶仃的竹棍。 在被打軟之前,能挨幾下,主人就允許他排泄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