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毫無禮儀的主人
觥籌交錯,眾賓歡顏,酒杯叮當的碰撞聲伴隨著響亮開懷的大笑聲,包廂內一共設了兩桌宴席,在這個小縣城數的上數的酒店內,包廂內的男人只勉強咽了一口酒,前來敬酒的人絡繹不絕,但是男人紋絲不動,他們也不生氣,反而陪著笑弓著腰替男人把面前的酒杯斟滿。 男人一身貴氣在這里顯得格格不入,男人心不在焉的應付著不斷前來攀談的人,眼睛卻總是經意不經意的落在手邊的手機屏幕上,而手機屏幕卻總是黑色的。 男人原本不是這個小縣城的人,不過他有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住在這個小縣城,遠親喬遷新居,自然也給男人這個富貴不可一世的遠親發了信息,喬巍對待這個據說身價深不可測的遠親就像是一條會舔的狗,逢年過節,恨不得兒童節都給這位遠親發條問候的消息,刷足存在感。 不過這位金尊玉貴,從不回復消息,喬巍也沒什么脾氣,畢竟有錢人嘛,總得是人家上趕著。 所以喬巍這次設宴,也是照例給男人發了消息,但誰能想,男人竟然撥冗前來,男人回消息的時候喬巍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趕緊把枕邊已經熟睡的老婆金枝推搡起來,倆人一起研究了大半夜,最后決定rou痛的在當地數一數二的飯店招待男人和賓客。 直到現在喬巍都想不通,男人怎么會賞臉給他面子來這個一個小宴會,據說男人每次參加的宴會出席的賓客都是貴不可言,身價少于千萬的跟沒資格入席,而現在,男人坐在這一桌八百八的標間里,也顯得鶴立雞群,男人隨便一抬手,聊天聲就戛然而止,無數雙眼睛都悄悄的拴在男人身上,注意這男人的一舉一動。 男人似乎心情不太妙,但是都做到這個地步了,誰還能讓男人心情不妙? 喬巍也想不通,他要是有男人那身份,那地位,他還不的把尾巴甩上天,誰敢讓他心情不妙,他改天就能把他們家祖墳刨了,把他們家祖宗骨灰揚了。 男人確實心情不好,他猶豫再三才敢踏上這個小縣城的土地,通往這個小縣城甚至連高鐵都沒有,沒有高鐵,沒有飛機,甚至還能在網上買到綠皮火車的火車票,男人是坐綠皮火車過來的,信徒拜訪圣城,自然要拿出最虔誠的姿態,如果坐在車里吹著空調的,安心的讓司機把他送到目的地,那還算什么朝圣。 他不知道主人具體的位置,他也不知道主人姓甚名誰,他甚至于連主人的全貌都未曾窺見,他只知道主人住在這個小縣城,因此這個小縣城就是他這個信徒的朝圣地。 而信徒不經主人的允許,就不該隨意踏上旅途,可是他太過想念主人了,他像狗一樣搖尾乞憐渴求見到主人一面,及時是以他的尊嚴,他的全部資產作為代價他也甘之如飴。 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剛巧給他提供了一個踏上朝圣旅途的機會,雖然見不到主人,不過跟主人在同一個地點,他或許腳下走過的路就是主人曾經走過的,他望見過的風景也是主人日日望見的,或許,他走在路上,一個不經意的轉身,就會與主人遙遙相望。 他跟主人說了他會來,不過他瞞下來他想來此地的真實原因,他只是說有親戚喬遷新居,他來造訪此地做客,主人不喜歡他自作主張,也不喜歡他隨意踏足自己的生活。他本應該虔誠的忍耐,直到得到主人的召見,但是他實在是,太過思念主人了。 包廂的門被踹開,一個年輕的像刀一樣鋒利的少年輕慢的大步走了進來。 毫無禮儀。 男人在心里評價。 不過那少年太過年輕太過耀眼,皮膚白的透亮,嘴唇嫣紅如血,眼睛像是銀河的恒星縮聚成一個點藏在當中,那少年的揚起頭,一截脖頸白的像是天鵝的頸項。 一副好皮囊,男人瞥了一眼,然后目光轉瞬落在手機上,屏幕仍舊是黑色的,他把所有的消息都設置成了靜音,只有主人的消息來臨是屏幕會亮,鈴聲會響,他像是巴普洛夫的狗,聽見手機鈴聲響,yinjing就會堅硬如鐵。 “像什么樣子嘛,一點規矩都沒有,哎,沒爹沒娘的孩子就是不行,” “就是,瞧瞧那穿的都是什么,正經人家的孩子哪有這么穿的 ,我聽說,那孩子還紋身呢,什么青龍白虎的,你說這都是一個學生該做的事嗎?要我說,老喬就是太慣著了,這要是在我家,兩天就把他這毛病扳過來了,敢這么穿,在我家腿給他打折了….” 礙于有貴客在,喬巍沒說什么,但是臉上的不悅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出來了,雁瑯穿了件破銅牛仔褲,腳下一雙黑色帆布鞋,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襯衫上像是拿彩色油漆噴了一圈,五顏六色色彩繽紛就是看不出圖案,給視覺一種很強的沖擊力。 “快隨便找個地方坐。別在這杵著了,” 喬巍把難聽的話咽下去了,畢竟貴客在,他不想搞的都很難堪,于是他壓低了聲音催促道,其實喬巍壓根就沒想通知雁瑯,雁瑯就像是一個在垃圾桶里的垃圾,實在是不應該出現在貴客面前。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計可能是喬峰知會雁瑯了吧。 喬峰是喬巍的親兒子,而雁瑯不過是喬巍的那個倒霉催的jiejie留下的不知是誰的野種,他jiejie撒手不管了,他還得又當舅又當爹的養著這個野種。 不過說是隨便坐,其實也沒什么地方了,另外一桌七八姑八大姨的擠擠挨挨,只有男人那一桌還空著一點,但是喬巍可沒想讓雁瑯這個登不得臺面的東西跟貴客同坐。 “那就這里吧,” 雁瑯漫不經心的環視了一圈,忽然他像是發現了什么有趣的東西一般眼眉一跳,然后竟然就輕佻的用腳勾了勾男人旁邊一個空閑的椅子。 “給我搬開?!?/br> 雁瑯揚了揚下巴,示意男人把椅子拉開一點讓他入座。 空有一副好皮囊。 男人在心里評價道,讓男人拉開椅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四周人的也不會好心的替雁瑯拉開椅子結束這個頗為尷尬的局面,雁瑯看著男人抬眼像是看無機物一樣看了自己一眼,然后無動于衷。 雁瑯自己拉開椅子坐在了男人的旁邊。 喬巍一轉頭就看見這個讓他心臟驟停的畫面。 喬巍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把人拉起來,然后給貴客磕頭道歉,不過現在上去就更難辦了,喬巍只得惡狠狠的瞪了雁瑯一眼,期待雁瑯能夠看懂他這個眼神。 男人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黑屏的手機上,雁瑯抄起筷子挑挑揀揀的吃了點東西,雁瑯一小碟炒飯還沒吃完,男人已經看手機不下七次 了,周圍人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事業型男人都這樣嘛。只要雁瑯輕怠的笑了一下,然后雁瑯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紙,沒人注意雁瑯在做什么,一桌子的人都當他是沒眼色的蠢貨。 所以也沒人注意雁瑯在自己牛仔褲的口袋里摁了手機的幾個鍵。 叮咚一聲,男人的手機屏幕亮了。 男人目光幾乎是同時就亮起來了。 手機里只有簡單的幾個字 ---2L水。 男人匆匆離開說是去接個電話,在座的人不疑有他,唯有雁瑯悄悄跟了出去,在酒店喝下四平礦泉水確實很奇怪,他看見男人進了不遠處一個小便利店里,再出來男人手里就捧著四瓶礦泉水,然后男人找了一個沒人角落,第一瓶很快就灌進去了,但是到了第三瓶,男人喝下去的速度就慢了,喝了半瓶男人停下來喘息了片刻,然后才把剩下的半瓶一飲而盡,到了第四瓶,男人只能小口小口的咽下去了,等到四瓶水都空了,男人的肚子應該也大了不少,但是沒有主人的命令,男人不敢稍微放松自己的腰帶環扣。任由腰帶勒著自己飽脹的腹部。 然后男人就沒什么心思在酒店了,主人剛讓他喝了水,想必后面還有其他的命令,于是男人就暫且先離開,期間就連一貫喜歡品頭論足議論是非的人也不敢說一個不字,男人被送往了小縣城裝修最好的酒店。 進了酒店男人就接到了主人的第二條命令。 --去買姜。 男人便匆匆離開房間,新鮮的生姜在在附近的超市可以買到,男人在超市內挑選生姜的時候,恰好又遇到了之前在宴席上遇到的少年。 那少年很好奇,嘴角噙著一絲莫名的笑,問他又不做飯買生姜干什么,男人不悅的皺眉,對少年的印象又壞上了一分。 那少年見他不答話也不惱,只是氣定神閑諱莫如深的望了他一眼,然后轉身揚長而去了,不過在揚長而去之前,那少年不經意間撞到了他的小腹。 小腹有點酸麻的脹意,之前喝下的四瓶水不少流進了膀胱,再加上在喝水之前他還喝了一點酒,此刻小腹已經有了尿意,原本他還能忍耐,但是被這少年一撞,他膀胱一酸澀臉色頓時像被吸血鬼吸掉了周身的血一般。 “抱歉,抱歉,” 那少年抬起雙手佯裝自己無心之失,男人不愿與他計較,匆匆買了生姜和刀就離開賣場。 等回到酒店,門一關,男人就不敢穿衣服了,男人把襯衫西服連同內褲都脫干凈,在浴室內把生姜削掉外皮,等到把姜削成長約十厘米寬約三四厘米的長度,男人連潤滑都不敢,直接把生姜推到后xue口,一咬牙,讓那粗長的姜柱探進他狹窄的甬道。 然后就是跪等了,男人跪在床邊的一處空地上,后xue含著姜柱,那生姜分泌的汁液灼燒著他窄嫩的甬道,而之前喝下去的水也更歡快的流向了膀胱,男人的跪的端正,小腹已經隆起出一個小弧形了,想要排泄的欲望也隨之而來,愈演愈兇。 不過沒有主人的指示,他是不敢私自排泄的。 所以及時小腹已經隆起出一個小水球,膀胱酸澀的連用手輕輕覆蓋都會叫他雙腿打顫,他還是咬著牙忍著這股越來越難以忍受的強烈的排泄欲望。 三個小時之后,他收到了主人的第三條命令。 --掌嘴。 男人抬手就抽上自己的臉頰,金絲眶眼睛被男人隨手丟棄在一邊,男人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說,主人若是叫他被此刻光著身體出門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挺著肚子夾著姜條滿臉紅腫的樣子,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立即照做。 主人沒說打多少,他就不敢停,他抬手只抽自己的左臉,從前主人叫他掌嘴,他左右開弓,卻惹得主人不快,主人說他臉腫的像豬頭讓人看了心煩,于是他就只打一邊的臉,直到左臉高腫的布滿了凌厲的巴掌印,健康的膚色已經演變成高腫的紫黑色,男人也不敢停手,直到消息傳來 ---可以了,現在,帶著你的豬頭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