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他慌了他慌了
腫脹的臀部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被巴掌抽打的guntang的左臀腫了一圈,滾圓的雙丘在雄蟲巴掌的抽打下上下彈動,刃有了蛋之后身體敏感的不行,痛覺也被放大了數倍,他覺得雄蟲的巴掌都變得難捱了,他得壓著呼吸才能不讓自己的悶哼聲從喉嚨里泄出來。 與此同時刃還得不忘縮緊自己的括約肌,被雄蟲的jingye灌的滿滿的, 腹部脹的同樣難受,此刻刃倒是希望的雄蟲可以不那么強悍,jingye可以少流一點。 “下次還敢不敢?” “嗯?” “小嬌妻?” 雁妄伸出一根食指抬起刃的下巴,居高臨下審視道。 刃半張嘴,忽然想到雄蟲還沒允許他說話,于是就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雄蟲,搖了搖頭。 一滴汗水從刃的下頜流下來,雁妄看著刃潮紅色的面容怎么看怎么喜歡,他摟住刃的后腦,攬過來啪嗒親了一口刃的嘴唇,這個滋味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觸感像果凍又像是香草味的凝膠,雁妄直接興奮了,他用舌頭撬開刃的牙關,長驅直入的加深了這個親吻。 刃第一次被雄蟲親吻。 刃的腦子一片空白。 然后歡喜像炸煙花那樣在刃的大腦皮層炸開。 因為生下一顆雄蟲的蛋,所以才會被這樣嘉獎嗎? 刃被親吻的大腦缺氧,出現了片刻的窒息,目眩神暈之際,刃忽然感覺到了自己后xue口一濕,他立馬面色持續泛紅的加緊了兩條腿。 第二天一早刃是被摸醒的,晚上雄蟲還是抱著他睡,刃身體狀況大不如前,他比其他的雌蟲更貪睡,恢復能力更慢,因此他身后的jingye經過一個晚上的吸收也不過吸收了四五分之一,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雄蟲性功能過于強大的原因。 雄蟲把昨天把刃左臀抽腫的手探索到了刃的兩股之間,刃渾身肌rou發緊 “放松點,又不會吃了你,” 雁妄把手摸到刃像玫瑰花花口那樣紅潤的xiaoxue口,頗為遺憾的是jingye并沒有流出來,刃屏息凝神直到雄蟲把干燥的食指抽出來之后刃才放松下來。 “你知道嗎?昨天你哥哥聯系我了?!?/br> 刃不是雁妄,雁妄在這顆星球可以說是孤家寡人,但是刃在這顆星球是有家人的,刃的家族是一個挺小的家族,刃的雄父也就是一個普通的D級雄蟲,他的哥哥是他們家里唯一一個雄子,雌蟲作為雌奴送到趙平那之后,刃的家里幾乎就跟刃斷了聯系,但是因為那天的直播,刃的家里看了直播,據說刃的雄父勃然大怒,托了很多蟲情關系才找到了雁妄的聯系方式,其實S級雄蟲聯系方式要找到應該是很困難的,但是雁妄有哪個二逼哥哥趙強,趙強雁妄蹬了一腳差點沒直接離開美麗的帝國,于是趙平鉚足了盡頭在各種小細節上找雁妄的不快。 “你還有哥哥?” 雁妄憐愛的摸了摸刃垂在枕頭上的幾綹黑發。 “是?!?/br> “那我們就回去看看吧?!?/br> 見岳父這件事沒有男人會不緊張,即使是帝國金尊玉貴的S級雄蟲也不為過,對岳父和岳母的敬畏直接刻在男人的雙鏈螺旋DNA里了,雁妄確實緊張,但是人一緊張腎上腺激素就飆升,腎上腺激素一飆升,雁妄就,硬了。 梆硬。 刃昨晚被cao的雙腿發軟,他沒想到一大早 “坐上來,自己動?!?/br> 刃坐在雄蟲的腰上,雄蟲的鯊魚線跟雌蟲比都毫不遜色,雄蟲掐了一把他左臀的rou,刺痛的左臀讓刃不自覺的緊繃住身體 “動的快一點,” 在見岳父岳母之前做檔子事可真是太美妙了,雁妄終于體會到了艾莉的快樂,追求刺激果然就要貫徹到底。 “寶貝兒,腰軟點,繃那么緊做什么” 刃被雄蟲低低的嗓音叫的耳廓發紅,不知道過了多久,刃被雄蟲的jingye燙的渾身發軟,他體力不支趴在雄蟲的胸膛,雄蟲的手從大腿游移到兩股之間 “都吞進去了嗎?” 刃嗚咽著點頭。 刃覺得自己的肚子漲的像是懷著一顆蛋,因為在高潮中沒有雄蟲的允許他就已經大腦空白的射出來了,因此他被雄蟲懲罰不許借力,然后含著jingye一滴不許落的穿衣服出門。 刃鼓著肚子用雙臂支撐著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剛一動他就覺得后xue一濕,果然,一點膩滑的jingye從玫瑰色的xiaoxue口流淌出來,只有一點點,卻瞞不過雄蟲的眼睛。 挨了cao之后還要挨打,因為一滴jingye刃被雄蟲摁在床上把左臀又染回了昨夜的漿果紅色,刃夾著腿慢慢的穿好襯衫,白色的襯衫扣子扣到最頂端,雄蟲蠻橫的把襯衫最頂端的扣子系好,一小截鎖骨都不許露出來。 沒有貞cao帶,尋常雌奴出門前后都是滿塞滿灌,但是刃沒有被要求,不過刃恃寵生嬌,他主動訥訥的討要一枚肛塞,被雁妄大發慈悲的拒絕了。 內褲是雄蟲給刃穿的,薄薄的布料包裹住被打腫的臀部,臀部刺痛的感覺更為明顯,黑色的長褲把刃的兩條腿勾勒的恰到好處,那臀部在黑褲勾勒下更是高翹滾圓,刃手足無措的被雄蟲穿戴,這種事情以往都是雌君給雄蟲做的,再不濟沒有雌君也是得寵的雌侍給雄蟲做,以前英給趙平穿一次衣服可以吹噓半個多月。 但現在不知怎么的,就顛倒過來了。 “走吧,” 臨走之前雁妄去看了一眼那個嬌貴的蛋,還沒有破殼的跡象,于是雁妄就從手心割了一刀,把血淋在那顆白慘慘的蛋上,然后雁妄怎么看都覺得這顆把刃弄得憔悴不堪的蛋丑的不行,要不是這顆蛋,雁妄不是早就體驗到了美人在懷的快樂,還至于苦熬這么多天? 于是雁妄從桌子上抄起一塊抹布,把蛋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