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把趙強踹下了道德高地
就在明夜還在連夜查資料對著資料內那個叫刃的雌蟲的照片反思自己審美是否存在誤區的時候,趙強那邊已經提交了公開處刑的申請表,由于雌蟲罪大惡極,罪行罕見,申請表當即被通過,第二天一早就要整個帝國直播這場處刑了。 “溪,你過來看看,” 被點名的軍雌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敬了個軍禮,然后小心翼翼的湊到的眉頭緊鎖宛若在看什么世紀難題的的帝國上將跟前,溫順的像個小羔羊。 “上將,您叫我?!?/br> “你看看,你覺得他好看嗎?” 溪還以為自己工作出了什么差錯,嚇的要死,哆哆嗦嗦的湊到自己最高領導面前,發現自己的工作狂領導對著一張照片擰眉深思,那是一張雌奴的登記照,照片的雌蟲面色蒼白雙眼失神,溪怎么看都覺得平平無奇。 “就,一般雌蟲吧,” 溪仔細端詳。 明夜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但是溪再一看,忽然想到了什么 “上將,您也對這個感興趣?” 溪語氣一下子就熱絡了,像是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終于會師一樣激動難耐 “我還以為您不喜歡八卦呢,都不敢在您面前說,您也看了這個新聞嗎,我就說這個雌蟲怎么看著有點眼熟,這不就是新聞里報道的那個,死了雄主竟然還懷了蛋的雌蟲嗎?!就是趙家那個,前幾天剛出了一個S級雄蟲的趙家….” 明夜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太晚了,那個雌蟲已經被羈押,再想聯系趙強私下解決也很難了,明夜也不知道那位雄蟲肯做到什么地步,對方已經是S級雄蟲,想要什么樣的雌蟲沒有呢?有很大可能那位雄蟲會覺得事情難辦,而且有損雄蟲的名譽,就不再管了呢? 明夜斟酌了片刻,還是想為那個雌蟲爭取一下。 雁妄收到這個三四手消息的時候,就更晚了。 處刑臺在一片空曠的地帶上,最古老的獸類角斗場那樣的布局,原始又野蠻,四周黑壓壓的站滿了圍觀的雌蟲,有些是主動來的,有些則是被逼迫前來的,總有些雄蟲喜歡用這種方式警告家里的雌蟲。 因為該名雌蟲罪行深重,因此也吸引了少數的雄蟲到場。 廖剛就是當中的一個,為了看趙家的熱鬧,他早早的就來了,占據了一個有利的位置。 刃已經被拖到最中央的處刑臺上了,處刑臺有兩米高,刃渾身赤裸的被扔在處刑臺上,他的手腕腳踝都綁著泛著鐵光的鎖鏈,限制他的活動范圍,沉重的鎖鏈上還拖著一個笨重碩大的金屬球,刃一動不能動,他渾身痙攣性的躊躇,腹部隆的更高了,那顆蛋遲遲不肯出來,徒自堅韌的在腹部攫取母體的養分。 最開始趙強上臺把這個雌蟲的具體行為的做出了描述,趙強沒說幾句話就有雄蟲憤怒的大喊大叫,厲聲咒罵這個膽敢背叛雄主的賤雌,緊接著就有雌蟲皺著眉頭之言語由衷的高聲附和。 不少雌蟲都覺得這個雌蟲簡直太不知廉恥,丟盡他們雌蟲的臉面。 刃一動不動的聽著,直到他聽見有高臺之下眾多嗡鳴聲中有雌蟲鄙夷的說 “簡直丟S級雄蟲的臉面?!?/br> 刃頭發遮住了面容,他痛苦閉上眼睛,不敢去想雄蟲的面容,刃也沒料到,那位雄蟲會被驗為S級雄蟲,這些天他聽聞了很多關于雄蟲的事情,平步青云,意氣風發,無數亞雌,甚至是帝國雌蟲的榜樣的上將明夜,也對雄蟲暗生情愫。 “賤雌,還不肯說出肚子里的賤種是誰的嗎?” “說出來或許可以饒過你?!?/br> 趙強踢了一腳像死魚一樣伏在刑臺上一動不動的刃。 趙強厚厚的軍靴就踏在刃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只肖稍微用力,沒準那顆蛋就會破碎而死,趙強惡狠狠的盯著的那個雌蟲,誰知道那個一貫護著自己肚子的雌蟲,寧可蛋留不下也不說出該死的雄蟲是誰。 “你不是很護著你的蛋嗎?不是求我放過你的蛋嗎?” “說啊,說出是誰的蛋,我就放過你的蛋?!?/br> 趙強循循善誘,但卻始終沒有撬開刃的嘴。 賤貨。 趙強抬手抽了那個賤雌一個耳光,雌蟲似乎習以為常了,動也不動,任由趙強把怒火傾瀉在他身上。 “放開他?!?/br> 有軍雌在側,很快雁妄就從蟲山蟲海中開出一條路來,雁妄三兩步跨上高臺,額頭還有亮晶晶的細汗。 雁妄比趙強高了半頭,風掀起雁妄的衣角,雁妄眼神認真而危機四伏,雁妄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姿態卻十足的輕狂。 趙強還沒來得及爬上道德高地叱咤幾句,就被雁妄飛起一個踢腿踹在心口登時后退好幾步從高臺上滾落下來。 那天看了直播的雌蟲有限,這一次有更多的雌蟲近距離的接觸了S級雄蟲無可媲美的面容,不少雌蟲呼吸一頓,目光熱切的望向了那個據說還沒有雌君就連雌侍也沒有的頂級雄蟲。 “嘖,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雁妄躬身想把刃抱起來,他躬身用手把刃散亂的頭發撥開,伸手摸了摸刃凹陷的臉頰 那種鐵鏈就算是雌蟲也是掙脫不開的,那專為雌蟲打造的鎖鏈堅不可摧,雁妄動手扯了扯,扯不斷,雁妄頓時怒不可遏,他盯著刃伶仃的手臂和彎曲的腳踝,再看刃高隆的腹部,雁妄竟然用精神力扯斷了那號稱堅不可摧沒有鑰匙任誰也無法打開的金屬鐐銬。 負責這件事情的是幾個雄蟲,幾個雄蟲都是混吃等死的做個閑差,都沒講過這個場面,一時間也沒誰敢來攔S級雄蟲。 倒是廖剛深覺不妥,光速出面。 “你,你竟然膽敢殘害兄長!” “就算是S級雄蟲也不要太過分了,你要對這個賤雌做什么?你幫他解開鐐銬做什么?這可是處刑臺,這么多蟲都看著呢,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我警告你,你不要過來!” 廖剛驚恐的一步步后退,他等級在帝國也是算少見,因此他橫著走慣了,第一次被雄蟲威壓到手腳發軟還是第一次。 廖剛只覺恐怖如斯。 旋即,廖剛和趙強一起被踹下處刑臺。 雁妄本來是想直接打死趙強的,畢竟一個人沒有道德的時候,他也就沒辦法被道德綁架,但是事有輕重緩急,事急從權,雁妄短暫的放過了趙強,在無數雌蟲不解,困惑,懷疑,打量,揣測的目光下,雁妄把外套一脫,搭在了刃的身上。然后他抱起刃,輕慢的走下高臺,二米高的高臺走出了八百米高的走紅毯的氣場。 主人。 雁妄聽見刃輕聲到不能再輕的喊。 “乖,主人帶你回家?!?/br> 雁妄心情霎時雪亮,他下來重重的踏在趙強的身上,然后踩著趙強而過,雌蟲們心里想什么自然都不敢說,而雄蟲,有廖剛的珠玉在前,自然也就三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