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信男竟是他本人
刃佝僂著身軀,挨挨蹭蹭的貼著雁妄,雄蟲的氣息對雌蟲有本能的安撫效果,刃痛的嘴唇都是蒼白色,他把頭抵住雁妄的胸口,嗚嗚咽咽的呻吟聲從牙關中如月光滲透枝葉的縫隙般流出。 刃忍不住把手向自己的花xue探過去,想把折磨自己良久的藥柱拽出來,但是他剛把手探到自己的后xue,左邊圓滾滾的屁股就又挨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把他打的一瑟縮,手放在自己后腰不敢動了。 但是雁妄卻不輕易放過他這個小動作,雁妄又是幾個巴掌接連抽在滾翹的屁股上,直到把左邊的屁股瓣抽得賦上一層薄紅色,最外圈的輪廓上泛著淡淡的透明粉色。 刃在雁妄懷里乖乖被打,被打屁股原本就很讓雌蟲覺得蒙羞,當他們剛出生的時候如果不乖才會被雌父這樣教訓,然后巴掌打在屁股上的聲音著實清脆,刃聽了更是想把頭更深的埋在雁妄的胸膛里,而且屁股上的rou彈動帶著后xue內的藥柱略微的動,又是讓刃覺得后xue和直腸內壁一直不斷的有火在燒,刀子在攪。 可怕的是雄蟲打過他之后還安撫他,安撫期很長很長,雄蟲揉搓他被打成薄紅色的屁股,手指不斷的在屁股上揉來捏去,雄蟲還親吻他的眼睫,然后在意亂情迷之時,他聽見雄蟲輕聲問他 “寶貝,你有沒有喜歡過哪個雄蟲???” 雁妄頗為自信,畢竟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 原本雁妄以為刃對趙平那個狗東西也是忠貞不二的,但是現在看來,刃都能割了那個狗東西的喉嚨,想來也沒什么情意在內,男人本就是得隴望蜀,原本雁妄是想得到刃這樣一個大美人,等到真的把這個寶貝抱在懷里,雁妄熱血沸騰之余胸腔內有有一種魔音在叫囂,他開始迫切的需要,需要讓刃全身心的愛自己。 原本雁妄是很自信的,刃作為雌奴被豢養在這棟房子里,偶爾一次外出也就是去宴會那種作踐他們的地方,刃根本沒機會瞧見一個正常的雄蟲,那么刃怎么可能有喜歡的雄蟲呢? 而事實證明男人的總是普且信的,雁妄問完這句話,刃罕見的臉頰泛起一層玫瑰色的潮紅,他眼睫如展翅的燕尾懸悠悠的動著,甚至就連那鐵刃一般似乎永遠不會有弧度的嘴唇也微微向上彎起,像是初升的月。 “是誰?” 雁妄雙手扳住刃的手臂,目光飽含滔天的怒火,一時間嫉妒和受挫兩種情緒如火焰吞噬了雁妄又如火焰般重塑雁妄的靈魂,雁妄氣得不行,但是刃就是不說話,刃抿著嘴唇黑漆漆的眼睛望著雁妄。 然后雁妄就生不起了,雁妄十分綠茶的給那個不知名的宿敵吹著耳旁風 “你喜歡他干什么?” “他會安撫你嗎?” 雁妄一邊說一邊的釋放出強大的精神安撫,這項機能原本他掌握的不甚嫻熟,但是在情敵的加持下,雁妄的精神安撫十分強大,刃很快就覺得沒有那么痛苦了,刃闔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很多雄蟲就是外表看著還像那么回事,實際上都是敗絮其中,所以....” 雁妄鍥而不舍的吹著耳旁風。 直到刃再次睡熟,他支著胳膊看刃熟睡的面容,怎么看怎么喜歡,不過現在刃后xue幾乎被趙平弄爛了,他就算再不做人也不能對刃做什么了。 刃還被關著嗎? 這是很多雌蟲在心底的疑問,但是沒有一個雌蟲敢問,自從雄主離奇自殺之后,雌蟲們就開始在小雄子的眼下討生活,雖然說小雄子幾乎每天都待在二樓的房間里不出門,一日三餐都要送上去,但是只許他們送到門口,小雄子也幾乎不怎么管束他們,但是他們還是覺得可怕,畢竟刃已經被關很久了。 七八天的時間在雌蟲眼里已經是非??膳碌膽土P了,不過沒有雌蟲會愚蠢到為了一個雌奴去跟雄蟲求情,但是關于刃的事情,在他們心里都留下了一個非??膳碌挠∠?,那就是小雄子雖然看上去仁慈,但是背地里一定是一個心狠手毒的雄蟲。 只有英對于這點存疑。 英怎么想都覺得小雄子不會把刃關那么久,英納悶的想了很久,直到一天中午雁妄臨時有事出了門,但是雁妄要求照例把食物送到房間門口,然后又不許雌蟲在二樓逗留,英故意把食物放在房門口,然后故意跌到被絆了一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跌到這怎么能算故意逗留呢。 果然,房門被打開了,刃穿著小雄子的衣服,一件白襯衫開著領口,一小截光潔的鎖骨半藏半現的在領口處。 下半身是光著的,但是依稀可見刃光潔的右臀和被揉搓拍打而微微腫起的左臀,刃的面容看上去十分,十分的,在英看來,那就是實打實的被雄蟲精神安撫過的狀態。 英終于知道刃這些天一直在哪了,這些天刃就在小雄子的房間里。 不僅如此,刃還得到了小雄子的安撫,瞧啊,他還跟小雄子吃一樣的東西,看那浪蕩的樣子,看那被小雄子揉搓過的臀rou,英嫉妒的發狂,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勾引小雄子,這是多么大的罪孽! 而刃只是覺得恍惚,刃感覺這些天來他都在做一個恍惚的夢,他身處夢中看什么都是朦朧一片,唯有感覺是真是的,他后xue還在泛著陣痛,那種陣痛中只有在雄蟲身邊才能得到舒緩,而雄蟲不在的時候,他就覺得疼痛又空虛。 但是雄蟲在的時候,他又覺得窘迫又難為情,雄蟲安撫他,他后xue的陣痛會暫時停止但是這個時候,他后xue就會流出黏膩的液體,潤濕了床單,他努力的夾著腿緊縮后xue不叫那yin蕩的液體流下來,而被雄蟲發現后,雄蟲就會懲罰他,是那種懲罰,雄蟲用巴掌抽打他的屁股,每次只打一邊,打得那半邊臀rou染上一層朝霞似的薄紅為止。 然后他就只能放松,在雄蟲身邊按捺著羞恥讓自己后xue的yin水小股小股的流出來,這是雄蟲的本能,他也無法抗拒,在雄蟲身邊,被雄蟲的氣息引誘,他不間斷的想讓雄蟲的氣息讓上自己,但是他的后xue糜爛,完全無法容納雄蟲的進入。 這又讓他覺得忐忑,他覺得再這樣下去,雄蟲就會去抱別的雌蟲了。 他非常貪戀這個雄蟲的懷抱,即使,這個雄蟲不是他心里幻想的那位。 而他心里幻想的那位小雄子,現在已經娶了雄蟲交口稱贊的亞雌。 刃模模糊糊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