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們就是天生一對
“嗚——”,宣煬的性器下方頂著高頻率的震動棒,口齒不清不止,口水還順著嘴角往下流,“哈啊~嗚!嗚不要了!老公~老公饒了sao貨!” 阮庭的牙齒松開乳珠,曲起手指狠狠彈了一下,宣煬低吼出聲,哀求地沖著阮庭搖頭。阮庭把側臉貼在宣煬的肩窩,問:“老公沒讓小sao貨爽?” “唔是太爽了,求求老公,sao貨不要了嗚嗚?!?,宣煬不斷滑動喉結,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緩解快感,可完全沒有用,宣煬快要瘋了,快感一波接一波,就快要窒息,“求求老公饒了sao貨!sao貨以后再也不敢求老公嗚嗚!” 阮庭離開宣煬,按了一下墻壁上的按鈕,那天晚上包間里的音樂響徹房間,宣煬身子一僵,面色瞬間慘白,就連性器都疲軟下去,“不要…求求你…阮庭,不要這樣對我?!?,宣煬話音剛落,視頻里的聲音就被外放到了房間的每個角落。 “哈哈哈哈哈哈cao,你們看他這副sao樣,平時坐在辦公室里就是這么撅著屁股等著被cao吧?” “舔啊賤貨!給老子認真舔!” “嘖嘖嘖把老子的jingye吞下去什么感覺啊臭婊子?” “他哭了哈哈哈哈哈他竟然哭了哈哈哈哈!cao,別著急,等會就讓你爽哭~” “賤貨!別著急!等哥幾個爽完就cao爛你的逼!” “不要!關掉??!關掉它??!關掉??!”,宣煬聲嘶力竭,那天晚上的事情原來不管怎么努力都還是能夠這么輕易將他踹回谷底,“不要——阮庭!阮庭??!關掉關掉??!”,宣煬其實一聽開頭就知道了,阮庭現在播的這份和他當初給司洛的并不是同一份,給出去的那份是包間里的攝像,而現在這份是那些人自己拍攝打算拿來威脅宣煬的,這份——才是他真正不敢面對的東西。他一直以為那些人已經死了,那么阮庭就永遠不會看見這份視頻,可沒想到阮庭還是拿到手了。宣煬無法想象阮庭是用什么樣嫌惡的心情看完,崩潰地大喊,“不要?。?!啊啊啊??!阮庭!阮庭把它關了我求求你??!我求你啊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你看著我?!?,阮庭鉗住宣煬的下巴,“宣煬!你看著我!”,阮庭手上發力,“宣煬!你看!著!我!” 宣煬迷蒙地看向阮庭,腦袋里一片混亂,哀求道:“求求你了嗚嗚嗚我求求你,你讓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讓小庭看見。我求求您嗚嗚,真的,隨便您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把視頻還給我就行。我求求您,求求您了嗚嗚求您,小庭看見會不高興的,他會討厭我的,不要啊嗚嗚不要?!?, 宣煬什么也聽不見了,“我求求您,做什么都行,我都配合您,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小庭他會覺得我臟、覺得我惡心,我求求您,不要給他??!隨便對我做什么都行!” “宣煬,你看著我!清醒點!”,阮庭咬了一口宣煬的耳垂,宣煬吃痛,抖了一下,終于對上阮庭的視線,“你就是這副sao貨樣子,平時在辦公室就會掰開屁眼求我cao你,cao得狠了,屁眼都合不上、留著一個巨大的開合的洞?!?/br> “別說了??!” “你的屁眼會和你的jiba一起流水,sao得不得了。你哪里都被我玩爛了,你的逼被我cao得只要一碰就會流sao水,你的jiba即使不碰,也會硬得彈起來,就像現在一樣?!?/br> “閉嘴!閉嘴閉嘴??!”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你這張嘴不僅吞過jingye,還喝過我的尿,你就是公共廁所,隨時想尿了、想射了就插進去用?!?/br> “不許說!我不要聽!” “宣煬!“,阮庭捧著宣煬的腦袋,鼻尖戳在宣煬的鼻尖上,“阿煬,你聽我說!你是我老婆,我特別、特別愛你!你不是賤貨也不是sao貨,那是為了讓你爽,我才說來逗你的,你是我的愛人,是任何時候受了委屈我都會幫你討回公道的人,更是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的人?!?,阮庭說得緩慢卻鄭重,“那天只是個意外,是他們欺負了你,所以我幫你報仇把他們全殺了,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能活著把這件事講給別人聽,視頻也全在我手里,阿煬,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我會保護好你,再也不許任何人欺負你?!?/br> “不要…嗚…不要說了,我好臟,阮庭,離我遠點,我真的臟死了?!?/br> “不臟,一點兒也不臟,我說不臟就是不臟?!?,阮庭閉上眼輕柔地啄宣煬,“阿煬,你再說自己臟我會生你的氣。我這么喜歡你,如果你臟、如果你覺得自己是賤貨,那喜歡你的我又是什么?” “不是嗚嗚不是這樣的?!?/br> “人以群分~如果你是賤貨,那我就是爛貨;如果你是婊子,那我就是嫖客;如果你是母狗,那我就是公狗,我們就是天生一對?!?,阮庭笑得燦爛,“你要是嫌自己臟,我也讓別人把我弄臟,輪jian或者別的什么都可以,總之要讓你覺得是我更臟才行,這樣你就不會覺得自己臟了對不對?不過等那個時候就是我配不上你了,你不要嫌棄我?!?/br> “不要!不許!我會生氣!不行!阮庭你聽見沒有!我不許!你要是那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別兇我?!?,阮庭討好地親宣煬,“老婆~哄你可太難了?!?,阮庭放開宣煬,按下暫停,“阿煬,看在我已經把他們殺光了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阮庭,把我放下來,cao我!求求你!cao到我渾身沒有一點力氣,cao到我再也合不攏我的saoxue,阮庭,我...” “笨蛋?!?,阮庭堵住宣煬的嘴,不許宣煬講話,哪怕一個字也不行。阮庭的左手扶著震動棒、還趁機提搞了一檔,右手掐住宣煬的后腦勺兇狠地吻他。 宣煬劇烈顫抖,疲軟了的性器又撐起小腦袋,比原先還要更精神一點。宣煬被阮庭親得沒有退路可言,阮庭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肆意逞兇,宣煬節節后退還是逃不過,被阮庭的舌頭卷著拉回到他的地盤。 “嗚唔?!?,宣煬氣喘吁吁,來不及求饒,阮庭已經蹲了下去,“不!不要!阮、呃!哈啊~別!不要、不、呃嗯~不!” 阮庭蹲在宣煬的腿間,卸了震動棒和尿道棒,將宣煬的性器含進口腔里。阮庭極少做這事,從前宣煬堅決不讓他碰,后來宣煬心疼他更是不松口、一說這事就翻臉,這下好不容易才逮到能夠幫宣煬的機會,阮庭才不會放過。阮庭撐開下顎,含得深、吞咽得又賣力,就連舌頭也翹著舔柱體,他有些害羞又有些高興,宣煬的性器被他輕輕一碰就不停流水。阮庭覺得蹲著太麻煩,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撐在宣煬的大腿根上吞吐。 “哈啊~不!唔小庭!小庭不、呃??!嗯不!”,宣煬被刺激了三天,三天里一次都沒被允許射過,這會兒哪怕阮庭毫無技術可言都興奮得抽搐,可他一直強忍著沒有射,全靠意志力抵御快感來襲,但…那是阮庭,就算阮庭只是罵他幾句,他都能射出來,何況現在阮庭拼了命在討好他,所以宣煬最后還是支撐不住地射進了阮庭的嘴里,“吐出來,小庭!吐出來!” 宣煬射的時候,阮庭其實是最好了心理準備的,可他做這事的次數太少,即使屏了呼吸但還是被嗆到,條件反射,阮庭極快地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原本咳出來就能直接吐在地上,可這下,因為阮庭的干預,手心指縫里全是jingye,還糊了一下巴。宣煬知道阮庭討厭,可阮庭坐在腿上樂不可支,還炫耀似的張開嘴向宣煬展示他已經吞咽完的口腔,“這下好了,都輪不上別人弄臟我,我老婆就先弄臟我了?!?,阮庭說完,故意把jingye蹭得到處都是。 “擦掉它,我幫你擦好不好?不對不對,你蹭…”,宣煬呆愣地看阮庭——阮庭面向宣煬,伸出舌尖,把掌心的jingye勾起,一點、一點全舔了。宣煬難以置信又瘋狂地開始掙扎,“松開我!松開我小庭!松開我!不要這樣!你別這樣!小庭!我不許你這樣!”,宣煬的架勢像是把皮膚蹭脫一層才肯罷休。 “你別鬧,我給你解開!”,阮庭怕宣煬是在發病,一點不敢耽擱,隨便把手在衣服上蹭干凈就去解宣煬的禁錮。 宣煬的雙手剛被解開,就死死地把阮庭攬進懷里,“再也不許這樣了!再也不許!你聽見了嗎?我不許你這樣!”,宣煬一開始還在壓抑哭腔,最后哭得像是要把這些時間里承受的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一次性發泄出來。 “不哭了阿煬,你什么樣我都喜歡,真的?!?,阮庭一直輕柔地拍宣煬的后背,安撫他、勸慰他,“我愛你阿煬,我愛你!我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比我愛你更有力的示愛,很老土但很有效對不對。我愛你,我特別愛你,比愛我自己還要更加愛你?!?/br> 宣煬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淚,用沙啞的聲音在阮庭耳邊說:“cao我,求你,射在我的身體里,讓我身上只有你的印記,求你了老公?!?/br> 阮庭聞言輕輕笑起來,花了不少時間解開宣煬,把宣煬打橫抱在懷里,像是詢問又像是調笑,“我忍了那么久,如果做狠了你會怪我嗎?” “不會!老公…”,宣煬極深地吸了一口氣,“我也特別愛你?!?/br> “阿煬,你總說你對我是百無禁忌,那我今天也告訴你~”,阮庭垂下眼看宣煬的漂亮臉蛋,“阮庭對宣煬是——至死不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