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罰到主人消氣為止
阮庭回到家,看見地上還都是玻璃渣,好不容易順暢的氣血又逆流。 “阿煜阿煜,你起來,咱們出去住?!?,阮庭伸手去扶鐘靖煜,“別在這睡了?!?/br> “可是我好累啊,讓我先睡一會行不行?” 阮庭內疚又自責,“對不…” “停停停!宣總,幫我換下藥,我和你們出去住?!?/br> 阮庭壓下鐘靖煜試圖起來的肩膀,“等宣煬給你換好藥,你就先睡一覺,咱們明天再出去?!?/br> “好。辛苦宣總~蘭給我換藥差點把我弄死在這?!?/br> 阮庭也覺得累,原本是心累,現在確認宣煬安全,才后知后覺身體更疲乏。阮庭躺平在床上,仔細想了一想其實還是很生氣——宣煬不信他,還一副來捉jian的架勢。 “主人?!?,宣煬合上門,跪在門口,不肯再靠近阮庭一步,“奴隸不自愛被別人碰了,不僅要麻煩主人來救奴隸,還害主人受了傷,奴隸難辭其咎,求您送奴隸去游先生那里重新立規矩?!?,宣煬恭恭敬敬渴了一個頭,伏著沒起身。 “…”,啊,果然一講話還是忍不住想直接掐死他,阮庭暗自磨牙、坐起身,“過來看著我說?!?,宣煬爬近,剛一挺直腰就被阮庭一巴掌扇歪腦袋。阮庭兩只手都有傷,一巴掌下去,自己也疼得目眩,壓下痛哼、穩住聲音,“你現在除了這些沒用的屁話,就沒有別的什么想和我說么?”,宣煬不作聲,阮庭點點頭,抬手指向門,“行,那你可以出去了,我想睡覺?!?/br> “…我有?!?,宣煬握住阮庭的手腕,心疼地給阮庭的手心吹氣,“我有想說的...我想跟你求饒,還想跟你道歉。我這些天里每一天都在想能用什么樣的方法讓你原諒我的所作所為,可我想不到,小庭,我真的想不到,對不起?!?,宣煬佝僂身子,用額頭壓住阮庭的膝蓋,“但你說的那些我不認,我沒有受委屈、沒有受傷也沒有在心里藏事。沒有低溫蠟燭不算什么,就算是你要把我丟進蠟缸,我也愿意的。而且我也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在吃醋,我在生氣你怎么能剛把我丟掉就找別的狗代替我的位置,我那天只想確認究竟是誰這么厲害?!?,宣煬的后脖頸被阮庭輕輕捏了幾下,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小庭,吃醋而已,你怎么能說是我懷疑你、質疑你呢?”,眼淚打濕褲子,宣煬被阮庭揪著后衣領按在床上。 阮庭湊到宣煬耳邊輕聲問:“你這不是很會解釋么。剛才你是不是求我把你送回游那里立規矩?” “是?!?/br> “不用那么麻煩。宣煬,明天我親自和你算帳,就算你痛哭求饒我也不會停手,除非我氣消,懂嗎?” 宣煬點點頭,“奴隸懂?!?/br> “陪我睡覺?!?,兩個人衣服褲子都沒換,斜著并排躺好。阮庭隨手把被子一卷,一半的被子還壓在身下,自己的身上只搭了一個被腳,一手摟住宣煬、一手搭在宣煬的腰上,“困死我了?!?/br> “主人,門還…” “隨它?!?/br> 宣煬看向阮庭睡著的面龐,偷偷親了一下阮庭的嘴角,“祝您好夢,主人?!?/br> … “牛哇這房間~”,鐘靖煜休息好后又活蹦亂跳,手機剛一開機就響起來,“蘭??!救救我??!” 阮庭瞥見屏幕上“主人”兩個大字一陣膽寒,咽下口水接聽,“聞、聞哥?!?/br> “小庭?” “是…阿煜在我這,他幫我…嗯…就是…” “電話給他?!?/br> “聞哥,我錯了!您別和阿煜計較行嗎?” 席聞失笑,“你這是被他捏住什么把柄了?” “阿煜真的是為了幫我才及時沒回去的!聞哥,真沒騙您,您大人大量別和阿煜計較了好不好~?” “懂了,他不是握住了你的把柄,他是又騙你了?!?,阮庭聽席聞說完,臉色越來越沉,“鐘靖煜!死過來接電話!”,阮庭瞇著眼看鐘靖煜畏畏縮縮掛掉電話、又乖巧可人跪在自己面前,“你又騙我?” “小祖宗,總不能沒死在外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吧?是是是,阿煜錯了,跪求蘭先生息怒?!?/br> “你什么時候走?” “現在。主人說如果我再不回,他就打斷我一條腿再把我栓到大樓門口當看家瘸腿狗?!?/br> “這方法一聽就是聞哥的作風,那你趕緊回去吧,替我向聞哥代好?!?/br> “一定帶到?!?,鐘靖煜擠入阮庭雙腿間,抱住阮庭,“別吵架了,怪折磨人的?!?/br> “我知道,趕緊去吧?!?/br> 鐘靖煜一走,房間變得安靜,宣煬瞥了一眼阮庭,跪到他的腳邊,“主人,奴隸求您原諒,奴隸知道錯了?!?/br> “走,帶你去我的刑室看看?!?,阮庭帶宣煬上了車,開向他的地盤,其實那里就連他自己都很少去,除非是接單,不過后來他和宣煬在一起,這些單子也接得越來越少了。 “到了?!?,入眼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小樓,門口帶著一個小花園。阮庭走到門口,“脫光再進?!?/br> “是的主人?!?,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緊張,宣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人也開始抖。進了門,阮庭不在,宣煬合上門跪在玄關等,很快,阮庭重新出現。 宣煬抬起頭看阮庭,阮庭有些偏長的頭發被扎成一個小揪,衣服換成了打著蝴蝶結的藏藍色襯衫和黑色西褲,腳上踩了一雙锃亮的流蘇皮鞋。阮庭把一個皮質項圈扣在宣煬的脖子上,“跟我來?!?/br> “是的主人?!?/br> 阮庭走進電梯,按了4層。房間里紅色的厚絨地毯鋪滿在地,不會讓跪著的奴隸受什么苦。一出電梯就是一眼看完的巨大房間,全封閉的房間自帶空氣循環系統,雖然沒有窗戶,但完全不會覺得不透氣。三面鏡子將空間無限放大,阮庭往里走,打開燈,四周擺放的鞭子讓宣煬打了個激靈。阮庭按了一個墻上的按鈕,巨大的X刑架從地板下緩緩升起,“過來?!?/br> “是,主人?!?/br> 宣煬站起身,踩進刑架底層的坑,腳腕被包裹著長絨布的寬扁圓環卡住,宣煬抬起雙手,被同樣的圓環扣住,宣煬嘗試著動了動,絲毫動彈不得。阮庭拿著一個陽具重新回來走到宣煬身后,“放松?!?/br> “是,主人?!?/br> 阮庭把并不夸張的陽具輕松推進宣煬的身體深處,另一只手從刑架后側擰出一根伸縮桿,連接在陽具下方固定。阮庭鎖好,走到宣煬面前,“奴隸,告訴我你的名字?!?/br> “奴隸名叫宣煬?!?/br> “為什么受罰?!?/br> “因為奴隸不愛惜自己惹主人生氣,還對主人耍性子?!?,阮庭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宣煬補救似的又加了一句,“而且奴隸總讓自己受委屈?!?/br> “今天刑罰內容是否清楚?!?/br> “奴隸清楚,罰到主人消氣為止?!?/br> “宣煬?!?,阮庭的手指揉搓宣煬的乳珠,宣煬“嗯?”了一聲,“需要口塞嗎?” “奴隸可以不要嗎?” “可以。今天的規矩只有一條,受罰不許借力,其余的~沒有任何限制?!?,阮庭把手向下摸,“讓主人告訴你這個不聽話的奴隸…故意縱容的下場?!?/br> “是,一切聽從主人安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