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他除了受你欺負還會受誰欺負
“大哥!”,阮庭把躲在身后的宣煬往前拉,“叫人呀宣煬~我去把東西放廚房,你們倆聊?!?/br> 宣煬沒吱聲,被阮庭按在沙發上。阮珩見阮庭走了才開口,“還演戲呢?” 宣煬塌下去的腰挺直,“宣煬沒有演戲?!?/br> “跪這。主子在的地方,哪有你坐的道理?!?,宣煬從沙發上直接跪到地上,阮珩橫了一眼,“你敢傷害他,我把你的狼皮扒了?!?/br> “我不會。但希望您別逼我太緊?!?,宣煬垂下眼,把眼中的威脅全部藏好,“您把宣煬逼太緊…宣煬如果在主人面前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就不好了?!?/br> “宣煬你!” “大哥!你干嘛??!”,阮庭把宣煬拉起來,“他怎么惹你了你要罰他跪?” 阮珩兇狠的視線在宣煬掛笑的嘴角一掃而過,“是他自己要跪的!關我什么事?!?/br> “是,宣煬是奴隸,在主子們的地方沒有坐下的道理?!?,宣煬拉阮庭的手,“不關大少爺的事?!?/br>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阮庭按著宣煬的肩膀重新坐在沙發上,“大哥~你別不高興了~那我以為宣煬受欺負了嘛~” “他受欺負?他除了會受你欺負還能受誰欺負?” “好好好,大哥,是我錯,我錯了行嗎?!?,阮庭一手牽一個往餐廳走,“大哥你坐這,好了,宣煬坐這。我去幫忙?!?/br> 宣煬瞥了一眼阮庭,看向阮珩,“您別為難宣煬,宣煬也會做您腳邊的狗,大少爺?!?/br> “我沒有養狗的習慣?!?,阮珩抿了一口茶,“更何況你不是條狗,引狼入室遲早自食惡果?!?/br> “受教??尚麩谥魅嗣媲爸皇且粭l搖尾乞憐的狗而已?!?/br> 阮珩哼了一聲,“藏好你的狼尾巴,不然我遲早把你殺掉祭天?!?/br> “宣煬知道?!?/br> “你們倆說什么呢~”,阮庭坐在兩個人中間。 宣煬抽了一張紙巾替阮庭擦掉汗珠,“大少爺在訓誡奴隸,讓奴隸謹言慎行、小心服侍主人?!?/br> “一說這個?!?,阮庭牽住宣煬的手,“大哥~他不只是我的奴隸,我們在一起了!” “嗯?!?,阮珩拿起筷子,“吃飯?!?/br> “謝謝大哥!”,阮庭輕輕地打了宣煬一巴掌,“叫人,你個笨狗!” “大哥?!?/br> “好了吃飯?!?,阮珩見阮庭笑得開心,也真心實意笑了笑,“小庭,他如果負你,大哥幫你出氣?!?/br> “好!”,阮庭側著臉啄宣煬的嘴角,“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宣煬不敢?!?,宣煬哀求地在桌下扯了扯阮庭的衣服。 “吃飯吃飯,我餓死了?!?/br> 阮庭帶著宣煬吃飽喝足,和阮珩告別。上了車,阮庭變了臉,“滾后面去?!?/br> “主人…”,宣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乖乖到了后排,“主人,奴隸知錯?!?/br> “脫褲子,內褲留著?!?/br> “是的主人?!?/br> 宣煬白皙的雙腿被黑色的三角內褲襯得反光,阮庭發動車,吩咐:“到家之前射兩次,第三次卡在臨界點,我回家再和你算賬?!?/br> “是,主人?!?/br> 兩家距離并不遠,宣煬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動作,不求快感,只求能順利完成任務,宣煬用盡手段射了兩次后,開始折磨自己第三次。 阮庭踩下剎車,轉過身摸了一把宣煬被jingye打濕的內褲,宣煬抖得厲害,“滾去調教室等我?!?,自顧自下車,鑰匙都沒拔。宣煬拿好鑰匙,咬住褲子,下了車一路爬進調教室。 宣煬背著手跪在地上,雙腿大開,肌rou被繃緊,視線垂落在身前不遠處。門被推開又合上,漏進來的冷風讓宣煬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主人,奴隸給您請安?!?/br> “嗯?!?,不辨息怒、不怒自威,宣煬緊了緊身子,“宣煬,錯哪兒了?” “奴隸不應該自己罰跪?!?,宣煬開口,“求主人責罰?!?/br> “知道???知道可就好辦了?!?,阮庭當著宣煬的面按下電話,“是我,告訴客人,單子我接了?!?/br> 宣煬背在身后的手指攥緊,“什么單子?” “啪!”,宣煬擺正腦袋,又是一巴掌。阮庭用了五成力,一巴掌接一巴掌,正反手來回扇,宣煬的呼吸逐漸加重、最后變成粗喘。阮庭停下手,冷哼一聲,一腳踢倒宣煬,“把你的內褲塞進你的saoxue里?!?/br> “是的主人?!?,宣煬跪起來,腿開到性器快要挨地。宣煬用額頭撐在地板上,一手掰著臀rou,一手不加停頓往里塞內褲,整條內褲塞進去,宣煬覺得身后滿滿當當。 阮庭扯宣煬的頭發,把他狠狠按在自己身前,“宣煬,我這幾天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對不起主人?!?/br> “啪!”,阮庭迫使宣煬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啪!”,還紅腫的臉又被落下的巴掌印覆蓋,阮庭越想越來火,他現在都不舍得罰宣煬跪,宣煬可好,上趕著在家里跪,心里有氣,下手也重了些,打著打著,宣煬眨著帶淚的眼睛委委屈屈問:“主人您消氣了嗎?奴隸錯了,要不您在打一陣?!?/br> cao!阮庭暗罵,他最近被逼得越來越想罵臟話,“cao!宣煬!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被慣壞了的任性小狗活該被收拾得討饒。 “嗚嗚嗚嗚主人!奴隸不敢了!”,宣煬的腰被阮庭踩住。 阮庭手里的軟鞭抽在尾椎骨上,“跑!你他媽再給我跑!”,阮庭手里的鞭子像是長了眼,不偏分寸正中一處。 “主人嗚嗚嗚嗚嗚嗚嗚!”,宣煬被死死踩著,渾身上下全是軟鞭打出來的檁子,軟鞭是阮庭拿手的把戲,專使巧勁兒,勁兒從手柄一路疊加翻倍至尾端,貼在人身上,像是利刃劃破皮rou、鞭疼至骨髓,“饒了奴隸!主人!求您饒了奴隸!” 阮庭收住了,像是想到什么,隨口問:“我有多久沒有吊過你了?” 宣煬劇烈一抖,死死閉上眼,“回主人話,已經四個月二十一天了?!?/br> “很好,那今晚,我們就玩玩那個吧?!?/br> “是,一切聽從主人吩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