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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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嗯、你輕一點……」凌仲希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抓給弄得有些無措。 「都已經這麼興奮了,不用力一點的話,會無法盡興的。話說你這麼快就勃起,該不會是因為剛才rutou被疼愛的緣故吧?」 明明已經很清楚圣輝總是有話直說的坦率個性,但每次聽到他那些直言無諱的發言時,凌仲希猶是不怎麼習慣甚至想要掩耳逃避。 「想做的話,就到床上去……」 聽聞仲希的話後,凌圣輝非但沒有聽命照做,反而變本加厲地taonong他的性器、玩弄他的rutou?!肝也皇钦f過了嗎,仲希,我們要在鏡子前面做,我想要看你被我從後面插到高潮時的表情?!?/br> 說著說著,便順勢將他的睡褲跟內褲一起褪到膝蓋處,露出兩片圓潤雪白的臀部,凌圣輝真恨不得能多出兩只手,好一次摸盡仲希身上每一個害羞的部位。 「你可以不要講這種令人害臊的話嗎?」 「我講的可是真心話!跟仲希面對面一起高潮固然也很不錯,但用背後位的話,進入的角度會產生比較大的摩擦,感覺你似乎更加興奮呢!唯一的遺憾是,看不到你射了的表情,所以這個時候,鏡子就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br> 「那根本不重要、嗯啊——」 凌仲希反駁之際,那話兒前端被圣輝故意摳了幾下,讓他失聲叫出來,皺著眉頭瞪了鏡子里的圣輝一眼,圣輝見狀連忙道: 「怎麼會不重要,仲希產生的每一次反應、流露的每一個表情,對我來說都是重要的大事情,我要一一記下來,刻劃在我的心坎里???!像你現在如此誘人的半裸模樣,這輩子我鐵定是忘不了的了……」 經圣輝這樣一指示,凌仲希果真看到鏡中的自己,身上垂掛著遮不到重點部位的衣物、胸膛上被擰到紅腫尖挺的乳首、以及在圣輝的手掌中被弄到高高翹起的生殖器,那有如成人影片中露骨又色情的畫面,竟然就活生生地顯現在自己的眼前,就算閉上眼睛後再睜開一次,那畫面依舊不變地如實放映著。 「看看這里……」 凌圣輝甩了甩他手中的生殖器,示意凌仲希觀看:「你瞧你的guitou已經都濕透了,我現在只要再加把勁,待會兒就會射了,我想你平常自慰應該都是閉著眼睛吧!不過等一下你就可以好好地欣賞自己高潮的模樣了?!?/br> 「我才不要看、你等一下——啊……」 無視凌仲希的推諉抗拒,凌圣輝架著他的手臂,開始熟練而激烈地taonong著他的性器。 就算凌仲希不想在鏡子前、而且又是站著的姿勢射出來,但要停止這一切似乎為時已晚,他在圣輝特別起勁的最後幾下後、在自己羞赧的目光下,將體內所積聚漲滿的欲望波潮,經由那個羞紅的裂口、一一噴吐在明凈的鏡面上。 凌仲希當然沒有全程觀賞完自己的大膽演出,畢竟在初射的那一剎那,他便已沉浸在恣意噴泄的快感里頭。 恍神了半晌後,他才意識到他們剛剛的這一場鬧劇,再加上瞥見鏡面上的殘留物,不顧睡衣還卡在胳膊上、睡褲還掛在大腿上,他轉過身來推打著圣輝——「你看你做了什麼好事?」 可恨的是困手困腳的衣物令他身子登時不穩,正好落入凌圣輝隨手一張的懷抱里,更是讓他又氣又急。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不過就是噴到鏡子上而已,擦掉就行了唄?!?/br> 凌圣輝愉悅地把他攔腰抱起,來到床邊將他放到床被上,輕柔地脫下他身上零落的衣物。 「不是噴到鏡子的問題,是你不應該那樣捉弄我!」凌仲希賭氣地叫道,其實就是噴到鏡子上的問題。 「是是是,我不應該那樣捉弄你,為了懲罰我,你也可以選擇讓我射在你喜歡的地方,譬如說你的臉上、嘴里、胸部、肚臍還是……嗯、我最喜歡的這里!」凌圣輝一面說,一面把手指插進凌仲希的後庭里。 「喂、你不要得寸進尺了?!沽柚傧_B忙抓住對方的手,拼攏自己的雙腿。 「什麼叫我得寸進尺?我是你的戀人,這是我的權利吧!」凌圣輝有點生氣,他拿開仲希欲遮掩的那只手,打開他的雙腿,身子卡進去,將自己已然勃發的分身,頂在他的xue口處。 「好痛……」凌仲希嚇了一跳,他生氣了?他不會硬來吧? 「你若當我是你的戀人,那麼我會好好地幫你潤滑擴張,如果不是的話,那麼我會像個陌生人一樣毫不憐惜地強行進去,粗魯殘暴、讓你痛不欲生?!?/br> 被圣輝銳利的眼神狠厲地盯著,凌仲希知道他真的生氣了,也自覺剛才自己的話講得太過分了,於是趕緊緩頰道歉,雙臂勾住他的後頸:「對不起、圣輝,你當然是我的戀人??!」 并非故意奉承討好,凌仲希是真的想要抱緊他,抱緊這個自己好不容易心意相通的戀人。 「你最好是一直保持這樣的自覺,」凌圣輝也壓下身子,好讓仲希順利地抱住自己?!肝艺娴牟幌M@一切都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一頭熱而已……」 「嗯……」 凌仲希其實也不想講這種話,只是有時心中的焦躁與不安,會突然受到現實的壓迫、而失口脫出不合時宜的話語。但他豈能跟比自己年幼的戀人坦誠自己的焦躁與不安,是來自於他害怕如此幸福喜悅的時刻,總有一天會消失不見。 盡管他明白是自己多慮了,也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圣輝,但與凌氏家族血脈相通的圣輝,怎麼能夠了解自己這個被臨時安插進來充數的備胎角色那種隨時會被踢開剔除、患得患失的心情呢? 沒有察覺仲希憂慮心思的凌圣輝,只憑著他主動抱上來的積極行止,也迎面湊上自己的雙唇,藉由方才在鏡子前被挑起的滿腹欲望,在床上繼續接下來的後半戲碼。 在起初幾次的性事上,圣輝還略顯生澀且動作粗魯,但經過數次的磨合與經驗的累積下,他已能好好地拿捏施予的力道并衍生出讓對方快活的技巧,將深切的愛意以及露骨的欲望透過肌膚的接觸與身體的交疊,澎湃又激越地傳達著。 明明是身負著背倫的罪惡感與對未來充滿變數的不安,但只要凌仲希一墜進圣輝敞開的懷抱中,只要一落入圣輝啟動的攻勢里,他就像顆被放進口里的糖果、像根被推入火坑里的木材,融化得一踏糊涂、燃燒得支離破碎,完全渾然忘我到彷佛意志與靈魂都脫離了腦殼與軀體…… 仲希躺在床上,慵懶地攤開四肢,一副任憑擺布的性感模樣,凌圣輝為此被勾惑得情難自抑,拿出了床頭柜里的潤滑液草率地倒在手上,另一只手隨即扳開仲希的大腿,將沾滿潤滑液的手指直接插進了小巧的xue口,同時一旁也傳來了一聲誘人的呻吟。 凌圣輝挺喜歡聽仲希私下獨處時帶點驕氣的說話嗓音,尤其是在zuoai時被自己頂弄出來的壓抑低吟,那種異於平時的正經模樣、只有自己才見識過的迷亂嘶喊,令他得意不已,也讓人心難耐。 用手指擴張得差不多時,凌圣輝也早已按捺不住,扶起自己一柱擎天的分身,急迫地對準那個招人的xiaoxue,直搗濕洞的中心。 「啊嗯……」 每一次那個地方剛被插入時,凌仲希都會忍不住心顫。每一次他都覺得無法置信,那種地方怎麼能夠放進那麼粗大的東西? 然而事實是,父親與圣輝的生殖器,都曾經確切逼實地整根沒入那個自己所不曾觀看過的地方。但就算不用眼睛去親自確認,光憑著內壁被撐開擠入與穿鑿抽送的感覺,也依稀可以揣測他們侵入物的長度與份量…… 而此時此刻,圣輝那根腫脹的家伙一如既往地挺了進來,儼如印象中的粗壯與硬朗、灼熱而密貼地穿越著自己的內道,摩擦汨汨生熱、顫栗頻頻泛衍。 「啊……啊……」 「這樣舒服嗎?仲?!?/br> 凌圣輝屢次猛烈的進攻,但總在快忍不住沖頂之前又緩下了動作,企圖延長這場激愛的時間,卻讓總是無法順利暢快的仲希吃盡了苦頭。雖然可以不斷且持久地感受到快感的洗禮,但隨時準備好一吐為快的熱潮卻頻頻地遭受阻斷,充血的根部反覆被掐住,就算是認為自律力還不錯的凌仲希,也開始要抗議圣輝的惡劣行徑。 「圣輝……讓我射……」他苦不堪言地哀求著。 「再等一下,仲希!要是你忍不住先射了,那麼等一下你還要再陪我射一次哦!」凌圣輝笑咪咪地看著他,等他作決定。 老實說凌仲希真的有點累了,剛才來找圣輝之前就已經困意滿點,真要是再來一回合,待會兒鐵定在此昏睡過去。 如果是在小時候,兩人同睡一張床,也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如今他們都長大了,已經許久不曾共寢於一房的兩兄弟,若在早上從同一房間里走出來,難保不會被父母起疑。 母親方面或許還可以用兄弟間的感情好搪塞過去,但是面對父親,不知為何,他就是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扯謊敷衍。 他無法在和圣輝做了跟父親同樣超越常理的性事之後,還能正視父親那彷佛能夠洞悉一切的銳利眼神。 「那……拜托……快點……我們一起射……」 凌仲希承受不住被一再吊胃口的挑撥刺激,索性拋開矜持、順從欲望而脫口哀求著。 「想不到你也有這麼性急的時候,仲希,你真可愛……」 嚐到了那種愛人迫切地想要自己的滋味,凌圣輝的心口漲滿了欣悅與自得。不管在白天平常時候仲希跟誰相處或是做了些什麼,只要在這種時刻,他的身體、他的眼光、他的呼吸、他的心跳都凝聚在自己的身上,全神貫注且從一而終地附著在自己的身上,才有他真的屬於了自己的安心感。 「來,仲希,雙手抱住我,」凌圣輝要仲希把雙臂環住自己的肩頸,於他胯間弄了個蓄勢待發的姿勢,然後在他的鼻頭親了一口,說:「要準備沖刺了??!」 「嗯……」 凌仲希同意地輕揚嘴角,那嫣然媚惑的一笑令凌圣輝心臟一縮、下身遽熱,再也壓抑不了一直持續高漲的欲望,開始奮力沖撞、熱勁推送著自己的rou刃,在這副誘人的身軀里一遍又一遍地劃下證明自己的痕跡,一次又一次地印上屬於自己的戳記。 在仲希終於按捺不住先行高潮後,圣輝也緊接著在他體內噴發攀頂的熱液。 這一晚,他們依如以往每一次的性愛一樣,誠然地緊纏彼此的rou體,且更深一層地掏挖出自己的心扉,去交付給對方。 不管這麼做是對是錯,是該或不該,事到如今,他們已停不下來,更無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