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比(書房play下)
“李肅羽,我的傷還沒好呢!”沈辰立刻道。 李肅羽卻掐著他屁股,道:“左右你都是想被人插到出血,我現在不過替你完成心愿罷了?!?/br> 他咧嘴一笑,抬起下身,直接將粗壯兇器一捅而入,整根都插了進去。 “啊……!” 身下撕裂的痛楚一陣襲來,沈辰咬牙才不讓叫喊聲穿透屋子,他能感受未愈合的傷口在這碩大的性器下慢慢撐開,沒等他適應,火熱的roubang開始肆無忌憚的馳騁起來。 “啊……疼……快出去……” 沈辰吃不住痛,轉身想扯出roubang,卻被李肅羽抓住手腕放到胸前:“這小手要是空的話,多摸摸自己rutou也好?!?/br> 此時他衣袍已被散開,袒胸露背,李肅羽一邊按著他的手教他去扣自己的乳洞,一邊趁機講他抱在懷里,讓自己胯部和對方的臀部緊緊貼合,每一回挺動都能輕松撞到xue心深處,guntang粗長的roubang完全占滿柔軟的腸道,狠狠貫穿,將腹部捅出guitou的形狀來。 “別……不要……快、快放開我……” 傷口在roubang的漲大下一點點崩裂,剛長出的嫩rou被粗硬的yinjing表皮反復摩擦,沈辰難受的扭動起身子,xue口收縮,在整根抽出時直接牢牢閉合,拒絕著性器的侵犯。 李肅羽一時插不進,不忿道:“怎么,別人插得,就我插不得?快松開!” 沈辰仍舊抗拒,李肅羽正好抬頭見到他背上的淡淡鞭痕,頓覺扎眼,冷哼一聲道:“原來是因為沒被打嗎?” “想討打還不簡單?!崩蠲C羽將沈辰腰帶一把抽下,緊接著“啪”的一聲,腰帶狠狠抽在他白皙光滑的背脊上。 “啊——” 沈辰登時發出一聲慘叫,原來腰帶雖然柔軟,但這中間綴著的白玉環佩也被一并抽在背上,沈辰疼的差點掉下淚來,趴在桌上顫抖著。 這卻讓李肅羽覺得頗有成效,攥緊腰帶一下又一下的往他后背上抽去,冰冷堅硬的環佩一次次砸在后背骨頭上,生疼無比,沈辰不敢再呼喊,只能死死咬著嘴唇,痛苦地低喘著。 直到背上被抽得腫起一排排紅色印跡,像歪歪曲曲的毛毛蟲般蓋過原來的鞭痕,李肅羽方才滿意,一邊悠然的抽插后xue,一邊道:“這回就乖乖讓cao了,殿下,你說你是不是犯賤?!?/br> 前邊后背被鞭打,沈辰哪敢拒絕,只能眼眶濕潤著任由兇器在他體內長驅直入,來回奔騰,蹂躪著他嬌嫩受傷的腸rou,偏偏李肅羽還不滿足,道:“yin奴就要有yin奴的樣子,哪有躺著舒舒服服被人伺候的,還不給我好好夾緊?!?/br> 這又一副村間惡霸的模樣了,沈辰不得不鎖緊xue口,使勁用壁rou去推擠和按壓含入的roubang,還在每次抽出和插入時,刻意去夾弄guitou和柱身,李肅羽被他夾得悶哼一聲,下身感受到了非凡的快感,一邊更為兇猛的沖刺起來。 “啊……啊……啊……” 沈辰叫喊聲迭起,下身巨物的速度快到他招架不住,開始漸漸流血的腸壁在反復沖刺下發燙發痛,感覺像被火灼燒一般。 “別……我快不行了……不行了……”沈辰越是求饒,李肅羽越是發狠的往后xue里插去,roubang一次比一次深入,幾乎要捅進他的胃里,令沈辰害怕道:“別、出去……再捅就要捅破天了!” “捅破天不更好?!崩蠲C羽輕笑一聲,掐著后頸將他徹底按倒在案幾上,將臀部擺成高翹的姿勢,以便更好的接納性器,而當沈辰胸膛伏在滿滿的文書上,兩顆rutou隨著前后聳動被毛糙的紙張來回摩擦,頓覺陣陣癢意,情動之下,yin水慢慢從乳孔里分泌出來,將紙張打濕,字跡暈染成一團團墨團。 李肅羽見狀道:“不知道等姚大人收回函,會不會聞到一股sao水味呢?” 原來,這份被打濕的文書正是朝廷重臣姚措寫給沈辰的密信。 沈辰已經被插得神智恍惚,后xue從一味的疼痛漸漸轉為被鮮活roubang撩撥起的酥麻sao癢,勃起的下身不斷流出透明的粘液,頂端的小孔大張著卻始終射不出來,他著急道:“快……再快一些……” “你可是在伺候人呢,哪有自己先射的份?!崩蠲C羽重重一掐沈辰的guitou,痛得他性器頓時萎了一半,又去將沈辰的左腿抬高拉起,像cao狗一般的姿勢對著他的xue心猛干,整根沒入又完全抽出,變換著角度快速頂弄,來回撞擊,在這高強度的插弄下,沈辰一聲尖叫,兩人齊齊到達了高潮。 沈辰無力的伏在案幾上,后xue被灌入又多又稠的jingye,正混合著淡粉色的血水往下流,李肅羽去將玉勢尋回,重新插入堵住xue口,道:“這jingye可是大補,好好留著來滋養你的后xue呢?!?/br> 沈辰身子軟綿綿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低喘著氣道:“這樣大補,怎么不留給你涂傷口用?!?/br> “這傷口反正愈合不了,涂了不是浪費?!崩蠲C羽笑了笑,目光又落在案幾上,只見文書上均沾染了沈辰的yin水和射出的大量白濁,“這可怎么辦,就這樣發回的話,大人們可要琢磨起上面的可疑水漬了呢?!?/br> 李肅羽故意拈起一份,輕輕嗅了嗅,輕皺眉頭:“啊,萬一被懂行的——比如子約大人發現端倪,殿下,你豈不是要被他們排著隊在這文思閣里挨cao???” “哎呀,往后每日議事時,殿下怕是要一邊輪流伺候大人們的roubang,一邊yin叫著聽著上報了?!?/br> 沈辰早習慣了他的言辭羞辱,不理會的開始重新穿衣,望向案幾上的文書時,倒是想起王子約曾調教他的那一夜……耳尖微紅,身子不免又發燙了起來。 眼尖的李肅羽立刻察覺:“哦?果然是王子約嗎?” 上前楸住沈辰的雙乳,狠狠一擰,疼得他頭眉皺起,不滿道:“你又發什么瘋!” “不然你這身子怎么紅得像只蝦一樣?!崩蠲C羽道,“我不在這數月,你總要找人解yin毒的,不是江昀就是襄陽城的大員,放著模樣好的王子約不去勾引,難道找五短三粗的晁毅嗎?!?/br> “晁毅堂堂襄州通守,哪里有被你說得這么不堪?!鄙虺侥樢患t,卻沒有否認王子約。 李肅羽輕呵一聲,捏起他的乳尖,將乳rou拉得筆筆直:“小饞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庇秩シ鰎utou上的傷口道,“沒想到子約大人看著和煦,下手如此狠辣?!?/br> 沈辰拍掉他的爪子,系上腰帶道:“你這么感興趣的話,不如讓他直接調教你一回,反正大家都是同僚,不收錢?!?/br> 轉身去將案幾上的文書收拾起來,一同放入地上的火盆,拿來蠟燭去點燃信紙。 “殿下,你這在做什么,要將文書都燒了嗎?”李肅羽吃驚道。 “對啊,全都毀尸滅跡,那就沒有你說的問題了?!鄙虺轿⑽⒁恍?,燭火已經迅速地吞噬了第一張信函,沒過一會,整個火盆熊熊燃燒了起來。 “殿下,這是昏君的行徑??!”李肅羽痛心疾首,“不行,我定要嚴格管束殿下,不能讓殿下沉迷享樂,耽誤國事!” 沈辰露出一副沒見識的模樣:“這些都是朝中大臣寄給我的密函,自然都是要燒毀的?!?/br> 火勢兇猛,沒一會便將盆內的文書燒得干干凈凈,一點都不剩了。 沈辰的面容在火光的映襯下無情又冷峻,李肅羽目光閃了閃:“殿下,我這還有二份文書,不知你要不要一起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