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懷心思上(群P,雙龍,長劍入xue)
宇文煥溫馴的將jingye大口大口吞下,而后伸出小舌細致的將guitou上殘留的精水一一舔凈,北周帝見狀道:“養他總算還是有些用處?!?/br> 拓跋烈瞥了一眼:“陛下確實會調教人,嘴上功夫厲害的很?!痹捳Z之間是夸贊,腳下卻重重一踢,將他踹得飛了出去。 宇文煥肚子里本就灌滿了酒水,被這樣重擊摔在地上,頓時腸道疼痛難忍,他忍不住哀求北周帝道:“陛下,可以讓煥兒排出來嗎?” 北周帝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求拓跋烈,宇文煥只得抱著肚子,怯生生的看了過去,拓跋烈冷淡道:“想要排出來也可以,去大殿外吧,不要臟了我眼前這塊地?!?/br> 望仙樓外人來人往,宇文煥雖然為禁臠,但名義上總是北周國的皇子,就算被玩弄也向來只在梧桐宮內,更不要說赤身裸體在外面排xiele,他臉色瞬間煞白,看回了北周帝,神色十分凄楚。 北周帝卻冷冷道:“拓跋將軍的話你沒聽到嗎?要么憋著,要么就去門口?!?/br> 宇文煥咬牙低頭,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隨后默默的抱著肚子開始爬向殿外。 跪在一側的沈辰偷偷看向北周帝和拓跋烈,卻發現他們的視線一直在宇文嵐的身上。 宇文嵐滿身潮紅,白皙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然還陷在情欲之中,侍從上前用銀制的大勺子將后xue內的濃稠jingye一點點掏出,而后小心的裝入一個陶罐內。 三條巨犬圍在他身側來回亂轉,等到侍從將jingye清理干凈,方才沒有機會發泄的巨犬猛的撲到他后背上,將早硬得不行的狗鞭筆直捅入泥濘的后xue,開始狠狠抽插起來,而另外二條狼青則吐著長長的舌頭,爭搶著去舔弄yin水直流的xue口。 北周帝注意到沈辰的目光,將他抱了起來,二指插進后xue攪動:“阿辰,期待這個懲罰嗎?” 沈辰后xue本就受傷,被這么粗暴的一插,頓時痛的蹙了蹙眉,低聲道:“陛下想我死就直說?!?/br> 面上仍舊是一副清冷疏離的模樣,北周帝就愛他這性子,看的yuhuo蹭一下子就起來了,便拿來一支玉勢深深淺淺的抽插起后xue:“你放心,我會讓那幾只狼青先好好發泄一番,免得把我們的阿辰一下子給玩壞了?!?/br> “在那之前,你就好好伺候我們吧?!北敝艿垡Я艘亩?,“也許一高興了,我就不把你丟給狼青犬了?!?/br> 他將玉勢拿出,讓沈辰騎在自己身上,對著xue口坐了下來,roubang進入后xue的瞬間,北周帝舒爽道:“阿辰,你這口xue可越來越會吸了!” 沈辰垂首不語,本就敏感的身子被炙熱的roubang猛地捅入,頓時充滿了充盈感,而后狂風驟雨般的頂弄撞擊,更引得他發出一連串的浪叫聲。 此時宇文煥已經在殿外排泄完畢,被侍從沖刷干凈牽了回來,如玉的身子白白嫩嫩,看不出任何被折騰使用過的痕跡,唯獨臉上帶著二道淚痕。 北周帝道:“既然回來了,就快去伺候拓跋將軍?!?/br> “是?!庇钗臒ㄐ÷暤?,而后試圖和沈辰一樣爬到拓跋烈身上,卻被他一腳踢下去,拓跋烈戾氣道:“轉過去,趴好就行?!?/br> 宇文煥只得背對著拓跋烈低下腰肢,抬起臀部,雙手掰開后xue擺出求cao干的姿勢,拓跋烈卻似乎對他興致不大,他隨手拿起佩劍,將長劍連同劍鞘一并捅入后xue! 長劍三尺有余,宇文煥后xue被這冰冷而巨型的物件捅入,頓時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將軍、太、太長了!” 拓跋烈起身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之上,讓他被迫整個胸膛貼地,而臀部則還保持高高翹起的姿勢,然后拓跋烈手執劍鞘,開始上上下下的抽插起來。 “啊……太快了!……慢一點……” 劍柄凹凸,又雕刻著錯落繁復的雕飾,將宇文煥的肚子時而捅出一個十字形,時而勒出浮雕圖騰,他雙眸氤氳著水汽,求饒道:“將軍……輕一點……輕一點……” 身上卻難耐的在地毯蹭了起來,故意讓柔軟的羊毛刷過分身和乳首,緩解心底的酥癢和饑渴。 “賤貨?!蓖匕狭夷抗獗?,將劍柄往洞xue一插到底,噗嗤一聲捅到最深處,宇文煥立刻慘叫一聲,長劍堅硬直接干到他的胃部,仿佛再深一些,就可以將他徹底貫穿,從喉嚨口捅出來了! “啊……將軍、將軍不要!……煥兒……煥兒要被干死了!” “真的不要嗎?” “不……要、煥兒要……再深一點……好舒服……拓跋將軍插的煥兒好舒服……” 宇文一會煥婉轉低吟,一會高亢叫喊,聽的北周帝有些嫉妒,他拍了一記沈辰的屁股,酸溜溜道:“阿辰,你看煥兒叫的多好?!?/br> 沈辰翻了個白眼:“那是人家拓跋烈技術好?!?/br> 這話一出,北周帝臉色一沉,狠狠的一拉沈辰的乳環,將rutou扯得瞬間變形,沈辰痛的差點咬到舌頭,只得求饒道:“陛下、陛下……輕些?!?/br> “呵,不教訓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北周帝發狠似往他后xue猛烈錘擊,沈辰被撞的搖搖晃晃,按住北周帝的大腿方才維持平衡,一邊還不忘作死,斷斷續續道:“方才、方才還說拓跋只曉得又打又烙,陛下自己又好到、好到哪里去……每次都要搞的血流一地才罷休?!?/br> “阿辰,你今日偏要和我作對是嗎?”北周帝陰陽怪氣道,“既然你覺得拓跋技術好,那我就讓他來cao你便罷了?!?/br> 北周帝粗暴的拎起沈辰的鎖鏈,將他生拉硬拽拖到大殿中央,一腳踩在他臀部上:“拓跋,你要是對阿煥沒興趣,不如我們一起干這安平侯吧?” 拓跋烈看著沈辰掙扎的身軀,回想起半年前沒日沒夜cao干他的美妙滋味,舔了舔嘴唇:“那就先謝過陛下了?!?/br> 他將宇文煥推到一邊,來到沈辰面前,低下頭捏起他的下巴道:“長沙郡王殿下,我們可又見面了?!?/br> 沈辰抬眸看著他,忽然咧嘴一笑,一口唾沫徑直吐向他的面門! 拓跋烈被啐了一臉,眼睛閉了閉,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抽的沈辰臉頰高高腫起,他怒道:“沈辰,你別以為在這里老子不敢殺你?!?/br> 沈辰昂起頭道:“你確實不敢殺我。而且,你不但不敢殺我,你還不敢殺別的——你想殺的人?!?/br> “——你不過就是個只會拿弱者發泄的膽小鬼罷了!” 沈辰傲慢的抬頭看著他,眼中充滿了輕蔑,拓跋烈臉色幾度變幻,胸膛快速的起起伏伏,執劍的右手青筋暴起,牢牢的攥著劍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復情緒道:“沈辰,我看你還是欠cao欠打欠教訓!” 他走上前將沈辰拖起來,擺成趴在地上的姿勢,拿長劍捅了捅后xue,見xue口早已一張一合,急切的等待插入,他冷哼一聲:“還裝什么清高,看看你這yin蕩不堪的洞口!十個男人都怕滿足不了你?!?/br> 他一邊拿長劍將后xue捅出個洞來,一邊掐著沈辰腰道:“陛下,我把這rouxue弄開了,您先來吧?!?/br> 本作壁上觀的北周帝施施然過來,將沈辰雙腿抬起,貼著撐開xue口的長劍,一個挺身將粗硬的roubang猛地扎了進去! “嗚……!”沈辰悶哼一聲,難受的晃了晃屁股,但沒等他適應后xue里的二個物件,背后有人用力掰開他的肛唇,而后長劍被抽出,一個粗壯guntang的東西硬是從邊緣試圖擠入后xue!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沈辰痛苦的呼喊起來,兩個粗壯的性器同時插入,幾乎將內壁撐到極限,肛唇外翻,xue口不規律的抽搐,他又回想起之前被撕裂的過往,盡管做足了準備,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北周帝和拓跋烈顯然也不好受,xue口到底并非是承受性器的地方,何況還插入了二根,拓跋烈狠狠一掐他的分身:“你要是不想著xue口裂了下輩子兜不住,就給老子好好放松!” “滾你爹的!”沈辰忍不住破口大罵,“我特么拿二個燒火棍子捅你屁眼試試看!” 他后xue滿的都要爆炸了,哪里還放松?再松就真的壞掉了! “賤人,你敢罵老子?”拓跋烈自從做大將軍后向來只有他砍人的份,哪里會被人當面罵? “老子非要干死你不可!”脾氣上來拓跋烈就想要發狠抽插,誰料他忘了自己的roubang和北周帝的緊緊貼在一起,一旦大幅度動作的后果是兩根roubang都被xue口緊緊箍住,動彈不得。 北周帝輕笑一聲:“拓跋,這小東西歷來吃軟不吃硬,別這么粗魯?!彼皇秩ト嗄笊虺降娜槭?,一手在囊袋上把玩,沒多久,緊繃的身子逐漸放松了下來,沈辰臉上重新染上了緋紅。 有了這個經驗,拓跋烈便不再大cao大干,而是緩慢的抽插起了xue中的roubang,與北周帝同進同出,齊齊捅入又齊齊抽出,將沈辰cao的雙腿打顫,跪都跪不穩,yin水混合著先前的血水開始往下滴,將嶄新的地毯又暈染成了淺淺的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