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報復誰?(李肅羽H)
沈辰卻避讓開了。 李肅羽坐在那笑顏灼灼,如桃花般絢爛,眉間似有無限情深,黑瞳卻又平靜如水,沈辰與他相交數月,每次見面說不得幾句就被上手調戲,壓倒cao弄,歡愛之間有耳鬢廝磨,溫情脈脈,也轉身無情,任他被北周帝蹂躪。 忽冷忽熱,說近似遠,無懈可擊的外表下是不知幾分的真心。 又或者說,李肅羽看上去,就像本沒有心的人。 李肅羽過來攬住他的腰,抬起他的下巴就是一個深吻上去,口中香舌調弄,唇齒相交,舌尖在敏感的上顎處細細舔過,又含住唇瓣輕咬吸允,如饕餮盛宴般品嘗回味。 待結束這個吻,李肅羽捧起沈辰的臉龐,卻見他眼底一片冰涼如水。 “殿下這是怎么了?”李肅羽擔憂道。 兩人距離貼的極近,呼吸都黏在一起,沈辰雙眸漆黑,直勾勾的盯著他:“李肅羽,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摸就軟,一碰就張開腿任你cao的賤貨?” “殿下在亂想什么呢!”李肅羽呵斥了一聲,低頭輕啄一口,“殿下身子如此迷人,所以我才日思夜想,恨不得將你鎖在床上天天cao干?!?/br> “而且,難道我cao的你不舒服,不開心嗎?”李肅羽不安分的雙手在他臀部來回撫摸揉捏,又舔舐著沈辰的脖頸和鎖骨,沈辰身子微微顫抖起來,耳尖開始發紅。 “殿下,你看你也想要不是?既然你也舒爽,為什么要在意別的東西?” 他伸手滑入沈辰衣袍,就要去捏他的乳尖,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沈辰抬頭道:“所以你覺得我被cao到后xue連手臂都能進入,cao到會尿得自己一身——也沒有關系?” 李肅羽些許驚訝。 北周帝那日因為太子與拓跋烈而遷怒沈辰,他也是在場的,但他擔心北周帝派去安平侯府調查的人,因此荒唐的yin樂一結束他就離開了梧桐宮。 如今都快一個月過去了,所以,沈辰介意的是這個? 李肅羽抬起被拉住的手腕,一口咬在沈辰的食指上,道:“殿下無論是什么樣的,我都歡喜, 你要是在意,那我也把你cao尿了,好不?” 沈辰眸中閃過一絲極為失望的神色,但很快重新換上了笑容,語氣卻低沉下來:“李肅羽,既然你覺得無所謂,那么——你也來試試看看被cao的前后失禁的感覺如何?” 李肅羽心道不好,起身后撤,誰料鞭子如鬼魅般纏繞上他手腕,一股大力拉著他往前沖,他立刻穩住身形,手中扇子擲出,手掌自左下方仰拍,澎湃內力挾風迎面擊出。 但面前的沈辰已經消失了。 背后風聲勁急,長劍疾刺,李肅羽立刻向前邁了一步,一足剛剛著地,背后劍招又到,他再次提氣轉身,但沈辰的劍尖直如影子一般,不論他身形如何變幻,劍招始終在他背后跟隨,若稍一遲疑,后背立刻被逼人的劍意刺的生疼。 ——若再進一尺,刃鋒顯然就可以穿胸而過。 這便是三清派最為純正的沖霄劍法了,練到最精純的時候, 每一招化為三招,一人動手等同三人動手,招招氣化三清,步步如影隨形。 也因此,盡管沈辰失卻內功,仍能夠以精湛劍招與身法與李肅羽周旋。 但是,也僅此而已。 李肅羽忽然收住了腳步,不再轉身移位,反而畫地為牢,一手用扇擋在身后,一手翻掌凝神聚氣,待沈辰長劍刺來時,他側身一讓,直接掌風順勢劈了過去。 沈辰卻神秘一笑。 胸口真氣忽然一滯,掌勢如煙般瞬間消散,而長劍已經抵在李肅羽咽喉處。 “你下毒?!崩蠲C羽瞇起眼睛道。 “梅花易散,越運功發作的越快?!鄙虺缴锨俺樽咚纳茸?,搖著道,“這個化功散,只克十二域的高手,正是你看不起的中原武林所制?!?/br> “梅花易散……”李肅羽一恍然,“也對,我竟然都快忘了,你是林槐夏的徒弟?!?/br> 昔日三清派率武林正道剿殺西夜,領頭之人正是其門派翹楚沖虛劍林槐夏,為了破解西夜的詭秘武學,林槐夏與神藥谷研制出一種化功散,無色無味,散于空氣之中,??耸虻膬裙?。 待大破西夜后,為防止梅花易散被濫用在中原武林中,林槐夏毀掉了秘方,剩下的部分藥丸則由三清派保管。 而沈辰,是三清派嫡傳的弟子,林槐夏唯一的愛徒。 李肅羽瞟了一眼橫在脖子上的星明劍,劍意鋒芒,已經將他肌膚割出細小的傷口,隱隱滲出鮮血來,他好久沒有這樣被人制住過,新奇道:“那么殿下,你現在打算做什么?要殺我嗎?” “不?!鄙虺教鹣掳偷?,“我要cao你?!?/br> 一瞬間,李肅羽大概以為自己幻聽了,但當他被沈辰連續點了周身xue道,推倒在地上時,他忽然意識到沈辰不是玩笑:“喂,殿下!不就被北周帝cao了么,這還不是你自己想被他cao,你不能怪我??!” “啪”的一聲,沈辰一個耳光甩了上去:“黑鱗軍就是這樣不知禮數嗎?” 臉頰火辣辣的疼,李肅羽委屈道:“殿下,你要是不想留在宮中,我隨時可以帶您走?!?/br> 沈辰沒有理他,雙手撐在他身上,輕挑勾起李肅羽的下顎,手指勾畫撫弄過胸前鎖骨,側面一把握住脆弱的脖頸,脈搏快速的跳動著,沈辰輕笑道:“李肅羽,你緊張了?!?/br> 李肅羽心底一突,但很快舒展開眉頭,道:“我這不是,第一次要伺候人么?!?/br>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你就習慣了?!鄙虺絼邮秩コ端囊屡?,動作粗暴,勒的李肅羽白眼都要翻出來,連聲道:“哎哎哎,殿下,讓我自己起來脫吧!可別傷了你的手!” “啪”的又一聲,李肅羽又挨了一巴掌,他心想太子殿下竟然這么愛打人耳光嗎?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一陣裂帛之音后,沈辰終于將繁復的衣袍撕開,露出精壯的身軀,然后,他直接愣在那里。 一道又一道的陳年舊傷,在胸膛前留下斑駁的痕跡,有像是刀砍,有像是鞭傷,有的則是不規則,不知道是用什么利刃割出來的傷痕,層層疊疊,如rou蟲似的布滿了全身,令人難以想象這具軀體曾遇到過什么,而在他的腰側,有一個九足蛇狀的烙印。 九足蛇,正是西夜神教的圖紋。 李肅羽大大咧咧的躺平,不在意赤裸的全身被沈辰檢閱,但見對方遲遲沒有回神,不知為何,心底涌起惡念,道:“太子殿下怎么了,是我這猙獰的傷,沖撞了您嗎?” “也是,您以前是三清山的正派清流,后來是一人之下的東宮太子, 哪里見過這些丑陋不堪的東西呢?” 他不自覺的用上敬語,但語氣中有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憤懣。 “李肅羽,你怎么會去西夜?”沈辰輕輕撫摸上傷疤。 李肅羽呼吸一滯,過了好一會,他才笑道:“小時候調皮,偷溜出去玩,結果被拿著糖人的西夜教人給引誘走了?!?/br> 沈辰不信。 西夜遠在十二域,跋山涉水到陳國,費盡心機進入治所嚴密的黑鱗軍,怎么會無聊到只為抓一個孩子。 他認真的端詳著李肅羽,李肅羽也大大方方的回望著他,兩人大眼對小眼好一陣,沈辰才移開視線,道:“那你怎么又回到了陳國?!?/br> “林槐夏當初帶人拆了半個西夜,我就把剩下那半個也拆了唄,自然就沒人阻攔我回來?!崩蠲C羽幽怨道,“殿下,我難得這么光光的在你面前,你居然不心動,還說這些陳谷子爛芝麻!” “你這么急著要我cao你嗎?”沈辰慢條斯理的在他的胸前的凸起上打圈,舌頭在他的小腹間舔過,身下人呼吸忽然屏住,沈辰笑了,“你怕了?!?/br> “別急,我還要找點開胃小菜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