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傀儡舔xue,銀蛇入體)
夏日炎炎,又到了令人昏睡的季節,嚴天雙自從成為梧桐宮新寵后,再沒有回過嚴府,嚴氏一族對他意外的緘默,只有嚴御史看上去蒼老了許多,曹語冰似乎收斂起來,不再整日興風作浪,讓本就無聊的夏季少了許多茶余飯后的話題。 長安城風平浪靜,坐落在城東的安平侯府自然也是無人問津,宅在府里一動不動的安平侯沈辰本以為可以過清凈日子,誰知不過是從一個虎口落入了另一個虎口。 此時的沈辰正躺在冰涼的石桌上,赤裸全身,身邊圍著好些個侍從,有人正雙手按捏著他的rutou,粉紅稚嫩的rutou被粗糙的手指反復揉捏、玩弄到充血挺立,有人流連在他全身的敏感處,從耳垂、腰側、大腿內側到腳底一一舔過,正將他的腳趾一根根含入,另有一人跪在他下身后xue處,靈巧的舌頭細細舔弄著敏感的xue口,粗糲的舌苔深入內壁,劃過嬌嫩的壁rou,后xue被撩撥得冒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剛一流出就被侍從全部舔干凈,發出嘖嘖的水聲,十分yin靡。旁邊站立的其他人則在他的身上到處捏弄把玩,七八只手齊齊上陣,讓每一處肌膚都被人愛撫著。 沈辰雙目微睜,整個人沉浸在無限快感中,身子扭來扭去,發出低低的呻吟,yin水正順著大腿內側不斷的往下流。 遠處李肅羽悠哉的正削了個竹子,他吹了個口哨,服侍下身的侍從立刻舌頭一抬,把xue口的嫩rou含進了嘴里,濕滑肥rou的舌頭吸吮過xue口的每一處,又輪流舔舐兩個囊袋,輕輕用牙齒啃咬拉扯,刺激得他忍不住抓著侍從的腦袋,將他往自己后xue按的更深,插著金釵的分身則高高翹起,鈴口處溢出滿塞的jingye。 “被我的分身一起玩弄,是不是特別爽?”李肅羽得意的道。 “你、你也是個變態!”沈辰罵道,眉眼卻充滿風情。 原來這些安平侯府下人裝束的侍從早不是當初北周帝派來的人了,他們個個臉色灰白,雙目空洞,聽從著李肅羽的cao控,宛若傀儡一般,毫無意志。 “我們十二域,向來都是變態呢?!崩蠲C羽來到沈辰身邊,讓口侍的侍從起身,他把新鮮做成的竹管抵在紅艷的xiaoxue處,誘惑道:“想不想要?” 一下子失去了舌頭的舔舐,沈辰頓時心中一空,不由道“想要……” “想要就求我呀?!崩蠲C羽拿竹管在xue口打轉:“我上次教過你的,求人是怎么樣的?” 沈辰目光閃了閃,顯然不愿說,李肅羽也不急,輕輕吹起了口哨,沈辰的rutou忽然被趴在他胸口的侍從撕咬,激得他身子一顫,其他侍從們齊齊開始攻擊沈辰各處的敏感點,無論是耳后、鎖骨還是腳底,都被持續刺激著,而后xue卻被粗硬的竹管摩挲戳弄,滿是空虛寂寞,yin水直流。 “yin奴,yin奴xiaoxue好癢,快來,快來……插我……”沈辰終于忍不住求饒,“yin奴……想要東西來塞進xiaoxue?!?/br> “這可是你自己求來的哦?!崩蠲C羽微笑著將拳頭粗細的竹管徑直插入水淋淋的后xue,竹管上遍布粗大的結節和細葉,管壁上還有細小的毛刺,甫一進入后xue就扎的又癢又疼,沈辰脖頸后仰,雙手扣住臺面,叫喊道:“啊……啊……好癢……啊啊……!” 粗糲的竹管在后xue瘋狂肆虐,在刺激下不斷吐出晶瑩透明的粘液,當李肅羽不經意擦過他敏感點時,沈辰失身叫喊了起來,偏偏在他急切的希望他不斷cao弄時,李肅羽又不緊不慢起來,似乎有意在磨著他的性子。 “嗯……不……快點,再快一點……”沈辰內心叫囂著不夠,他想要更多粗壯碩大的物件狠狠插入那不知羞恥流著口水的xiaoxue,需要男人用力的cao干才能得到滿足,“再多一點,roubang,我要roubang……” 竹管在后xue忽然又狂風暴雨的插了起來,正當沈辰心滿意足時,忽然,管內有個冰涼而柔軟的東西竄了進來,沈辰身體一僵,神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呵斥道:“李肅羽,你放了什么東西進來!” “死物哪里干的爽,我特意給小yin奴選了條銀環蛇呢?!崩蠲C羽笑道。 銀環蛇是鳳棲大陸第一的毒蛇,沈辰平躺著,看不見李肅羽塞的蛇到底是什么樣的,但就憑活物入后xue,已經足夠沈辰緊張的了,后xue因為恐懼不由自主的收縮吞合,卻讓進入xue中的銀蛇不安躁動起來,在腸壁內瘋狂旋轉蠕動,并不斷朝著后xue深處鉆去。 “它、它進來了!” 沈辰感受到蛇頭在甬道內越鉆越深,心底十分慌,他試圖坐起來伸手去抓后xue的銀蛇,卻被侍從們牢牢按住,反而抬高他的臀部,讓銀蛇更輕易的向內滑動。 嬌嫩的腸壁被銀環蛇細密的鱗片不斷刮蹭,靈活的蛇頭在后xue中探頭探腦,一路高歌猛進來到花xue深處,隨后,一口咬在他嬌嫩的xue心上,沈辰被刺激得一抖,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后xue緊緊收縮,絞得細長的蛇身一股腦兒被吞入了后xue。 “喲,它全部到你的肚子里了哦?!崩蠲C羽手掌放在了沈辰的肚子上,不斷按壓著,壞笑道,“你要是害怕,那我幫你都擠出來?” “別……別碰我!拿來,拿來你的手!” 也許是受到李肅羽用力的擠壓,也許是緊閉的后xue沒有足夠的空氣,在花心深處的銀環蛇似乎想要掉頭出來,開始不斷變換著姿勢和位置,在腸壁內反復游走和倒騰,沈辰只覺得肚子被撐到極限,仿佛下一刻蛇頭就將破體而出,未知的恐懼令沈辰崩潰,喊道:“李肅羽,你再不把它拿出去,老子要殺了你!” 李肅羽見他眸子里浮現出殺氣,眼看就真的要來和他拼命,連忙安撫道:“好的好的,我讓他聽話些?!?/br> 輕輕的口哨聲響,沈辰后xue的銀蛇忽然安靜了下來,他剛松了一口氣,忽然蛇頭又突然探立起來,將他肚子撐得高聳,蛇尾在里面來回擺動,銀蛇不知為何仿佛在腸子中跳起舞來,粗硬的鱗片和尖銳的蛇尾一一掃過他的壁rou,他只得張開雙腿,xue口大開,希冀讓銀蛇自己爬出去。 “李肅你,你個騙子!”沈辰咬牙道。 李肅羽逆光站在他的面前,風姿卓絕,月白的衣袍無風自動,如空谷幽蘭,唯有笑容邪魅而狷介,沈辰心想,黑鱗軍的首領歷來沉穩方正,怎么會養出這樣邪魔的人呢? 銀蛇在腸壁內不斷游走滑動,蛇頭一一刮過敏感部位,又不斷吐出信子去刺激壁rou,沈辰此時已經度過了對銀蛇的恐懼,開始習慣甚至享受活物在后xue攪動的妙處,他低著頭,發出陣陣喘息聲,任由銀蛇cao干的他rou欲橫流。 李肅羽這就看了不開心了,我都還沒快樂,你也不能享受,他走上前手指探向沈辰后xue,二指一捏,就將銀蛇用力拽出,銀蛇卻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地方,到處攀咬壁rou,拼命往里鉆不肯出來,李肅羽皺眉道:“這么不想離開嗎?” 他用上內勁,粗暴的將不愿離開的銀蛇拖出,捏著蛇尾就把小蛇往草叢里一丟,回頭見沈辰的腸壁開始流淌絲絲血水。 “這小東西,居然把你咬傷了?!彼麚u了搖頭,取出一個藥罐,將里面的粘稠藥膏涂在roubang上,然后道,“這樣正好把藥給你抹上?!?/br> “小yin奴,屁股抬起來一點,我要cao你了?!?/br> “別,后xue很疼……”沈辰不愿,但是李肅羽容不得他拒絕,拉開雙腿,沉氣將roubang直接插入后xue。 其實沈辰本就在情欲巔峰,嘴上說著不要,后xue一被火熱guntang的roubang侵入,整個人就軟了下來,李肅羽輕笑一聲,罵道:“賤貨”,然后用粗壯的性器開始緩緩cao開著他的后xue,碩大渾圓的guitou沖開層層軟rou往里面不斷推進,后xue被填滿的過程里沈辰幾乎完全忘了呼吸,直到性器完全的cao入,他終于蜷縮著腳趾,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李肅羽看著身下人俊美的臉面被欲望侵襲,紅潤的薄唇微張,吐出里面的小舌,他忍不住低頭吸吮住了那香舌,又伸手摟抱住身下的人,讓他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開始用巨物上下抽插起來。 不知何時,侍從們已經全部都退了開來,沈辰支著身子在李肅羽胯間上下起伏迎合,后xue如被鼓錘般大開大合的cao干著,每一下都cao的極為用力,氣勢非凡,爽的沈辰身體痙攣,后xue死死絞緊roubang,yin水如山間清泉,涓涓流下,yin靡的水漬聲在交合處不斷作響。 李肅羽用不同姿勢,不同角度,翻來覆去的cao干著身下之人,沈辰后xue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鈴口的欲望又不知被壓下去多少回,他眼神迷離,在極度的快感下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呻吟聲。 “啊……啊……啊……” 似乎極為的悠長的時間過去了,沈辰聲音沙啞,胸口的乳首被玩弄的腫脹不堪,過度使用的后xue被摩擦的發疼,但仍然被狠狠插入再全部抽出,這種被釘在roubang之上,仿佛要被生生cao死的感覺逼得沈辰求饒起來:“不要了……李肅羽,不要了……快拿出去!” “馬上,馬上就好了……”李肅羽親了親他的眼角,舌頭卷走他眼角流下的淚水,一邊細細密密的揉捏著他的身子,一邊不斷親吻安慰,下身卻仍舊鐵杵一般的向上頂弄,反正碾壓他的敏感處。 終于,他身體劇烈一抽,guntang的jingye射在痙攣的后xue內,一股又一股,持續不斷的的擊打在rou壁上,同時他一把抽出沈辰鈴口上的金釵,抑制許久的性器終于哆嗦的噴出了jingye,漫天的高潮令沈辰舒爽得一下子喊叫出來。 這時,有一個黑衣人翻墻躍入院中,剛一進入,他便見到了兩人交媾的yin靡場面,大為震驚,直接呆立在院中。 沈辰推開了李肅羽,咳嗽了一聲,道:“江昀,什么事情?!?/br> 江昀回過神來跪下,一邊腦中翻來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馬上要被滅口了,一邊快速稟告道:“翼城急報,拓跋烈遭朔州軍圍困,五萬大軍全軍覆沒!” 沈辰和李肅羽立刻對視一眼,沈辰追問道:“那拓跋烈呢?” “暫時下落不明!”江昀不敢直視赤裸著身子的沈辰,低著頭拱手道。 待江昀告退后,沈辰抬頭望天,發現本來艷陽高照的日空轉瞬烏云密布,他輕聲道:“這長安城,要變天了……” 李肅羽歪著頭盯著他看,沈辰道:“怎么?在想拓跋烈到底有沒有死在那亂軍之中?” “不,我在想,那江昀身體精壯,下次可以喊他一起來cao你?!崩蠲C羽頗為認真道。 沈辰怒道:“李肅羽!你腦子里除了yin蟲沒有別的了嗎!” “誰說的,還有殿下呀?!崩蠲C羽一把將他抱起來,“來,我帶殿下先去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