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語冰的選擇(受傷H)
殷嶠跪在地上,接受著來自北周帝的審視。 北周帝走到他身側,湊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忍了那么久,為什么今天露出了功夫?因為沈辰?還是,因為曹語冰?” “陛下,殷嶠只是完成你的旨意?!币髰眢w抑制不住的抖了下,“這不是什么特別的武功,只不過陛下之前沒見過?!?/br> 自然是沒見過。 殷氏為了強迫殷嶠入宮,給他服用了大量的化功散,后來在宮中調教,他一門心思想殺人,宮人對他看管十分嚴厲,更不允許有半分用武的機會。 “那你方才這么好的機會,怎么沒有一刀殺了朕,讓朕見識見識?”北周帝摸著殷嶠白皙的脖頸,殷嶠臉色一白,低頭道:“殷嶠不敢?!?/br> 他目光一冷,手下收緊,殷嶠脖子一下子被他掐住動彈不得:“我現在覺得,似乎還是把你手腳筋徹底挑斷比較好?!?/br> 殷嶠克制住自己的掙扎,任由北周帝施暴,他呼吸逐漸變得艱難,臉色青紫,意識開始游離,直到,曹語冰出聲道:“陛下!” 脖頸處猛然一松,殷嶠軟軟的跪在地上,大口喘息著,他看到北周帝不滿道:“刺史大人,你又有什么事了?” “陛下,您之前許諾,若是臣勝任雍州刺史一職,就答應臣一件事情?!?/br> “這雍州刺史任期五年,你還沒上任呢?!北敝艿劾淅涞?。 “今日陛下不是當眾夸贊了臣,認為臣可以勝任嗎?當時陛下可沒說臣要做滿五年?!辈苷Z冰不動如風道,“何況雍州刺史風險極高,說不定臣哪天就死了,到時候也沒機會兌現報酬,不如現在提前預支?!?/br> 這嘴炮頗有沈辰遺風,果然是一丘之貉,北周帝只得道:“那好吧,你想要朕答應你什么事?!?/br> “陛下,我想要殷嶠?!辈苷Z利落道。 這話一出,沈辰與殷嶠愣住,北周帝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曹語冰,殷嶠是我宮里的yin奴,你之前還說不敢覬覦我的人呢?!?/br> “今日臣看他武藝高強,所以希望他能在雍州府做貼身護衛,以防各路刺客?!辈苷Z冰義正言辭。 “你這話就不實誠了?!北敝艿厶裘嫉?,“你想要什么樣的護衛,朕都可以給你去找,但———殷嶠是我愛寵,誰都可以給你,就他不行?!?/br> “陛下,您又三千侍奴,不缺望仙閣這一個?!辈苷Z冰回到,“天子一諾,當一言九鼎?!?/br> 北周帝仔細打量著他,良久,道:“這樣吧,我可以讓你把沈辰帶回去,如何?” 這話一出,曹語冰和沈辰頓時都呆住了,北周帝突然溫和仁慈得像是個大善人一般:“沈辰曾是你的主君,如今陷落在宮中為侍奴,飽受折磨,想必你也不忍?!?/br> “與其日夜擔心,還要千方百計為他脫罪,不如讓他早日離開梧桐宮?!北敝艿垩普T。 曹語冰看向沈辰,他披著衣袍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身上滿是血跡,敞開的衣袍露出乳環,映稱出他yin奴的身份。 但是……對不起了,殿下。 “陛下,臣還是想要殷嶠?!辈苷Z冰道。 北周帝目光掃過來:“你今日開口要去了,以后可沒這機會了。想清楚,你到底要選誰?!?/br> “陛下?!辈苷Z冰直起身子回稟道,“我與殷嶠為同門師兄弟,師父極為疼愛殷嶠,自他失蹤后時刻掛念。我在望仙閣認出殷嶠后,鄭大人將殷氏之事告訴于我,我想殷家已經族滅,殷嶠一人也翻不出風浪,而我師父年事已高,日夜盼望,還望陛下放人,了卻我師父心愿?!?/br> 這一番說辭,像是說給北周帝聽,又像是對著沈辰的解釋,唯有殷嶠,面色寒冷了起來。 北周帝沉吟許久,久到時間都仿佛凝固,最終道:“曹語冰,這次我答應你便是,但是,你要記得殷嶠是你預支的,在你任期沒有結束前,殷嶠只能是你身邊的侍奴,不能離開你身邊,若你不幸被殺,那么我是會把他帶回宮中的?!?/br> “是?!辈苷Z冰抬手道,“臣謹記?!?/br> 含元殿。 沈辰被常析治療好后,重新帶到北周帝面前。 北周帝手里捏著奏折,按了按眉心,道:“當眾殺人,你可真夠胡鬧的?!?/br> 語氣里已經沒有多少責備,沈辰心想這孫得遠果然就是個草包,殺了就殺了,北周帝其實并沒有多在意。 北周帝見他萎靡的跪坐在地上,無聊的扣著項圈上的項鏈,道:“離上次我罰你才過多久,又把自己搞的一身傷,讓我怎么盡興cao你?!?/br> “陛下不是喜歡見血么,這不正好?!鄙虺饺滩蛔』負舻?。 北周帝挑眉,一扯鎖鏈把他拉到身旁,伸手就去摸他的后xue,沈辰被北周帝壓著傷口,渾身都疼,不由得皺起眉頭。 二指插入后xue,攪動了沒多少下,習慣cao干的后xue就分泌出了腸液,腸壁緊緊吸允著手指,xue口一開一合,北周帝咬著他的脖頸,摳弄他的乳首,沈辰忍不住喘息起來。 “阿辰,你發現了沒有?!北敝艿蹨睾偷?,“現在你只要被男人一碰,就會氣血翻涌,想被人cao死你?!?/br> “我該說常大人的藥好嗎?”沈辰冷冷道,臉上卻一片潮紅,這冷若冰霜卻難克情欲的模樣,讓北周帝十分歡喜,他道,“只要你安心留在梧桐宮,我日夜疼你?!?/br> 他拉開沈辰的雙腿,徑直將勃發的陽具插入,隨后cao干了起來,沈辰呼吸粗重起來,緊緊閉上眼睛,由著腫大的性器在嬌嫩的后xue中來回貫穿,北周帝一邊拍打著他的臀部,一邊拉著他脖頸的鎖鏈,當真把他宛若泄欲工具一般狠cao,身下之人在疼痛下細細痙攣,腸壁毫無規律的蠕動著,不斷擠壓侵入的異物,這卻讓北周帝缺乏舒爽,粗長的性器更加深入,把囊袋都想要塞進去,發出激烈的“啪啪”作響的身影。 沈辰身體緊繃,脖頸后仰,下巴勾勒出倔強而動人的線條,胸膛劇烈起伏著,滲出的汗水順著身體曲線滑落,他感受到北周帝今日的不滿和生氣,似乎想要一股腦兒的傾瀉在他身上,每一次都狠厲挺進,盡根沒入,再是緩慢的抽出,延長在腸壁碾磨的時間。 偏偏他剛受了三刀六洞,傷口被壓在榻上疼痛難耐,只能無力的承受著狂風暴雨,他用力攥緊拳頭,咬緊牙關,除了偶爾逸出的呻吟,不再發出更多響聲。 今天北周帝的cao干格外漫長,他從正面cao完,又把沈辰擺成趴跪的姿勢繼續cao干,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狠,掐的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疼痛從下身傳到四肢百骸,一波有一波,他臉上蒼白起來,雙目緊閉,長睫被冷汗打濕,微微顫動,這種毫無抵抗躺在自己剩下,任由自己抽插而不斷顫動,令北周帝性趣昂然,他開始激烈的拍打著他的屁股,把臀部拍的緋紅一片,沈辰抑制不住呻吟起來,北周帝湊到他耳邊,噴了一口熱氣,低聲道:“阿辰,我讓你泄出來可好?” 他開始用力撞擊著沈辰的花心,每一次都狠狠碾壓著身下人的敏感點,讓沈辰發出綿長的鼻音,又順著他的脖頸一路啃噬,沈辰喘氣聲越來越重,睜開的雙眸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汽,如一汪深潭,看見就忍不住為他墜入著迷。 北周帝瘋狂的cao干著,沈辰身子越來越抖,終于,分身一抖,開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被無數次打擊下去的欲望全部發xiele出來。 北周帝也忍不住了,幾次大力撞擊之后,將jingye全部泄在他的體內。 泄精后的沈辰軟綿綿的躺在北周帝懷里,任由對方給他后xue塞上一顆銅蛋,將灌入的jingye全部鎖住,北周帝摸著他的肚子道:“這樣像不像有了孩子?” 沈辰斜了他一眼:“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給你生?!?/br> “我對女人那是沒興趣了?!北敝艿蹖⑺掳吞?,就要去吻他,沈辰一個扭頭避開了,北周帝道:“你這身子都被我cao熟了,還假正經做什么?!?/br> 沈辰沒有說話,北周帝要道:“你看你,說是名聲顯赫的陳國太子,在我這宮中做了幾個月禁臠也無人來救,就連曹語冰,我給他機會,他都要一個沒用的殷嶠,也不要你?!?/br> 沈辰聞言冷哼一聲:“這本就是你故意的,不用拿殷嶠來激我?!?/br> “哦?你是說殷嶠是我安排的?”北周帝道,“那可沒有,在殷嶠本來就是招待望仙閣的yin奴,他恰好被曹語冰看到罷了?!?/br> 殷嶠出身殷氏,以他來招待北周官吏,本就是震懾世家的意味在,沈辰自然也明白,只是—— “你千挑萬選了曹語冰做你的雍州牧,自然把他調查的干干凈凈,怎么會不知道殷嶠是他同門師弟,曹語冰若是不開口問你要殷嶠,看著殷嶠身死而明哲保身,你倒是會后悔了!”沈辰道破北周帝的心思。 北周帝摸著他的長發,道:“殷嶠是他的師弟,那你呢?你曾經把他提拔為郢州刺史,委以重任,他對你獻上忠誠,誓死守城,這樣的君臣情誼,比不過一個普通的師弟?” “更不要說,你在這飽受折磨,任人踐踏——” “夠了?!鄙虺酱驍嗔吮敝艿鄣脑掝^,“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br> “沈辰,你不敢看我?!北敝艿蹖⑺槹饣貋?,“為什么?是因為曹語冰真的改換主人,效忠我大周皇室令你傷心,還是——” “他知道你其實根本并不危險呢?” 北周帝目光如炬,似乎想要看進沈辰心底,這端詳意味的目光令沈辰大笑了起來:“北周皇帝陛下,你是變態,但我不是——如果我能夠逃脫,為什么要在這里任由你折磨?” “我和曹語冰確實曾生死相交,但他現在是你北周臣子,他若真是只知忠誠之人,當初郢州他就救走我了?!?/br> “再者,與其說他知道我沒有危險,不如說他知道你不會殺我,僅此而已?!?/br> 北周帝的目光在他臉上浚巡,似乎想看出這張風輕云淡的表皮下的真正內心,過了一會,北周帝方才挽起他的頭發,吻了下道:“阿辰,莫傷心,以后我疼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