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發現了(木馬,鞭打囊袋yinjing,緬鈴)
梧桐宮 沈辰赤身裸體,蒙著眼睛騎在一具三角狀的鐵木馬上,口中塞著翡翠玉勢,雙手被項圈所垂下的銀鏈鎖在身后,胸前乳環換成了銅質鈴鐺,隨著腰肢搖擺叮當作響,分身則被釵環鎖住捆縛在小腹前,囊袋被左右銀環束縛得鼓鼓囊囊。 馬背細窄光滑,他不得不使勁夾緊雙腿才不讓自己滑落,卻讓三角狀的鋒利邊緣就深深切入下身,壓迫著嬌嫩的xue口和囊袋。 而更可怕的則是埋入他后xue的假陽具,這具裝載在木馬上的鐵質圓柱套著布滿細密毛刺的羊眼圈,當強壯的侍從們用機關cao縱陽具在后xue高速抽插時,粗硬的毛刺將腸壁每一寸褶皺都cao開,深深扎入嬌嫩的內壁,攪得后xue又疼又癢,恨不得有粗壯炙熱的木棒狠狠捅入,緩解這撓心一般的瘙癢。 另有兩名侍從正一前一后的拿著長鞭責打著他的前胸和背部,凌厲的長鞭卷過白皙細嫩的皮膚,烙下一道又一道鮮艷的紅痕,胸前鈴鐺被抽打發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響,沈辰扭擺著身子想要躲避鞭子,卻讓馬背細窄的邊緣更加深入,切割著脆弱的下體。 而這一切的發生,都是因為北周帝在召他侍寢的時候,發現他的環釵有被私自取下來過,沈辰不知北周帝為何會發現——明明李肅羽取下后又依樣裝了回去,但既然被質問,他也只能認下是自己無法忍受情欲而解開的。 北周帝則道,既然身子如此yin賤,自當受木馬懲戒,讓人搬來了木馬,告訴他等到他看完奏折,才會放他下來。 此時已經三個時辰過去了,沈辰騎在木馬上昏昏沉沉,身下機關不知疲憊的運作著,抽插帶來的過分酥癢令他臉色潮紅,滿臉情欲,不間斷的鞭打和下身遭受的鋒利切割又疼痛不已,將他從沉淪的情緒中拉回。 就這樣,他在這刑罰中逐漸體驗到異樣的快感,從含糊嗚咽著躲避鞭打,到開始柔軟的呻吟,漸漸迎合甚至追隨了長鞭,每一鞭下去,都引起身體一陣戰栗,后xue分泌的大量情液開始浸濕馬背,順著腿根流淌下來,在下方地毯上暈出一團暗色的水跡。 北周帝放下奏折,走過來狠狠擰了一把他的乳尖,冷冷道:“懲罰也可以這樣下賤,yin蕩的陳國娼妓!” 他用力拉扯著沈辰分身上的玉莖環,疼的沈辰嗚嗚叫喊,滿臉痛楚,流露出脆弱的神情,北周帝眸色一暗,命人將他放下來,捏著他的脖頸,將碩大堅硬的roubang猛地cao入他的后xue。 甫一進去,就感受到后xue水潤滑膩,滿是情動時的愛液,他一邊將沈辰按在地上大力cao干,一邊又拿著玉勢捅著他的喉嚨,道:“沈辰,我看你這身子已經習慣了cao干,若是放你回陳國,你怕是要忍不住爬上陳國國主的床了?!?/br> 沈辰已經深陷情欲,他喉嚨被玉勢捅的干嘔,雙手束縛在身后,伏在地上由著北周帝在他身上馳騁縱橫,肆意攻伐,北周帝roubang堅硬guntang,每一次抽插都狠狠碾壓在過分酥癢的內壁,每一寸、每一個褶皺都被roubang一一cao過,把腸壁擠占的滿滿當當,爽得他腳趾卷起,下身不由自主的在地上摩擦起來,發出yin蕩的叫喚聲。 北周帝見狀,一邊拿銀簪抽插起他的鈴口,引得身子顫抖,后xue一縮一縮,一邊越發兇狠的抽插,在幾十下后,白濁的jingye一股一股被射在沈辰體內,將yin蕩的后xue灌滿。 沈辰被解開蒙眼布,拿出口中玉勢,跪在北周帝面前,北周帝踩著他的分身,道:“知道錯了嗎?!?/br> 沈辰艱澀得道:“知道了?!?/br> “你這么yin蕩的身子,我覺得這環穿一個不夠,還得加二個、哦、不、干脆在這也穿一個,到時候,你想尿都得求我?!?/br> 北周帝腳下用力,沈辰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道:“皇帝陛下這么繁忙,還要管一條狗撒尿么?!?/br> “也是,那要不這樣,別麻煩了,干脆……把這個roubang和兩個囊袋,干脆整個切掉吧?!北敝艿勰笃鹚姆稚淼?,“反正,你這輩子也沒機會用到了不是?!?/br> 沈辰身子一僵,神情漠然了起來,連周身都冷了三分,北周帝捏著他下巴,道:“小賤人,怎么,不裝了,剛才不還是想我插你xue嗎?!?/br> 沈辰雙手被綁著,身子的命脈也在別人手里,他垂眉道:“我這條命都在陛下手里,想如何不都是陛下一時興起,哪里還有裝和不裝?!?/br> 北周帝仔細的盯著他看,像是想從他的話里看出什么端倪,最后,只是把沾染著jingye的陽具送過去,命令道:“舔?!?/br> 沈辰此時情欲已消散,對著嘴邊腥味的陽具流露出一絲嫌惡的神色,這一遲疑,北周帝抬手就是二個巴掌,冷眼道:“果然是養不熟的狼崽子?!?/br> “來人,把他吊起來?!?/br> 一旁的侍從趕緊將沈辰拖起來,擺上刑架將他鎖上去,雙手高高吊起,雙腿拉開捆綁在側,露出整個后xue和分身囊袋。 “上面的嘴記不住,就讓下面的嘴給你長記性吧?!北敝艿鄣?,瞥了一眼侍從捧來的圓盤,上面放著紫檀木木板、纏著銅絲的藤條、光滑的竹板和九節鞭等等刑具,“先用板子把這小東西抽腫了,再用鞭子把xue口給打爛了吧?!?/br> “是?!?/br> “哦對了,你既然喜歡忍著,那就幫你把上下嘴都堵上?!北敝艿鄣?。 他語氣平淡,仿佛是在吩咐一件些微不起眼的小事,侍從重新把玉勢塞入沈辰口中,又怕他吐出來,用綢布綁住了嘴,又拿起一枚鏤空的金絲緬鈴,塞入不斷張合吸允的后xue。 沈辰后xue灌滿jingye,熾熱guntang,緬鈴一進去就嗡嗡的大力震動起來,他立刻反射性的收緊后xue,卻使得腸壁更加嚴密貼在緬鈴表面,一時間,xue口內外產生了強烈的共振,刺激得沈辰渾身一抖,心底升起一股快感。 但沒等他細細體會緬鈴的精妙之處,侍從已經擺好陣勢,兩人一左一右,拿起紫檀木板對準他的囊袋猛地抽去,木板沉重,一板子下去沈辰立刻發出含糊的慘叫聲,差點一口咬碎嘴里的玉勢,而沒等他喘息,木板子接二連三的抽了下去,發出“噗噗”的皮rou拍打沉悶之聲。 沈辰疼的不行,卻因為口中玉勢和綢布封住聲音,只能發出模模糊糊的呼喊,打過二三十板后,囊袋已經由紅腫變得紫里透黑,而表皮卻一點未破,端的是油光蹭亮,布滿青筋血絲,緊繃得像一塊即將爆裂的豬皮球。 侍從摸了摸兩個囊袋,露出滿意的神色,轉而又捏起他的分身,換了竹板,第一下就狠狠的敲擊在他入了釵的鈴口之上! “嗚!嗚嗚……!”分身是最脆弱不過的部位,被重力敲擊之下沈辰發出小獸般的悲鳴聲,而侍從毫不手軟,繼續扶著他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從鈴口敲擊到莖身,每一竹板子都抽出一道血紅印子,抽得yinjing不由自主的縮起來,卻因為有銀釵,只彎曲了些微的弧度,直挺挺得受著刑罰。 這聲聲敲擊入骨,痛徹心扉,痛的沈辰頭皮發麻,不做他想,身體激烈的扭動似乎要掙脫鎖鏈,手腕腳腕在拼命掙扎下勒出深深的紅印。 當竹板子抽完yinjing后,侍從又拿起銅絲藤條,仔仔細細、四面八方,不斷變換著位置重新抽打了一遍yinjing,保證每一處,每一面,每一道皺褶都被打到,一直到分身徹底腫成紫色,才道:“陛下,再打就廢了?!?/br> “嗯,那就換xue口吧?!?/br> “是?!?/br> 此時沈辰已經渾身都是汗水,如同水里撈出來一般,他無力的躺在刑架上,雙目渙散,意識仿佛要遠去,侍從見狀,拿來一盆鹽水往他身上澆去,鹽水瞬間流入背部、胸前和分身上的傷口,令疼痛增大十倍不止,刺激得沈辰發出一聲慘叫,重新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北周帝此時正抓著身下yin奴的頭發,一邊抽插著yin奴的喉管,一邊高深莫測的看著他。 宇文軒! ——若有來日,我必要殺了你! 他咬著玉勢,雙目通紅,用全身的意志力忍耐著傷口的疼痛,但就是這份凄慘又美麗至極的模樣,看得北周帝眸色深幽,更用力粗暴的cao干著身下yin奴。 侍從重新調整了銀鏈,將他后xue高高抬起,展露對著北周帝,后xue因含著緬鈴,并未閉合,微微張開,能夠清晰看見里面蠕動的媚rou。 “啪”的一聲,長鞭隨破空的厲聲而至,一鞭正中微開的xue口,沈辰身體一顫,沒等他喘息過來,嗖,嗖,嗖,長鞭接踵而至,鞭鞭不落空,抽的xue口頓時紅腫起來。 沈辰后仰靠在刑架上默默承受著鞭刑,他被玉勢封口,連大口喘息都做不到,渾身疼痛的痙攣抽搐,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了下來,這時,侍從忽然一鞭抽入他的xue口,里面的緬鈴受到撞擊,頓時強烈的震動起來,發出嗡嗡的蜂鳴聲,下一鞭,又恰巧抽入xue口! 沈辰對上一直注視著他的北周帝,這才明白,他就是故意的! 緬鈴在這一鞭又一鞭下,在后xue內高速旋轉,發出劇烈的共振,沈辰在這內外xue口的雙重夾擊下,終于不堪承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