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宮的秘密(口侍,玉勢,yin奴)
“阿辰、阿辰、答應母妃,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好嗎?” “星明,江湖也好,宮廷也罷,師父只愿你按自己意愿而活,不用顧忌我們!” “殿下,陛下對你的疑慮一日比一日深,還望你早日決斷,以免重蹈趙家覆轍??!” “吾等愿為公子驅使,只要公子一聲令下,我們自當將建康奉上!” 沈辰在夢境中掙扎醒來,他望著頭頂五彩金邊的幔帳半天,方才想起來自己在北周。 勉強撐起身體,下身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后xue像是被什么堅硬冰冷的東西堵著,充滿了滯脹感,伸手摸去,竟是一支翡翠玉勢。 “嘖,這什么鬼?!鄙虺絼傁氤槌鲇駝?,屏風后一個人影匆匆過來道:“安平侯,這個不能取出來!” 沈辰拉起滑落的被子,抬頭看向來人。 這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年輕男子,黑發及腰,膚白勝雪,一雙丹鳳眼勾人心魄,他穿著梧桐宮人一樣的寬大衣袍,赤裸的雙腿在衣擺下若隱若現。 “你是?”沈辰緩緩問道。 “我叫宇文煥,你傷口有點深,來,我扶你起來?!庇钗臒ㄉ锨靶⌒牡陌阉銎饋?,又拿來枕頭墊在他的后腰處。 宇文煥,這不是北周國的五皇子的名字嗎?但這身裝扮? 宇文煥讀出沈辰的心思,道:“如你所見,我是北周國的皇子,但也是梧桐宮的侍人,說的直白點,就是侍奉陛下的人?!?/br> 沈辰一驚,好家伙,本以為這北周皇宮父子相jian是各國主拿來嘲諷宇文軒的流言,沒想竟然還是真的了? “安平侯初入宮中,陛下擔心您不習慣,所以特遣我來照料?!庇钗臒ㄋ剖菦]有察覺沈辰的異樣,走到一旁,將堆在地上的點心盒子、藥材、綾羅綢緞、書籍珍玩一一展示:“陛下賜月白殿給到侯爺,我先配了這些物件,如果還有需要,隨時可以加?!?/br> “侍從我精心挑選了會做事又不多嘴的,現如今都在殿外伺候,等有空了你再召喚不遲……”宇文煥見沈辰盯著他若有所思,道,“安平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我在想,該不會太子真的也是陛下的男寵之一吧?”沈辰冷不丁道。 宇文煥先是一驚,隨后臉色煞白,他緊張的看了下左右,小聲道:“安平侯,你這話可千萬不能再說,萬一被陛下和太子殿下知道了,可饒不了你!” “吼,看你這模樣就是他倆——”沈辰還沒說出有一腿,立刻被宇文煥捂住嘴巴,他嚴厲道,“安平侯,你再這樣說,我們都活不過今晚!” “好了好了,不提就不提?!鄙虺教址?,心想下次直接問他們兩個不就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對太子殿下說了那番話,豈不是戳中他的痛腳? 那我不會被暗殺吧…… 沈辰胡思亂想著,宇文煥已經重新收拾了心情,道:“侯爺身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還好只是鞭傷和撕裂傷,沒什么事,將養一陣子就好了?!?/br> 沈辰抽動著嘴角:“我都快被劈成兩半了還沒什么事?” 宇文煥笑了笑:“侯爺,陛下對你已經是極為溫柔的了。他每次召人侍寢,必要見血,又加之天賦異稟,一晚上下來都要抬走好幾個呢?!?/br> “當初我侍寢的時候,每晚必然受傷,但第二天還是要繼續承歡,哪里可以休養,不也這么過來了嗎?” 沈辰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表情,心想這北周國上下果然都是變態,宇文煥又道:“你放心,后xue的傷我每日都會來為你上藥,都是頂好的藥材,很快就能愈合?!?/br> “……這就不勞煩殿下了,上藥就我自己來吧?!?/br> “不用喊我殿下,你叫我阿煥就好了。這后xue自己不好上藥,你不用害羞,陛下派我來就是擔心你不讓旁人上手?!彼赞o溫柔,忽然想起方才那幕,拍手道:“哦對了,梧桐宮的規矩,環釵玉勢需得齊全,所以你可不能拿下后xue里的玉勢了?!?/br> “那若我拿下了怎么辦?”沈辰挑眉道。 “侯爺,陛下說你身份尊貴,只讓我來教你,但若不愿聽從,多的是調教的法子,到時候被弄的損傷心智又遍體鱗傷,有何好處?”宇文煥認真道,“何況這玉勢涂著滋養的藥膏,既可以讓后xue加速恢復,又可以幫你擴張,方便下次承歡呢?!?/br> 他站起身來,撩起衣擺,只見他下身也是鎖著玉莖,芽兒入了釵,后xue口有隱隱約約的白玉玉勢,垂下翠綠色的絡子:“我給你用的是最小號的玉勢,等適應后,會逐漸加大到可以容納陛下分身的尺寸,也算循序漸進?!?/br> 他拉著沈辰的手去摸他后xue:“你看我這個,是不是大了許多?” 沈辰本能的抬手躲避,宇文煥見狀放開手,笑笑道:“我知道侯爺一時不太能接受,但以陛下對你的喜愛,之后必然夜夜臨幸,還是早些習慣為好?!?/br> 他臉上是無懈可擊的笑容,但語氣卻有些落寞,隱約有著幾分悲涼,幾分欽羨。 待宇文煥離開,沈辰從榻上艱難的起身,他伸了伸懶腰,強忍著后xue的異物感,披上外袍來到殿外。 這座名為月白的宮殿雕欄玉砌,卻十分清冷,左右空無一人,他來到池塘邊,水中盛開著一朵朵姿態各異的蓮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碩果累累,有的則已枯萎敗落。 隨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遠處一朵不起眼的小荷花上,它的花瓣潔白如玉,花里托著深綠色蓮蓬,蓮蓬向上的一面有許多小孔,小孔上偶爾冒著不起眼的小泡泡。 沈辰瞇起了眼睛。 梧桐宮。 赤裸身子的沈辰跪在地上給北周帝做口侍,他雙手被繩索捆縛在后,后xue里插著玉勢,分身與囊袋被環釵束縛,頂端點綴的珍珠潔白耀眼。 殿中央跪著七八個男子,他們皆被鎖在刑架上,趴跪在地,臀部高翹,承受著來自身后的鞭刑,發出此起彼伏的yin叫哭喊聲。 北周帝陽具碩大,沈辰吞咽不進,只是用舌頭費勁舔舐著,又毫無技術,北周帝被舔的難受,放下奏折,道:“阿煥給你看的書你沒看?” “看了……”沈辰含含糊糊的答道。 “那怎么這般毫無長進?”北周帝道。 沈辰暗自翻了個白眼,口齒不清的答道:“我比較笨,學的慢?!?/br> “聽說星明劍年少就在江湖嶄露頭角——這口技總比沖霄劍法好學多了吧?”北周帝慢條斯理道,“沈辰,我念你后xue有傷未愈,才讓你舔出來,要是做不到,我不介意再把你的xue插裂一次?!?/br> 沈辰后xue方才將養了幾天,每日上藥解手都十分難受,若真向上次那樣大cao大干一晚上,恐怕真的得cao爛了。 沈辰只得老老實實開始舔舐,好在他歷來過目不忘,此時一邊回想起春宮圖上口侍訣竅,一邊開始打開嘴巴,盡可能把陽具全部吞入,再強忍著作嘔的沖動,讓guitou抵上喉管,緩慢擺動起來,讓陽具每一次都撞擊到他的咽喉,舌頭則靈巧在roubang上打轉。 這下北周帝被他弄的半身酥麻:“這么會吸!” 他抓起沈辰的頭發,開始不管不顧的抽插了起來,沈辰嘴巴大張著,喉嚨被當做后xue那般發泄使用,每一次都狠插到到底,噎得眼淚鼻涕一把,等到北周帝差不多的時候,他把沈辰推到一邊,喊來跪在一側的侍人。 一位柔弱無骨的少年上前,北周帝拉開他的雙腿,毫無潤滑的粗暴插入,少年慘叫一聲,下身被撕裂得頓時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北周帝卻愈加興奮,大力cao干了起來。 沈辰跪在一邊,聽著耳邊少年不斷的慘叫聲,從高亢痛呼到逐漸微弱,最后悄無聲息。 他抬起頭,見侍從靜悄悄將昏死的少年抬走,又將滿是鮮血和白色jingye的床鋪換上新的,仿佛什么事情也沒發生過。 北周帝召了召手,侍從拉著沈辰脖頸上的鐵鏈,將他拖到了北周帝的腳邊。 北周帝將他抱起放在腿上,拉扯著胸前的乳環,道:“看著害怕了?” 沈辰暗自攥緊了拳頭,沒有說話,北周帝摸到他后xue,將玉勢抽出來,只見上面沾滿黏液,滴滴答答,他調笑道:“小浪貨,怎么這么多水?” “這玉勢上抹了催情的藥,有水才是正常的?!鄙虺脚ぶ?,“如果換做陛下,說不定水比我還多呢?!?/br> 北周帝目光冷了三分,他把玉勢插回沈辰后xue,狠狠的向深處頂弄,道:“小浪貨,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什么都說了?” 沈辰猝不及防的叫了一聲,隨后抿緊嘴唇,任由北周帝如何用玉勢抽插也不再發一聲,北周帝見他倔強,捏著他的臉扳向殿中央的yin奴們,道:“沈辰,你要還是不聽話,這就是你的下場?!?/br> 這些yin奴被喂了春藥,滿身潮紅,臀部、背部、下身被鞭打的血痕累累,但每個人都還是一臉歡愉享受的模樣。 忽然,沈辰目光落在左側的一名年輕男子身上,刑官正拉起他的頭發,拿鋼針刺入他的乳首。 “等下、這是——”沈辰有些不敢相信,遲疑道:“青、青霜公子?” 北周帝隨著他的目光看去,恍然道:“也是,你應當是認得殷嶠的?!?/br> 青霜劍喬冰河出自朝歌門,以劍術成名江湖,沈辰第一次見到他時,一襲青衣,高傲矜持,一人挑落數十余魔教弟子,風華絕代,令人驚艷。 只是前年忽然被傳失蹤,連朝歌門也無人得知他的下落。 原來……他是北周殷氏的人。 “之前我對殷氏下手,滅了他們好幾房,殷氏為保全剩下的族人,將他捆了獻給我?!北敝艿蹞崦虺降念^發道,“他初入宮時桀驁不馴,不是想自盡就是想殺我,我可花了好大力氣才調教成這樣?!?/br> 沈辰看著殷嶠赤裸的跪在地上,乳首被捏著刺入長長的鋼針,卻不知疼痛,滿臉情欲,雪白的身軀隨著鞭打搖擺扭動,發出嗚咽yin叫之聲,心底泛起了一陣涼意。 “怎么了?”北周帝察覺到他的異樣。 “沒有,我只是想起,北周殷氏最后不還是被誅了九族?”沈辰收斂起了神色道。 “那當然,這殷嶠固然是絕色——但他們以為我是商紂王嗎?”北周帝眼底盡是嘲諷,“人自然是收了,但是,不妨礙我把他們滅了干干凈凈?!?/br> “這殷氏根基不如王謝那般門閥深厚,偏還要打頭陣,處處與我作對,我若不滅了他們,這大周皇帝的位子如何坐?”北周帝道,“也算是給其他人敲山震虎罷了,不然,我宮中怎么會有這么多侍人?” 沈辰心中微動,他仔細的看了看殿中央的yin奴:“所以這些人,都是……” “你猜對了,這些都是不愿低頭的門閥公子,個個眼高于頂,不把朝廷與百姓放在眼里?!北敝艿壅Z氣冷了下來,“所以我把他們都抓了過來,調教的只知在男人身下挨cao,平日里放在梧桐宮里拷打取樂,節慶的時候,把他們放在宴席上,誰都可以上去cao弄——也給那些老東西們看看,這大周,到底是誰的天下!” 北周帝面露暴戾,這北周朝堂歷來由門閥大族把持,侵占良田,迫使良民為奴,豢養私軍,建造國中國,無論皇帝如何更替,世家的地位永不可破。他自登基后一直決心剪除,然世家根深蒂固,雙方爭斗數十年,也不過如今堪堪平衡而已。 “阿辰,你可覺得我心狠手辣?”北周帝問道。 沈辰搖了搖頭:“門閥世家敲骨吸髓,為江山為百姓,自當鏟除?!?/br> “哦?我本以為你會為殷嶠抱不平呢?”北周帝道。 “你折辱他的法子我雖不能贊同,但一國有一國的計謀,你為的是北周,我有什么好說的?!鄙虺降坏?。 北周帝嘴角上揚,語氣輕快的道:“阿辰,你說你要是效忠于我該多好,我們必然是一對齊桓公與管仲?!?/br> “那不好意思了,我只想做荊軻,找機會把你給刺殺了?!鄙虺讲豢蜌獾牡?。 “阿辰這般狠心嗎?看來我只能把你調教成yin奴,鎖在榻上日夜cao干,免得真讓你刺殺了我,落得五馬分尸的下場呢?!北敝艿勰罅四笏娜榧?,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