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控欲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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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 “4、5……6……” “嗯……” “10……11,12……” “哈……唔……” “15,16……唔?吐出一顆就罰兩顆哦,所以是16、17、18……” “呃,主人……太撐了……”汗水順著男人英挺的鼻梁滑下,滴落在席子上,他的臉漲的通紅,五指抓著席子一動也不敢動。 “嘖,又吐出一顆,兩顆了……” “主,主人……呃!……哈,已經……已經滿了……”寧非吃力地說,他看不到的后xue被一顆顆黑白棋子撐的門戶大開,翻了倍的四顆棋子幾乎是強行鑲嵌進擠擠挨挨的棋子間,又一次次頂到那個酸軟處,xuerou自發地收緊,擠壓著滑膩的棋子。 “唔……呃哈……” “干什么?!鼻乩璧穆曇衾涞仨懫?,手掌卻是毫不留情地抽了那個不聽話不斷翕動著的軟紅處,發出‘啪’的一聲,同時響起的還有棋子的摩擦聲和男人低低的悶哼聲。 “含住了?!敝父乖诨伒鸟薨櫶幋蛑?,感受著細細的抽動?!坝涀?,掉出多少,就吃進去雙倍?!?/br> “……是?!睂幏锹曇粑⑦?,不得不收緊括約肌。 “好了,陪我出去走走,看看我的魚上鉤了沒?!?/br> 寧非目光一滯,看向秦黎:“屬下……屬下要這樣,走到湖邊?” “嗯哼?怎么?這點陪我的時間都沒有了?” “怎會……只是,只是那些……棋子……” “棋子怎么了?這可是你的懲罰?!鼻乩枰徽f到懲罰就理直氣壯起來,“為了看清你有沒有偷懶,不許著褻褲?!?/br> “……”寧非起身地動作都僵住了,飛快地抬頭看了一眼秦黎,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那分明是看好戲的眼神。 他能怎么辦,主人想要的大概就是看他窘迫的無助的模樣,若是不讓他看夠,想必還會有更羞恥的事等著他,倒不如乖乖執行。 所幸這一帶并沒有旁人,只是走路涼颼颼,風拂過濕潤的那處都像刻意的刺激,為了不讓更多的棋子掉落出來,寧非真正體會了一把夾緊屁股走路的感覺。 可偏偏秦黎不會讓他如愿,快到湖邊的時候,好像魚兒真的上鉤了,他拉著寧非快步跑過去,一扯起釣魚線,還真有一條三四斤大的花鱸魚上鉤了。 “我要吃烤魚?!鼻乩栌淇斓貙Ⅳ~放進桶里,抬頭一看寧非那微微佝僂著腰,抱著肚子的模樣,頓時給逗笑了?!昂镁脹]嘗嘗我家夫人的手藝,今天可要好好做哦?!?/br> “……是?!睂幏切闹袩o奈,他今天是注定要光著下身在這片活動了。 “如果不好吃的話……”秦黎眼睛微瞇,語帶威脅:“我可會再釣一條來讓你‘吃’下去的?!?/br> 寧非接過水桶的手忽然打滑,險些失手摔落,他臉色一清,有些不確定地看向秦黎。 “你沒想錯,就是這個吃。怎么?迫不及待?” “怎會!主人不要……”寧非飛快的否認:“屬下這就為您烤制?!?/br> 秦黎看著飛快轉身去生火的男人,終于繃不住臉‘噗……’一聲笑開了。 寧非自然聽到身后的笑聲,雖然被秦黎話里的意思嚇到,但是更多的還是為終于讓他重新開心起來松了口氣。 寧非如今也正值男性身體機能的巔峰時段,自與主人成婚后,便只與主人親近,絕不會因為開了葷身體渴求而自己私自泄欲。 這段時間忙的秦黎看他的眼神都帶譴責控訴,他自己何嘗不是憋得慌,有時候草草為主人疏解,反而忽略了自己。 如今這棋子在體內隨著他的動作互相摩擦擠壓,他早已經腿軟無力,就蹲在湖邊洗魚這一會兒功夫,他就因為努力收縮后庭的肌rou群而自己把自己折騰的面紅耳赤,呼吸凌亂。 等擺弄好一切,魚兒架在火上烤時,寧非終于忍耐不住,走到秦黎面前。 秦黎此時自然舒服地坐在樹下欣賞夫人的忙前忙后,看著寧非雙膝落地跪在他面前,他只是興味的挑挑眉,沒有吱聲,就等著看男人求歡的模樣。 寧非被秦黎的目光注視得臉龐更紅,然而他此時也有點破罐子破摔,雙手撐在秦黎身側一步步爬到他面前,雙唇試探著觸碰秦黎的唇。 “夫人就只會這樣接吻?難道是為夫沒教好你?可要再調教……”最后的尾音被驀地壓上來的唇截住,這一次親吻的力度明顯帶著急切與粗魯。 秦黎勾著唇角順著男人的意思微微開啟,任他探入口中翻攪吮吸。 “唔……呼,主人……”男人的聲音低啞性感,“您不想要我嗎?” 秦黎垂下眸,看著他自己把自己折騰的有些紅腫的唇,笑意更深:“夫人的身體任何時候都吸引本座,怎會有不想要的時候?” 說著,雙手緩緩摩挲著男人敏感的后背,感受著隔著布料傳來的微微顫栗,又不急不徐地用指甲戳碎了一顆掛在他臉頰的汗珠,帶著破碎水流緩緩滑過下顎,又將它帶到脖頸,留下一道濕痕。 指甲刮在皮膚上不輕不重的力道反而帶起了一陣瘙癢,寧非喉結滑動,吞咽著干澀的喉嚨,等待著他這位主子更進一步的賜予。 然而秦黎卻在摁壓了片刻凸起的喉結后,收回了手指。 “魚焦了?!鼻乩璧脑捲谶@個時候淡定的過分,陷在情欲的折磨中的男人睜開迷蒙的雙眼,似乎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秦黎的意思。 “怎么?忘記我先前說的了?”秦黎的表情有些無辜,“我辛辛苦苦一下午釣的魚,只是想嘗嘗夫人的手藝而已,竟然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 寧非:……… 無言的對視片刻后,寧非終于崩潰地說:“主人是不是厭倦屬下了?” “這話從何說起?” “您……您都這樣了?為什么不要屬下服侍,屬下,也想,想極了主人……” 秦黎沒有吭聲,片刻后還用眼神示意寧非繼續:“想極了我什么?怎么不說了?” 寧非:“……” 好委屈好抓狂有沒有?!為什么他的宮主這么表里不一,就非要他說吃那些羞恥至極的話。 “想主人進來?!?/br> “進哪???寶貝你這樣不行,勾引人不帶你這樣話講半句還要我去猜的?!?/br> “……”寧非很想擱挑子不干了,閉了閉眼,將臉埋入秦黎頸側,低低地說:“求主人進到……屬下身體里來,就……后面,屬下真的,真的極想主人的……roubang?!?/br> 說完那露出來的耳朵已是紅的滴血。 “真是的,就這點小要求也值得你這么糾結,不就是想被cao入saoxue嗎?本座何曾拒絕過?!鼻乩柽€嗔怪地說。 寧非無言以對,他真的sao不過秦黎。 雖說他沒有體會過跟別人談情說愛,但是也多少見過一些夫妻間私底下的模樣,從前執行任務多的是去人屋內行刺或者探查消息的,可也沒見人家做丈夫的這么……這么戲弄自己的夫人。 寧非實在無法子了,蹭了蹭秦黎的衣襟,哽咽地說:“主人……cao我?!?/br> “屬下真的,很想要您……” 秦黎心滿意足地摸了摸寧非的頭發,將他拉起親了一口,說:“好,不過魚焦了,懲罰還是要領的,我知道你一貫是嚴于律己?!?/br> 寧非眼中的濕意更甚,揪著秦黎的袖子久久無言,幾乎是耷拉著頭跟著秦黎回屋舍。 “主人……真要用……魚???”寧非還有些不信,三四斤的魚得有多大,哪有那么多的空間,可是秦黎的表情又不似玩笑,他都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嗯哼?害怕?”秦黎將寧非一把拉入懷中,手指自下而上輕松地探入,感受著棋子們擠壓著手指,緊的發疼。 “呃啊……”寧非仰頭軟下身子,攀著秦黎的肩,中空的下身十分方便秦黎玩弄,他氣息混亂地求饒:“主人……魚不行的……求主人饒恕……” “作為本座的夫人,自然是可以饒恕的?!鼻乩枰活w一顆撥弄著那些棋子,被按壓的松軟的xue口終于裹不住地又吐出了幾顆,寧非幾乎是立馬僵住了身子,屏息看著秦黎,生怕他說出雙倍懲罰。 不過這一次秦黎顯然不打算再玩這個,瞥了一眼滾到地上的黑白棋子說:“不如這樣,我給你選,當然……用你的身體選怎么樣?!?/br> 寧非茫然地看著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秦黎自抽屜中抽出一盒精美的盒子,打開后上面一排形狀特異的玉器小玩意兒,若不要去想這些東西的功能,一件件真心做得十分精美,可以說是一個價值不菲的裝飾擺設。 “好看嗎?” 寧非硬著頭皮,還帶著一點希冀地問:“主人,這些是……???” “自古就有茶寵,咱這個……不如叫xue寵!” 寧非眼神發直地看著這些東西說不出半個字,他是真的被自己這位宮主給破防了,‘xue寵’什么的,也太污人耳朵,他也不是封建衛道士,平日里對宮主的做法雖然羞赧但是也是極度配合的,但是這個命名……真的讓他恨不得把這些東西全部用內力震碎再也不見。 “怎么了,不好聽?” “宮主不可,有辱斯文?!睂幏谴蟾攀俏飿O必反,此時反而麻木了。 “啥?”秦黎險些要掏掏耳朵,這么古板的話竟然出自他家夫人的口,“那你到說說,叫什么?!?/br> “……”寧非無奈的閉了閉眼,他真的不想為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命名。 秦黎欣賞夠了寧非的羞窘哦終于大發慈悲地說:“都怪你轉移話題,險些忘記了懲罰游戲?!?/br> “所以……主人是想要……”寧非抬眼看向秦黎,見他對著那些抬了抬下巴,說;“黑子為單數,白字為雙數,咱們用哪個就問問你身體了怎么樣?” 寧非頓了一會兒,驟然起身去了側間,片刻后紅著臉回來跪在秦黎面前,雙手托舉著一把油亮的鞭子,垂頭說:“屬下將那些……棋子都排了,分不清白子還是黑子了,屬下知錯,請主人責罰?!?/br> 這是覺得挨鞭子都比這樣的戲弄好受嗎?秦黎意味不明地看了看鞭子,倒也不生氣,撥了一下那些圓的長的小寵,慢吞吞地說:“既然都不知道是哪個了,就一并全用過去吧?!?/br> 寧非驀得抬頭看向他,“主人……屬下……” “嗯?怎么?” “屬下……遵命?!?/br> “對了,鞭子是你自請的,自然不能落下?!?/br> “……是?!?/br> “那么起來,趴上去?!?/br> “雙腿分開的再大一點?!?/br> “不順手,再翹高?!?/br> “嘖,自己塞進去?!?/br> “唔……” “呃啊……主人……漲……” “待會兒你就喜歡了?!鼻乩栌滞屏艘话?。 “哈啊啊……是,什么……在動……” “嘻……叫夫君就告訴你?!?/br> “……夫,夫君?!甭曇羧舨豢陕?。 看著耳根已經紅的無法忽視的男人,秦黎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來,愉悅地說:“哦,那個啊,我近來研究的術法,可以精確到細微處,都能受我掌控,讓它們往東就往東,讓它們跳舞就不會亂扭,怎么樣?現在它們在夫人的身體里跳舞哦……” “它們可討夫人歡心?” “唔……啊啊……” “嗯,看來是喜歡了?!鼻乩铦M意地拍了拍挺翹的雙臀,“這是懲罰,可不許射?!?/br> “現在……咱們加快進程吧,讓夫人把鞭刑一并受了?!?/br> 寧非伏在席上,失神的雙瞳動了動,隨即那個sao處忽然傳來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他情不自禁地夾緊了雙臀,發出一聲低啞的痛哼。 “嗯!……??!……” 被肌rou裹緊后,里面那不知名的東西動靜更明顯了,簡直像無數小手在揮舞抓撓。 “嗚……呃啊啊……” 男人終于被逼的沁出了些許眼淚,手指死死抓握在榻檐,手臂后背的肌rou全都受力鼓起,全身唯有那軟處毫無設防受盡鞭責,偏里面還在激爽的抽搐囁嚅,濕滑的腸液飛濺的滿臀都是。 如果秦黎的列祖列宗知道他們的后人用高深的術法在做這么邪惡yin靡的事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從祖墳里爬出來。 然而此時擔負勸誡一職的影從已經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懲罰弄的神志全失,陷在欲望之海里沉浮,哪里還有人質疑秦黎的做法。 “主人……主人……” “又忘記了?” “呃啊……夫君……啊啊啊……” “饒了我……啊啊……” “那里……嗯!……呃??!……” “想要?”秦黎其實已經忍耐不住,不過他今日就是想把自家這位木頭夫人折騰到哭,絕對不能自己先崩了。 “嗯!……夫,夫君……進來吧……” “cao我!嗚……cao我,cao進來……”粗啞的聲音似痛似爽,難耐至極,帶著一絲瀕臨崩潰的渴望。 yin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雙腿間一片狼藉,就是他漲至通紅的分身也已經經絡鼓動,幾乎是一觸即發,只差被它的主人碰觸一下。 隨后寧非發現他的宮主寧可自己發泄也不占有他,這才意識到秦黎是動真格的,今晚……不知道還能不能挺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