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暖玉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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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神色如常地微微一笑,秦黎恰到好處的表達了一下愿意跟四方閣合作的意思,紅樓都是一群亡命之徒,相比較起來,炎修宮顯然是更有底蘊更值得合作才是,他絲毫不意外四方閣的選擇。 等柳欺生也離去后,秦黎揉了揉額角,感覺到身體的一絲疲乏,果然這副身體還是被毒素影響了,經脈滯澀。 寧非看到秦黎的動作,上前一步低聲道:“主子,回屋休息嗎?!?/br> 秦黎半瞇著眼點點頭,寧非道了一聲屬下逾越,便彎腰穿過秦黎的膝彎與后背,輕松將他抱起,秦黎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公主抱了,一時驚詫倒也忘記反抗,結果就是被穩穩地抱著往蓮花殿走去,懸空的白色袍擺錦帶隨風輕蕩,梳至頭頂被一根蛟珠紗輕輕系住的烏發被抱起的一瞬間因重力滑落后瀉了一肩,這羸弱的樣子襯托得他像易碎的琉璃一般美麗脆弱,哪里還有方才與眾高手談笑風生不怒自威的模樣。 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副弱受樣貌的秦黎此時只覺頗為新鮮,便也懶洋洋地靠在寧非結實得胸膛上假寐,穩穩的步伐讓秦黎絲毫沒有移動顛簸的感覺。 等過了片刻察覺到后臀輕輕壓上柔軟的錦被才睜開眼,這一眼倒是將寧非眼中來不及掩去的溫柔憐愛捕捉個完整。也讓寧非驚慌地別過眼,默默將被子蓋上就想退去。秦黎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強作鎮定的樣子,等到寧非起身時才慢吞吞地開口說:“非,本座現在很脆弱嗎?” 寧非心底咯噔一聲,暗嘆糟糕,果然自己不合時宜的目光讓主子察覺到了?!皩傧隆瓕傧虏挥X?!?/br> “哦是嗎?怎么本座看來,好像你一個用力,本座就要碎了?!睂幏穷^皮發麻,垂頭沉默以對,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回話才對。 “非,看看這個?!鼻乩钑簳r放過他,畢竟,等一下可能要把這個男人欺負的更慘,還是先讓他松口氣的好。 寧非聞言抬頭看到秦黎手掌上托著的血玉,血色晶瑩,與白皙的手指相互映襯更添精致,“是擺渡人玉?!?/br> “是啊,很美的顏色吧?!鼻乩柩劬镉≈@抹血色,緩緩搖曳,不知是他的眸光閃動,還是那血玉奇特的感覺。秦黎將血玉放在寧非手中示意他看看。寧非捏起這塊血玉,察覺到由內而外的陣陣暖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說:“主子,此物正好于您有用,可以抵御寒毒的冷意?!?/br> “不錯,而且,我看到這東西的時候,就想起之前在一本書中看到的話,奇石如玉,通體溫潤,內津血色,乃天地奇物,可通靈潤脈,熱液至幻冷液解析……?!鼻乩枘钪鴷械脑?,這應該就是那擺渡人說的可以放置熱水中制作至幻之藥,那冷水按文中說應該就是稀釋的解藥,不過最后一句才是他愿意交換的關鍵。 “質地堅硬,萬年不化,不懼萬物侵蝕曾被用于摩耶族圣地入門鎖鑰,后不知所蹤,摩耶勢頹乃至族滅?!彼浀眠@段文后是一個圖騰,這個圖騰正好是他在之前那個廢棄遺族墓室中看到的一些圖案非常相似。 當時看到不覺得什么,如今看到這款玉才聯想起來,不論是否就是那個所謂圣地的密鑰,先拿著有備無患,這次去的南疆據說也是有圣地,不知道有無關聯。 “這么說,這個血玉真的大有來頭?!睂幏菍⑦@段話仔細解讀了一遍?!安诲e。那擺渡人恐怕也是機巧得來,只知道表面的一些用法。說起來,這表面的用法也挺有意思?!鼻乩栊σ鉂u深。 寧非看到秦黎頭眸中的顏色rou眼可見的加深,如一股詭異的漩渦,像是要將人吸入,耳邊的話語聲遠去,似很遠的地方傳來,內容含糊,語聲溫柔像情人間的呢喃,情人……寧非瞬間回神,發現自己竟然跪在秦黎面前,秦黎的一只手已經探入他的衣襟,冰涼的觸感劃過脖頸鎖骨,他打了個寒顫,暗道主子的幻術果然厲害,盡然讓他有幾息完全沒有知覺,如果是敵人取自己的命恐怕早已得手。 而秦黎卻遺憾地暗道不愧是寧非,他曾實驗過這種幻術能將一個衍生鏡武者迷惑住辦完事才放人離開對方毫無所覺。寧非卻只讓他手堪堪探入衣襟就警覺醒來,果然這種幻術只能對付心智不堅定之輩。對于高手還是成效不高的。 “非,不想試試看這預熱液可至幻的效果嗎?”秦黎狀似遺憾的抽出手,捏起那塊血玉,專注的目光里溢出莫名的古怪,寧非卻毫無所覺,只被話語的內容引導,“還請主子明示?!薄懊魇尽?,非,恐怕要你身體力行親自告知我藥性如何呢?!鼻乩璧哪抗馊岬目煲嗡?,寧非無措地垂頭眨了眨眼睛,低低說道:“是?!本推鹕砣硪槐瓬厮?,“主子請?!?/br> “放在水中溶出藥力后喝下?那多無趣?!睂幏且苫蟮靥ь^詢問地看著秦黎,只見那張嫣紅薄唇輕吐幾個字:“非,用你的身體當容器怎樣?”聞言寧非驀然滑下一滴冷汗,雖然不是很明白秦黎的意思,然而光看自己主子臉上綻開的邪惡笑容,他就莫名的起了一身寒意,這笑容他近來已經極為熟悉,硬著頭皮道:“主子恕罪……屬下,屬下不明白……?!?/br> “哎,非,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明白呢,難道要主子我動手?!鼻乩钀毫拥匦φf,心道叫你覺得我柔弱,曾經勾搭你時媚眼拋給了瞎子,如今到好,自己明明已經宣告體位主權,到把本強攻看成了小白兔,那看我不柔弱的攻了你。絲毫不認為自己記仇的秦黎一副弱似無骨一般靠在床頭,手也無力地搭在床沿,儼然一副弱不禁風的病弱美人。寧非見此,額角青筋直跳,果然在這等著自己。自己怎么會這么大意,往日的謹慎都哪里去了。 “非,你說你哪里又熱又有水呢?”秦黎附身對著寧非耳畔吹了口氣低笑道,聞言“轟”的一瞬間寧非臉上漲的通紅,他簡直無法相信這句yin言穢語是出自秦黎的嘴。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向秦黎,心中還在暗自祈求不是他想到的那樣,然而秦黎更是露齒一笑,將他自欺欺人的心聲打碎:“就是你想的那樣呢?!薄爸鳌髯?,這是寶物,怎可置于……置于那……”寧非結結巴巴地說,臉上就似快要冒煙了。 “那不也是寶地嗎?又濕又熱又緊……?!鼻乩枵f著跟自己樣子毫不相符的粗俗葷話,“別 說了……求主子三思?!比绻皇情L期以來的卑微,寧非恐怕要飛身上前將秦黎的嘴巴捂住,此時他只想將自己埋入地里?!氨咀沃故侨歼^了啊,我可想了好一會了呢?!鼻乩栊Φ母菒阂鉂M滿,如果寧非見過惡魔,肯定能幻想出秦黎背后一條箭頭尾巴在歡快地搖晃。 一想到剛才在廳中原來秦黎腦海中想的都是這事,寧非真的淡定不能了,他已經恨不得多路而逃了。然而忠誠的慣性讓他牢牢的站在這里一動不動?!氨咀€在等著寧堂主呢?!鼻乩桊堄信d致地支起胳膊,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寧非呆站了片刻見秦黎還是不改注意,只得遲疑地手指搭上腰帶,雙眸直直看著秦黎,明顯期待秦黎命他停手,最好說他意思理解錯誤,然而事實就是,隨著他衣物脫落,秦黎的雙眸越來越亮。 再磨蹭,衣服也有脫光的時候,到了這時,寧非還不死心地企圖讓秦黎改變主意:“主子……圣醫說,近日應當……節制?!?/br> 最后兩個字輕得像只是動了動嘴唇,然而秦黎還是聽清了,戲虐地說:“我知道啊,不過與現在你要做的事有什么關系呢?”半刻才理解秦黎話中意思的寧非恨不得抹了脖子謝罪一了百了,這不是告訴主子他腦中想到兩人和合之事嗎,羞恥到極致反倒豁出去似的,披手將被秦黎放在手指間捏來轉去的血玉搶來就要往身后那處塞去。 “哎~等等~別忘了需要液體才能讓藥性化開哦?!鼻乩柙偌恿艘话巡窕?。 “是?!睂幏悄救坏鼗氐?,雖然想自暴自棄地做了,然而腦中想著秦黎說的這句話后,就再也不知道該怎么動手了。 “哎,好笨,上來?!睂幏抢酱采?,輕笑地看著寧非將自己得臉深深埋入錦被之中。 手指卻不緊不慢地劃著寧非的身體皮膚嗎,等這句身體全身泛起的紅色蓋過了本身特有的古銅色才來到那處緊閉的xue口,“看,這里濕了呢。這么迫切的想試驗藥性嗎?非果然是本座最得力的助手呢?!鼻乩柽吙幸幏墙Y實起伏的背肌,邊用手指點了點xue口的液體道。 寧非恨不得跳起逃脫,卻只能把臉埋得更深,似乎這樣就能不被這些葷話刺激了。 “主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睈瀽灥穆曇艉鴿M滿的無奈從枕被中傳來。秦黎聞言笑了笑,心道等一會恐怕這個男人就埋不住自己了,便也不再調戲地將手中溫熱的玉石抵上微微有點松開的xue口,碰觸時明顯的感覺這具身體瞬間僵硬,兩臀緊緊縮起,不緊不慢地將血玉推入。 “嗯……”寧非臉微微揚起,緊閉著雙眼全副心神都被身后那處的感覺吸引。 直到手指齊根沒入才抽出,xue口再一次關上,秦黎有種藏寶的感覺。 “好了,接下來,就是要液體蓋過玉石了?!比欢虆s沒見寧非動一動?!皠e裝死哦,沒用的?!鼻乩韬眯牡貙幏峭诔鰜?,只是對方仍然垂著頭,悶悶地說:“屬下沒有……屬下,不知怎么做?!?/br> 這么一個高大陽剛的男人此時卻散發出強烈的委屈之意,秦黎險些心軟,不過很遺憾,他從來不委屈自己的胃口,這么甜美的身體,少玩一份他都覺得可惜。 “那就把平時做過的都做一遍看看?!?/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