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出發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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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觸上的唇微微有些顫抖,柔軟濕熱的氣息在這一刻再次交纏,卻不再是一味的承受,舌尖似被賦予了生命,這一刻靈活地鉆入對方口中,直到此時才似品出對方如蘭的味道,什么聲音都在這一刻遠去,只有兩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與胸腔內的勃勃的心跳聲在耳邊聲聲…… 主人……主人……寧非眼中是從未有過的癡迷與狂亂,仿似這一生的情感都在這一刻釋放,他的手用力地緊緊擁住秦黎的身體,嘴唇臉頰額頭一刻不停地磨蹭著秦黎的脖頸前胸,指腹揉捏著秦黎的背脊與腰側,雖然力度有些大,然而秦黎卻喜歡這種微疼的失控。他修長的指尖插入男人烏黑的發,將他更緊的壓向自己,雙腿蹭過對方緊實健碩的腰臀處,感受著對方張揚炙熱的硬挺…… 非……叫我黎……秦黎吮吸著寧非青筋繃起的脖子,肌理起伏的肩臂,帶了些力度的啃咬,些微的疼痛和腥甜味讓兩人更為興奮。 【主人……屬下只為您一人所有……】 寧非滑下身體,舔過秦黎細膩緊繃的小腹,抬起頭無聲地述說,雙眸在微暗的光線下是異常的明亮,仿若水洗過的黑耀石,一眼過后,濃密長睫蓋下,垂頭沉下身…… 非……秦黎吸了口氣,仰起頭,不能紓解的難耐與身體被徹底而全面的舐咬吸吮的快感交織,讓秦黎情不自禁地大聲喘息呻吟,心中暗罵,該死的毒。 放肆地親吻擁抱著這具世人稱頌的迷人軀體,似將高貴的神祗拉下了神壇,徹底染上自己的氣息。 若這是一場夢境,愿永不醒來,如果這一刻的擁抱是我人生最后一息,我也無憾,寧非抬眼凝視著秦黎意亂情迷的緋迷臉龐,眼中有著溫柔、迷戀,寵溺和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占有欲,帶了絲隱隱嗜血的黑暗,仿若不惜一切代價守護飼主的海東青。 “主人,您的毒雖然此時已經蟄伏,然而必須得盡快出發尋解藥,南疆一行屬下愿為前鋒?!睅績?,寧非神色凝重帶了一些急迫,本是被秦黎要求坐在邊上,卻說著說著又跪在寧非面前,仿佛不答應他就立馬黯然銷魂給你看。 如果可以秦黎肯定二話不說答應了,然而南疆在他心里就是話本里都屬于深不可測的神秘領域,就是在這個世界里,作為深山古老部落,也存在著一些鮮為人知的手段讓他們安然獨立于世外,鮮有中原大陸之人涉足。 如果不是這次有邵殤這個自稱內部人員的人帶路,他們也會更慎重。 其實最保險是派宮內弟子去一批探路取得情報后才計劃進入,不過現在顯然也沒這個時間讓他們慎重,只能先相信邵殤,畢竟他的命還在自己手里,不過寧非也是明白目前的情形,為了保險仍然希望自己率先進去探索一番也好有所準備。 “不行,你又想獨自涉險嗎?忘了之前答應我的?”秦黎眉峰一豎,有些不悅道。 寧非腦中昨日浴池內的情景一閃而過,面色浮起一絲嫣紅之色,但仍鍥而不舍試圖說服秦黎?!皩傧虏皇窍氇氉陨骐U,而是為主人分憂,主人的情形刻不容緩,屬下可隨主子即刻出發,只是屬下可日夜兼程先行抵達為主人……”他可以憑著過人的內力與毅力比普通人提前十來日到達,他不愿意秦黎跟著吃苦,然而未等他說完就被秦黎一把拉起堵住了嘴,只片刻便軟倒在秦黎膝上神色迷離氣喘不休,哪里還能繼續之前嚴肅的話題。 為此秦黎狡黠一笑,暗想果然這招極為好使,電視劇誠不欺我也,如果對方之后還沒改變主意,就日日cao到他沒力氣想為止。 “主人……”寧非面色嫣紅表情卻很糾結萬分,身為影從的職責深入骨髓,哪里是能隨意放下的,何況現在秦黎的情況確實比較危急。 “噓,我不愛聽,乖乖陪我一起,嗯?”秦黎手指抬起寧非的下巴將他拉近,湊到他耳邊嗓音低沉地說,邊說邊啃咬起男人意外圓潤飽滿的耳垂。寧非忍著耳根處的麻癢,脖子漫上更深一層的紅艷,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輕顫,不得不趕緊答應道“……是?!?/br> 雖然命令的話自己也會乖乖遵命,然而秦黎的話卻是帶著一絲征求的意見,這就是情人伴侶之間的感覺嗎? 寧非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如果做主子的伴侶能如今日相處這般溫暖愜意,情誼交融,哪怕生命只有這一天了又有何妨,怕深陷無法自拔后卻為主子所厭棄的恐懼似乎也消淡了下去。 見寧非不再堅持獨自犯險,秦黎滿意一笑,拉起寧非讓他坐于一旁,鋪開一冊厚厚的羊皮圖冊,這是收藏于炎修宮的天機圖,據說是炎嘯族先人于幾百年前就開始繪制了,直到近幾十年才算走遍了天下將圖繪制完,以秦黎看習慣現代地圖的眼光去看,這圖中的山川河脈真的是相當粗糙抽象,看的極為費力,然而這卻也已經是天下為數不多的詳細地圖了,皇宮大內都不一定有,也就炎修宮背后的嘯族這種底蘊深厚的隱族才會保有這樣的圖紙。 如果在亂世,這樣的圖紙對于那些征伐的勢力價值不亞于一份藏寶圖,對于下達繪制這種圖冊命令的前百代先族長的想法,秦黎不得不佩服,這是一個極有耐心也極有野心的前輩,明知道自己有生之年無法繪制完成,卻也將這個命令一直延續下去,這目的顯然是為了后代準備的。 也許是為了預防也許是為了分天下一杯羹,秦黎也不掩飾地指著一處山巒起伏的畫面提出自己的疑問,寧非不愧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進可征伐天下,退可溫暖床榻,立即會意地開始分析講解,秦黎看著耐心解釋起自己指尖所在位置的男人認真的側臉,心中柔軟熨帖。 雖說圖冊已有百年歷史,但是山川河流正是無法移動更改的,摸清了這一片山域的地理構造,也計劃好宮中子弟分布的位置與退離的幾種策劃,預判著發生意外狀況后的接應與突圍,他們終于在兩日后敲定了行程。 等兩人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正是兩日后的正午,之前來的幾位似乎毫不介意自己被晾了幾天,坐在宴席上的神情都是如沐春風,笑意盈盈,仿佛真的如他們口中的話一般看到秦黎康復挺高興。商場慣與人周旋的秦黎在面對區區幾個信奉君子之道的古人還是比較輕松的。 “在下沐青陽?!币话滓潞谏喤弁庹值那嗄昴凶庸笆肿饕?,面上是一派溫和,如春風般的笑意讓人不自覺也會親近,“清風派天子鋒座下,家師收到天下名帖便讓在下前來問候,若有需要必定一盡綿薄之力?!鼻乩杪牭竭@個門派天子鋒腦海中閃現一段記憶,便是幼時前身父母還在的時候,清風派天子鋒首座觀機子曾有過幾次到訪,算是前代有所交情,此時見了沐青陽便了然一笑,直言近來瑣事纏身,久未拜訪等過段時間必定前往清風派一敘。 沐青陽取出一張信箋交予一旁站立的寧非,言道:“此信是在下出門時家師交給在下,讓在下務必送到閣下手上?!鼻乩杞舆^被寧非拆封檢查過的信箋,定睛一瞧后微微一笑,起身拱手要沐青陽代為感謝觀機子前輩相贈的卜卦。 觀機子的卜算數是聞名天下的,輕易不會為人算卦,然而此次顯然是算到自己近來有一生死劫,便讓他的徒弟前來相告,這情他領了,雖然猜到生死劫必定是指向南疆一行,然而秦黎也并沒有陷入焦慮,大丈夫在世,豈會因為得知危險而畏首畏尾。之前本也是深思熟慮計劃再三,得到這個卦象,他也會更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