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甜蜜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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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至身后三米處停下,秦黎回首見果然是他單膝跪地的模樣。 “主子有何吩咐?” 秦黎調整表情,盡量溫柔地說:“起身,以后無需這般動不動下跪的?!?/br> “是。屬下遵命?!睂幏穷^垂得更低,就是站起身了,仍然直直看著自己的腳尖,秦黎嘴角的笑意稍稍停了停,既而舒展眉頭,起身緩步走至寧非面前。 “今日這般風和日麗,陪我共游穆園,否則過幾天就沒有這般悠閑的日子了?!蹦辖羞€是有一定艱險的,秦黎擎著笑意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寧非,只見男人低垂的頭抬起飛快地看了自己一眼,視線一觸即離,立即又低垂下去恭敬地回到:“是?!?/br> 秦黎笑意一僵,對著這個明明身高不低于自己卻能讓自己一直看著他的頭頂的男人,狠狠翻了個白眼,枉費自己對鏡練習了一番后勢要用最溫柔無害又最唯美的笑容把這個男人迷得暈頭轉向,可是瞧瞧這是什么效果,他的臉都要僵了,這男人的眼神都沒賞自己幾個,他想挫敗地仰頭哀嘆,又想抓狂,被這個男人木訥不解風情逼的越走越偏了。 纖長的手指捏起寧非下巴將那張躲在陰影下的臉抬起,你看又變得強勢了,可這都是這個男人逼的,非要自己動手做這些調戲的動作是鬧哪樣。 寧非不明所以地順著手指的力道仰起臉,但是眼睛卻始終保持不冒犯主子的低垂狀態。 “看著我?!鼻乩枰Я艘а罋饨Y道,保持了才一刻鐘的溫和立即碎裂了,恐怕不明說休想這個男人主動凝視自己。 “屬下不敢?!睂幏堑纳ぷ游⑽⒂行┌祮?,眼睛垂的更低,幾乎要閉上,胸腔內‘噗通噗通’地開始愈來愈響,他在來的路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紛亂的雜念此時功虧一簣。 主人的親昵他根本無法抵抗分毫。 一直凝視著寧非的秦黎沒有錯過他臉上一閃而逝的慌亂,原來這個男人并不是無動于衷的呀,這就好辦了。 忽然勾唇壞壞一笑,忽然湊近到寧非耳邊,吐氣如蘭道:“因何不敢?” 寧非臉色一變,來不及思索便往一旁躲去,這是從未有過的行為,就是曾經用刑都不會讓他挪動分毫,他身體即可僵住,方才一瞬間做出的躲閃行為讓他臉上隱隱浮現的殷紅之色霎時轉白,噗通一聲跪下沉聲說道:“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br> 還保持著抬手捏著他下巴的手勢的秦黎愣了愣,緩緩低頭看著又一次拿發頂對著自己的男人,長長吸了口氣微笑著說:“起來,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走吧,勿耽誤這大好春光?!闭f完他就腳步一抬往前方走去。 寧非道了一聲:“是,謝主子?!北慵膊礁?,始終保持一米的距離尾隨在后。 此時是早上十來點的樣子,日頭并不大,帶了點入秋的涼意,穆園算是炎修宮深處了,此時因了秦黎的吩咐更是不會出現旁人,因此一路走來,只覺得清涼而且寂靜。 野蜂飛過時,它們的嗚聲也似乎變得分外的動聽,湖邊修長的花莖兀立著,微微動顫。建設穆園的時候,為了力求天然美景的感覺,并沒有過多的假石粘土堆砌,因此湖邊的草是油綠色的無絲毫雜質,長的頗好,只在不遠處干燥的地方用石板鋪了一條兩人寬的小道,走在小道上,秦黎感到每一呼吸,芳香沁人肺腑,這種芳香并不濃郁,是自然形成的一種花草的清新之氣,帶了一絲絲濕潤感。 微風拂面,衣袂飄飛拂過身后的男人,背對著他的秦黎沒有看到身后這個冷硬的男人此時已然抬起了頭,沉默注視他的背影,或許連寧非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早就想造訪這座雄偉壯麗的假山,郁郁蔥蔥的樹木爬滿了山頭,頂部已經自然形成了一個湖泊,山側彎曲小道在長期清理下還能攀爬。 假山遇到雨天便會形成自然奇景,頗像西游記中的片頭瀑布,水聲隆隆巨響,身在炎修宮前廳都能聞見。而此時只余薄薄水流傾瀉,露出了假山底下的洞xue。 這個洞xue當初建立之時也是提供給炎修宮宮主修煉內力之用,遠離人煙,自成一偶能讓修煉之人凝神靜氣,秦黎前身從小便是此處的???。 此時踏上被水流沖刷的異常光滑的石階,秦黎身體一晃,手肘處被無聲地托扶了一下,又是一觸即離的謹慎。 本意也不再此的秦黎不以為意,只內力運轉下,腳尖一點,便如鴻雁一般瞬間拔高數丈,幾處石壁凸出的地方借力輕點瞬間身姿扭轉竄入洞中。 身后無聲跟著的影子般的男人在秦黎進入洞中的后一腳便已尾隨入洞。 這個山洞遠看著不大,站在其中才知道這完全可以稱之為窟,有四米多寬,三米多高,洞外是小瀑布,似水簾一般將日光斬碎成了斑駁浮動的光影,也讓洞中更顯陰涼。 洞內有長期備著供他休息的漢白玉榻,被褥柔軟,盡管不常來,侍從還是會每日更換內里起居所需之物,一宮之主果然是極享受的。 中間是一口青銅鼎,內有未盡的柴火,因此洞內并不是太潮濕。 進入洞中后,秦黎緩步看著墻上刻畫的壁畫時,寧非已經自動去撥弄鼎中的柴火,讓火星蔓延出來驅散空氣中殘存的濕氣與寒意。 等秦黎欣賞完回過頭看到的就是已經起好火,鋪好床垂首靜跪在一旁的寧非。 真是賢內助啊,秦黎暗自嘆息。 靜靜凝視了這個男人一會,秦黎才開口道:“過來?!薄笆??!睂幏瞧鹕砩锨按?,然而隨即寂靜的洞中回想的聲音再一次打亂了他的心神。 “脫了?!?/br> 或許是太過吃驚,寧非停了半晌想著是否是自己的誤聽,或許是要自己為主子更衣?可練功不需要脫衣,此時這個命令顯得有些奇異。 寧非遲疑著緩緩上前正要給秦黎寬衣,卻被抓住了手腕,秦黎輕笑了一聲,戲謔地說:“不急,先脫你自己的……”這話說的寧非瞬間臉色爆紅,連“是”都回答的結結巴巴,手忙腳亂地扯開自己的腰帶衣襟,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將上身衣物脫光。 不知是空氣的冷意還是秦黎直直盯著自己身體的目光緣故,寧非的皮膚起了一層細細的疙瘩,更是讓他不自在地恨不得縮成一團。 “過來?!鼻乩瑾M長的眼睛微微瞇起,瞳孔黑沉似醞釀著什么,隱隱有絲危險,低低暗啞的聲音讓寧非走的極為艱難,這感覺就如走入某個大型動物的利齒間,隨時被嚼碎吞吃入腹。 微涼的手指在光影中顯得更似冷玉,從他的腰腹處開始慢慢上移,手掌下的肌膚滿滿升溫,寧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前挪移的地方,仿佛有一根線,將他全身的神經都系在一處,被這只手牽引。 他無法自控,仿佛身體不是自己的,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深邃漆黑的瞳孔渙散的一塌糊涂,寂靜的空間里,隱隱的喘息聲變得清晰可辨。 “好敏感的身體,不許屏息?!鼻乩桄碳t的薄唇湊到寧非耳邊調笑著說。 接下去的喘息聲瞬間點燃了秦黎的身體,熱流洶涌而下,片刻兩人都已經是渾身熱汗涔涔。秦黎暗想著這便是兩個靈rou契合的人才能擦出的火花吧,否則如何解釋他的定力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潰不成堤。 寧非僵硬著忍下身體的sao動,別過臉咬住唇免得自己露出更多的羞恥之態,不過這回秦黎并不打算放過他。 聲音繼續說:“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傷,乖,躺上去?!?/br> 聞言寧非機械地邁動步子走到白玉榻前躺下,如挺尸一般的姿勢瞬間讓秦黎噗嗤一聲噴笑了?!爸劣趩?,放松。讓我看看你的身體?!边@話說的極有歧義,然而寧非已經木然的聽不進任何話了,從那個“乖”字開始,他就覺得一定是還在昏迷中,這一切都是虛幻的。 然而就是做夢,也不該會有這么奇怪的對話的。 不等他攪動漿糊一般的腦子,那只手再一次來到他的腰腹上,指尖輕劃著結痂的傷口,秦黎幽幽地問:“還疼嗎?” “屬下不疼?!睂幏腔氐氖指纱?,眼睛都不眨的只差沒把聲音換成電子音。 “已經好了是嗎?那么是不是還記得你應該有的懲罰跟獎勵呢?”秦黎勾唇一笑,帶了一絲莫名的深意?!笆?,屬下謹記,請主子責罰?!蹦硞€男人還沒意識到危機,或許在他的腦中,懲罰意味著用刑。然而他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一種甜蜜的懲罰。 “那好,我們就開始吧?!鼻乩杳佳垡徽?,笑的風華絕代,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秦黎暗自一笑,取出一節絲帶將寧非的眼睛系住,再取出一束孔雀的羽毛,湊到寧非蜜色的皮膚上,說:“滿身傷口,哪里都沒法下手,你說,我該怎么懲罰好呢?打重了我心疼,打的輕了,我也心疼的。不如……” 寧非正因話語內容震驚而迷惑,來不及理解便感到耳邊傳來一絲輕柔的碰觸,這觸感極輕,強忍著沒有別開頭躲閃,只是脖頸瞬間起了細細的一層雞皮疙瘩。 接著,這輕柔的觸感慢慢劃過鎖骨,來到胸前因為緊張而隆起的肌rou,像調皮的小手,這邊掃掃那邊輕觸,感覺極癢。 而更為難忍的在后頭,就像被喚起了神經末稍的敏銳觸覺,隨著這一勾一畫的動作,瘙癢的感覺越來越清晰,越密集。 當它緩緩來到褐色的乳尖,孔雀尾柔軟的毛尖掃過那小小的一點,立即驚起一陣連鎖反應,這具身體猛然一顫,手臂夾得更緊卻不敢伸手去撓,而是緊緊握拳放在身側。 這并不像唇舌吮吸那般明顯,而是若有若無,更是讓人難耐。寧非別過頭強忍幾欲脫口的叫聲,在喉嚨深處壓抑成了低低的悶哼。 對這個孔雀尾帶來的效果感到分外滿意,秦黎壞笑著捻起孔雀尾繼續輕掃開始顫抖的身軀,從這邊胸肌來到那邊,也造訪了一下那個已經顫巍巍挺立的小點。隨后慢慢悠悠地劃到兩肋鯊魚肌…… 這具身體的主人癢的全身繃的很緊,塊塊腹肌如刀削斧刻一般分明,秦黎手中的孔雀尾輕輕掃過每一條凹凸起伏,直到來到人魚線處,終于忍受不住地狠狠得彈跳了一下。 寧非低鳴出聲,身體不受控制地蜷縮起來,然而卻一瞬間又強迫自己放松舒展開身體,平躺成最初的樣子。 他始終記得此時是主子的懲罰,受罰時不得躲閃,他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手指扣入掌心,試圖用疼痛轉移身上匯集到一處而加了許多倍的瘙癢感。 他到了此時才發現原來相比疼痛,癢才是最難忍的。 接著,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孔雀尾掃過哪處,哪處就會抽搐著繃起肌rou,幅度越來越明顯,只是片刻,寧非的身體已經是左躲右閃,喘息呻吟亂作一團了。 “呃啊……主,主子,屬下……唔,哈……”被在大腿根部輕掃的孔雀尾逼的倒弓起身形成一副將分身送到男子面前的模樣,真正是任君品嘗的美味佳肴。 而男人絲毫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勾起了自家主子更惡劣的心理,將孔雀尾柔軟細長的一段掃過縮在一團的男性分身,那處似受驚般顫抖起來,秦黎為此感到一絲不滿意,小心的將尖端輕輕插入那個小孔?!皢瑁。?!”一聲被壓在喉嚨底下的驚叫瞬間響起,急促的呼吸加上劇烈起伏的胸膛,顯示了身體主人的恐懼。 寧非的身體再一次蜷縮起來,手也控制不住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然而隨著激烈的麻癢過去,寧非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跪起身說:“屬下該死,求主子將屬下綁起來,屬下沒用,控制不住自己?!?/br> 片刻的靜默,秦黎才緩緩說道:“既然你說要綁,那么如你所愿吧?!?/br> “?”寧非雖然松了口氣,隱隱感到一絲不對,然而被束的眼睛看不見主子的神情也就無從分辨其中的意思。 “是,謝過主子?!?/br> 于是片刻后,寧非的造型就是雙手束縛于頭頂處,雙腳折疊最大程度的打開綁在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