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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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白,你叫我遠離水源,我這倒是想配合,可是你怎么索性不讓我關在公司里別外出?。。?! 內心咆哮著將幻想中的那個笑的云淡風輕的男人猛烈搖晃以求宣泄的秦黎第一次感到預測的神奇,明明盡力避免居然都無法躲開已知的災難,該嘆命運的可怕嗎。 事情是怎么發生的來著。。。就是他既然打算要遠離水源了,回自己的豪華公寓時就沒有走原來那條路,因為那里有個噴泉大轉盤,每天歡快地開著音樂噴泉,各種字幕加花式噴泉是大轉盤的一道亮麗風景線,也曾經是他回家時一路好心情的其中一個因素。 他為了所謂的那點不安定因素,特意繞了遠路,開了外環高架過,卻遇上堵車,被交警強行引導開了岔道下高架,然后……接著就是不得不經過本市最大水源處。。。。 H市第一大橋過。他也不信邪了,難道就為了這么點破預測讓整個橋斷掉不成?可是偏偏就邪門的發生了幾百年不遇的塌橋事件。 于是某年某月某日,本國新聞報道,H市第一大橋發生塌陷,12輛車墜橋,14死,6人受傷,1人還在打撈尋找中,而這個失蹤人口經查證是國際知名跨國公司董事秦某人。 秦某人腦子里飛快轉著事情的發展經過,猛然想起自己既然還能思考,就是表示還活著,那么此刻是否已經在所謂的異世?此生第一次對睜開眼感到有些緊張,雖然他在商場呼風喚雨,但是也是地地道道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可吃不得苦,千萬別把他扔到什么窮山溝溝里過野人生活。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 緩緩睜開眼睛,古色古香的木質雕花床頂,垂下的淺色紗帳半遮掩了房間的日光,隱約可見床前一道身影。 他輕動了下手指,感受身體哪里有不適,似乎除了一點無力感之外一切都還好。不知道自己所處環境時,秦離絕對不會讓暴露自己的虛弱。于是仍然讓自己的呼吸處在緩慢綿長的狀態,腦子卻飛快的動著。 從小跟宇文家密切來往,他一直都對這個世界的奇幻抱有一定的接受度,盡管這年代穿越時空的電影層出不窮,但是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不會想到自己一個混的相當不錯的人會踏上這樣的旅程,還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 據他有限的玄學知識來理解,所謂穿越時空就象是這個世界的幾個平行空間因為一定磁場的改變,出現了短暫交匯的點,只是不知道自己是連同身體一起進入這個異界還是純粹是精神力被附著到這個世界同磁場的人身上。 過了片刻,初醒的無力感已經退去不少,秦離睜開雙眸轉動了一下頭,突然發現床前方有倒黑影,心底吃驚了一下,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身邊是有人在的,然而他只是輕微動動身子,那道黑影就立刻聽到了床上的動靜,急忙起身撩開帳簾。 秦離不動聲色地觀測這個男人,只見此人身著藏青色衣衫,身形偏高大,五官陽剛立體,銳利的眼神緊抿的唇,顯得有些冷峻。 只一眼就讓秦黎禁不住心中暗贊,他可是十分喜歡這種長相的男人,會激起自己骨子里的血色與征服欲。 “主子醒了?!可有哪里不適?”男人的聲音喑啞低低問道,他的目光只飛快得掠過秦黎的臉便立刻垂下眼簾,仿佛多看一秒都是冒犯,就因為這樣,反而讓秦黎更肆意地多打量了他一會兒。 他似乎是想上前攙扶秦離,手指卻又在碰觸前堪堪停止,頓了頓才退身將帷幔拉開些許后又跪于塌下。 乍然刺入的光線令秦黎半瞇了眼,環顧了一下亮堂了許多的房間各處才讓目光回到那男人身上,此時才發現,這男人渾身都是傷,且傷口似乎已經與衣衫凝結在一處。 之前未曾注意,男人的面色泛白,兩鬢頭發被不斷滲出的汗水粘在脖頸處,呼吸壓得很低卻有些急促不穩,秦黎看著他微微顫抖的雙腿,了然過來,這具看似沉穩的身體恐怕已然達到極限,就是下一刻便撐不住倒下都不稀奇。 習武之人對于目光是非常警覺的,此刻感受到頭頂的目光無聲得盯著自己,帶著濃厚的審視意味,寧非心中忐忑不已,動了動身見主人沒有其他表示,暗自斟酌了一下,還是跪行著將矮幾上溫著的粥端到床前垂頭低聲詢問:“主人可要用粥?” 他不問還好,一問秦黎才發覺自己這具身體真的餓的不行,這是昏迷了多久啊。 于是將一肚子的疑問緊惕都先丟一邊,毫不客氣地將托盤上的碗接過吃了起來,雖然非常饑餓,但是長期的貴族教育下,秦黎的動作仍然是不緊不慢極盡優雅 當然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沒離過眼前垂首跪著的男人,也就目睹這過程里,這個看似承受傷痛非常無力了的男人居然就這么保持著高舉托盤的姿勢從頭到尾沒動過。 如果不是扣在托盤邊緣的手指用力得泛著青白色,他甚至看上去毫不費力。 什么人調教出來的,就是最挑剔的S恐怕都說不出個錯來了。 秦黎將空碗放回托盤,用托盤上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完手指后,看著男人將器具放回矮幾,之后回來繼續之前的垂首靜默。 而這一系列行為居然都是用跪行的方式,態度與其說是恭敬不如說是卑微。 這是個奴隸? 這世界得奴隸這么優質得嗎?通身的氣度不象是一個只會干粗活的奴隸所有。 或者,這就是只有古代封建社會才會有的,一輩子為主人端茶倒水伺候寢居外還兼在外拋頭顱灑熱血的那種忠犬型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