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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押室內法拉被特殊金屬禁閉環固定在墻壁上,長尾巴倒是自由著,可他的尾巴也只是無力的搭在地上,整個人仿佛沒有生機。 有人進入了這個狹小的收押室,于是逼仄的空間里多了沉重的壓迫感, “就這么抗拒嗎?” 低垂的頭顱豁地抬高, “抗拒……?”他慘笑出聲,“我有抗拒的權利嗎?” “你把我鎖在這里,不就是為了強迫我懷你的蛋……不是嗎???” 阿蘭點點頭,“對?!?/br> 這種輕描淡寫的態度激怒了法拉,他甩出尾巴,抽在阿蘭側腰, “啊呀,”阿蘭露出疼痛的表情,“寶貝,也心疼一下我啊,等下我會很累的?!?/br> 法拉表情扭曲的怒罵:“畜牲……!” 阿蘭放下攜帶的醫療箱,捏起他還在胡亂甩動的尾巴,控制著機械移動鐐銬,使他被鎖住的兩腿不得不往兩旁分開, 然后他走上前去捏住法拉的腿根,輕聲開口:“本來我是想在寶貝自己熟悉的寢室里給寶貝授精的,不過寶貝一點也不乖,不肯配合,那只好在這里,用這樣的方式讓寶貝懷蛋蛋了?!?/br> 法拉的腿抽動一下,因腳踝處的鎖扣而只能微微彈動, 阿蘭取過醫療箱,用上了詢問的輕柔的語氣,“可以稍微配合一下嗎?我想寶貝到時候生蛋蛋的時候應該不會也想在這種地方吧……大張著雙腿,又痛又爽的表情被攝像頭全部記錄下來……” 他褪下了法拉的褲子,法拉的四肢劇烈搖動起來,“把攝像頭關掉!”他大聲的嘶喊,“關掉??!” 阿蘭卻不再說話,神情認真的把他的褲子脫到腳踝處,一般囚犯是不穿內褲的,于是缺陷的下體便慢慢的,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 “把攝像頭關掉??!” “關掉它!……” “求你……” 這聲祈求隱約帶了顫抖,阿蘭本蹲著查看醫療箱里的東西,聽到這聲祈求后他抬頭,仰頭咧嘴,露出可愛的梨渦和小虎牙, “沒開啊,寶貝,這么可愛的身體為什么要讓其他人看呢?” 法拉咬牙。 他垂著眼死死的盯著阿蘭的動作,看他像個醫護一樣動作熟練的配置藥物,排出針筒里的空氣,細長的針尖對準了他的大腿動脈, “這是什么?” “這是緩釋制劑,在你受精之前要先打這個,可以讓你的身體……” “不要打?!?/br> 他看著蹲在地上的阿蘭,和那雙美麗的眼眸對視, “寶貝剛剛說了什么?”阿蘭歪頭,好像沒聽懂般問他。 “……請你,不要打?!?/br> 漂亮溫暖如一泓春水的碧綠緩緩沉凝,法拉知道他不耐煩了。 或者說,不高興了,因為他的語氣。 “別這樣……沒有一只雌蟲會想永遠失去生育能力的,”法拉試圖讓他明白他正在做的是一件多么殘忍的事,“我之前對那些人確實做的不對,可是你也審判我了,你親自判我刑期652年,今生我都沒有出去的可能……” “你是死刑,法拉,”阿蘭拈著針筒,站起身,“被投入賽陀監獄的囚犯幾乎都是死刑,只是因為陛下拒絕死刑,所以才會出現那么漫長的刑期?!?/br> “我知道……”法拉說,“但你也知道,我在這里根本就……” “不用跟我說這些,”阿蘭打斷他,“我允許你跟我說話,但我不想聽你說我不想聽的東西?!?/br> 那根針頭觸到肌膚時法拉全身肌rou繃緊,好像那樣就能抵御針頭的侵入—— 細密的鱗甲浮現,尖細針頭崩斷,他也確實抵御了針頭的侵入。 “法拉……寶貝——”阿蘭拖長了尾音,有點無奈的笑了,“一定要這樣嗎?” “求求你,主人,求求您……您隨便怎么玩弄我都好,請不要剝奪我生育的權利……”法拉說著他覺得他會‘想’聽的卑微的話,低著頭,掩下咬牙切齒的表情,“拜托您,可憐可憐您這個身體缺陷的性奴隸吧……” 阿蘭嘆了口氣,扔掉了手里的斷針, “傻瓜,緩釋制劑可以讓你的身體獲得一些免疫力,幫助你對抗蛋蛋的毒性,也許到最后你不會失去生育能力……” 法拉瞪大了細長的眼睛, “你接下來一定會告訴我這緩釋制劑只有一支……” “對?!卑⑻m點頭,“只有一支,而且離開低溫環境的活性只有三分鐘,”他指指醫療箱,“很遺憾,寶貝,你浪費了自己唯一的機會?!?/br> 法拉眨了眨眼,細長單薄的眼睛蒙上一層水光。 “真可憐,”阿蘭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腦袋壓在自己肩窩處,撫摸他的頭發,“不要哭,寶貝,你知道嗎,你這張臉哭起來就像在挑釁整個世界,我很喜歡?!?/br> 法拉從他肩窩里抬頭,兇狠的蜥蜴一般的倒斜吊梢眼下掛著淚珠,被阿蘭卷著舌尖舔掉, “漂亮的孩子哭起來還是漂亮……” 一雙手探入毫無防備的股間,稍微攪動幾下就發出粘膩水聲,法拉努力收緊括約肌,卻無法阻止兩根手指的持續深入, “你忘記了嗎?這句話?‘漂亮的孩子哭起來還是漂亮’……”阿蘭抽出手,直接換成手掌,并攏著朝蠕動的小孔里鉆入,法拉急促的喘了口氣,撕裂的痛楚從記憶里涌上, “主人……輕一點好嗎?” “告訴我,‘漂亮的孩子哭起來還是漂亮’這句話,你想起了什么?!?/br> 法拉愣了半天,直到被手掌并攏的最寬處卡到肛口他才又一次無法自抑的掙扎起來, “主人,等一等!我在想,等一下,我會想起來的!” “看來你想不起來啊?!卑⑻m勾勾唇角,手往里微微用力,外側的rou環內陷,輕微撕裂感涌現, “不要!主人,”法拉吞著口水求饒,固定四肢的鎖鏈搖的嘩啦作響,甚至長尾巴都討好的卷上阿蘭的腰,又覺得這樣的‘卷’蘊含著控制絞殺的意味,便轉而只繞上阿蘭的手腕,搭在上面,輕輕的一下一下點拍他的手背, “直接cao我吧……直接進來,主人,不要用手……” 阿蘭的guitou和他的拳頭不相上下甚至更大一些,但要進入雌蟲的身體卻反倒是guitou較為輕松,因為guitou上分泌的體液里總還有些信息素,能幫助雌蟲在進入的同時打開身體, “好,聽你的?!?/br> 聽到他這么爽快的答應法拉反而感到害怕, 阿蘭蹲下身從醫療箱里又取出什么東西,那一瞬間的恐懼令法拉眼前恍惚,他甚至沒有看清他究竟取出了什么東西,就感覺到臀縫一涼,一根細長的冰冷的管子一樣的東西緩緩插了進來—— “滾開??!” 他驚恐的大聲咒罵,四肢浮現蟲化的鱗片,全身肌rou大幅度隆起,爆發的力量令他陡然間掙開了右側的禁閉環, “咣” 瘋狂中拳頭不小心擦到阿蘭側擋的左臂上竟發出了‘咣’的一聲,仿佛打在鐵板上,但那‘鐵板’凹了進去,同時暴烈的一拳也打在他臉頰,法拉歪頭舔了舔牙齦,吐出帶血的半顆牙齒,眼前一片模糊。 緊接著是一套絕不留情的要把他打到失智的組合拳,最后的肘擊將他的頸骨打的碎裂,禁閉環解開,他被拽著脖子按上透明門,缺陷的下體就這么暴露在了人來人往的走廊, 尾巴被提起,大腿被頂起的膝蓋卡住,他趴在透明門上,身后被guntang的碩大剎那入侵。 “唔!” 那根管子碎裂在他體內,冰冷的碎片扎進rou里,就像有什么東西準備要在他體內生根發芽, 巨大的guitou頂開他皺縮的腸道蠻橫的進入,冰冷的溫度同時前移,模糊的視野中有幾個人在透明門前駐足, 有軍雌也有獄警,他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他知道那一定是嘲笑的,不屑的,厭惡的表情。 身后的人開始動作,rou棍抵在孕腔入口不得而入,于是冰涼的手指摸到了他的唇角,拉扯著, “打開?!?/br> 法拉試圖撇過頭躲開他的手指,卻因頸骨不受控制而被它們塞了滿口,突然的暴虐沖頭,他狠狠咬了下去—— 疼了,那些手指便果然收了回去, “嘭” 他的小腹重重撞在門上,透明的門微微抖動,被陡然頂開脆弱深處的尖銳痛楚使他雙腿無力的跌落, 阿蘭膝蓋迅速上前支撐起他的大腿,同時拉下他的胯將他擺成上身緊緊壓著門后面卻只能靠他的胯部支撐的跪坐姿態,這種姿勢能最大限度的剝奪法拉的自由,不論是想要逃離還是迎合最終的結果都只會是被阿蘭進到最深。 “呃!啊……” 他嗚咽著,徒勞的微弱的掙扎,后脖被死死的按在門上,頸骨也被擊碎,他連轉頭看看那個惡魔表情的簡單動作都無法做到。 殘忍的頂撞把顫抖的他一次次撞壓上同樣顫抖的門,門外看熱鬧的軍雌和獄警甚至走上前來,輕蔑的用鞋尖隔著門逗弄他下面缺陷的地方, “讓他們走……” 他沙啞的出聲, “你怎么弄我都好,別讓他們看我的身體……” 于是阿蘭直起腰站起身朝外面的人揚手,人是走了,可法拉喉嚨里發出受不住的哀鳴,他被帶著不得不得向上挺身,幾乎是被戳著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生生被頂起來的,那種guntang和冰冷混合的麻痛便愈發深刻,他知道惡魔的目的達成了。 放棄了一切無謂的抵抗,他趴在透明門上,承受身后漫長的來自惡魔的攻伐。 “唔唔唔!” 到最后他貼在門上的五指無意識的使力,指甲刮門,腳背弓起,帶著哭腔極力想要扭過愈合了部分的脖頸,用力到整個脖子都暴起青筋,血紅。 阿蘭便松了對他脖子的鉗制,湊過去吻他, 然而對方并不配合,他的手一松就迅速轉頭,躲避過他的嘴唇。 “討厭接吻嗎?我還沒有見過討厭接吻的雌蟲呢?!?/br> 身下的人死死的低著頭,臉撇在另一邊,體內緊緊的絞著他,肢體動作卻表示他現在抗拒的恨不能立刻逃離。 阿蘭便最后抽動了一下,隨著溢出的哭腔死死絞緊的腸rou不得不松動,他大力沖進胚胎已經著床的父體,在里面成結,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