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被主角強上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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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余?”邵清竺懶懶散散地應了一聲,還當這是夢。他也頭暈得厲害,大概是酒勁沒過去,身體里有一股邪火不要命地燒。 “是我?!?/br> 方余摸黑靠近他,出于百分百的信任,腳步沒有因為師兄的異常而有任何遲疑。很快他就跪在了床頭邊,借著透過窗戶的月光檢查邵清竺的狀況。 自家師兄的手摸起來汗津津的,脈搏也快得不正常。順著guntang的皮膚摸下去,聽到邵清竺越發粗重的呼吸聲,方余隱約有了個猜想,把手伸向邵清竺的下身。 果不其然,他碰到了十分堅硬的物什,較之白天還要興奮。 方余因此松了口氣,說道:“師兄,你中了yin毒,我這就幫你解毒?!?/br> 他怎么會知道?自然是邵清竺以前修為未上去前,因為長得太招人稀罕,也中過類似的手段。 當時……方余不太想回憶。當時他沒和師兄產生感情,視對方為要下死手的仇敵,誰知在秘境碰見落單的那人,發現他瞧著神志不清的,腳邊還躺著位昏迷的少女。 沒等他細想是怎么回事,就被對方按在了地上,撕開衣服強占了身子。 中途邵清竺也斷斷續續地清醒過,貼著他的耳朵說:“是秘境主人算計我們……我不愿和她交合。對不起,師弟,我會補償你……” 那語氣里還有些莫名的委屈。但方余恨得眼睛都紅了,悶聲忍受他的動作,心里想的是出去怎么弄死他,哪有心思聽他說什么。 他痛得厲害,瘸著腿挨了數日苦,昏天黑地地任由yin毒未解的邵清竺發泄,最后哭得嗓子啞了,眼睛也腫了,就連肚里都被射得滿滿的,稍微動彈一下就有精水順著腿根滑下去。 之后邵清竺不知是出于愧疚還是別的什么,離開秘境就躲著他,還借心性不穩為由,上了宗門的煉心境,一待就是五年光景。 補償呢?補償在哪里?方余氣得不行,又不敢四處宣揚他被同門天驕強暴,就只能打了牙往肚子里咽,整日心情郁悶地盯著邵清竺所在的山巔,盤算著等他下山后如何收拾他。這事在那段時間都成了他的心魔。 當然,結局可想而知。邵清竺下山不久,就和他結成了道侶;原本還算有人情味的大師兄不知在煉心境里經歷了什么磨煉,也自此變成了如今冷漠清疏的模樣。 “yin毒?”邵清竺的聲音拉回了方余的思緒,在得到這人的肯定后,他按住脹痛的額角,使喚道:“你去把燈打開,就是墻上的開關?!?/br> 方余有時候說話奇奇怪怪的,何況他現在頭暈,必須認真想一下才能將這人的話和現代的詞匯聯系起來,頓悟道:“你說春藥?不,我沒碰過這東西,除了……”除了紹鈞給他喝的幾杯酒。 邵清竺按揉額頭的動作一止,在驟然亮起的房間中看見滿臉不解的方余,心便徹底沉了下去。 回到他與陳紹鈞見面的幾個小時前。 兩人坐在一起碰了酒杯,邵清竺還沒忘今天來赴約的目的,心不在焉地喝下小半杯酒,忍不住想方余獨自在家會不會發生危險。 他雖然是個大人,但對現代的東西一無所知,就和孩子似的需要保護。而自己作為他的“家長”,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扔下他后心安理得地喝酒的。 但陳紹鈞的事也很重要。畢竟這人兩輩子都在支持和幫助他,在經歷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之后,是唯一能相信的真朋友。所以邵清竺逼自己不去想方余,而是把注意力放到陳紹鈞身上。 他敏感地覺得好友有話要說,只是礙于種種原因,只欲言又止地不時看向這邊,卻始終沒有開口。 這輩子他決定要好好珍惜身邊真心對待他的人了,所以率先開口關心道:“你想說什么,盡管說吧。否則出國以后我們就很少見面了,哪還有這么好的機會再敘舊?” “嗯……”陳紹鈞隱晦地掃一眼邵清竺手邊地酒,拿起自己的稍微沾了沾嘴唇,卻半口都沒有喝下肚,反而催促邵清竺多喝兩口。 “還記得我們上學那會嗎?”在邵清竺起疑前,他談起了曾經的回憶,移走了對方的注意力。 他們兩個從初中起就是同學,一直到大學還都是關系親密的朋友。說起以前的事,陳紹鈞的表情有些苦澀。 他喜歡了邵清竺十幾年,從年少不知事到成熟,心里從未有過別人,卻不想暗戀多年的人終究在大學期間遇到了“真愛”,結果把自己的前途都賠了進去。這么一對比,他的感情就像個笑話一樣。 邵清竺哪知道他的心意,只懷念地輕笑一聲,喝干凈陳紹鈞倒滿的第二杯酒。如此暢聊多時,他就暈暈乎乎地倒在了靠背上,口中含糊道:“紹鈞……你慢點說,我頭暈,先……先緩一緩?!?/br> “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帶你去開個房睡一覺?!标惤B鈞聞言站起身,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不行……”邵清竺在半夢半醒間呢喃。他不能在外頭過夜,方余還在家里等他。 他總有十萬個不情愿,但架不住陳紹鈞心懷鬼胎,趁他昏頭轉向的時候將他帶到了酒店。 萬事俱備,看著躺在床上快要發作的邵清竺,陳紹鈞深吸一口氣,就要順從心意,放縱自己一次。哪怕邵清竺事后恨他怨他,他也甘之如飴。 “方余……”邵清竺的囈語猛然喚醒了他的神智,陳紹鈞渾身一震,要伸下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不,我不能碰自己的摯友,那和畜生有什么兩樣?”他收回手,用力搖搖頭,遠離了他們之間過分親近的范圍,在原地踱了幾步后又走到邵清竺跟前。 “這藥不會有什么副作用,頂多難受一段時間。我沒想用這種手段得到你的,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标惤B鈞大約是想低頭親他的,但彎腰彎到一半,又改為撫摸兩下他的發頂,將要哭出來的表情很快恢復了平靜。 “再見,邵清竺?!彼敛涣魬俚剞D身離開了房間。 “我沒想到……”邵清竺捂住了臉,狠狠揉搓兩下,直到臉頰都搓紅了,才不至于讓過于復雜的表情明顯地表現到臉上。 他很感激陳紹鈞的付出,但一碼歸一碼,他絕不可能因此接受對方的示愛,以此來償還恩情。所以他們的這段友誼可以算是走到了盡頭。 “夫君,他是不是要強迫你?”方余隱約又猜到了真相。 心煩意亂的邵清竺聽見方余說話才想起來身邊還有這么個沒處理的大麻煩,忍住火氣喝道:“出去,滾出去!” 沒等方余動彈,他就咬牙起了床,踉踉蹌蹌地沖進浴室,重重關上門后開始用冷水沖洗燥熱的身體。 趁這藥還沒有徹底起作用,趁他還有理智不去碰外面那個男人……邵清竺在激冷的水中抹了把垂下來的頭發,扶著墻的手攥成了拳頭。 方余有點迷茫。他挪動屁股坐在軟乎的大床上,想到方才在走廊盡頭依稀瞥見的人影,感覺困惑極了。 他是不是恰巧打斷了師兄和陳公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