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安全屋(蒙著眼睛被人從后面cao)
書迷正在閱讀:宅門秘事、反派也要守三從四德、【無限】女主光環使用法(雙)、短篇合集(h)、無花、(蟲族總攻)塞陀監獄、若影相隨(主攻忠犬強受)、被拐賣的甜點(雙)、你好,鄰居、羽逐星辰 - 成為敵國質子的廢太子
如今的舊金都算是徹底亂了,各個政府部門的大門前聚集了一大片舉牌抗議的人。 遲厭刺殺安東尼這件案子一經播出,無數人都在關注著那個叫博伊斯·威廉的男人。各方媒體和廣大人民群眾的力量非常強大,很快便把博伊斯的所有信息扒得一干二凈。 博伊斯·威廉,一名紅酒富商,專門做紅酒從運輸到售賣這一塊的生意,規模遍布全國,可以說整個國家百分之八十的紅酒要想賣出去都得經過博伊斯的手。而與博伊斯合作最密切的紅酒生產商則是一個名叫“玫瑰酒莊”的公司。 值得深思的是,玫瑰酒莊的老板叫伊蓮娜,她的伴侶是弗蘭克的直系下屬。 更有趣的是,博伊斯·威廉的妻子是弗蘭克的親meimei。 而這個名叫弗蘭克的男人,也是本次總統候選人之一。 一下子這件刺殺案的性質就變成了兩個黨派之間的爭斗。事關所有國家公民,知道遲厭了的遭遇,弗蘭克的人收養幼童,豢養殺手來殺害政敵,他們怎么可能容忍這樣狠毒的人來做總理,于是罷工的罷工,都跑到街上來游行抗議了。 關系重大,法官不敢輕易下結論,不然日后無論是安東尼或者弗蘭克做了總統他都沒有好果子吃,于是當庭就下了延期審理裁定書,表明核查遲厭所說的話之后再二審。 遲厭就又被帶走了,這次不是關在審訊室。因為遲厭被人蒙上了眼罩,上了一輛車坐了很久才終于到達目的地。 這是一片樺樹林,蔥蔥郁郁的密林中建了一幢小型別墅,外觀是經典的歐式簡約風,是很大眾的款式。 押送遲厭的人將他一路領著進了別墅便離開了。 遲厭歪了歪頭,他聽得出來,押送他的人是真的走了。 但這是什么意思?那些人沒有告訴他這是哪兒就走了,甚至走了連眼罩和手銬都沒有給自己解開。 是哈雷德安排的嗎?遲厭已經栽贓了博伊斯,現在他已經沒有用處了,這個時候處理掉自己確實是哈雷德能干出來的事,但是……不應該這么麻煩,按照哈雷德雷霆手段,直接在車上的時候就可以把車炸掉了。 那就是弗蘭克的人?不可能,如果自己這個時候死了,對弗蘭克只有弊沒有利,甚至他會遭到更多的非議。 一番思索無果后,遲厭也懶得再想了,他的雙手被反拷在身后,眼罩自己是摘不下來,但好在腳還是能動的。于是遲厭輕輕挪動了一下腳步,想探索周圍是個什么情況。 腳尖抵在一處表面柔軟但內里堅硬的東西,遲厭眉頭一皺,這里有東西,他用腳順著那個東西慢慢往上去描摹形狀,然后,他好像真的那東西是什么。 應該是沙發,遲厭上前幾步,然后一屁股想要坐下,卻在半空中被一雙有力的手托住了臀部。 遲厭頓時心頭一凜,這里怎么可能會有人,他在這里少說也有兩分鐘了,竟然絲毫沒有感受到! 托住臀部的手輕輕捏了捏,遲厭猛地抬起腿,想要朝那人狠狠踢過去,然而這招攻勢卻輕而易舉地被人化解,那人從身后握著他的足踝,一手扶著遲厭的腰,手掌隔著衣服在他的腰身上細細摩挲,帶著難以言喻的纏綿悱惻。 咔嚓—— 身后的手銬被打開了,遲厭眼眸微沉,這個人…… 捏著遲厭足踝的手如同在把玩上好的玉器,手指輕輕拂動,然后貼著腿rou一路往上從褲管里伸進去,輕車熟路地探入那處蜜xue中。 微涼的指尖按住那處軟綿的rou,來回畫圈打轉,然后伸進去一小節手指,像撓癢癢似的刮弄嬌嫩的xuerou。 “嗯……”遲厭被撩撥得大腦一頓,呻吟情不自禁從口中而出。 “你濕了?!甭曇魷喓竦蛦?,如同蓬勃欲發的巧克力噴泉,欲得遲厭全身酥軟。 這個人壞得很,幾乎是咬著遲厭的耳朵說的。 當然,是左耳,遲厭的右耳還包扎著呢。 遲厭嘴角漾開,理所當然地說道:“那你cao我啊?!?/br> 感受到身后的人呼吸一窒,然后遲厭的褲子就被扒掉了,那人摁住他的后腰,遲厭便明白這是讓他翹起后xue的意思了,于是很順從地把屁股一抬。 下一秒,大得駭人的東西抵住了遲厭的xue口,把遲厭燙得抖了一下,差點沒站穩。 那東西太火熱了,就像剛從高壓鍋里撈出來的rou骨頭一樣。 還沒等遲厭反應過來,比菊xue還大兩圈的guitou便頂住xue口然后徑直捅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但那后xue竟像是等待許久般瘋狂地迎接上去,軟綿綿但很有吸力的xuerou爭先搶后地擠著那根roubang,倆人的性器竟是嚴絲合縫地連接在了一起。 身體里乍然被插進一根巨物,又脹又癢的感覺讓遲厭的前身也直直地挺了起來,遲厭伸手想要握住自己roubang,沒想到身后的人動作卻更快,大掌包裹住小遲厭,摸了一下頂端溢出的黏液。 “這兒也濕了?!闭Z氣明明聽起來很平淡,但莫名的帶著笑意。 身前身后都被照顧到讓遲厭爽快得哼哼幾聲,但很快他就感覺后xue深處癢癢的,想要那根roubang使勁捅一捅給他止止癢,于是遲厭晃了晃屁股。 身后的人眸色漸深,然后抽動著roubang瘋狂地頂弄早已饑渴難耐的蜜xue。 “嗯嗯……好,好舒服,??!cao我,用力……啊啊,好脹……爽……”硬挺的roubang在xue道里橫沖直撞,如同一頭蠻牛,每次都極為用力地進出,把原本緊致的xueroucao得越來越松軟綿柔,像是要被搗為液體一樣。 濕滑的壁rou緊緊地吸附住roubang,恨不得把它整根都吞進去,于是roubang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節紅潤的壁rou,然后又狠狠地戳回去,如此往復抽插了幾百下,roubang用力一抖,遲厭便知道體內的roubang要射了,他用力縮緊后xue。 一大股濁液盡數射在了遲厭體內,與此同時遲厭也達到了高潮,后xue的腸壁不受控制地瘋狂痙攣,大腦里爽得一片空白,遲厭忍不住喊出聲: “伯恩……” roubang沒有拔出來,在高潮中仍被填滿的感覺讓遲厭全副身心的毛孔都舒服得張開了,然后身前一緊,也是射了。 這下遲厭全身都軟了,身后的人攔腰抱住他避免摔倒。 遲厭無力地抬起手,只扯掉一半的眼罩,他微微抬頭,偏過臉去看身后的人,金發綠眼,不是伯恩又是誰。 “你怎么會在這兒?”遲厭的眼尾余光可以窺見這里是一間裝修簡潔的客廳布置,剛剛,他就是和伯恩在沙發邊上做了。 “這里是安全屋,至于我……我當然是來cao你的?!辈魃铄涞难劬?,雖然臉上似乎沒有什么表情,語氣甚至還有些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