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在沸騰中親吻,在尸體旁zuoai(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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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站起來,從身后抱住伯恩,兩團軟rou緊緊貼在后者身上,掃了遲厭一眼,杏眼含春:“是你啊……” 遲厭和她之前在伯恩的房間有過一面之緣。 剛才出聲的粗獷男人見伯恩跟遲厭認識,當即換上一副熱情的笑容:“既然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那就是我萊斯的朋友,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了?!?/br> “不過……”萊斯話鋒一轉,面露難色,道,“我們正在討論幫派的事務,你畢竟不是我們猛虎幫的人,恐怕得先在外面等一等……” 遲厭扯了扯笑,臉上的冷峻愈發重了起來,看著伯恩的眼神更加濃郁,然后眼神往下一瞥。 這一眼,倆人都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果然,伯恩下一秒辦開艾莉環在他腰間的手,跨步朝遲厭這邊走了過來。 艾莉似乎不可置信,美目大睜,嗔怒道:“伯恩!” “你們自己決定就好了?!辈髦涣粝逻@一句話。 屋里的幾人面面相覷,自己決定,決定什么? 不是你叫我們來的嗎? 不是你要商議想滅了毒蛇幫嗎? 當然他們的這些想法伯恩是不會知道的了。 伯恩出來時,杰森還沒走,后者有些呆愣地看著伯恩,繼而一臉若有所思盯著他和遲厭一起離開的身影。 “想做了?”伯恩的語氣理智得有點詭異的正經,聲音倒是低低啞啞的。 遲厭身形有一瞬間凝滯,過了很久才開口:“嗯?!?/br> 聞言,伯恩偏過頭,嘴角漾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的笑。 另一邊,杰森仍站在原地,長發垂到臉旁,眉宇間永遠夾著一股郁氣,瘦削的背微微拱著,臉色蒼白,整個人陰柔又病態。 等萊斯等人都走了后,杰森這才懶散地走進房間。 艾莉正在穿衣服,見杰森進來,眉毛一挑,亮紅的唇輕啟:“你來干什么?” 杰森偏著頭,嗓音有些?。骸澳莻€叫遲厭的人,很特別?!?/br> “關我什么事?!?/br> 聞言,杰森猛地抬頭,顫聲道:“你不是,對伯恩……” “哈!”艾莉嬌笑一聲,雙眸在杰森身上流轉,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走近杰森,纖細的手指撫上他不斷起伏的胸膛,吐氣如絲,“我對伯恩怎么了?” “嗯……怎么不說話了?你是不是……”尖銳的指甲緩慢刮過杰森的下巴,艾莉的眼中浸著狠辣與貪婪,聲音卻艷媚如罌粟。 誘導的話戛然而止,艾莉輕笑一聲,踮起腳親在杰森的嘴上。 這個吻淺得就像蜻蜓點水,兩片嘴唇觸之即止。 杰森身體僵直,眼尾泛著紅,似乎在極力克制什么。 “杰森,你不知道,一個女人在這樣的地方活得有多艱難?!卑蛭兆〗苌氖?,美艷的臉上露出愁色,喟嘆了一口氣。 “你看,我這么美麗的一張臉?!卑驇е苌氖终茡崦^自己的臉,又順著向下一路按到她高高的胸脯上,“還有我這具女人的rou體……” “如果我不討好伯恩的話,我活不到現在?!卑虼怪?,掩住眼里的陰狠,“但是我每天都在害怕,伯恩他也只是把我當成一件玩物,我怕我也會變成斗牛賽的祭品……” “如果是你的話,杰森,你不會那樣對我的,對嗎?”艾莉忽然抬頭看著那雙永遠蘊著陰戾的雙眼。 “伯恩的那個位置,別人也能坐的?!?/br> “如果他死了,猛虎幫的第一位就空了?!?/br> “我聽說,伯恩想對毒蛇幫下手……” 一句接著一句,近似于引誘的魅惑,帶著狂熱的肅殺。 艾莉抱住杰森,然后伸手摸向他的下體。 片刻后,嬌媚的呻吟混著男人壓抑的低喘彌漫了整個房間。 “啊啊……cao死我了,嗚嗚,小sao逼被大jibacao了……好爽……嗯哈……快點……” 遲厭和伯恩剛走到樓下,就看到走廊上有一對男人在忘情的交合,雌伏于胯下的男人被cao得嘴巴微張,涎水無意識地流下來,滴在地上。 感受到身旁的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熱,呼吸都加重了幾分,遲厭莫名地懂了他的意思,轉頭看著伯恩,眉眼一彎。 下一刻,溫熱的吐息掠過耳邊,一個吻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落到遲厭的唇上,濕軟的唇先是吮吸那兩片柔軟的唇瓣,然后一條靈活的舌頭循環漸進地鉆進遲厭口中。 “唔……”遲厭差點溺亡在這個濕漉漉的親吻中,伯恩終于松開了嘴。 遲厭身體微顫,險些窒息的感覺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眼睫濕潤著,像是承受不住風雨的玫瑰,但他知道,他是太喜歡這種糾纏著瘋狂在死亡邊緣的感覺了。 于是,遲厭甚至還沒緩過氣來,伸手摟住伯恩的后頸,倆人的呼吸再次融在一起。 擁在一起的身體帶著猛烈的、要把一切摧毀的欲望,在走廊上磕磕撞撞,像跳舞一樣,翻涌著從這一邊滾在另一邊。 撞到了有人的房間,便有人開門破口大罵:“撞什么,找死???” “媽的,吵死了!” 似乎覺得過于喧鬧,在唇舌交纏中,伯恩隨手推開一個房間的門,倆人便自然而然地走進去。 房間里住的是一個絡腮胡大漢,見兩個人視若無睹地親吻著進入自己的領地,簡直氣得胡子都要炸了,怒目如火道:“你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話未說完,遲厭迅速拿出藏在衣服里的木刺,準確無誤地從大漢的脖頸上插進去。 動脈被扎破,鮮血濺到遲厭的身上,斑斑點點的。 砰—— 是重物倒在地上的聲音。 解決了麻煩,遲厭轉過身,偏過頭朝伯恩粲然一笑,眼下的幾滴血珠附著在這張俊美的臉上,帶著妖冶的、致幻的美。 從未有過的感覺包裹著伯恩,密密麻麻又遍布骨血,他想把眼前這個人融進身體里,遲厭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無關其他,他想,他們是天生一對的瘋子。 “伯恩,”遲厭叫他,“我想活著?!?/br> 莫名其妙的話,伯恩卻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只有在瘋狂性愛的時候,他們才能感受到世上有這么一種熾熱又鮮活的快感,那是比血rou和生命更令人上癮的存在。 下一秒,伯恩將遲厭背對著自己抵在墻上,將褲子脫掉,分開他的雙腿,露出已經濕潤的后xue,然后guitou對準那猩紅的xue口,沒有任何前戲,直直地捅了進去。